46 像享用蛋糕一样享用他,在缠绵的情事里表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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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斯锦呆呆地望着程谦看了好几秒,被酒精泡过的迟钝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面对什么,然而身体像是先一步接收到了感动的信号,在他感觉到脸颊湿润的时候,眼泪早已滚到了下巴。 那双熟悉的、永远带着guntang温度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拭去他的眼泪,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在他耳边:“不要哭,过生日应该开心才是。” 程谦从戒枕上取下其中一枚圈口稍小一些的戒指,捧起他的左手低头亲吻了一下,笑着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带着一丝丝冰凉的戒指环着左手无名指被推到底,尺寸卡得严丝合缝,将那只雪白纤细骨骼分明的手衬得更加完美,如同将一颗真心与万般诺言具化,永远佩戴在爱人的指间。程谦的眼中也含上了点晶莹的泪光,像是水洗过一般透着亮,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 他捏起另一枚戒指,在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的谭斯锦面前晃了晃:“给我也戴上好不好。” 谭斯锦拿起剩下的那枚戒指,也顺着程谦伸到眼前的无名指推到底,程谦满足地前倾着将他搂了个满怀,在他耳边轻语:“斯锦,我爱你。” 谭斯锦的眼睛再次湿润,涌动着酸涩而喜悦的泪,他同样搂住程谦,双臂环住他的后颈,带着点羞于出口的怯意,嘴角微微扬起:“我也爱你。” 充满爱意的对视后,随即是缠绵的深吻,这个吻因两枚戒指变得更加深刻而真挚,饱含着被推至顶峰的情感。 信息素也在此刻完全交融,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更加激烈浓郁的香,谭斯锦融化在极致的情欲和美妙的香气之中,大脑也因醉意开始荡起一阵阵热浪。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弄醉他的到底是那几杯香槟,还是程谦的酒味信息素。 而程谦也被两人交合的香气勾得意乱情迷,追着他的嘴唇吻,亲着亲着,忽然用食指挖了一块奶油递到他嘴边,诱道:“老婆,再喂喂我。” 谭斯锦羞得脸更红,全身上下宛若一块包着红心的软糯糕点,嘴唇被吸吮得亮晶晶的,还微微有些红肿。他不想再只被啃咬嘴唇,全身上下都在极度渴望着抚摸和亲吻,于是他别开目光,握着程谦的手将那一坨奶油在胸前抹开,轻声说了句:“你吃吧。” 程谦的喉结起伏了一下,气息都急促起来,他眼神暗了暗,坏心思猛地丛生,用手刮起一片奶油就在谭斯锦的胸前涂起来。 谭斯锦吓得轻叫着躲了一下,却没有任何推拒的意思,任由程谦将冰凉的奶油在他胸前揉开,像是在进行一番艺术创作,程谦很快俯下身子,顺着奶油涂抹的痕迹舔舐起来。 些许粗粝的舌苔刮过滑腻的奶油,带起一阵阵湿滑的苏痒,牙齿还会时不时磕到皮肤,更加剧了如同啃咬般的刺激与快感。大脑中混乱的记忆在此刻开始交叠,那些被噬咬流血的画面像碎玻璃渣般点缀着此刻的感受,在散射的虹光中不停地撕扯着他。 他感觉自己真的在被程谦用心地享用着,血rou都在向对方的体内流淌。 湿滑的舌头绕着他的乳晕打转,将他的乳尖吸成红硬的一粒,用牙齿研磨后不停地戳刺,谭斯锦指尖埋进程谦的头发,呻吟着尖叫了一声,抖着身子xiele。 啵得一声,程谦松开了嘴,手伸到谭斯锦的内裤里去摸他的前身,那里果然已经粘腻成一片,脸下身也跟着湿了个透彻。他满意地望着谭斯锦高潮中动情的面孔,微垂的眼角含春带媚,一点点无辜的红和泪,是让人迫不及待要拼命爱进身体的模样。 程谦眼色更暗,一把将人环腰抱起,几步就压着他陷进了卧室的大床里。 谭斯锦的衣服两下被脱了个精光,程谦抬手又脱了自己的上衣,褪下裤子,赤身裸体地压下去继续亲吻,几乎吻遍了谭斯锦全身,将他吻得整个人都熟透,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就在谭斯锦哼哼唧唧叫着的时候,他气息忽地一窒,又将尾音缓缓拉长,像是终于被迟来的惊喜填满。 程谦挺着硬热的性器进入了他。 在紧接而来的快速抽插中,谭斯锦放开了嗓音一声比一声叫得更欢实放浪,仿佛尝到了情事里的无边乐趣,勾得程谦凿得一下比一下狠,几乎要嵌入他的身体。谭斯锦浑身敏感得要死,碰一下就会抖一下,程谦一边cao他一边玩弄着他胸前的两粒茱萸,很快又将他送上了高潮。 谭斯锦痉挛着再次xiele出来,茎身吐着清液,后面同样一股股喷着yin水,然而还没等他喘上两口,程谦将他整个人一翻,提起他的细腰俯身又插了进去。 谭斯锦昂起头叫了一声,后背紧接着贴上一片湿漉漉的胸膛,程谦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耸动着腰身再次猛烈cao干起来。 谭斯锦被撞得连连向前挪动,程谦cao一会儿便握着他的腰将人拉进一些,顺便让自己进得更深,做到最后,程谦几乎整个人都压在谭斯锦身上疯狂地抽动,戴着戒指的两只左手交叠着十指相扣在一起,戒圈的边缘不断摩擦,被体温染得发烫。 两人接连叫出来,几乎在同时到达了高潮,这个姿势谭斯锦夹得很紧,让程谦极少次数地提前射了出来。 程谦闷喘了几下,将身下的人翻过来继续舔吻,他觉得此刻自己每一粒味蕾都无比敏感,品尝到的谭斯锦连汗珠里都沁润着自己的味道。 坚挺的阳物仍旧没软下去,蛰伏在温暖湿润的巢xue中有生命地呼吸着,程谦将人亲够了又轻轻开始动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带出混杂着jingye的yin水,将被褥湿了好几层。 谭斯锦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微张的嘴唇吐着热气,齿间露出的呻吟随着程谦的动作起伏,程谦抚摸着他红通通的脸颊,拨开他湿漉漉的发丝,一如他们第一次水rujiao融时的样子。 其实他第一眼就爱上了他,无论是八岁的那年透过屏幕望着他,还是第一次青涩情事中望着他,还是此刻身心合一时望着他,他一直都爱着他。 他甘心交付一切,他愿意为爱赴死,他把每一次告白都当做是最后的遗言。 “我爱你。” 这是谭斯锦在他生日的夜晚被刻入脑海的誓言,无数次在耳边响起又流淌入心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