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呜...拿..拿出去!” 金漓玥疼得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一点都不同于训练时身上的疼痛,虽然并非难以忍受,但却钻心的发疼让人忍不住的想逃离。 alpha不适合交媾的xue道被强硬的破开来,即使有润滑剂,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有强行扩张的疼痛感。赫柏看见身下的美人疼得额上布了一层薄汗,心下一软,俯下身就吻住了金漓玥因为疼痛而微微发白的唇,手轻轻地揉捏着柔软的胸乳,让身下过于紧张的人尽可能的放松下来。 赫柏似乎过于温柔了,她的身上少有alpha的戾气,如柔水一般安抚着自己,金漓玥即使再抗拒,也不能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一瞬间沉沦在了赫柏的温柔当中。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花xue里的性器也乘胜追击地又深入了一些,但过于紧致的xue道还是将alpha粗长的性器卡在了中途。 “宝贝...你咬得好紧...” 赫柏似乎毫不忌讳这些床上的荤话,虽然听起来是赞美之词,但是听着便让人脸红发烫,向来在性事上不多言的金漓玥无法理解这些词语是怎么从赫柏那好看的唇里吐出来的。 “闭...闭嘴...哈啊...” 金漓玥越是阻止她讲,赫柏反而变本加厉地输出,像是刻意要逗弄她一般。性器实在是进不去,赫柏担心强行的扩张会伤害到身下的人,毕竟金漓玥在某种程度上还是第一次,赫柏还是相当有耐心的,只是浅浅的就着这个深度抽插,一点点的等花xue适应,然后在放松之际又得寸进尺地向里破开。 等到性器抵在生殖腔口的时候,金漓玥已经开始难以抑制的呻吟了出来。金漓玥极力地想抑制住那些羞人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中出来,但身上的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一般,偏偏几下顶弄就将呻吟顶了出来。 “叫出来嘛...你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 赫柏把住了金漓玥柔韧的腰部,她的腰身纤细,小腹因为花xue的刺激而轻轻地收缩,那优美流畅的马甲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诱人。她开始轻微的抽插,让身下的人有一个适应期。金漓玥轻轻地喘息着,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即使只是轻微的抽插都能带起强烈的快感。 赫柏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花心上,感受着湿热紧窄的花xue紧紧地包裹着自己,xuerou谄媚地吸附上来,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她情不自禁地将金漓玥的大腿分开到紧致,向上折叠压到胸前,完全压制着身下的人重重地抽插。 金漓玥感觉自己的大脑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变得一片空白,被cao得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难以处理更多的信息。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一般,她羞赧的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却被身上的alpha死死压着,被迫双腿大张的接受着赫柏愈发凶猛激烈的cao干。 绾起的青丝早已经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散乱下来,肆意地披散下来,反而有一种凌乱的美感,标致的江南美人的脸此时因为情欲和羞赧而翻飞红云,水眸带着泪,仿佛随时都要如眼角那一颗泪痣般落下,红唇翕动喘息,那如百灵鸟般好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红唇中流出来。她全然没有了方才在酒会上那高傲自矜,端庄优雅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赫柏愈发的喜爱身下的人,心的欲望中叫嚣着要看到金漓玥高潮绽放的模样。 性事愈发的激烈,yin靡的水声作响,金漓玥的呻吟声也一再拔高,妩媚得直让人的心尖发痒。忽然,电话的铃声打破了这场性事,赫柏停下了抽插,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金漓玥放在一旁的手机正亮着。她探过身那起手机,却更加深入了瑟缩的花xue,引得身下的人呜咽了一声。 “白助理...你要接吗?” 赫柏将手机翻转过来,身下也没闲着又抽插了起来,金漓玥倒吸了一口冷气,水眸终于清明了一些。赫柏解开了束缚着的丝带,因为方才的挣扎,那纤细的手腕上早已经被磨出了红痕。金漓玥抬起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警惕地看着身上的人。 “别动。” 赫柏应声而停,双手举起在脸边,讨好地笑了笑,毕竟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满是警告的盯着自己呢。金漓玥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那边就先开口了,声音有些焦急。 “总裁您还好吗?” 赫柏俯下身靠在了金漓玥的颈窝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手不安分的揉捏起了饱满的雪乳,却被金漓玥抓住了手腕,瞪了一眼。 “我没事。” 真冷静。赫柏细细的吻着金漓玥的脖颈,金漓玥因为痒意而缩了一下身体,赫柏心底里暗笑,手挣脱了束缚,又不安分的揉捏着柔软的乳rou。金漓玥深吸了一口气,见赫柏是铁了心的要弄自己,干脆也懒得挣扎了。 “您已经到酒店了吗?” “那两个人已经被抓住了,请问您想怎么处置他们?” 赫柏看着金漓玥的脸还红着,却在冷静地处理事情,可分明还被自己的性器插着,刚才还好听的叫着,怎么现在就一脸镇定自如的和助理对话呢?真诱人,赫柏忍不住地想将金漓玥占为己有。 “放话下去,让S市的企业与他们...呜...” “总裁?!你还好吗?”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连忙询问道。金漓玥的手颤抖着,几乎拿不住手机,她方才差点呻吟了出来,就因为赫柏突然的顶弄了自己一下。金漓玥又羞又气,攥紧了拳头就往赫柏的身上打去,却被抓住了手,身下又是惩罚性的一顶。 “我没事...让那些企业和他们终止所有合作,如果有不听从的,也没必要和他们合作了。” 金漓玥勉强保持镇定,将话说完,幸好赫柏没有再不知轻重的顶弄自己。电话挂断之后就被赫柏拿走了手机,赫柏将她的手机按下了关机键,然后向自己笑了笑。 “神经病...!” 金漓玥咬着牙,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三个字。自己刚才差点就在助理面前呻吟出声,赫柏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 “好啦,怪我没忍住。可是...谁让金小姐的xiaoxue咬得我这么舒服呢?你看你一咬我就...” “给我闭嘴!” 赫柏看着金漓玥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气呼呼地反抗着,想逗弄她的心更盛。但是怕着猫咪气急了就要咬人,赫柏只能先收一收,但还是抑制不住的低低的笑了起来,满心喜爱地吻住了羞愤欲绝的金漓玥,即使金漓玥反抗地咬着自己,自己也没有分毫的不满。 好可爱...好想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么想着身下又忍不住地抽插了起来,狠狠地cao着身下的尤物,那原本还凶狠的眼神瞬间就如水般软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好不可怜。xue道剧烈的收缩着,身下的人也在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快到了,赫柏圈住那硬挺的性器,上下taonong了起来以加速高潮的到来。 “放...放手!” 金漓玥红了眼,上下被夹击的快感让她彻底软了身子,她没办法反抗,只能感受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吞没,她在快感中沉浮,如溺水的人般艰难地抬起头来,只能在极小的空隙逐渐喘一口气。 忽然身下狠狠的一顶,大量的花液便倾斜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身上的性器也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乳白的浊液落在了金漓玥白里透红的肌肤上,yin靡又香艳。可赫柏还在高潮的花xue里快速地抽插,极大的延长了高潮,让她一直浮在云端不能坠下。 本来是应该喘息的阶段,但是赫柏似乎不打算停下来,快速有力地cao干又让xuerou兴奋了起来,身前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因为兴奋而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在赫柏的小腹上。几乎又要迷情意乱的时候,又一声电话铃声响起,金漓玥被惊得一激灵,花xue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吸得赫柏倒吸了一口冷气,腰窝直发酸,差点就要守不住精关。 但是赫柏这次却没有停下来,她拿起了手机,一边顶弄着金漓玥,一边按下了接听键,金漓玥忙抬起手捂住唇,不让那些羞人的呻吟声闯出来。 “你去哪了?!” 贾斯丁质问的声音极具穿透力,赫柏皱着眉头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我能去哪,我回酒店休息了。” 赫柏看着金漓玥眼底里审视,她不喜欢这种被打量的眼神,身下狠狠地一顶,金漓玥就呜咽了一声,身体轻轻地颤抖。 “bull shit!你根本就不在房间里面!” “你是不是又和谁开房去了?” 赫柏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身下被自己顶弄得面色发红的金漓玥,金漓玥怕自己的声音被听到,声音刻意地压得很低,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似乎在有意无意地乞求自己赶紧结束通话。 “我说我在和金小姐交流你信吗?” 赫柏忍不住重重地一顶,金漓玥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一声高昂娇媚的呻吟逸了出来却又戛然而止。那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显而易见的愤怒了起来。 “你就跟我扯!完事了赶紧给我回来,过几天就跟我去和白助理见一下面。” 赫柏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对面就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没意思,她拿着手机,看着羞愤不堪的金漓玥,一脸无辜又不解地看着对方。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难道...不是在和金小姐,亲,密,交,流,吗?” 她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身下粗壮的性器也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花心处,顶弄得身下的人呻吟出声,眼泪再也兜不住的滚出眼眶,顺着面颊流下。 好可爱...被cao哭的模样... 赫柏爱死了身下的尤物,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将金漓玥cao得呻吟不止,哭腔都被压迫而出。她把着金漓玥已经完全软下来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性器上撞着,感受xuerou疯狂剧烈的收缩,吸得她腰窝不住的发酸,终于抵在了花xue的最深处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金漓玥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她似乎被一个alpha干到高潮不止,还在自己身体的深处释放出了浓稠guntang的jingye,她心中羞愤难堪,但是却又为那灭顶般的快感而失神。赫柏温暖的怀抱环抱住她,让她忍不住地心生依恋,无力地将头靠在赫柏的颈窝处。 ... “够了...唔...快停下来...哈啊...” 金漓玥被赫柏压在床上,从后面被凶狠的贯穿。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只是短短的一段路,却没有一处没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身上的alpha似乎不知疲惫一般狠狠地cao干着自己,仿佛被下了药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她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深红的吻痕,像是刻意昭示一般,赫柏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 “停下来?金小姐,但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不想停下来呢...” 赫柏捏着那饱满充满弹性,花白的臀rou,不只一次的感叹着身下的女人的身材怎么会好到如此的恰到好处,仿佛多一分少一分rou都会破坏掉这种匀称的美感。她忍不住地沉沦进与金漓玥的rou欲当中,仿佛自己以往的性事在当下都不值一提。 她本想着来华国不过是过过场,全当作是陪贾斯丁来旅游,而且她也对华国的女子不报有太多的希望,她们太过内敛害羞,而自己向来开放,倒是不合适。只是上天显然给了自己一场让她无法自拔的艳遇... “慢...慢一点...呜...” 金漓玥本身就不是沉浸yin欲的人,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之外她都无心性事,忽然给自己来了一场极其激烈又持久的性爱,难免有些不能接受。更何况赫柏也算是情场老手了,浑身都是床上技术,只是在沙发上时就已经把她的敏感点摸得清清楚楚,现在弱点完全暴露的她只能被赫柏肆意的玩弄。 花xue紧紧地包裹住粗长的性器,每一下撞击都让金漓玥的腰软下几分,但是alpha那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强撑着身体硬是不让腰塌下去,身体的紧绷让她漂亮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赫柏的节奏太快了,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又狠的落在xue道里的敏感点上,敷贴地研磨过每一处敏感的rou壁,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花液来,还没来得及流下便又被拍打了回去,水声响亮,其中还混杂着金漓玥隐忍的呻吟声和赫柏兴奋的轻喘。 花xue开始剧烈的收缩,赫柏能感受到金漓玥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那原本硬撑着的腰到底还是软下去几分。但这次似乎和之前的高潮不同,不单只是大量的快感直冲上头将自己吞没,这次身下似乎还有一种怪异的...失禁感。光是这个词在脑海中出来,金漓玥的警铃便大作。 她的脸一瞬间涨红,开什么玩笑?要是自己真的被身上的alphacao到失禁...光是想象,alpha那强烈的自尊心就不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金漓玥咬着牙支撑起身体,向后握住了赫柏的手腕,羞红着脸看向眼前的alpha。 “停...停下来...” 赫柏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金漓玥突然的举动,但是一下秒却又变本加厉地抽插了起来。她笑着俯下身吻住了金漓玥,但是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赫柏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脸受伤又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 “我让你...停...唔...停下来!” 金漓玥感觉到身下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身下那诡异的失禁感愈发的明显。她心下慌乱,只能勉强冷下语气来威慑着眼前的人,但是赫柏似乎完全不为所动。赫柏摸了摸那被咬破的嘴唇,看着金漓玥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紧张。 “金小姐,你觉得,你被我cao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有一点压迫感吗?” 赫柏笑着,虽然不知道金漓玥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她相信肯定是什么有趣的事情。金漓玥听见那直白的话语耳尖都烧得通红,但是身下还在被一刻不停地抽插着。赫柏抽插的每一下都落在敏感点上,似乎是刻意地要让她更快的迎来的高潮。 她开始不配合的扭动着身躯,但是她一挣扎就被赫柏狠狠地压着,更加没有反抗之力地被cao到塌下腰,只有臀部还高高的挺着承受着赫柏汹涌而来的攻势。 “混...混蛋...停...停下来...!” 金漓玥的骂声毫无威慑力,反而更让赫柏想将身下的人cao到神志不清,金漓玥越是挣扎,她越是兴奋,虽然她对于强暴没有任何好感,但是她能肯定金漓玥挣扎绝对不是因为抗拒,而是有什么事情要威胁到她的自尊心了。她能感受到花xue剧烈的收缩到达了极限,好几下的吸绞都让自己腰窝发酸,差一些就要守不住精关,花液越来越多,身下的人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了哭喊。 忽然花xue深处一颤,金漓玥的呻吟陡然拔高,大量的花液冲刷而下,尽数浇在坚挺的性器上,但这次冲刷下来的花液来得又急又多,连粗壮的性器都无法堵住,清亮的黏液被挤压着溅射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赫柏愣了一下,然后惊异地看着身下的alpha。金漓玥是她第一个见过的,居然被cao到潮吹的alpha,但也许是因为阿芙洛狄忒的作用,让她的身体过分的敏感,快感的堆积超出了承受的界限,无法仅仅用高潮来满足快感的倾泻。但身下的人显然是有些误会了,金漓玥浑身都在颤抖,但是一声也不发出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赫柏心生玩弄之意,在刚刚潮吹过的花xue里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咬着金漓玥的耳朵,轻轻地在她的耳上吹了一口气。 “金小姐真敏感...居然被我cao到...” 失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金漓玥就抬起头来瞪着她,那双眼睛里满是警告,似乎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就会被杀掉一样。金漓玥像是炸毛的小猫,警惕又凶狠地瞪着眼前的alpha,仿佛一点风吹草动都要让她暴起。 好可爱... 赫柏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这么感叹了,她总是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金漓玥每次都被自己逗弄得羞红了脸,但是又不能让自己闭嘴,只能怨怨地瞪着她。赫柏讪笑了一下,讨好地亲了一下金漓玥的唇角,生怕身下的人真的生气了,那她哥的生意还没谈就直接翻掉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 赫柏乖乖认错,必要的时候还是得低一下头的。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身下抽插的速度都慢了几分,但是没过多久又恢复到了原来高强度的抽插节奏上,像极了耍诈的狐狸,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什么都不会改变。 金漓玥已经没有力气再和赫柏较真什么,只能重新被赫柏cao得哼哼出声,重新沉沦进rou欲当中。 ... 阿芙洛狄忒的持续时间极长,几乎是足足做了一整个晚上药物的作用才褪去。等到激烈的性事结束的时候天空已经泛了鱼肚白,微弱的阳光透过床帘照射进来,落在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的美人的身上。 “舒服吗,金小姐?” 赫柏做到最后都有些支撑不住,反而是药效上来的金漓玥迷情意乱地被欲望cao纵着压着自己继续做下去。但幸好还是结束了,金漓玥窝在她的怀里,花xue还吞着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光滑的后背被赫柏微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舒服。” 金漓玥咬着牙回了一句,倒也不刻意端着,坦坦荡荡地回应着对方。和这种人交流就是不能怯场,赫柏说什么她就回什么,自己一但犹豫了或者是羞于启齿,肯定就要被赫柏追着逗弄,直到她面红耳赤才肯停下来。 赫柏轻笑着吻上了金漓玥的鬓角,然后吻落在了额头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与金漓玥的唇舌交缠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暧昧的吻。待到一吻结束,赫柏又情难自禁地吻了一下金漓玥那颗漂亮的泪痣。 她不喜欢和床伴接吻,但是金漓玥绝对是个意外,她总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只是看见那水润润的薄唇便心跳加速,非要将金漓玥吻得迷情意乱了才肯罢休。 她将身上没有力气的金漓玥抱进了浴室里面,放了温水,仔细的替金漓玥清洗着欢爱后的身体。金漓玥看着身上的印记,脸都黑了下来,这根本挡都挡不住,更别提脖子上那几个明晃晃的吻痕。她怨怨地看着眼前讪笑的女人,没好气地拍开了对方放在自己胸乳上不老实的双手。 “别生气嘛,用化妆品遮一遮就可以了。” 赫柏抚摸着金漓玥侧腰上的软rou,手顺势向下,手指探入了花xue当中。金漓玥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警惕地看着赫柏,见赫柏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她才勉强放松了一些。探入的手指将花xue里面埋藏着的液体都扣挖了出来,从清澈的水往下看,可以看到大量乳白的浊液流淌了出来。 金漓玥红了脸,撇开视线不去看这yin靡的场景,反倒是赫柏看得饶有兴致,然后就被金漓玥捂住了眼睛。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在自己身体内射了多少次,而且每次都是射完还不拔出来,磨蹭几下就硬挺起来,又生龙活虎地cao起来。 赫柏被捂着双眼,但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冲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笑容。金漓玥啧了一声,就将手收了回来,撇开视线不去看她。但是赫柏就像是黏人的大型犬,自己不理她她就偏要凑上来,对自己又亲又摸的,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瞪了她一眼。 “你烦不烦!” 赫柏被猝不及防地吼了一声,头上那看不见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尾巴也不摇了,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看得自己心里边莫名升起一阵负罪感。金漓玥心里边气,但又发泄不出来,只能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摸了摸赫柏的脸,眼前的人又显而易见的高兴了起来。 嗯,很容易满足。 ... “你张开一点,我什么都看过了你还害羞什么?” 赫柏手上拿着托老哥送过来的膏药,挤入了金漓玥的双腿之间。她拿到膏药和衣物的时候被贾斯丁上下鄙夷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愤怒地冲着自己比了一个中指就气呼呼地走了。赫柏也懒得和贾斯丁这个壮年老光棍吵,拿着东西就哼着歌回去了。 金漓玥抿了抿唇,缓慢地打开了细白的双腿,将身下的花xue暴露在赫柏的眼前。虽然知道自己身上什么都被赫柏看完了,但是这么被人看着身下还是让她感到分外的羞赧,身体也因为紧张而轻微的颤抖着。 一夜激烈的性爱让花xue变得红肿不堪,赫柏分开了两瓣yinchun,将涂抹了药膏的手指探入花xue之中,小心仔细地按摩着红肿的xuerou。金漓玥难耐地哼了几声,感受着xue道里修长的手指正在一寸寸地研磨按揉着敏感的xuerou。 但是赫柏只是认真的替自己上药,而自己的身体却不可控制的出现了生理反应,这让她的面色翻飞出红云来,轻轻地咬住了下唇。赫柏上好药了之后手指上还是沾了一些黏液,她笑着没有说什么,只是探过身吻了一下重新闭合上的花xue,引得美人轻颤了一下。 ... “我可以吻你吗?” 离开之前,赫柏将金漓玥压在了墙壁上,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漓玥。金漓玥愣了一下,差点就要沉沦进那双美眸里的危险的温柔当中。她偏开了头,抬起手抵在赫柏的肩膀上。 “快点走,我不想看见你。” 她刻意地冷下了声音,害怕赫柏再多待一秒自己就要妥协。赫柏低低地笑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好无情哦...好吧,那我走了,但我们应该很能就能再见了。” 金漓玥抬起眼的时候赫柏已经在整理身上的衣物,她错过了赫柏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只看到了赫柏那毫不在意的调侃。 “等等,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赫柏打开了门,正要离开,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她愣了愣,然后转过头去,看向不远处盈盈而立的美人,喉头不禁滚动了一下,唇舌一阵干燥。 “戴维斯·赫柏。” “几天后再会了,金小姐。” 赫柏勾了勾唇角,留下一个带有几分轻佻的笑容就离开了。金漓玥在原地站了一会,就拿出手机按下了白助理的电话号码,对面立刻就接通了电话。 “总裁您还好...” “给我查戴维斯的资料。” “在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要看到资料在我的办公桌上。” 对面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明白了,总裁。” 金漓玥挂断了电话,折返回了卧室,看着那凌乱的床,那是她们昨夜欢爱的最好的证明。她的眸色沉沉,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这件事决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