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自己扩张,缅铃,藤条抽全身敏感点
忽的,言景动作有微微凝滞,原是动作太大,牵扯到肿痛的屁股,疼着了。 耳根上浮上薄红,他继续舞剑。 萧沐看的有趣,忽的走上台去,握住他的手腕。 “将军……”言景一惊。 “让本将军和你一起舞剑可好?”萧沐带着些许侵略的目光直直看向言景。 “好,”言景点头,脸红心跳。 于是萧沐搂紧了言景,二人身体相贴,微风拂过,乌发飘起几缕,拂过彼此的眉眼。 萧沐带着言景一起舞动,动作缓慢,心思却压根不在舞剑上,他盯着眼下之人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脖颈,眼中欲望逐渐升腾。 言景的心思同样不在舞剑上了。被心上人如此紧密的相拥,开心的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身后忽有灼热顶上来,言景手中藤条一松,骇然道:“将军~” 萧沐自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转过言景的身体,拉着他的手往那处摸去,“玉儿,它想你了。” 看着那鼓起来的一团,指间传来的温度仿佛像一块烫手山芋,言景一时又羞又臊。 “将军~” “难道玉儿不想它吗?” 言景抿着嘴唇不说话,低垂着头。 萧沐却非要听到答案,“玉儿,怎么不回答?” 言景只好点头,耳根子已然红透。 “那玉儿自己把它拿出来好吗?” “唔~”言景再一次为萧沐的无耻程度感到震惊,颤抖着手指掀开他衣襟。 亵裤被褪下,粗大到涨紫的roubang立刻弹了出来。 第二次亲眼看到那雄伟的巨物,言景还是不敢相信平日里就是这东西在自己后xue内进进出出。 萧沐见他身体被吓得僵住了,继续逗弄道:“是不是很大?” 言景轻轻颔首,是很大。 萧沐命他跪下,将yinjing对准他的嘴,“知道该怎么做吗?” 言景红着脸将那物含进嘴里,头尽力仰到最高,好让那物可以更深入自己的喉咙深处。 喉咙反射性的想要逆呕,言景却努力的将之往进吞,喉咙不停地痉挛着,因此夹的萧沐很爽。 直到耻毛已经快要戳到他的鼻孔,言景才停住吞咽的动作,开始用舌头缓缓舔舐。 萧沐觉得玉儿的舌头灵巧了很多,牙齿也不会再咬到自己的宝贝,有些惊奇。 “玉儿这是回去练习了?” 言景动作一滞,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迅速垂眸。 萧沐看清了他眼中的羞意,明白了,于是很开心,他忘情的享受着。 言景开始来回吞吐那物,并不熟练却已经没有昨日的小心翼翼。 或许是言景练习的成果还不错,萧沐没过多久便成功射到他嘴里。 言景默默将jingye全部吞下,而后垂首不语。 萧沐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了一会,俯身挑起言景下巴,“玉儿竟愿为我做这么多,回去怎么练习的啊?” “非要说吗?”言景却有些嗫嚅,不肯直说。 “当然。” “昨日回去后向李师傅讨教了几句,并……借了根假的,”言景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萧沐。 “这样啊,”萧沐叹道,“那玉儿当真厉害,不过一日技术便突飞猛进啊!” 言景微微别过脸去,实在羞恼。 萧沐哈哈大笑,“玉儿啊!” “将军~”换来那人嗔怨。 萧沐笑完后,缓缓将那极薄的红纱脱掉,自怀中拿出一样物事。 言景一见,便有些怕,想起这东西昨天给自己带来极大的痛苦。 萧沐手中拿着的是一个乳夹,不过与昨天不同,这个乳夹上面自带两个铃铛不说,中间另有一根长链子连接着一根金属棍,棍首也挂了一个铃铛。 乳夹被夹在了言景的两粒茱萸之上,那金属棍被塞到言景的尿道中。 萧沐又从怀中拿出脂膏来,“玉儿,你自己扩张给我看好不好?” 言景含羞接过,他自盒中扣挖了一点脂膏,上身往下塌,屁股撅起,动作间引起铃铛声响,更是牵扯到敏感点直接被刺激,口中不由溢出呻吟。 手指塞进后xue,开始缓缓抽送,萧沐看着眼下春色,神色宛然。 见差不多了,便让他停止了动作。 他又从怀里拿了个造型精致的铃铛出来,在言景眼前晃了晃。 “玉儿可知这是什么?” 言景摇头,却觉得很好看,由衷赞道:“好漂亮的铃铛。” 下一瞬却见那铃铛竟在萧沐的手间兀自震颤起来,忽想起之前当壁尻时的往事,便猜到这铃铛是何物了。 萧沐笑了笑,“此物便是之前在你身上用过的缅铃,只不过你之前不曾得见。” 言景羞涩垂首,萧沐将那缅铃放进他后xue。 缅铃受热震颤不已,刺激着言景肠rou。 然后萧沐将言景自地上拉起,将藤条捡起复交到他手中,语含笑意,说道:“玉儿,现在继续舞剑吧。” “啊?”言景骇然,此时赤身裸体,又戴着那些东西,如何还能舞剑。 但见萧沐笑意深深,便知他又是故意捉弄,无奈咬牙,点了点头。 萧沐退开几步,招招手示意言景开始。 言景藤条伸出,却因为此时心中羞涩,动作不免缩手缩脚。 “玉儿,你这招舞错了吧,腿应该再张大点才对。” 言景只好将腿张大,被秋风一吹,便是xue口一凉。 “啊,对了,后面可要夹紧了,莫让缅铃掉出来了。” “唔,”言景立马收紧腿,不敢张大了。 萧沐见他动作还是束手束脚,不禁摇头,便知他会如此,却不见不悦,反而笑意更深。 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见他走到方才言景折下青藤处再折了一段藤条后回来,对言景说道:“玉儿,再每错一步,便领受一藤条吧。” 言景可怜兮兮的望向他,不敢再怠慢,动作变得正常起来。 然而没几下,因乳夹牵扯生痛,动作又出错了。 “啪”的一声,萧沐手中藤条已精准无误的抽中他的rutou。 见那两粒小东西在藤条掠过时轻轻颤栗,萧沐满意一笑,心想,“昨日没打成的,今天成功打了。” 接下来,言景动作仍是频频出错,那藤条亦是一下不错。或打到rutou,或打到yinjing,或是臀缝间,带动满身yin具之上的铃铛作响。 到此时,这舞剑哪还有一开始的潇洒灵动,简直是yin荡至极的一场亵玩。 舞到最后,言景实是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张了张口求饶道:“将军,饶了我吧,玉儿实在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