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就爱cao我哥的狗菊(又名:狼狗好弟弟同高冷修勾哥哥的爆菊日记在线阅读 - 4攻的残忍凌辱/受的直肠电击回忆下篇:老头爱圣水XD

4攻的残忍凌辱/受的直肠电击回忆下篇:老头爱圣水XD

    疼是人最自然的反应,无论经历多少疼痛,刻入骨髓的痛苦都会一次次重演。萧南溪低着头,一条红润的香舌舔舐着老头的roubang,他被熏染的一股想要呕吐,几次他几乎重心不稳,从轮椅上摔落的时候,萧寒笙就会冷酷地把他重新拽起来,不管他的腿无论脆弱无力,也不管他的哭喊和呻吟。

    少年的这般哭诉,甚至连这位泄欲的老头听了都不住蹙眉,偷偷抬眸盯cao着男生的高大男人,似乎在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可是一个活生生坐着轮椅的年轻人,就这么免费坐在这里给陌生人干?还玩成这个模样?这男孩要么缺钱才来这站街,要么就是男人给弄残的。越是这样想,老头反而越后怕,低下头时就能看见萧南溪的眼里尽是晶莹的泪花,脖颈因为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而过度充血,整个人都十分精疲力尽。

    “唔?南溪,你是累了吗?你这狗屁股可不会摇尾巴了!”萧寒笙微微俯身,向前撞了撞,同时伸手拽住萧南溪下身的roubang,用了扯了扯,“让我来摸摸咱们南溪的小jiba是不是没电了?”

    “寒唔...哼..唔.笙!”萧南溪禁不起他的凌辱,边含着陌生人的yinjing边带着哭腔嘟嚷道,“不....唔唧要!萧寒笙....求啊你...求你放了...我!”

    萧寒笙笑了:“这就放过你?南溪,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当时没有我,你下半身都得彻底没了。”

    萧南溪愣了愣,仿若又回到了那个雨夜,他全身染血,跌跌撞撞逃出那座地狱一般的萧宅。所有人都在追逐他,混乱中,有一辆车急驶而来,撞破了大雨,却直直开向了他。随后的是剧烈的痛,首先是腿,宛如千刀万剐,是他平日里所遭受的痛苦还要痛上千万倍,不过几秒他全身上下都彻底无法动弹,他躺在冰冷的雨水之中,视线模糊,看不清四周,只能看见两盏极其明亮的车灯直晃晃射在他眼前,叫他头晕晕眩,仿佛已身处天堂之上。

    迷离之中,他看到那俩车上,开着车的人穿着蓝色的风衣......该死的..难道又是那些所谓忠心的家臣?那些一遍遍拿脚肆意践踏着他的尊严和rou体的道貌岸然的男女人们。

    可是,他明明才一步跨越地狱。那时他以为自己会对生死释然,刹那他才发现自己的求生欲望如此强烈,他张了张嘴,口腔间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是浓郁的血腥。他重重咳了咳,血顿时喷涌而出,有些许淋在自己的脸上。

    滚热的,带着热气的血。萧南溪眯起眼,看着大雨倾盆砸在身上,如同千万条巨鞭抽打在自己身上。

    可笑的是,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叫了一个人名。

    “萧.....寒笙..”

    萧南溪顿时便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件事情。萧寒笙显然也看出了萧南溪的短暂失神,冷眉微挑,最终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本还握着男人的yinjing的大手悄然滑落在他的软糯的大腿根,像是留恋似的,重重揉捏几分。

    但男人没有察觉,也不可能有所感觉。他只能感受到萧寒笙的无可言状的愤怒,忽而打住的话题和更加愤怒的性爱节奏。

    “哼唧....”老头不在意男人的谈话,他初初还有几分愧疚,然而他的大脑在懊悔,yinjing可不会停止索求,反而暧昧地拎着自己那根“老态龙钟”的龙根像刷牙似的在少年的嘴里进进出出,横横竖竖一番晃动。萧南溪本还可哭嚷几句,被他那番搞法,硬是说不出半点话,从嘴里漏出的也只剩嘤嘤呜呜的yin叫声。

    “啊—啊!”老头一张蜡黄的脸上,双颊反而浮现一抹红,赫然是满足到极点,那双脏兮兮的手无法满足仅仅是抓着少男的rutou,反而是狂乱地乱摸着萧南溪漂亮的面庞,低吼着,“妈的!死狗!再他妈的——啊!用力一点!”

    这一叫,萧南溪的头忽而就被老头按着又深入一分。萧寒笙冷冷看着,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相反饶有兴趣地自己在后头拿着roubang细水长流地仿佛地碾压着萧南溪脆弱的后庭的某一处。

    果然萧南溪最是难以承受萧寒笙玩这套,从前他前列腺刺激开发的就最为早,其他人那手指也好按摩棒也罢,日日夜夜地去折磨那一处,他都会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从最初的抵抗到沦陷,每一次的调教,人们都是使了最恶毒的手段——寻到他甬道敏感的一点,便长时间拿工具抵在那一处,同时还有甚者,从朋友那直肠电刺激可取精的技术,竟用在他身上,见他被关在狗笼里一边受着前列腺刺激的折磨,一边有受着直肠电刺激。可怜的后庭被玩的伤痕累累,狗笼里铺陈的豪华的毛垫沾满了各色液体...黄色的、红色的、白色的....

    萧南溪曾难以忍受,发了疯想要去撞墙,可是粗长的金狗链捆住了他的脖颈。于是,他死命地扬长脖颈,与痛同存,发出卑微的哭吟声。

    到最后,他玩到这便只得缴械投降,一副躯壳欲仙欲死,几乎丧失灵魂,倘若任何人叫他吐着香舌去自慰,他都会乖乖地躺在地上,向男女人们张开雪白的长腿,蠕动着屁股,展示那被开发的成熟美丽的jiba和后庭.....这时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就算给他扔了一条沾满秽液的内裤,他都会乖巧地趴着上前,用嘴叼起那底裤,取悦众人。

    活脱脱像一条发了疯的母狗。

    “...呜啊!”萧南溪受不了萧寒笙偏要去揉玩自己前列腺,几乎是就身子哆嗦着,如置身于云端,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坠。

    轮椅上的少年如破败的傀儡,他惶然而不自知等待他的会是更多的折辱,就像长夜,没有光明之日。

    “cao!”老头当然感知不到少年的痛感,他只关注自己的快感,骂骂咧咧道。到这个年纪,本来勃起便困难,他到了这个岁数,才发现要再唤醒内心同这男根“小兄弟”,必须得找真正的小兄弟,尤其像萧南溪这样美得我见犹怜的小兄弟才可好好抚慰一把自己那空虚的心灵。现下见得他无论怎么玩法,这残疾人既也无法反抗,他身后看着是他的炮友的男人也不曾有任何阻拦,他色字头上一把刀,说句不好听,对他而言,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管他妈的岁月还是打炮,他都要赶在这刀落在自己脖颈上,好好来一次畅快淋漓的交合情爱。

    这会儿,老头还有些滑稽的挺着屁股那两坨丑陋的两瓣软rou,朝着萧南溪的嘴里猛然迸发着大量的浑浊的浆液。

    “哼....”萧南溪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忽然,老头本来摸着年轻人的脸的手迅疾滑落在他下颔,转而死死地掐着他的下颔,逼萧南溪仰起头,倒灌着那些开始从他嘴里涌出的jingye,同时又用yinjing重复刚刚那种玩弄的举动。于是萧南溪的口腔倒像是成为老头这根jiba的牙床,jingye这时像着牙膏揉出的泡沫,他的舌头则在兢兢业业揩拭着老头一条粗臭的jiba。

    萧南溪几近癫疯,萧寒笙似乎恋上他的肛门,每一次的亵玩,他都会反复经历从天堂到地狱再升仙境的过程。无需再多时刻,他觉得自己就会变成萧寒笙所说的“一条夹着尾巴求cao的小母狗”。

    “哎呦,我们的小狗狗是不是开心到要尿尿,要不要像昨天那样给你找个厕所。”萧寒笙看出了萧南溪紧绷的臀部,他这里仍然正常,其实即便不经历车祸,尿失禁于这位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来说也是常事。只是,向来清冷矜持的萧南溪从来都不肯轻易尿个自然。

    也是....谁会随便尿呢。

    萧寒笙想着,但他突然发现一个点——可萧南溪不就是一条狗吗?

    萧南溪此刻的嘴里一片狼藉,就在他将近呛得发晕呕吐时,老头忽而抽出了男根,贪婪地反而想要绕过轮椅,摸一摸那他虎视眈眈已久的男人的rou体。

    “喂,你会喝圣水吗?”萧寒笙冷不丁道,不管冒犯与否,反正在这个公园深夜出现的男人都已经不止仅仅寻欢而已。

    老头一愣,看着萧南溪。萧寒笙又道:“这条母狗要尿了。”说罢,他仿佛很愉悦地用yinjing浅浅深深地在男人后庭那软软凸起的地带细细玩弄,“嘘~是不是啊,我的小哥哥。”

    “哥哥”二字来的那么突兀,萧南溪饶是再如何已经头晕眼花,也下意识回着他,发出喃喃低语:“嗯.....嗯唔.寒笙.....”

    “.......”萧寒笙沉默了几秒,显然不知萧南溪会在这种已经半昏迷的状况下回着自己。

    老头反而误以为这是萧寒笙捉弄年轻人的话语,他未看出这二人面孔又任何相似之处。这个玩得疯狂的男人甚至染着一头张扬的红发,长得固然是英俊倜傥,身材也极好,但这种人绝不是同在轮椅上生的柔美精致的男孩有关系。若说一定要有,可能也就是寻欢作乐的关系。

    就在萧寒笙踌躇着该不该再喊他一声哥哥时,老头开声了。

    “他的...他的尿,我就喝。”

    萧寒笙抬起头,看着老头。他从成年时就喜怒不形于色,在很多时候甚至呈现一直极端的情绪反态——愉悦时反而冷笑、悲伤时反而大喜。

    片刻须臾,他便笑起来,笑得很单纯:“那就让我们看看‘狗’是怎么随地小便的——你说对吧?我的南溪哥哥.....”话音刚落,他右手高高扬起,又沉沉拍向萧南溪的香臀,激的轮椅上已经是颤抖到可怜绝望的男人的下体跟着颤了颤,憋不住着已经滴了几滴暧昧不清的腥涩液体。

    萧南溪皱着眉,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把手,想要吐出弥漫在嘴间的液体。转瞬他还未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萧寒笙抱起来,从轮椅背扒拉下来,再都没有遮蔽,向街边暴露了一切。

    老头这时看见了,男人在昏暗灯光下看似完美无瑕的腿部还有他吹弹可破的rou体全是伤痕,可怖的,却也带着猎奇的美感,仿若森林中最绮丽的千足虫,一层层地或明或暗遍布在萧南溪的身上,仿佛他本人便是这林中妖虫,蛊惑世人身心,勾引的人情不自禁想要亲吻他同他的胴体,给予蜿蜒崎岖的疤痕以疯狂的湿吻,如雨似的滋养着他,以jingye为供奉,要妖虫再都无法从神坛之中逃脱。

    “....萧寒笙...我恨你。”萧南溪似要猜到接下来的玩法,他嘴巴微微张开,轻飘飘扔下一句骂话。

    毫无震慑的气势,但已经耗尽了萧南溪所有的气力。终其一生,他都逃不离萧寒笙同他家人的凌辱,要他像狗一样,任人戏弄。

    萧寒笙揽了揽怀里人,低下头,吻了吻萧南溪红通通的耳垂,呼气如兰:“我的南溪哥哥,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恨不恨你?”

    ——顿了顿,他继而道:“也许联系我们的不是爱而是恐惧,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如此爱你。”

    备注:

    “联系我们的不是爱而是恐惧,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如此爱你。”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