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 结局
书迷正在阅读:寒冷世界、驯兽(双性,NP)、聚餐后学长被强制爱了、我的签到系统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秉烛游、余热、日蚀、偷窃者罗杰斯、大哭包、我想你了
本地的取景结束后,一行人又飞往了C市的影视城。 书中闻歌成为小教主的男宠后,喜穿红衣,剧里也应是如此。 意外的是,陆立在剧里的红衣造型很是让人惊艳。大红色的外袍,金纹滚边的广袖,黑色的立领,收紧的腰身,几乎将他高大的身材、张扬的性格完完全全体现了出来;再配上化妆师特意勾勒的金红色眼影,斜长的眼尾飞入鬓角,既邪魅妖娆,又不显得柔弱,本是英挺刚毅的脸,此刻奇异的融入了些许风尘的情色感。他就那么往高堂的贵妃榻上一躺,慵懒随意的样子,确确实实是个男宠无疑了。 梦莲着迷地看着榻上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融进了戏里,她多想时间就此静止,她是他的傻傻教主,他是她的落难公子,就算是被他利用到死,小教主也毫无遗憾了。 ...... 当晚,陆立就收到了向亦衡发来的照片,是他穿着红衣戏服坐在化妆间抽烟的样子。 随后视频聊天发了过来,陆立自知逃不过,便耐着性子陪向亦衡玩了一个多小时的情色电话,捏着rutou自慰,又或是主动掰开屁股让向亦衡看他的菊xue,陆立又羞耻又愤怒,末了还得忍着不能射精的欲望把对面的人给伺候周到了,等挂了视频,陆立疲惫地倒在床上突然就笑了起来。 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苦涩,最后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困顿地睡着了。 梦里没有向亦衡,真好。 ...... 一周后,陆立的戏杀青了。几乎是同时,向亦衡来电话要他尽快回去。 陆立不太愿意,再加上天色已经很晚了,向亦衡又不太想表现的自己很想他,所以最后折中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会派司机过来接他。 陆立得了回复,心下便有了计较。他无意间将自己明日返程的消息透露给了梦莲,这大嘴巴姑娘果然转头就把消息卖了出去。 当晚,他洗好了澡就坐在酒店的房间里静静等待。 果不其然,在时针指向十二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陆立扔下烟头去开门,宽松的浴袍随着动作散开了些,露出了里面光裸的胸膛。 门外的肖维看见此景,心头微热,说他对陆立没欲望,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知道陆立身后的人是向亦衡,他惹得起吗? 肖维犹豫了一下,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陆立的半张脸隐在昏暗的房间里不甚清晰,有那么一瞬间,肖维觉得门里的人像是洪水猛兽,叫人无端害怕。 但他最终还是没抵过诱惑迈进了房间,只要想起那天树林里暧昧的呻吟,又或者前几日陆立身着红衣倒在榻上的样子,肖维就觉得自己硬的不行。 这个男人,难怪会让向亦衡关了十年。 肖维恶意的想着,丝毫没觉得他此刻龌龊的想法有任何不对。 明明是他先抛弃陆立的,现下却反过来在心里怪起陆立不知廉耻地勾人来。 陆立背对着肖维去倒了杯酒,他不知道肖维此刻的想法,说实话他也不在乎肖维怎么看他,他感受到落在他背上火辣的视线,心里觉得恶心,但脸上又在肖维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快意的笑。 他不仅要报复向亦衡,他也要肖维的余生永不安宁! ...... 喝了酒的身子开始热了,两人几乎没寒暄什么,肖维地抗拒被陆立含进嘴里,他被高大结实的躯体压在身下,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然而陆立用的力气并不大,肖维若是有心要推开也不是不可能,但他没有。 肖维后撑着手臂靠在床头,看着眼前朝他爬过来的陆立,男人的脸上带着对情欲的渴望,迷蒙的黑色眸子隐隐泛着水雾,微长的头发搭在蜜色的后颈上,看起来十分乖顺,彷佛你叫他做什么他都会遵守的样子,然而回过神来再看他那张刚毅且桀骜的脸,连上扬的嘴角都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恣意,某种奇异的反差让肖维直接就硬了,隐秘的征服快感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 “陆,陆......你别这样......”肖维虚伪地推拒,指尖触到陆立裸露一半的肩头,温热滑腻肌肤让他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但又吸引着他去进一步抚摸。 陆立四肢着力趴在床上一步一步逼近肖维,伸展的身体结实有力,恰到好处的肌rou包裹着他结实的躯体,纯男性的荷尔蒙魅力熏红了肖维的眼。 他就像只瞄准猎物的猎豹,亦或是胜券在握的狼蛛,慢慢收拢细密的网,然后将被困住的猎物吞吃进腹。 而肖维就是那不自知的猎物。 ...... 白色的浴袍要落不落的挂在陆立结实的臂膀上,深蜜色的肌肤被情欲蒸腾着带着点粉,他骑在肖维的身上将人压制住,然后按着他的节奏尽情摆弄,肖维每每想要起身将他压在身下,都会因为陆立无声的拒绝而放弃抵抗。 这是一场由陆立主导的性爱,肖维因着往年的愧疚被动地承受着,然后沉沦,不可自拔。 到后来,肖维xiele一次之后才注意到陆立依旧挺立的性器,小巧的银环藏在囊袋后面,肖维迟疑地碰了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去管他。”陆立闭着眼等后xue里麻痒的干高潮过去,这个姿势虽然爽,但实在是考验腰腹和大腿的力量,太累人了。 肖维白俊的脸带着点情欲的粉,很是好看,他起身搂住略显疲惫的陆立,然后不顾他半推半就的拒绝,拉着人就进入了第二轮酣战。 既然陆立说不用管,那他就不客气了。 肖维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中去抚慰陆立的性器,带着点不甘和报复,虽然这个男人是被向亦衡玩腻了的二手货,但依旧让肖维感到热血沸腾。 “唔唔!别......别摸了,啊!”肖维打开陆立过来拉他的手,心里越发不耐。 明明是他先认识陆立的,要是当年,当年他没走的话...... 肖维在陆立压抑的呻吟中咬上了他樱桃似的rutou,被架在臂弯里的长腿因为后xue的刺激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紧实的肌理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他在落差越来越大的对比中越发难受,便只能更用力地cao干身下这具不知廉耻的身体。 说到底,都是令人恶心的欲望在作祟罢了。 陆立在肖维看不见的角落里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 向亦衡最讨厌什么? 陆立的欺骗、忤逆、背叛,以及未经他允许和别人zuoai。 昨夜,陆立将这些向亦衡不喜欢的东西做了个遍。 向亦衡暴怒地一把抓住陆立的黑发,然后把人狠狠惯在床上。 脑袋被压的死死的,口鼻都被摁在被褥上根本无法呼吸。 陆立半跪在床沿上,俯趴的动作让他不自觉就把屁股翘了起来。向亦衡也不客气,几下解开皮带就把自己送进了陆立被cao了大半宿的温暖xiaoxue里。 “你个sao婊子!我干死你,你看我不干死你!”向亦衡俊美无双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他没想到自己一早爬起来开了三个小时车赶到这里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场景,虽然穿着睡衣,但陆立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还是在一瞬间就点燃了向亦衡的怒火。 他动作粗暴,用了十足的力气在陆立的后xue里进进出出,红艳艳的rouxue被干的靡rou外翻,又在下一个撞击中顶进yin荡的xiaoxue里。 陆立应该痛的厉害,向亦衡见他屁股扭个没完,左右甩着腰想躲,又因为被自己按的死死的,避无可避,只能被自己一下下干在前列腺上,又痛又爽。 向亦衡另一只手掐住他抖得厉害的腰,看着他两手挥动着想拨开按着他脑袋的右手。 “唔唔!唔!噫!唔嗯!”陆立快要窒息了,他大力拱着腰背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而无法呼吸带来的眩晕感让他越来越无力,最后即将昏迷时,向亦衡才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他,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他就那么抓着陆立的头发往后扯,下巴和脖颈快成一条直线,陆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神志涣散,直到被身上的人扒光了睡衣强迫着塞进某件光滑冰冷的衣袍里,他才稍微清醒了些。 偏暗的红色裹住了他深蜜色的躯体,他就像躺在一团血污里似的,肮脏的身体里盛满了jingye,身上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没有哪一处属于自己。 向亦衡看不得他忽略自己的样子,他毫不留情地扇了陆立一巴掌,血立马就顺着陆立嘴角流了出来。 陆立有几分钟的耳鸣,他被向亦衡暴力地虐打折腾的没什么力气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嘲笑趴在他身上干他的男人,“呵呵呵呵,我是婊子,你又好到哪里去?干一个婊子来展示自己的优越感,你可真了不起。” 陆立露齿一笑,洁白的牙上沾着血渍,看起来森然又狰狞。 向亦衡闻言怒极了反而冷静下来,随手又扇了陆立一巴掌,看他受痛地偏过头去,凌乱的黑发下是他刚毅不屈的侧脸,上面红红的指印越来越深,彰显着施虐者的残暴。 “怎么,才一个礼拜没见,你的反骨就又长出来了?”向亦衡就纳闷了,陆立这是哪来的胆子敢跟自己叫板,“跟你老相好干了一次就把我教你的规矩都忘光了?他是许了你什么好处了?还是说,你真以为就他那样的货色能当你靠山?” 陆立一边用手臂挡住压下来的俊美男人,一边嘲讽向亦衡:“我哪有什么靠山,我最大靠山不就是您么?” 话里话外的恨意太扎人了,向亦衡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直白的面对过陆立的仇恨,一时间只觉得心肝有些疼,他也搞不清为什么,反正他就见不得陆立背叛自己,他怎么能背着自己去乱搞呢!他教的规矩陆立都忘了吗?! 可是这样的陆立又让他怀念,生动刻骨的恨意,这样注视着他的陆立,仿佛眼里心里都只有他,而不是像之前在小树林里那样,虽然自己干着他的身体,但他眼里只有空荡荡的倒影,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抓不住他似的。 向亦衡从未如此矛盾过,他心烦意乱,想不明白后索性就不去想了,他任由怒火淹没理智,此时此刻压着还在反抗的陆立,他恍然间好似回到了十年前走进陆立公寓的那一刻,陆立看见自己的惊慌模样,到后来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愤恨绝望,渐渐地和身下这个嘴角流血的刚强男人重合起来。 向亦衡突然就明白了,陆立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的屈服,他的虚与委蛇,他的示弱,他的求饶统统都是假的,就算他的身体真的怕了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他的意志从来都没向自己低头过,从未。 明白的一瞬间,向亦衡突然觉得的伤心起来,原来,陆立一直都是在骗他么? 然而这根本就是没道理可说的,向亦衡没想过自己对陆立做的那些事,究竟哪一样是个人能承受的?他从来都看不到自己的错误。 不对都是别人的,向亦衡自私霸道惯了,他就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应该是陆立的天,陆立的地,陆立合该就是他的。 他兴许是说了什么,也许是质问陆立为什么骗他,向亦衡此时脑子很乱,他三十多岁的人生里头一次发现有个人不受他的控制,他该怎么办? 陆立在挣扎的间隙嘲笑压在他身上的人:“哈,我骗你?向亦衡你是失心疯了么?我哪里在骗你?你难道指望我受了你那些手段还会跟你一辈子吗?” “向亦衡,我早就说过,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宁愿死也不会呆在你身唔!” “闭嘴!”向亦衡一巴掌捂住陆立的口鼻,不让他说话也叫他难以呼吸,“你闭嘴!你太吵了,陆立,你还能去哪儿?嗯?” “你是我的!我的!” “你怎么能跟肖维上床呢?他抛弃你自己一个人走了,不管你的死活你忘了吗?他扔下你了,你知不知道!” “陆立,别这样看我,我也是为你好,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好吗?不用唱歌去讨好别人,我养你,供你吃喝不好吗?啊?” 向亦衡牢牢箍住陆立的下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伸出食指放在樱色的唇上,“嘘,嘘,安静点小母狗,我要cao你了,让我好好cao一顿你就会乖的,对不对?” 因为下巴被扣住,陆立根本张不开嘴去咬向亦衡,他越来越难以呼吸,因着昨夜被肖维弄了半宿,本就没什么力气,再被向亦衡这么一搞,没挣几下陆立就不行了。 他结实柔韧的身体瘫在向亦衡身下,大红色的戏服外袍铺在他身下,衬着他深蜜色的肌肤,让人血脉偾张。 向亦衡在挺进陆立身体里的时候终于放开了陆立的口鼻,他看着身下高大英俊的男人狼狈地急促喘息,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破损的嘴角,颊上的红印,以及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刚强又脆弱,是纯男性的肆虐美丽。 “额.....”陆立回过神来后又朝向亦衡露出一个轻蔑地笑,声音嘶哑地开口:“向亦衡,你现在可比我难看多了。你看,我昨天做的,和你在十年前让别人在我身上做的事情,一不一样?” “你心里不痛快,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向亦衡,你快下手啊,勒死我怎么样?或者把我再按在浴缸里溺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向亦衡,你个疯子,畜生,你不得好死!” “啪!” 向亦衡最后却还是没忍住又甩了陆立一巴掌,他看了眼颤抖的手,又想去抚摸床上那个被打晕过去的倔强男人,最后,他还是从陆立的xue里退了出来,掺血的液体顺带也流了出来。 他半软不软的性器就好似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沾着分泌液的凶器堪堪顶在陆立艳红肿胀的xiaoxue口,这模样看的向亦衡眼睛一疼,心底涌上些许苦涩。 他现在心乱的厉害,心里某个角落觉得陆立说的没错,他确实是疯子,畜生,但骄傲的自尊又让他不肯认错。 他从来都没做错过! 但是陆立,他该拿他怎么办?原本以为乖顺的男人实则无时无刻不在想杀了他,抑或是让他杀了自己。 不行,陆立不能离开他,向亦衡抹了把脸,他需要冷静一下。 随后他便从陆立身上爬了下来,几经犹豫,他还是摘下了陆立性器上的银环。 等明天,明天他再来接陆立回去,向亦衡给自己找个了退缩的借口,他需要时间来理一理这奇怪的情绪。 ...... 肖维借着剧组的车开了好一段距离才找到了镇上唯一的药店,他买了些消炎的药膏,正要开车回去就接到了陆立的电话,“我待会儿过去找你,给你带了点东西。” 然而陆立似乎并不好奇他一大早去了哪里,电话里传来了水声,肖维边开车边打开蓝牙耳机,对面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哑了很多,肖维以为多半是自己的功劳,他的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我也有东西要给你,肖维。” 叮的一生轻响,好像有什么金属的东西落在了地上,肖维觉得有些奇怪:“陆,你在做什么?” “泡澡。”陆立的语调很是轻快,肖维觉得他应该心情很好,“嗯,水有点冷。” “那你就多放点热水,当心别感冒了。”肖维打着方向盘转个了弯儿,哪知对面突然冲过来一辆迈巴赫,肖维只能立马急刹,暗骂了声cao。 “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肖维的错觉,他觉得陆立的声音有些无力。 “没什么,碰到了个乱开车的疯子,陆,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十年来从未这么舒坦过。” 肖维觉得不太对劲,他不自觉加快了车速,“我快到了,陆,我马上过去找你。” 陆立几不可闻地回了一声:“嗯。” 没多久他又发出了轻微地叹息,好似终于解脱了什么一般,没由来,肖维就觉得心悸,“陆?陆?” ...... 许久之后陆立才有气无力地问他:“肖维,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回来找我吗?” 肖维顿了顿,他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陆,我快到停车场了,马上就来。” ...... 意料之中的回答,陆立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这样也好,就是有些冷了。” 沾着血的手机掉在了满是水迹的地上,陆立将头搁在浴缸边缘,嘴唇苍白到毫无血色。他身上大红色的外袍一半拖拽在浴缸外,一半和溶了血的冷水混在了一起,结实柔韧的蜜色躯体横陈其中,渐渐没了声息。 血在水里化成了雾,从他两手手腕处飘散开来,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了陆立光裸的身上,是冰冷的温暖与安宁。 ...... 装着药的塑料袋掉在了浴室门口,肖维面色惨白的看着浴缸里像是睡着的人,他脑子空白了许久,等回过神来才想着要立马离开。 目光撇到了浴室门口不远处地砖上的金属盒子,肖维想起陆立刚在电话里说的有东西给他,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捡起那个盒子落荒而逃了。 慌乱地按着电梯按钮,肖维清雅的脸跟见了鬼似的苍白,他神经质地又狠狠按了几下下降键,曲起食指啃咬着关节乱想,陆立是自杀的,可跟自己没关系! 他要去找刘哥,找公司说清楚,不然他就完了! 该死的陆立,昨晚还勾引自己!这个贱人! 电梯门开的一瞬间肖维看也不看就往里冲,恰好跟里面出来的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他刚要发火骂人,对方倒先他一步破口大骂了起来。 “找死啊!走路不长眼睛吗!” 肖维对上那人艳丽逼人的面貌,顿时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向亦衡?他怎么在这儿?! 好在向亦衡似乎不认识自己,肖维赶忙低头含含糊糊地道歉,进了电梯就立马长按关门键。 希望他没认出自己...... 肖维握了握口袋里的铁盒子,锋利的边缘让他极为不安。 陆立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呢? ......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肖维在自己房间里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他走到窗口往下看,外面乱哄哄地都是人。他隐隐约约看见有个人影穿着米色的风衣,高挑修长的背影踉踉跄跄地,怀里抱着团红艳艳的东西往空地上跑,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 没多久,头顶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周围的人都弯腰躲着四散开来,肖维抬手挡住迎面而来的强风,眯着眼睛看见向亦衡抱着那团红色上了飞机,随后便渐渐远去了。 应该是没救了吧? 肖维想起自己刚也没去确认陆立的死活,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才好。 他打开陆立特意留给他的铁盒子,发现里面静静躺着一个U盘...... ...... 剧组正式开拍还没多久,就遭遇演员自杀事件,虽然是个不起眼的末流,但影响总归不好。 再加上幕后投资者不知为何突然撤资,这部电视剧终究还是被叫停了,徒额一些半成品影视资料被封存了起来。 没多久,那些资料也一并被某个神秘富豪给买走了。 而那个自杀的演员,据说是很多年前挺火的一个歌星,网上讨论了几句,却始终没能激起什么浪花,第二天,那些讨论账号也没了踪影。 这件事背后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将有关那位演员的事情都地压了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关心了。 至于那个人到底死没死,大家也无从得知...... ...... 一个月后,向亦衡的郊区别墅。 “向总,东西到手了,人怎么处理?”一身黑色西装的斯文男人将手上的铁盒子双手递给向亦衡,坐在书房里的俊美男人背着光,他似乎瘦了些,清俊的背影隐在刺鼻的烟味里,看起来很是颓丧。 柔顺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但向亦衡并没有心情好好打理,他任由那些发丝从耳边垂落,心情颇差地又点燃了一支烟。 “既然他十年前选择出国,那就把他送出去,让他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长时间不节制的吸烟让向亦衡嗓子沙哑了许多,他修长苍白的手指夹着细烟,看起来有些病态。 张秘书从未见过自家老板这般不重外表的颓废样子,看来那个男人的自杀对他影响很大。 真是难得,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原来也会有在意的人么。 向亦衡吐了口烟,想了一会儿又说道:“把他搞臭,让他臭的人人喊打,我要他永远也回不来,明白吗?” 张秘书恭敬地说了声是,他瞧着自家老板不再有什么吩咐了,便悄声退出了书房。 ...... 向亦衡拿起那个U盘插上电脑点开文件后,立体音效环绕的屋子里就响起了zuoai的声音。 文件夹里还有一串名单,向亦衡扫了一眼,都是十年前参加那个派对的人,他既而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你这部棋走的还不错,如果肖维愿意帮你,那我多少都会有点损失;但如果他不帮你,就凭他跟你上了床,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陆立,你可真是好样的。” “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走进房间,看见你躺在血水里,我心跳都要骤停了。” “你就是来折磨我的,陆立。” “陆立,陆立,我的小母狗,小豹子......” 无人应答。 向亦衡看着窗外院子里的落叶,迟钝地想到冬天快到了,也不知道陆立还会不会觉得冷,看来今年自己要度过一个格外漫长的冬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