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的惩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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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景尘跟上次见面时依旧没什么变化,他长相迤逦,眉眼明眸皆是风情。但他又不太爱笑,总是冷着一张美丽的脸,琥珀色的眸子颜色浅淡通透,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更像是毫无感情的玻璃珠子,美则美矣,但实在是太冷。 他此时站在不能动弹的项堰面前,一头乌发被一根淡蓝色的发带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身上白底蓝纹的唐装修饰出他颀长瘦削的身形。 廉景尘很白,但嘴唇又出乎意料的粉,他此刻弯腰俯身凑到项廉面前,项堰的注意力就被他长而密的睫毛给夺走了。 他眨眼睛会不会被睫毛扎到? 项堰胡思乱想了一通,但不可否认,他内心深处一直都有点怕廉景尘的。 明明长得既没他魁梧,也没他凶恶,但项堰就是莫名的,骨子里有些秫他。 这似乎与AO属性无关,因为项堰虽然是个omega,但他从来也没在其他alpha面前露过怯,甚至相反,要是身体和环境允许,他一般一打二是没问题的。 先前是被那个狗屁私人助理给阴了,只能怪他自己没留心眼防备。 至于现在,虽然廉景尘一年四季都是那副面瘫脸,但项廉感觉的出来,他现在很不高兴。 项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对方细腻白皙的肌肤好似冬日绵密的白雪,让天生麦皮又比较黑的项堰不经有些嫉妒。 “娘炮......”项堰情不自禁嫌恶道,他损廉景尘惯了,此刻倒也没有避讳。 廉景尘没反驳也没揍他,他只是从高挺好看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紧接着就直起身吩咐门口的伍伦,“把那个臭虫带上来。” “乔郗不是臭虫!你个小白脸放尊重点!”项堰虽然动不了,但他的嘴皮子功夫依旧没被削弱。他对廉景尘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两人没分化之前天天打架,分化之后也打,但项堰总是会被廉景尘的alpha气势压制,自然就总是输了。 那会儿廉景尘也不揍他了,他会掐着项堰的脖子不痛不痒地说他几句,言辞动作间都是上层alpha自以为是的虚伪宽容,令他作呕。 这才是令项堰最讨厌的。 廉景尘是守旧派alpha,他们主张omega应该回归家庭,与其在外奔波劳碌浪费其繁衍生息的天赋,倒不如物尽其用,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最好,他们认为大多数omega都是柔弱没主见的性子,合该就是要养在家里的。 就比如项堰。 但项堰野惯了,在家又没个拘束,他是没想到自己会分化成omega的,现在看来,他原本也应该不是。 就是不知道廉景尘知不知道他性征被人为改变这件事。 项堰不说,但心理委实有些期待,以前他跟廉景尘虽然一直互相嫌弃,相看两厌,但他总还是将廉景尘归为了朋友,虽然是关系恶劣的朋友。他希望廉景尘是不知情的,这样他感情上也能好受些。 大致上,他们俩就都是家族联姻的受害者关系了。 直到乔郗被人拖着扔进来趴在廉景尘脚边,他月白色缎面的布鞋一尘不染,衬着他白皙的脚踝更是精致。 “你干什么!廉景尘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就!......”项堰看着小情人脏污混乱的脸,清秀的脸上满是恐惧,他嘴里塞了团破布说不出话,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无助和哀求,项堰听见乔郗低声地哽咽,他想挪动被捆紧的身体到项堰身边去,然而没能怎么动作就被廉景尘抬脚踩住了脑袋。 项堰骂了他几声,但廉景尘依旧板着脸,冷落冰霜没有表情,他下撇着嘴角,明显不太高兴自己的omega对这么一个要地位没地位、要实力没实力低质beta跟自己叫板。 “你应该说几句软话,”廉景尘接过伍伦递过来的枪,黑色闪着冷光的手枪已经上了膛,只要廉景尘细白的指尖轻轻一勾,他脚下的臭虫就会立马脑袋开花。廉景尘此时看着乖乖闭嘴的项堰,终于满意地翘翘了红唇露出一笑,他容颜姝丽,一展颜,似乎整个室内都明亮了许多。 然而项堰却觉得浑身发冷,尤其是之后廉景尘说的话,更让他如坠深渊。 “我早就跟项姨说过,与其对你不加管束任你自由成长,还不如早些将你送到我这里来让我代为管束,你父母泛滥的愧疚心实在是没有必要,若是不忍,又何必将你做成我的专属飞机杯。” “你.......你在说什么鬼.......” 廉景尘笑得更灿烂了,他之前的二十多年人生大概都没笑得这么开怀过,“鬼话?不不不,这是事实,你爸妈又贪心,又舍不得儿子,当然这也得怪你没什么本事,你要是像你大姐那样是个女人,我早前估计也不会看中你了。” 项堰将嘴唇咬的出血也浑然不觉,他愤怒极了,恨不得冲上去把眼前这张好看的脸撕碎!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才是罪魁祸首! “哎,别这么看你的alpha,虽然我还没有标记你,但这是早晚的事。”他甩了甩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从乔郗秀气的脸移到beta簌簌发抖的腿间,“你跟他搞过没?” 项堰依旧愤恨地盯着廉景尘,他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向来嚣张强势的项堰恨不得饮弹自决。 但他现在连抬跟手指都做不到...... 廉景尘十分不满自己不听话又叛逆的omega,他实在是太缺乏管教了。 他轻声叹息,然后便抬手在ID腕带上随意点了几下。 几乎是瞬间,项堰就猛地仰头绷紧了身体发出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廉景尘痴迷地看着在座椅上抽搐尖叫的项堰,看他痛苦地绷紧肌rou,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块胸肌像是要撑破灰色的薄衬衫。 见此,俊美的alpha隐晦地舔了舔红唇。 短暂的三秒过后,廉景尘好似还不过瘾,他看着瘫在座椅上满头大汗的健壮omega,看他痛苦的皱紧眉头,刚毅的脸上是忍耐的坚持。 “嗯……”廉景尘暧昧地用食指摩挲着手里的枪把,三秒也太短了…… “小伍,去把夫人扒光。” 项堰闻言目眦尽裂!他胡乱摇着头嘴里喊着不要,谩骂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廉景尘瞧他只有力气喘息大喊“你敢,你敢”这样的话,兴奋之余也觉得有点无趣,还是会打会闹的项堰更令他愉快。 深院老宅太乏味了,所以他实在是很喜欢活蹦乱跳的项堰。 几分钟过后,伍伦恭敬地低头退到了自家少爷身后,他看着少爷再一次抬起手。地上那个被踩着beta一直在哭,但因为嘴里的破布塞得很实,其实并没有多大响声。 伍伦看见少爷不耐烦地狠踹了beta几脚,那人头上冒出冷汗,几近昏厥。 他家少爷是联邦少有的强大alpha,那几脚估计也没放水....... 紧接着,宽阔的房间里又想起了omega低沉沙哑的尖叫,强壮的男人光裸着身体,身材结实匀称,一双腿又长又直,线条流畅利落,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感。因为电击的缘故,他肌rou绷紧又放松,没多久,他就浑身湿透了,深麦色的肌肤像是抹了层油,光滑紧致的模样,非常诱人。 五个三秒过后,强壮的omega低声哭了起来。 廉景尘惋惜似的放下手,他依旧抬起枪对准了躺在地上无法逃脱的beta,温柔地注视着他的omega问道:“现在,告诉我,你跟这个臭虫搞过没?” “哈......哈......”项堰大声喘着气,两鬓因为汗液和泪水湿漉漉的,腺体被不断电击,这其中的的痛苦难以想象,他像是被锋利的长刀生生劈开了两半,紧接着脆弱的内脏又被粗砺的石头砸了个稀巴烂。 太痛了! 他泪眼迷蒙地瞪着廉景尘,在他挑眉作势又要抬手的时候哑着嗓子开口:“没......,呜......没有......” 项堰无力地望了一眼地上的乔郗,无能的beta确实不能指望,这下两人注定都逃不出去了。 “真乖。”廉景尘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omega夸赞道,他话音刚落,葱白的指尖微勾,“砰”一声枪响,项堰便看见他小情人的脑袋上被开了洞。 鲜血奔涌出来,立马将书房里深色地毯给浸湿了。 廉景尘看着项堰呆楞的神色,并没有太多愧疚和怜悯,他们对人命没有太多顾虑,上层社会的法则便是这样,弱rou强食,优胜劣汰,项堰自然也是懂得。 但该有的愤怒当然也不会少,廉景尘满意地勾起嘴角,果然,项堰的双眸又燃起了火焰。 “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 ...... 待伍伦动作麻利地将项堰小情人的尸体带出去后,廉景尘便撕开了斯文高雅的伪装,他动作粗暴地扯起不能动弹的项堰,半拖半抱地将他压到深棕色的橡木桌上。 纸笔被挥倒洒了一地,项堰因为磕到了下巴痛得发出了嘶声,他挣扎着抬起脑袋骂娘,没说几句就廉景尘一把按住脑袋艹进了omega的后xue里。 “啊!!!!我艹你妈啊廉景尘!你个狗东西!王八蛋!艹!” 没有前戏的润滑,那怕是omega的后xue也十分干燥。 廉景尘来回插了几下,低头就看到他颜色干净的粗大roubang上沾了血,“嗯……你流血了。” 他喃喃自语,言辞间是不正常的迷恋。 项堰咬着牙不理会他,他依旧软弱无力,整个人光裸着趴在宽阔的办公桌上,下半身自然下垂,而廉景尘就正好站在他被迫敞开的双腿间肆意发泄。 进进出出的凶器很快就被omega天生yin荡的身体征服了,自动分泌的yin水在摩擦与撞击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项堰听的面红耳赤,满脸愤懑与臊意,但廉景尘却很喜欢。 他仗着项堰反抗不得,索性就一手扣住项堰的手腕往后拉扯,逼迫项堰把他饱满的胸肌露出来让他亵玩。 空着的另一只手从项堰有力的肩胛一寸寸摸到肌理分明的腰腹,并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印,项堰痛的受不了时才会低低呻吟,为了遏制住痛叫,他早已闭了嘴。 然而廉景尘却不满足于此,他从一阵猛烈地抽插中缓下速度,左右小幅度摆着腰寻找他期待的那个隐秘入口。 “你,你干什么!?”项堰紧张的要命,他浑身上下无处不通,被反折的手臂更像是要断裂似的阵痛,但他仍旧不愿意求饶。 只是此刻廉景尘的动作让他有些害怕,他像是刻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难道...... 项堰刚毅的脸一白,头上便冒出了更多冷汗,“别,别这样,廉.......景尘!景尘你不要这样。” 他极力往后方转头去看一脸好奇认真的alpha,希望他的求饶能让身后的人心软,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大着肚子被关在家里待产的omega! “景尘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跟别人逃跑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 廉景尘找了许久,最终探准了方向。 他威胁似的往前顶了顶自己的性器,眼瞧着身下强壮的omega受惊似的疯狂扭起了屁股想逃,他看着在自己掌中不断挣扎抬起又落下的深麦色劲腰,心里可怕的掌控欲终于得到了满足。 廉景尘叹息一声解开了项堰的管制项圈,然后又用了些力道死死压住项堰乱动的脑袋,他俯下身凑近omega耳边,身下更是坚定的顶开那层闭合的rou缝,“我要艹你生殖腔了,我还会标记你,你会成为我的专属小母狗,期待吗?” ...... 未在发情期便要强攻omega的生殖腔,这给项堰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你滚啊!你滚开!呜呜呜……痛死了,好痛!你放开我,唔.......你放开,好痛!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项堰终是控制不住大声哭喊了起来,他柔软脆弱的生殖腔被外力强势劈开,没有丝毫保护的高热内里便被alpha硕大的guitou给撞开了。 项堰此刻要是能动,那他绝对是会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了。 他本以为腺体被电击已经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却没想到生殖腔被强势入侵更令他崩溃,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打击,更是心灵上难以擦去的阴影。 然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从未经历过的发情期,就在此时这个不恰当又恰当的时机到来了。 ....... 甜蜜干燥的柑橘味在安静的室内弥散开来,越渐浓烈时,冰雪清泉的冷冽味道也变得更为刺人。它们纠缠着,推搡着,互相压制,像是两头针锋相对的猛兽。 然而最终还是柑橘软着甜腻腻的味道率先竭力散开了,生冷尖利的冰泉将甜软的柑橘围起来圈在一块儿,在廉景尘咬住项堰后颈腺体的时候,清冽且攻击性十足的清泉味一头扎进了柑橘当中,软腻的味道瞬间就淡了。 “唔!!!啊......嗯...嗯....痛.....”项堰被生殖腔里突然胀大的结弄得酥软了身子,从身心都无力反抗,他侧着头,眼神涣散,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了深棕色的办公桌上,粘腻腻、湿哒哒的。 廉景尘用指尖沾了点项堰的口水放在鼻尖闻了闻,“甜的,堰堰,你上下两张嘴都甜得很。”他说的温柔缱绻,动作却又十分轻佻,他随意地将指尖按在项堰沾着血的后颈上,那里有个狰狞的牙印,极深,连带着项堰可怜的腺体都肿了个大包,看样子没个半月是不会消下去的。 项堰被弄痛了,便又咿咿唔唔地呻吟,但因着发情的缘故,他想躲又没力气,只能软了一身结实的筋骨任由廉景尘搓磨。 “我得问问你,想好没有?要不要乖乖跟我结婚?”廉景尘的结还没有消,硬实肿大的一块堵在omega敏感柔软的内腔里,硬是将他平坦的腹部顶出了一个弧形。 因为趴着会压到本就脆弱的小腹,项堰想把屁股撅起来好让自己好受一点,但他不回答廉景尘的话,脾气暴戾的alpha便不想放过他。他身上美貌的男子按着他的腰窝,omega负载过度的小腹便又紧贴了桌面,更多的疼痛几乎将项堰击碎。他深麦色健康的紧致肌肤上沾着汗,被alpha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嗯……你松开,难受,后面难受,你怎么还没好唔.....” 知道项堰又爽又痛已经快没意识了,廉景尘便耐心极好地哄骗他:“快说,说了就让你舒服,说你要跟我结婚。” 项堰只想抬高屁股好让自己好受点,他意识到身后的人不肯松手,眼睛一闭,眼泪就簌簌流了下来,他被yuhuo烧的难受,后面疼,肚子里面又痒又难受,想让人狠狠撞击摩擦,又想自己把手伸进去死命挠几下,他以前从没经历过发情期,因为被改造成了廉景尘的专属omega,所以他只能对他的alpha发情。 “求你了……行行好,求你了……唔,唔......”项堰哭的开始打嗝,软趴趴的手臂扣着光滑棕漆色的桌面,像猫儿似的,一下一下挠着廉景尘的心。 他一张阳刚坚毅的脸惨兮兮的,眼角通红,被情欲和痛感逼迫着咬破了唇角,些微的血色让项堰更是性感迷人。 这是一个强壮且撩人心弦的omega,毋庸置疑。 这是他的,廉景尘无不满足地想。 白皙的手摸上了项堰硬挺的腿间,那儿正孤单的流着泪,廉景尘握着上下撸动了几下,项堰就被激得受不了似的夹紧了屁股挺了几下腰。廉景尘见状,顺势就更加用力地抵着omega高热柔软的内腔又撵了撵粗壮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别动!呜呜呜别动了!好痒好痛……呜呜呜!” “那你就说,要跟我结婚。”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再动了!求求你!求你......” “说,要跟我结婚。” “唔......结婚,跟你结婚。” ...... 廉景尘满意地往后撤了撤,他朝被他顶得撅高的屁股轻轻扇了一巴掌,之后又动作轻柔地伺候着项堰射了出来。 等结消退的时候,受刺激过度的omega早已昏过去了。 ...... 一个月后,联邦两大巨头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只是英俊的omega先生自始至终都神色恹恹,看起来极为劳累,相比他身旁光彩照人、美貌非凡的alpha新郎,这位项二公子看起来似乎不大满意这桩婚事。 在稍后的采访里,美丽且强势的alpha搂着自家omega的腰暧昧地摸了摸,他笑着解惑:“大概是累着了。” 一干记者及电视机前的联邦民众在项二少不甘的沉默中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