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把高傲的陛下教训到潮喷h
成帝听罢过后,顷刻间心便凉了半截,可是那人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以像是替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下半身又开始运作起来,粗大的jiba瞬间全部没入了xue口,又翘又硬的yinjing如同榔头直直挺进了濡湿软嫩的膣腔rou壁。 无论被插入多少次,成帝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每次都惊人地具有感觉。多余的清醒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带来更多余的羞辱,他的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受到粗暴侵犯过后的xuerou在短暂的吃痛过后,反而欢迎起了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蠕动收缩着绞住青年深入其中的guntang阳物,并且下贱地期待着炽热棒身接下来毫不怜惜的碾磨yin辱。 他渴望它动一动,帝王的尊严又令他为这yin荡的反应感到羞耻,好在那人不消成帝等待,便很快如了他的愿,稍稍体会了一下被狭窄紧致的膣腔缠弄的快感后,而后像是将帝王视作需要播精打种的母畜那般用力干弄。 ……他们把自己当做什么了?……大街上因为发情期xue口肿到外翻渴望雄性过来交尾的母狗?可是好舒服……明明是在被一群乱臣贼子鸡jian,怎么可能有种流出涎水般的舒爽……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坚实rou柱上暴起的隆结青筋,刮得xuerou的粘膜又痛又辣中带着说不出的快感,软rou上的每一个细细密密的褶皱都被粗暴地cao开,又随着jiba的刮过依依不舍地合拢。 成帝都快要被cao服了,只能咬紧牙关要自己不露出过分难堪的yin相,可是那群人哪里会是这么好相与的?他被推攘着落到另外一个人的怀里,可是却还是在挨着其他人的cao。被压着的那人搂住他,却不肯在别人欢乐的时候只在旁边观赏,伸出手摸向成帝的宽阔的胸肌,用圆润的指甲细细刮弄着那被吸吮得挺立殷红的乳首,想要去挤弄那隐蔽狭小的乳孔。 “陛下……陛下……” 有人在他耳边喘息低语:“微臣真的是恨不得死在您的身上了,您怎么这么色啊?……胸膛似国君般的宽广,腰却细得像个婊子,屁股这么结实挺翘,是好生养的臀型……不过,要是可以怀孕的话,陛下肯定是坐不稳胎的,您那里又湿又热,男人见了命都要去了,恐怕吃饭睡觉都恨不得插进来弄一弄,哪里忍得下心经年累日旷着您,还舍得要您怀这么久的孕?” 搂住他的人也在他耳边说笑,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成帝又恼又恨,暗自在心里打算等脱困过后将这群人给诛了十族才好。那人的语调十分轻松,仿佛只是在枕边同情人说些玩笑一般的胡话,但脱口而出的尽是一些轻慢之语:“陛下呀陛下,这里的人可不止仇卫尉一个,您不妨猜猜现在究竟是谁在cao你?” 这话说完,恐怕连他自己也觉得极为可笑,摇了摇头,又轻声笑道:“我却是忘了,陛下现在被蒙了双眼,先前又没有和诸位大臣有过肌肤之亲,怎么能够通过体内的那物辨人呢?便由臣来知会您罢,在场的人有卫尉卿仇栾,有光禄大夫姜致,还有虞国公颜恂松……” 那好笑语的年轻人拥着成帝,又情切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他靠得太近,又抱着他抱得太紧,成帝便能够在呼吸之间闻到一股宫中特有的淡淡馨香。 年轻人柔和了声线,全然瞧不出之前发狠cao他的模样,他说:“陛下,我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同您不过是露水姻缘,我可和您是珠联璧合的交织连理,只是您原先任性,所以只等到今日才成了如此的好事。……陛下,好陛下,您猜猜我是谁罢,要是猜中了,我待会好好对你。” 这身份昭然若揭,这几乎是把答案直接递到了成帝的面前,但是先前的三个人选无一不是他所信赖的股肱之臣,他拔擢晋升他们,教他们位极人臣,可不是要他们比居同势,勾结起来把自己压在身下当做牝马来骑。 相比之下,这个因为阴差阳错被他纳入后宫,困于宫廷的笼中之雀便显得不是十分重要,所有的政治意义不过是系于他朝中勋贵之首,统揽北军兵马的兄长虞国公而已。 成帝因为亲信之臣的背恩忘义心头很不痛快,又听颜伏玉说‘待会好好对你’,不禁暗自冷笑,心想总不过等会还是要弄,于是便索性装作对此仿若未闻,直接沉默不语。 不过还没有等到少年因为心上人的冷漠发难,原本cao弄着他的人便明显便感觉到成帝并不专心,又开始加快速度猛地抽插起来,yinjing教训一般的拍打着本就敏感无比的xuerou,仿佛故意般将这撞rou之声在这原本就幽静的宫室之内凸显得愈发明显。 成帝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几乎羞愤欲死,那人还依旧不依不饶:“那陛下不如猜猜我吧,莫要装成不清醒。这药只能靠男子的阳精才能纾解,虽说今夜大家都是您的解药,但若是我不射入陛下的体内,您恐怕又要多受一番摧折。” 成帝被他磨得没有办法,两腿颤抖,似乎顷刻之间又要登到了峰顶。他此刻不愿在往日随意驱使的臣子面前落了下乘,显露出任人揉捏的怯懦,只得闭上双眼,面露红潮春情涌动间随口诌了一个名字:“……翰林学士季礼清。” 那人也不因为成帝的不配合恼怒,只是连连道了几声‘该罚、该罚’,温和平缓地说道:“也难怪陛下会在元和二年殿试上御笔钦点他为探花呢,季翰林少而俊爽,风姿秀逸,原是陛下早早便相中了那人的相貌。品着身边的秋兰辟芷尚且不够,竟然还惦记别的人物,是该好好惩治一下。” 等到青年将他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那根可怕的硕物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顶弄的时候,成帝才微微聚焦的瞳孔又涣散起来,伸手无助地推拒,想要从那人身上逃离。 可是等青年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粗大的rou柱挤进xue口,那根本就远超常人的jiba好似要身上之人穿透贯穿般,直直捣在了xue心肠道的最深处。 敏感又羞耻的地方被狠狠碾磨,成帝先前的不甘和高傲都一概不作数了。那种充实可怕、像是闪电又像是海潮一样的快感和愉悦冲上了他的大脑,令他几乎无法再继续想些什么,只能神色恍惚地夹着jiba颤抖,连脚趾都激烈地蜷起,一大股湿热的春潮从交合处激烈地倾泻而出—— 他竟然爽得又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