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亲爹的醋
Alpha的信息素又一次充满了腺体,才做过手术不久的小东西哪能承受得住第二个Alpha的标记,迫使克罕发出尖利的哀鸣,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贺钦能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占据了克罕的全身,正把他变成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立刻满意地舔了舔渗血的伤口,卷走带着克罕那温吞的信息素的血腥味,又在附近留下新的痕迹。 “住手……”克罕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伸出一只虚弱的手抓住他,红通通的眼睛里满是恼火,抖着嘴唇说:“你给我……适可而止,呃……” 贺钦又开始顶他的生殖腔了,害得他将要指责的话断在了喉咙里,只能无力地垂下头痛吟,眼泪和冷汗疯狂地往外冒。 “我的药效还没过去,就先委屈你了。” 贺钦说得振振有词,还带点可怜巴巴的意味,cao他的动作却用足了狠劲,一下接一下地挤入窄小的rou腔,大肆顶开娇嫩的软rou,只差直接挤开层层阻碍到最深处的宫口了。 可惜克罕的生殖腔还没发育完全,没法让他碰到最要命的地方。 里面本就被射得满满的,再经他这么蹂躏,克罕就受不了了,捂着肚子都能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身体里头冲撞,当即死死夹着xue口不准他的jiba动弹,哆哆嗦嗦地说:“滚蛋,射一次还……还不够吗?” “不够。”贺钦仗着体位优势,强硬地将jiba再次挤进生殖腔。 商盛云和克罕在度假星球可度过了好些天时光,该做的不该做的恐怕都做遍了,到了他这怎么就只许做一次?醋意翻涌的贺钦拒绝谈条件。 克罕都快疯了。他里里外外都被标记上了Alpha的味道,肚子也被射得微微鼓了起来,比上次有增无减的锐痛简直是最折磨人的酷刑。 幸亏救命稻草一样的“滴滴”声打断了这种折磨。贺钦不悦地瞪了眼克罕的终端,抽动的速度放慢了,但没有拔出去,只浅浅地动着。 感觉那混账Alpha还有要继续的意思,克罕赶紧抽着凉气说:“停一停,我的终端响了!” 贺钦不情不愿地听话了,又抽送数下,一滴不漏地射在了生殖腔里,然后帮没有力气的克罕翻了个身,拿柔软的垫子塞在他的腰下面。 “妈的……”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和后颈的剧痛,克罕眨了眨眼睛,挤掉多余的眼泪,总算想起来被他抛到脑后的医嘱。 “大臣,标记去除的一个月内要注意啊,可不能再被标记一次,否则第二次再做手术的效果就没那么好了。您别忘了,您的体内是有生殖腔的,虽然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妊娠功能,但谁也说不好经过这次标记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被Alpha标记纯属意外,怎么可能会有第二次?”当时的克罕信心满满地说。 现在想来,可真打脸。 但他是个Alpha,又没有Omega的条件,绝无怀孕的可能。想到这,克罕又放下心来,扭头对贺钦说:“看在你今天情况特殊,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去给我……呃,肚子好疼……去给我预约标记去除手术。还有排精器……我可不想明天留着一肚子你的jingye去上班。” “克罕……”贺钦又开始用他杀伤力惊人的可怜眼神了。 “哎,这事没得商量!”克罕无情地堵住他要说的话,心情十分烦躁地点开了自己的终端。 联络他的是陛下身边的内务官,一个呆头呆脑的年轻Beta小伙。虽然因为陛下的古怪脾气,他无缘贴身关照唯一上司的情况,但打理一下皇帝及宫中各项事务还是可以的。 对方大约是刚刚上任,没什么经验阅历,不懂得什么叫做“非工作勿扰时间”,居然在大半夜颇有耐心地等了克罕数十分钟,接通后欣喜而又不失礼貌地说:“大臣,您终于回应我了。是这样的,陛下这边有……重要的事找您,希望您尽快赶来。” “现在?”克罕看了看时间。 “对,现在。” “好吧,我这就过去。” 克罕下意识要起身,牵扯到屁股的伤势时忍不住小声“嘶”了一下,被终端那头的内务官听见了,立刻关心地问:“您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没有。”克罕瞪着罪魁祸首,愤愤地挂断了通讯。 一直在旁听的贺钦看起来比他还不高兴,烦闷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但还是体贴地替他清理干净了黏腻的下身。 想想都知道贺钦不高兴的原因:刚和他上完床,克罕就要丢下他跑出去工作,工作的对象还是整个帝国最尊贵的人物,谁都反抗不得。 贺钦当然也想和克罕继续温存下去,但正事当紧,只能放克罕离开,他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傻小子,他是你爹,怎么连你爹的醋都吃?克罕倒是想这么说,但有些事还不能告诉贺钦,就只能先委屈着他了。 克罕摸了摸贺钦的头,凑近了还能闻到酒味,估计这小子还没醒酒,不然也不能露出那么失态的表情,所以就像哄孩子似的哄他道:“乖啊,在我床上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忘了预约手术。” “嗯……”贺钦偷偷摸了摸克罕的肚子,不舍地放他走了。 克罕出门前又想起他现在满身都是其他Alpha味儿,闻到的人差不多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指不定就要多想。 为了防止那种情况发生,他往身上喷了几乎半瓶的信息素香水,靠浓烈的味道堪堪盖住贺钦的气息,也顾不得清理生殖腔里的jingye了,匆匆忙忙就赶往了皇宫。 皇宫里不允许载具行驶,短短的几百米路,克罕走得极为艰辛,好不容易端着满肚子的jingye,抖着腿蹭到皇帝的起居室,在门口勉强站直了身子,边擦汗边问:“陛下,陛下怎么了?” “您知道的,是他的老问题。”内务官刚刚说完,原本坐在床上的皇帝就快步走来,连优雅高贵的风度都乱了,一把抱住了克罕。 “喔……”克罕被他的怀抱撞得一愣——主要是肚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空白了那么两秒,紧接着反应迅速地回抱住皇帝,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奥菲,奥菲……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克罕,你被他们带走了,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奥菲·索瑟——皇帝陛下抬起了头,翡翠色的双瞳满是朦胧的负面情绪,似乎变回了几十年前的那个孤立无助的小王子,只想紧紧抓住克罕这个唯一的依靠。 他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记得二十岁的自己和当年的一些事情。那是他们在危险重重的敌对领土挣扎生存九年后留下的后遗症,皇帝时不时的就会出现这样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混乱状况。 恐惧是扎根于人类内心深处最坚固的情感,克罕很能理解皇帝。因此他做出了熟练的安抚动作,一边顺着脊柱轻轻抚摸这人的后背,一边柔声说:“我没有事,你也会没事的。睡一会吧,明天我们还要继续规划逃出这里的路线。” “不,不想睡。”奥菲摇摇头,惊慌的神色转而一敛,严肃地说,“我大概调查到了一些事情——一些能帮助我们离开这颗星球的事情。” “什么……” “嘘——”奥菲按住他的嘴,冷酷而隐晦地扫一眼站在那里的内务官。“别在这说,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 “那么我们先出去了,鉴于陛下现在把我们看成了……不那么友好的对象。等他平静后再叫我们进来。” 内务官朝克罕眨眨眼,带着几位医务人员离开了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