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想给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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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楚如把目光从财报上移开,瞥了一眼在旁边坐不安稳的何钰。 楚如的挑眉把何钰吓得半死,哪还敢提出让她去聚会的要求,只得呢呢喃喃地飘忽着眼神说没有。 楚如则一把揽过何钰,密密实实的搂在怀里,像抱着个大娃娃,下巴抵住毛茸茸的头顶,熟悉的馨柔发香在鼻尖萦绕,亲昵地摸了摸对方细腻而温热的脖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耳后一小块敏感处,感受着怀中人细细的战栗。 愉悦地勾唇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目光重新放在了财报上。 这几天何钰总是欲言又止,磨磨蹭蹭总觉得时机不太好,要想让楚如答应,得找一个能让她松口的场景。 时间就这样在何钰胆小的试探中一天天消逝掉,转眼间便到了周三,距周五还有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今天必须要跟楚如说了,如果楚如确实不允许,那么她还能提前找借口跟肖卿说,即使这样真的不太好。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砧板上没有丝毫抵抗资本的rou,还能怎么样呢? 洗完澡,楚如在书房通电话,秘书在为她汇报工作。 捏了捏太阳xue,无声地呼出一口长气,眉眼间有着疲劳的神色,再怎么能力出众,一个人接管着家族这么大的产业,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乏力。 轻轻两声叩门声,何钰端着牛奶和鲜嫩欲滴的草莓进来了,牛奶还冒着热气。 何钰穿着一条象牙白的睡裙,裙摆是荷叶边的设计,袖子打着小小的褶,有一点灯笼袖的味道,显得她更小了,头发洗完吹好后披散着,柔柔顺顺地伏在肩上,背上,浴后浅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里一如既往地藏着一丝小心翼翼,像是在猫窝边游走的胆小仓鼠,随时都有可能被一点动静吓坏。可爱极了。 很纯。 楚如微启双唇,舌尖扫了扫下唇内壁。 很欲。 楚如眼神暗了下来。 手伸向半空,手心朝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四根手指向她招了招手。 对方眼里浓重的色彩让何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否明智。 手中的托盘刚放下,手腕便被拽住,身体被托到一个温热的怀抱,瞬时,雪松般的清香扑面而来。在这极具个人特质的香气中,何钰感到双颊有一点点发热。 圈着手腕的手还没有松开,而是顺带着放到了肩上。 这个动作暗示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何钰立马踢掉家居鞋,就着一只手臂攀在对方肩上的动作,跪跨着坐在楚如双腿上,像只考拉似的双臂环在她的脖子上,头靠在胸前。 楚如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甚至还能指出秘书数据上的错误。 “百分点不对,数要再小些。” 可她的手,却在何钰背上火热地游走,挑逗,像患有肌肤饥渴症的病人。 掌心是一片腻滑温热的皮肤,在腰间软rou上细细摩挲时,能让怀里的人发出隐忍的哼声。 不够不够,还要更多甜美的娇喘。 楚如突然整个握住何钰左乳,掌心仿佛要被那丝滑柔软的乳rou吸住,恶作剧般地,像揉面团那样用力地抓揉两下。 “啊——”颈侧传来湿热的轻呼,接着脖子被环抱的双臂收紧,埋在胸前的头轻轻地蹭着自己裸露的锁骨,肩颈,柔软的头发细细密密地与皮肤接触,酥麻,像电流般的,遍布全身。 “如姐,痛——”闷闷的声音在胸前响起,带着一点委屈的哭腔。 何钰轻轻抬腰,把柔软的乳rou往楚如掌心里放,撒娇似的在楚如掌心里蹭了蹭。 以柔克刚,这是何钰在跟楚如相处过程中,撞得头破血流的教训。楚如对何钰的示弱没有抵抗力,每每何钰示弱,都能得到对方可以说算得上温柔的对待。 掌控着喜欢弱者,不是吗? 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楚如胸前的人,略带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果不其然,楚如的手变成轻柔的揉捏了,画着圈地在乳晕游走,把rutou捏得跟小石子一样硬。 抵着何钰下体的yinjing越发地炙热,坚硬。 咬了咬口腔内壁,何钰眼中透出豁出去的坚毅。 她细细密密地把吻落在楚如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地咬了咬精致的锁骨,时不时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敏感的莹白颈部。对方身体轻轻的战栗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何钰假装不经意地朝楚如的耳朵吐出一口湿热的气,抵在下体的yinjing被刺激得跳了一下。 小猫舔水似伸出一点红艳的舌尖,拨动小小的耳垂,热糖含着嘴里般地含糊,“如姐,我想给你咬...” 胸前的手却停止了动作,空气似乎凝滞了,何钰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焦急地回想自己的举动,怎么了,哪里惹得她不悦了? 明明只停顿了两三秒,何钰却仿佛好像熬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开了口。 “去吧。” 何钰从楚如的腿上爬了下来,顾不上有些发麻的腿脚,跪在羊毛地毯上,颤抖着手,解开了对方的浴袍带。 “不是说你,继续。” 何钰趴在楚如双腿间,内裤里的物件弧度喷张,鼓鼓胀胀的一堆,散发出带有清新麝香的热气。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实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时,因一时冲动鼓起来的勇气便荡然无存,现在连触及到那想法的一边一脚都能引起大脑的灼烧感,恨不得穿越回过去打醒那个异想天开的自己。 喉间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不知从何下手,有些无措地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没有退缩的余地,楚如鼓励地看向何钰,修长有力的手将那头颅坚定而缓慢按下去。用拍小宝宝的力度安抚着发僵的背脊。 何钰双手搭放在楚如的双腿做支撑,舌尖顶了顶上颚便抱着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屏息。 俯身。 张口含住。 楚如舒爽得轻哼了一声,低垂的眼眸里尽是翻腾的暗欲。 这轻哼顺着电波传到了秘书耳中,成年人没有几个是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惊吓得恨不得立马扔了这个定时炸弹。 她可不想听自己老板的活春宫啊!天哪!!! 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试探道,“楚总?您还在听吗?” 不能说得太明显,难道要说,楚总要不您干完,我再汇报?她难道是皮痒了,需要老板炒一炒? 只听得对方惯常的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目空一切的嗯声。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秘书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话语连贯得平常想都不敢想。 何钰舌头短,很难单独作用,必须连带着下巴一起动作。因此,她得把guntang的yinjing含在口里,然后用舌头去搅弄,而楚如的性器可谓算得上是硕大,何钰嘴又小,于是不得不大张着口才能将弯曲在内裤里的性器含在嘴里。 不一会儿,薄薄的女士女裤便被滴落的唾液濡湿一大片,湿哒哒地包裹着性器。 还没碰到真枪实弹,下巴就已经酸得不是自己的了。真是作死。 何钰把下巴搁在楚如常年健身保持身材,拥有结实马甲线的小腹。 抬头便是湿漉漉的眼儿,红润润的嘴。 她还张嘴,露出艳红的口腔给对方看,一双猫儿眼尽是可怜兮兮的小委屈。 咬?这才哪到哪,内裤还没脱呢,就想抵赖? 楚如晃了晃头。 两指伸进湿热的口腔,食指与中指夹住滑腻的小舌。 做了个口型,无声地说,“吸。” 何钰有些急切地闭拢双唇,以为吸完便不用咬了,像吸棒棒糖那样吮吸着闯入的侵略者。双唇蠕动般碾压着手指,给手指的主人带来全新的感官刺激。 食指弯曲,沿着口腔内壁刮了一圈,并且逗弄了一下舌尖,便退出来了。 何钰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没曾想,楚如拉下内裤,便把她的头往性器上按。 大肆闯入毫无防备的口腔,湿热紧致的触感让酥麻从尾骨一下子传到了天灵盖。差点又发出了声。 楚如的yinjing很粗,很直,像一把直挺挺的钝刀。 何钰从未给楚如口过,这也是当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原因。 而事实是,这真的很爽,即使是待在她嘴里不动,仅仅是何钰的嘴含着自己的性器官这一感官体验就能让她爽得打颤。 性器满满当当地塞着性器,何钰呜呜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却抵抗不住后脑勺那只有力的手掌。而何钰呜咽时颤抖的嗓子眼却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紧贴着的马眼,楚如爽得yinjing跳了跳,而后本能地挺腰朝那可爱的嗓子眼撞了撞,引来跪在双腿间的脆弱的人儿更可怜的呜咽。 一不小心便露了齿。 楚如赶紧松了手,何钰便把硕大的yinjing吐了出来,伏在楚如双腿间咳得满脸通红,眼里盛着水光,还有一颗泪珠挂在眼尾的睫羽上欲落未落,我见我忧,让人恨不得搂在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可楚如箭在弦上,拇指指腹拂去那颗泪,送进嘴里。 警告般地捏了捏何钰的下巴。 而后,再次把何钰按下来,前列腺液混合着何钰的津液,湿漉漉地抵在她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将那张脸添上yin虐的色彩。 含进去,轻轻吮吸,从guitou到柱身,一点一点地。 楚如不愿伤着她,便浅浅地在口腔里抽插着,还手把手地教何钰轻柔自己的鼓胀的精囊。 简短地与秘书结束通话,便把通讯器“啪”地一声扔在桌面上,双手托扶着何钰的脑袋,克制而紧凑地撞击着,而后臀腹收紧,全射在了何钰的嘴里。 何钰含着一口精,跪坐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楚如。 她完完全全懵圈了,简略的koujiao介绍里没有提到这个部分。 楚如微喘着气,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里闪着光,手掌上下抚摸着何钰的喉管,毫无廉耻地低声引诱少女吞下自己的jingye,“good girl” “乖,吞下去。” 含精太久,何钰感到喉头发痒,不受控制地小口吞咽着满嘴微腥的热精。 楚如像只偷腥的狐狸,愉悦地眯着双眼,指腹抚摸着滚动的喉管。 眼尾是红的,双唇更是红肿一片,更甚至,鼻头都是哭泣过后的红,像是胭脂,为纯净的处女染上了鲜艳的rou欲。 都是我的,只有我,只能是我,我的,我的宝贝。 带着灵魂深处的战栗,楚如将少女拥入怀中,抚摸着少女光洁的背,软成水的乳,嗅着沾染着自己气息颊,感受着情欲过后魇足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