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地牢铁栅栏caoxue,在冰凉的铁栏杆磨蹭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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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当第一声突破了禁止之后,再要说出类似的话,就容易了许多。 “……呜……要……啊……要更多,花xue里面好痒……痒的要坏掉了……深处受不了了,快给我……哈啊……” “把你的东西插进来,好好的弄一弄里面,里面痒……呜……快帮帮我……” 舒奕就好像是在像饶青求助一样。 饶青自然对舒奕的这副反应格外满意,他在好好的伺候了一下舒奕右边的rufang之后便直起身来,然后打了一个响指,那些木偶便立刻随着他的心意重新将舒奕的双腿拉开。 并且将舒奕横着抬起来悬空,将他的双腿拉成了一字马的形状,将他的xiaoxue按压在了铁栅栏的缝隙之上。 就这样搁着铁栅栏饶青的roubang直接插进了舒奕的xiaoxue里面,开始在舒奕的xiaoxue之中进出。 饶青的roubang一进去舒奕就有些受不住,roubang做过入珠处理,火热的roubang上面是冰凉的金属珠子,一起插进舒奕花xue的时候,几乎能够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金属珠在roubang上面的触感格外的明显,让舒奕舒服得快要发疯。 饶青进去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猛进猛出,反而倒是格外有耐心似的慢悠悠的在里面晃悠着。 每一次都似乎是想要让舒奕身体里面的欲望积累的更加厉害。 “……啊……” 舒奕张着口喘息着,感受着自己的花xue是怎样在被男人cao弄着的。 此时他似乎已经没有办法继续顾及自己身体此时到底是怎样的下流模样,只能够隔着铁栅栏感受到那个男人cao进来的roubang到底是多么的舒服。 而且冰凉的铁栅栏贴着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那样的刺激似乎也足够加重自己身体里面的敏感。 上面那些木偶这时候也得到了饶青的指示,除了有两个还在固定着舒奕的身体之外,其他的也都分出心来伺候舒奕的身体。 在饶青的roubang插进舒奕花xue的时候,他们忙着帮忙按摩舒奕的胸部,揉捏舒奕的roubang,甚至还在蹂躏着舒奕的阴蒂。 饶青的roubang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舒奕的花xue在这样的伺候之下,变得多么的敏感跟柔软。 里面的软rou不住的吮吸着,明明是那样娇嫩的xiaoxue,这时候吮吸力却大到近乎惊人,几乎是想要将一饶青的jingye也就这般吮吸出来一般,就连饶青这般身经百战的人也没忍住吸了一口凉气。 饶青笑着对舒奕说道,“公子倒也不必这么着急,我不过才刚刚插进来而已,若是就这般直接射进你的xiaoxue里,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 说话便在舒奕的xiaoxue之中狠狠的顶了一下。 “……呜啊……要坏掉了……呜呜呜……还可以进得更深一点,快……啊……用力……里面好痒痒的,要坏掉了……呜……好烫……啊……不行好难受,快把人家cao坏掉,用力cao……人家的身子受不住了……呜……” 舒奕不住的诉说着自己身体的渴望,饶青这时候抚摸着舒奕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笑着说道,“倒是没想到,只不过是用了一记春药而已,就让公子变得这般敏感妩媚,还是说公子本性就是这般?之前被自己亲弟弟cao弄着的时候,只怕是没有用春药的吧,不如公子说一说,和令弟比起来,我和他哪个cao的你比较舒服?” 饶青漫不经心地动着自己的roubang,游刃有余。 就好像是刻意要让自己做过入珠的roubang在舒奕的花xue里面多摩擦两下,好让舒奕这处sao痒的xiaoxue感受到这个roubang的好处一般。 舒奕虽说此时听见了饶青所言,却并不想做出任何回答。 这般的敏感的问题用在他的身上,实在是让他羞耻的厉害,他也不想去做那般无谓的比较。 可是他此时的沉默自然就让男人不满,这时候男人居然将roubang抽了出来。 “……呜……不……” roubang抽出的时候,舒奕几乎是呜咽了一声,“不……呜……不要……啊……” 男人笑着说道,“看来我这东西也未必能让公子满意,不如公子就等着令弟来救好了,想必他定是能让你的身体彻底满意的。” 饶青自己此时也算不得体面,roubang翘得高高的,分明也是处于一种欲望高涨的状态。 偏他脸上神情自若,似乎没有丝毫受到影响。 舒奕这时候可怜的紧,刚刚才吃到roubang的花xue,这时候正在可怜兮兮的吐露着yin水,似乎正在渴望和期待着被再次进入。 可是寂寞的等待了一会儿之后,未曾等到roubang回来,便开始抗议的厉害。 花xue里面sao疼sao疼的,疼的舒奕几乎受不住。 他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可惜每一次的扭动都被木偶都强行的镇压下来,此时那些木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将roubang退出去了,还在尽职尽责的抚慰着舒奕身体。 不论是胸脯还是他的roubang,甚至是舒奕的阴蒂和后xue都还在持续不断的受着进攻。 但是正如之前饶青所说,之前在他花xue和后xue之中的药物是特殊的,除非得到男人的阳精,否则舒奕的欲望便只会持续积累,并不会得到最终的解脱。 故而此时那些木偶们越是卖力的伺候舒奕,就越是让舒奕在欲望之中煎熬。 舒奕也不知此时该不该向饶青求饶,他心知自己若是稍有求饶的趋势,只怕饶青便要继续让他比较他与萧亦柯哪个的roubang比较厉害,这样的比较舒奕实在是耻于开口。 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咽着,茫然的想要的男人的疼爱,可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甚至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也不知是因为木偶的松懈还是刻意为之,这时候他偷偷将花xue移动到了铁栏杆的柱子之前,然后用花xue在铁栏杆上面磨蹭着。 冰凉的铁栏杆磨蹭着花xue,并不能够让他的身体得到更多的疏解,只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sao痒。 饶青看到舒奕此时的模样,让那个正在伺候舒奕阴蒂和后xue的木偶移开,只专注地看着舒奕这般自我满足的模样,然后还甚至打趣一般的说道,“舒公子这般模样,倒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了,怎么这冰凉的冷物要比我的东西要好吗?” 舒奕呜呜的两声摇头,“……呜……不要……啊……给人家……里面要坏掉了,快插进来啊,啊……怎么办?好想去……呜……好想要好想得到高潮,快给……” 舒奕一边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一边向饶青乞求。 此时分明就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当舒奕说出祈求之后,饶青便持续问出了之前那个他与萧亦柯谁更让舒奕满意的问题。 舒奕原本端方知礼惯了,原本是不知道的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语言技巧的,可此时大概是被逼急了,居然无师自通的说出了一句, “你不将那roubang放进来,我如何比较得了?” “若是这般有和无的比较,那自然是萧亦柯的roubang比较厉害!” 这话几乎是带着一些负气的成分了。 饶青再是气定神闲,也容不得男人的尊严被这样贬低。 虽明知道舒奕是有意为之,这时候也掐着舒奕的大腿根,将他的花xue离开了铁栅栏的铁柱,转而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去,在舒奕的花xue里狠狠的进出起来。 “……啊……” “倒是我的不是了,居然让你从有和无比较起来了。那此时我和他是哪个比较厉害?”舒奕呜咽着几乎被cao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某一瞬间他甚至被cao的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 就算此时饶青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能够让他花xue里面的sao痒得到疏解,但是每一次撞击时所产生的几乎灭顶的快感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崩溃,他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甚至隐约想要出口叫不要。 但是他深知自己身体此时的情况,生生将那声压抑在了自己的喉头,未能出声。 任由自己身体承受着男人的撞击,感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zigong口附近撞。 舒奕的zigong口这时候已经彻底的熟透了,每一次迎接撞击的时候几乎都是欢天喜地的迎上去,就好像是想要与男人的guitou接吻一般。 这时候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过后,男人狠狠地顶了进去,因为男人roubang上面还有一些金属小珠,所以穿过舒奕zigong口时,那时候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 “……啊……” 近乎辛辣的快感在舒奕的身体里面流窜,仅仅是穿过zigong口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已经达到了几乎极致的高潮。 可偏偏因为药性的克制,他还没有得到男人的阳精,花xue和后xue就不会得到满足。 故而这时候他身体就好像干性高潮一般的不住的抽搐,。 男人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舒奕的花xue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变得更加的紧致。 这时候对舒奕的身体更加的喜欢,cao弄的更加用力,每一次都要顶破舒奕的zigong口,进入他的zigong里面搅弄。 金属小珠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舒奕像是快要崩溃似的不住的呜咽,原本被咽在喉头的“不要”这时候终究忍不住出了口。 他不停地摇摆着自己的头部,甚至扭动着自己的腰,想要逃离。 真的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像是快要被灭顶的快感给彻底的玩弄坏掉一样。 但这时候他却动不得分毫,只能深深地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男人笑着说道,“你刚刚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你的花xue里面咬的好紧,小嘴咬的这么紧,是舍不得我离开?就这么想要我把jingye射进你的zigong里面去,是想要生孩子?生下的孩子若是像你一般yin荡怎么办?不如还是生男子吧,生下男子的话便能够和我一起这般cao你。” 男人的听的舒奕心中胆战心惊,只觉得这般luanlun有背天理伦常,仅仅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污秽yin乱。 可偏生此时身体敏感的不行,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这违背天理的luanlun似乎变成了另一种催情剂。 在男人说完之后,男人就感受到舒奕的花xue咬得更紧了。 “看来你也对这个提议格外的满意,怎么咬的这么紧,就这般喜欢吗?想要被我和我们的孩子一起cao弄,到时候我和他一个cao你的花xue,一个cao你的后xue,好不好?” 舒奕听着这话,脸上瞬间涨的一片通红。 “……呜……简直……无耻!” 分明是一句斥责的话,但却因为正在承受男人的欲望而变得七零八落的。 它中间夹杂的喘息声更是听着便让男人的欲望高涨,。 男人这时候一边狠狠的撞了舒奕的rou体,一边瞧着舒奕这般斥责的模样,轻笑, “说的这般正义凛然,可是真当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还不是一起滚到了床上,是你勾引他的还是他主动要了你?不过想来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他的roubang必定是让你这sao浪的身子满意的,要不怎么会能够忍受他对你做了一次又一次?” 舒奕咬着唇不肯说话,这时候甚至干脆闭上了眼睛,就好像用这样的方式不看不听就是不存在了。 男人看着舒奕自欺欺人的模样,无奈的在心中笑了笑,然后更加卖力的伺候起了舒奕的花xue。 “……呜……啊啊啊……啊……” 舒奕这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快要坏掉了。 花xue的快感在不停的累积着,身体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被欲望给撑坏的容器,。 后xue还在寂寞的空虚着,而且因为之前上的那春药的催化,让他的后xue寂寞的更加的厉害,于是身体便好似冰火两重天。 他承受不住极致的饥渴sao扰,想要男人的roubang插进来给予自己更多,此时已经化作了欲望的奴隶,在欲海之中臣服。 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欲海荡漾汹涌。 男人的roubang在他的花xue之中进出的时候,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roubang上面的金属小珠是怎样摩擦过自己花xue内壁的软rou。 舒奕受不住似的呜咽着,每一次被摩擦的时候都会产生极致的快感。 那些快感在自己身体里面流窜着,仿佛分散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连自己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被欲望洗刷过了,整个人都仿佛已经酥透了似的,没有了半分力气。任由那些木偶扶着自己,男人隔着铁栅栏的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