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周榷正坐在距地一米多高的秋千上。说“坐”也不对,应该说是“挂”——他仰面朝上地躺在中间三个较宽的托垫上,敞开的双腿套在两旁环状的托垫里。 黄盛的目光一下便锁定在了周榷的肛门上:开开合合的xiaoxue,像喋喋不休的小嘴。惹得人想亲一口。黄盛径直走向勾住他魂魄的xue口,跪在周榷的双腿之间,用亲吻予以回应。 意料之外的举动,周榷被吓了一跳。他“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收缩肛门——没能成功,因为腿被黄盛按住,肛门被黄盛堵住。 “你不用这样……”周榷用手去推黄盛的头,“直接进来就可以。” 黄盛忙着与周榷下面的“嘴”接吻,没工夫回应他上面的嘴。 害羞的“小嘴”,吸吮着他的舌头——黄盛边舔边吸,嘬出“啵啵”的声响,听得周榷羞臊不已,不禁收紧括约肌,于是夹住了黄盛的舌头……如此循环往复多时,直至黄盛双腿发麻,yinjing硬得快要撑破裤子,才放过周榷下面的“嘴”。此时周榷的肛门已经被舔红舔湿,醉生梦死得不忍合拢到一起,yinjing也高高挑起,涨红了柱身。 黄盛站起身,拿出一包零感沁薄。周榷看见后,问出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还能是哪儿?”黄盛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当然是从仓库里拿的啊。” 周榷眉头紧蹙:“你怎么可以随便拿仓库里面的东西?” “我花钱买的啊。”取出安全套后,黄盛不禁感慨道,“零感的油儿还真是多啊。” “你买的?”周榷问,“先用后买吗?” 黄盛脱下裤子,捏住套子顶端的储精囊,咕哝着“应该是这样戴吧”,然后将套子罩在了胯间的“黄瓜”;戴好套子后他回答周榷:“我怎么可能干这种没品的事情——当然是先买后用了。”他拽着秋千的带子说,“包括这架秋千,我也下单付款了,就等着周老板你发货了。” 周榷没有听黄盛说话,因为在看到黄盛胯间那根黄瓜之后,他的脑袋便“轰”的一声炸开了,耳朵里只剩下爆炸后的嗡鸣。 让周榷感到震撼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画面太诡异,二是因为太他妈大了!一想到那么大的东西要插进来……周榷感觉自己有点做作,毕竟他之前已经用过这根黄瓜,也曾将比这根黄瓜更粗大的东西塞进过体内。 “周老板,”注意到周榷的眼神,黄盛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摇摆着“黄瓜”,笑得有些得意,“你看了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周榷不说话,痴痴地望着黄盛胯下的“黄瓜”,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周老板,您是想用上面的嘴吃啊,”黄盛持续晃动着自己黄瓜形状的yinjing,“还是想用下面的‘嘴’吃呢?” 周榷上面的嘴只吃没刺的黄瓜,下面的“嘴”也只吃过黄盛的“黄瓜”。他现在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趁早结束悬空的状态。 “你随便。”他嗓子发紧,说得很快,“别磨叽。” “我随便啊……我随便的话,我是想让你用上面的也尝一尝的。”黄盛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我戴的是油儿多的零感,不是樱桃味儿的koujiao套。” 周榷心说幸好你戴的不是koujiao套,不然受罪的可能就是我上面的嘴巴了。 “还是说……”黄盛话锋一转,表情也从遗憾变成了捉弄,“周老板你并不在乎用的是不是koujiao套?” “我在乎。”周榷忙道,“我不想吃一嘴的润滑油。” “哎呀!”黄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周老板你吃过啊?” “我——!”周榷哑口无言,对于自己无意中暴露过往经验的大意。 “谁啊,这么幸运,”黄盛酸溜溜地问,“不戴非koujiao套,也能让周老板心甘情愿地去给他口?” 假阳具,真果蔬,全是非人的东西。周榷不愿意说,只催黄盛别再拖,再拖他就下去了。 “别下啊周老板,”黄盛连忙上前一步,一手圈住周榷的腿,一手扶住yinjing,对准周榷下面的“嘴”,“体验还没开始呢。” 黄盛一点点地进入,因为周榷挂在秋千上,没有反向的阻力,导致过程缓慢且艰难。 “幸好我足够长,”黄盛感慨道,“不然好不容易进去了,动两下就出来了。” 难怪这款商品的销量和评价都很一般,毕竟大多数国人都没有黄盛这样的尺寸。周榷决定这款产品不再进货,压箱底的那几个回头也当作赠品给送出去。 “哈尼,”黄盛停下动作,观察周榷的反应,“感觉怎么样?” “啊?”周榷猛然回神,茫然地看向黄盛,“你说什么?” 黄盛难以置信:“你竟然还有精力走神想别的事情?” 周榷想否认,辩解的话却被黄盛顶了回去——用插入他体内的yinjing,以顶弄后害他在秋千上小幅度摇摆的动作。 “你分神,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黄盛边撞周榷边问,“还是因为你经验丰富,游刃有余?” 哪个原因都不是,单纯是因他不敢完全沉浸其中。周榷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加大了双手抓握吊绳的力度。 黄盛并不满意周榷这样的反应:满足或是不满,他需要对方给予反馈,这样付出才是值得的,体验也是有趣的。他抓住垂下来的两根吊绳,以双脚脚跟为支撑点,带着周榷一起旋转摇摆。 周榷双脚离地,身体悬空,方才还算温和的摆动已经吓得他抓紧了绳子,如今黄盛加大了摆动的幅度,甚至改变了摆动的模式,让本就惊恐的周榷直接惊呼出声:“慢一点!你稍微慢一点啊!” 黄盛没有照做,反而变本加厉,保持着与周榷连接在一起的状态,前前后后地跑了起来。 光是抓住吊绳已经无法给周榷提供充足的安全感了。他倏地睁开眼睛,扑向黄盛,然后手脚并用,像考拉枹树一样紧紧地抱住黄盛,并在他耳边厉声斥责道:“你疯了吧!不怕玩断jiba啊!” 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停了黄盛转圈的动作;充满关切的训斥,让他原谅了周榷方才的心不在焉。他托住身上人的大腿根部,笑着宽慰道:“我身上有法力加护,不会轻易受伤的。” 周榷无言以对,因为他忘了对方并非凡人——因此才拥有异于常人的yinjing,还敢肆无忌惮地玩着常人不敢玩的游戏。 “你有法力加护,”周榷嗔怨道,“可是我没有啊……” 黄盛说:“我给你加一个就是了。” “不要。”周榷立即回绝了黄盛的好意。 “为什么不要啊?”黄盛说,“就一句话的事。” “半句话也不要。” 黄盛想知道理由:“为什么?” 没有加护你就敢带着我跑了,有了加护你还不得带着我飞了?周榷说:“无功不受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必要得到法力的加护。” “你怎么会是无功呢?”黄盛向上颠了颠周榷的身体,“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这是多么大的功劳啊。” 周榷忘记了言语,只是随着上下抖动的频率,收缩着括约肌,发出“嗯嗯”的呻吟。 得到玩伴的回应,黄盛喜上眉梢,开始重复让对方感到满足的动作。 粗大的柱身挤压着肛门,柱身上细小的凸起透过极薄的安全套,反复剐蹭括约肌外敏感的皮肤,将万蚁噬心的瘙痒感传遍周榷的全身。他的yinjing被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上下摩擦的快感与后庭被侵略的快感叠在一起,加快了周榷达到高潮的速度。 “黄盛……黄盛……”周榷用尽全力,紧紧勒住对方的脖子。 “我在。”黄盛从未听过周榷如此轻柔地呼唤他的名字,不禁放轻了声音,却没有放缓下面顶弄的幅度,“怎么了,哈尼?” 周榷痉挛着,呻吟着,伏在黄盛身上,完成了射精。 黄盛知道,不仅是因为胸前沾上一片冰凉的粘液,还因为周榷骤然紧缩的肛门,刺激了他亟待喷发的yinjing。 “周榷,抱紧。” 周榷来不及作出反应,黄盛便托着他加快了抖动的频率。借由体位的优势,黄盛可以插得更深一些,让每一次顶进几乎都是整根没入。他的大腿撞击着周榷的屁股,房间里除了“啪啪”的响动,便只剩下周榷的yin叫。 不知是他刻意坚持,还是本身就持久,周榷被cao到肛门几乎失去知觉——不论是痛觉还是快感,全都接收不到——黄盛竟还在抽插,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 “黄盛,”周榷无奈示弱道,“我好累啊。” “啊?累啦?”黄盛委屈道,“可是我还没玩够呢。” 为了保证当下的舒适,周榷答得不假思索:“下次再玩。” 黄盛诧异得停了下来:“真的?” 周榷点头:“真的。” “骗人是小狗。” 周榷:“骗人是王八蛋!” 有了下次的保证,黄盛不再坚持,开始不遗余力地进行冲刺。周榷不得不用力抱紧黄盛,因为他动得太过刺激,宛如坐在行驶至颠簸路段的汽车上,周榷因惊恐而咬紧牙关,收缩肛门,用鼻子哼出“嗯嗯嗯”的呻吟。 “哈……哈……”黄盛的喘息越来越重,插在周榷身体里的“黄瓜”也越来越硬。周榷感受到了对方高潮前的战栗,知道这一切终于告一段落,他也松了一口气。 “啊。” 黄盛突然发出的感叹,不是射精前的那种畅快,带着些许的讶异,甚至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慌。 “怎么了?”周榷问。 “没事。”黄盛托着周榷,将他放在托垫上,然后迅速背过身去。 周榷抓住吊绳,歪头打量着黄盛:“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黄盛回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有些敷衍:“没有。” 周榷听到“嘣”的一声,猜测是黄盛摘下了套子。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见黄盛拎着打结的套子,走向垃圾桶——量还挺多的,竟然灌了多半个套子。也……挺大的,反正用过套子的长度都比周榷自己用过的要长好多。 “别直接扔!”周榷提醒道,“用手纸包上再扔。” 黄盛收回手臂,扭过头,表达自己的不解:“包上也知道是什么啊,何必呢?” “那你擦过屁股的纸干嘛不摊开来扔呢,”周榷反唇相讥,“反正也知道擦的是什么。” 黄盛无言以对,因为周榷说得很有道理。他背朝周榷,平移到放纸巾的桌前方,抽了几张纸巾包住用过的套子,又抽了几张擦干净自己,随后平移到垃圾桶前,扔掉了手上的垃圾。 周榷看着横向移动的黄盛,不禁疑窦丛生:这是射过之后变螃蟹了? 黄盛倒退回周榷身前,捡起地上的裤子,迅速穿好,这才转身面向周榷。 “到底怎么了?”周榷又问。 “没怎么啊。”黄盛走到周榷身侧,用手臂托住他的后背,“下来吧。扶着我,慢一点。” 周榷没动,只是表情凝重地盯着黄盛。 黄盛心虚地别开视线:“干嘛呀……这么看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我眼睛不瞎,脑子不傻。”周榷质问道,“想糊弄我,没那么容易。” 黄盛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周榷:“非说不可?” 周榷挑眉:“不然我问你干嘛?” 黄盛说:“那你得保证,我说了你不会生我气。” “那得看你说的内容是什么。” 黄盛嘟囔道:“那我还是不说好了……” “黄——盛——”周榷拖着长音,咬牙切齿。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周榷不敢用正眼瞧周榷。 “快说。”周榷不耐烦地催促他。 黄盛深呼吸,然后低着头,红着脸,一副羞怯状地开了口:“我……还想玩。” 周榷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从秋千上摔下去。 “不可能。”他态度坚决,没有商榷的余地,“我就是个普通人,受不了折腾两小时。” “我知道……”黄盛无意勉强,“所以才不好意思说的嘛。” 真的吗?周榷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他顺着黄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这才想起他还保持着羞耻的姿势,立刻合拢双腿,命令黄盛别看了,快点扶他下去。 黄盛听话照做,没有一丝怨言。周榷下地后便径直前往卫生间进行洗漱,没再盘问黄盛。直至卫生间房门关闭,里面响起哗哗的水流声,黄盛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心说好歹糊弄过去了——他可不敢让周榷知道,他最后射精的时候yinjing变回了原形。 若是周榷知道了,不光会要晕过去,很有可能就没有“下次”了。黄盛终于体会到性事的乐趣,他才不愿因小失大,被剥夺与周榷进行游戏的资格。 这个秘密天知地知,还有黄盛和周榷的xiaoxue得知。至于周榷本人……本就活得足够殚精竭虑了,还是少知道点事情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