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他的roubang还插在师尊的xiaoxue里(微h)
等陈清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中午,陈清赤裸着躺在沈裕怀中,沈裕这厮那处甚至还在他的xiaoxue里中。陈清难耐地动了一动,便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中间流出来,本来就敏感的后xue竟隐约有些舒爽之意。 沈裕好像还没清醒,只感觉roubang被又湿又热的甬道吸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挺腰往前抽插,手也不自觉地覆上陈清的胸膛,指尖揉搓着那点樱桃,另一手摸向陈清同样硬挺的阳物,掌心在guitou上滑来滑去,弄得陈清一下子呼吸急促。 沈裕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到见好就收,还在一个劲地往里面顶弄,陈清只感觉酥麻的快感马上就顺着尾椎骨往上。 沈裕顺着习惯往他那处最敏感的一点摩擦,却不知是昨晚做的太过火,还是他插入的角度不对,蹭到了磨伤的xiaoxue边缘。 “嘶……!” 陈清反手拍了一下身后人的头。“还不拔出去!” 沈裕有点懵,尽管那物硬挺得难受,也不敢再在里头多留,“噗呲”一声从里头退了出来,带了一片不知是jingye还是yin水的液体出来,那处洞口还在一张一合的阖动着,仿佛有些不满。 沈裕没有性事上的经验,不知道这些要清理,昨夜便没有管,甚至还留在里面一整夜。 湿答答的到底不舒服,陈清只能抓起地上的亵衣乱擦了擦。好在二人都是修仙之人,不至于为这么点留在体内的异物生病。 沈裕低着头不敢再看他,陈清自顾穿着衣服,看见他那一副犯了错的小媳妇样,有些失笑,抬手揉了揉了他的头:“穿衣服啊,傻子。” 昨夜发生的事,陈清已经想明白了,他其实很喜欢沈裕,沈裕长的高大又漂亮,睡了倒是不亏,而且昨晚……吃亏的怎么看也是自己。 只是可惜,以往装出的那副高冷又生人勿近的样子以后不好在沈裕面前装了,陈清本来也不是那样的人,是他当年的师尊总是这样教导他,要有个修仙之人的样子。 只是那个毒……应该是解了吧。想到这,陈清的脸色难看了很多,那该死的魔道中人,尽下这些下流的毒。 “师,师尊。”沈裕已经穿好了衣服,跪在了床下,偷偷瞄了一眼师尊的脸色,正撞上那一脸冰冷,他心下大惊,以为师尊是生了他昨夜大逆不道的气,头低得快要埋到地里去。 “师尊!弟子昨夜大逆不道!请赐弟子死罪!” 他声音实在有些大,吓了陈清一跳,他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那个“大逆不道的徒弟”,生了些逗弄他的心思。 “你有什么罪?”陈清抬起了沈裕的头,他生的实在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唇薄抿,还是粉色的,陈清没忍住,低头舔了一口,看着沈裕陡然瞪大的眼睛,他又覆上去亲了一口。 “昨夜是不是为师先亲的你?”沈裕人已经傻了,只会呆呆的点头。师尊……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说有罪,是为师的罪吗?” “不!不是……”沈裕避开陈清的视线。 看着沈裕那一副清白被辱的样子,陈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他放开了沈裕,起身朝洞外走:“跟你无关,昨夜只是需要解毒,你不愿意那就把昨夜忘了吧。” 沈裕涨红的脸突然冷静下来,他猛然抬头看着师尊的背影,手死死抓紧衣袍,眼中失望难掩。 明明,明明师尊身上还有他留下的印记,体内甚至还有他的…但是他突然觉得,师尊好像又变得冰冷了,明明昨夜他的身体那么guntang…… 多思无益,沈裕也只能起身整理凌乱的洞府,看到那几支燃尽的香,他想了想,俯身收了起来。 他本不求师尊能倾心于他,是他越界了, 师尊不罚他,是师尊心软,他不该……不该因此便觉得师尊待他不同。 陈清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是洗了个澡,身内泥泞不堪,实在说不上舒服.用手伸进去抠挖时,不小心碰到那一点,差点呻吟出声.洗着洗着陈清就红了脸,脑海中,昨夜的事不断回放,他身上触目惊心,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不敢再在浴池再待下去了,勿忙忙洗了一会就出了池子打算去床上打一会坐。 对修真之人来说,双修其实是对修为有影响的,阴阳匹配之人双修可以提升修为,可他和沈裕都是男子.陈清有些担心修为下跌,何况他本就受了伤。 至于昨夜,昨夜被折腾得也是有点过了。他只记得他射了又射,射了又射,到最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了,身上那人却还是不肯停,他想跑,却被拽着脚踝拖了回去,那一方柔软,就没有合上过……果然平时再听话的男人,到了那种时候也是会发疯的。 陈清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不再想那些yin乱的记忆。他深呼一口气,开始运行体内的真气,奇怪的是,体内真气好像不稀反浓…… 沈裕离开洞府后觉得师尊昨夜实在有点奇怪,那香他也闻了,却不像师尊那般失了神志,又想到,师尊昨天本来是要闭关的,那就是原本便受了伤,又不巧闻了催情香,想来是原本便中了催情的毒。 沈裕一边想着,一边往藏经阁去。 他得查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对师尊身体有害。万一余毒未清该如何替师尊解毒。 藏经阁人不多,几个女修看见他来都不禁红了脸,因为今日的大师兄仿佛与往日不同,温和沉稳的外表下隐隐透出欲色来,过分撩人,有胆子大的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沈裕也只是微微点头。 尚清峰的藏书虽然很多,但是和催情有关的其实不多,其中大部分还是从魔族收录的,看的快点一两个时辰也就看完了。 但是沈裕不敢回去,他怕师尊看见他会生气,于是不知不觉就在藏书阁留到了晚上。 天色其实已经很暗了,月光透过竹叶洒在地上,纷纷乱乱,一如沈裕的心情,因此,他也未注意自己房间里的烛光是亮着的, 自顾自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