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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板生孩子(一章全/做到差点流产/被气到早产/产时性行为

    给老板生孩子

    难堪

    “怀孕?什么怀孕,我没有怀孕。” 闵行已经吐了今天第三回,胃里空荡荡的似有火烧,脑袋里也嗡嗡作响,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连说了三遍“怀孕”,向来冷然干练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空白。“连总,我后面还有会,先出去了。”

    他侧身想从你旁边的缝隙挤出去,但脚步虚浮,被你旋身按回了洗手台。你手箍在他腰上,从他背后去看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你不满地皱眉,太瘦了,肚子已经显怀了,腰还是这么细,像一片薄薄的叶子,不用点力气都拿不住。西装也空荡荡的,这呆瓜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连总,您这是干什么?”闵竹被捏到腰侧敏感处,僵硬地扭了一下又被你拉住,背部因为惯性贴上你的胸膛,看上去很像你们在拥抱。你就势头将脑袋搁在他肩上,镜子里闵竹的表情很有趣,震惊又无可奈何。

    “没怀能吐成这样?那你倒是说说,这里鼓起来的是什么?你在表演整吞哈密瓜吗?”。你手上发难,撩开西装将他衬衫捋上去,摸他白花花的肚皮。这肚子少说有四五个月了,明显撑起一个弧度,只是孕夫太瘦了,侧腹和肋骨都有明显的凹陷,像是能隐隐约约看出被撑起的zigong边界,羊水应该也偏少。

    这几个月闵竹跟着你忙得连轴转,饭一顿有一顿没的,还去了不少酒局应酬。几轮酒下来,闵竹也是这么蹙着眉在洗手间吐,难耐地揉着自己的肚子,你那时以为他是胃不舒服,现在想想才明白,应该是孕反了。他这两天难受得太厉害,平时高烧都能忍着的开完会的性格,现在直接跑去吐了,你追过来才看见他腹部隆起得不太正常。你有些苦恼,孕早期生活如此不规律,甚至大量饮酒,你担心他和孩子的身体健康。

    “只是胀气而已”,闵竹刚吐过一阵,腹中有些憋闷,总感觉沉沉的,排出些什么来才好。你的手很暖很热,给他烘着肚子,力道也用得刚刚好,好歹让他发紧的肚子缓和了些,“最近胃不太好。我弟也这样,胃不舒服就涨肚子。” 他难得心平气和地跟你解释,平时脸瘫得比你还“霸总”,像个冷冰冰的工作机器。闵行想起弟弟闵竹放假的时候,也是胃不舒服,涨得很难受的样子,有时候晚上睡觉哼哼唧唧睡不安稳。闵行帮他揉肚子,能摸到里面肠子蠕动的感觉,应当同他是一样的毛病。

    闵行从小到大没过几天好日子,父母车祸双双丧命,但确实是事故责任方,他小小年纪就背上了巨额赔偿款的债务。每天就是疯狂工作、还债、养弟弟,从底层一直摸爬滚打到了现在,成为你最得力的助手。他不敢生病,因为没有钱因为怕倒下,即使真的病了他也不去吃药,好像装作不知道,病就不存在了。

    你心里不是滋味,但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闵行,就算叫醒了他也会立刻去开那劳什子的会。你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流连一会儿,在他彻底恼火之前把人放了。

    闵竹的事情,你就算心里再急,面上也不能显。他这种要强又敏感的性子,只能徐徐图之。你借着开春的由头,给全公司员工送了体检大礼包,才终于让他看上了医生。他面无表情问你为什么把公司体检提前时,你还是脸上堆笑背后发凉。

    冰凉黏腻的耦合剂涂在肚皮上,闵竹异常别扭,像伸手挥开医生手里的东西,但碍于你异常严肃的表情,只能默默忍受机器在肚子上推来推去,一个小小的影子投掷在屏幕上。

    孩子还是抗造,已经五个月了,除了有点偏小不太动,没别的毛病。你长舒了一口气,回想起之前他应酬时喝那么多酒,都觉得后怕。闵竹拿着彩超单子发愣的时候,你还在挨医生的训,养得太瘦了羊水少云云,二十几周还不显怀。你从医生那记了不少注意事项,搂着闵竹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闵竹一路走得很沉默,脊背绷紧,手虚虚掩在肚子上,始终悬空着不按下去。你以为他是要做爸爸了太激动,得意忘形地亲他薄薄的眼皮,带着他的手在他肚子上摸来摸去,好像怎么都摸不够,那个瘦弱但已有起伏的弧度。

    没曾想等来一句“还能打掉吗?”

    你属炮仗的,当场就炸了。

    对闵行来说,这个孩子,的确算不上什么惊喜。闵竹还在读大学,开销比高中时期大很多。公司也忙,有时候忙到他自己连吃饭都顾不上,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生养一个孩子。再者说,他也从未想过能与你有什么结果,他挣扎在淤泥里,而你出生时便在柔软的云尖,云泥之别,这是他与你一生都难以逾越的天堑鸿沟。

    五个月的孩子在肚子里,并不是一直没有动静,偶尔伸伸腿动动手,有几次甚至将他从睡梦中踢醒。他不是没有察觉,隐隐知道肚子里留下了种子,但他不想承认,好像只有装作不知道,才能隐秘地让那团rou待在自己肚子里。不该来,却想留住,所以不愿面对。

    你恶狠狠盯着他,像一头被抢了骨头的恶犬,用眼神在他身上啃出来几个血窟窿,说闵行你省省吧别说你现在打不掉了,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S市有一家医院能给你做引产。你撂下话转身就走,闵行一个人在原地站着,冷淡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半夜,你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闵行家。你觉得自己就像踩在棉花上,深深的无力感,你担心自己的话不能打消他引产的念头,毕竟他手段一贯狠辣,只要是他决定的事,不管过程多难,都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你一早就知道,你们是同一类人。

    “您喝酒了?可以叫我去的。”明明不是工作时间,闵行的依旧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出的话字字扎你的心。“叫你去?叫你去喝,喝到流产你就满意了是吗?”你将他撑着你的身体甩在墙上,他好像用手臂抵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你直接按着脖颈和腰将人扣在墙壁,拿胯一下下顶他的屁股,“孩子你不想要,我知道。用不着别人,我亲自帮你做出来,怎么样?”你没喝很醉,胯下的东西很快就硬起来,碾磨着闵行的臀缝。他的屁股很翘,被包裹在家居裤里,因为撅着的姿态有些紧绷。他塌着腰尽量在肚子和墙面之间留出缝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只要顺着你的力气在墙上撞几下肚子,不算稳的胎儿基本也就能落了。

    “连朝你疯了?!你放开我唔——”你卡着他下巴将人往卫生间带,狭小的卫生间柜门半开,还放着上次你们用剩下的润滑剂。

    闵行自认为性欲很低,因为他肩膀上扛着的事情很多,没有太多任由自己放纵的时间,自慰的时候也很潦草,好像在完成任务,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一些生理需求而已。你知道他冷冰冰的心里全是疙瘩,他又不肯跟你说,直到现在还认为你和他之间只是互相解决需求的关系,甚至觉得孩子也只是个意外,处理掉就好了,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不肯承认的喜欢,你偏要让他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说。你了解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颈窝,胸口,肚脐,尽数留下你湿漉漉的吻痕,在灯光下很是亮泽。他反手撑着洗手台,难堪地向内夹着腿,他在你手里,很容易被点燃,发出他自己都不忍去听的呻吟、浪叫。“不要咬嘴唇,我喜欢听你叫出来。”你两指闯进他紧闭的口腔,抚平了被咬出白痕的薄唇,他殷红的舌在你的手下翻转,自觉地回应着你,透明的津液从张开的嘴角溢出来。

    “好湿啊,闵行。” 说他的嘴唇,也是说他的下体,身前的人已然情动,你看着他红透的脸颊,清冷的脸上难得有了艳丽的色彩。你蹲下身,近乎虔诚地含住他的挺立,用你湿润的口腔包裹、按摩他的yinjing,掐着他的腰越吃越深。后脑的头发被用力抓住,你不觉得疼,他变调的叫声让你愈加兴奋,他的yinjing是最美味的甜点,带着你嘴里留下的酒味,让你甘愿醉得更深。他高喘着射在你喉咙深处。“你不用这样的……”他快射的时候很激动,按着你的脑袋不断挺腰,要你的喉咙将他吸得更深更紧,你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顶撞在他下腹部微微拢起的地方。现在情潮稍散,腰腹的不适就明显了,他皱着眉揉自己的后腰。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忘和你客客气气的。你又气又无可奈何,这人真是油盐不进。你将人翻身压在洗手台上,舌头攻进他紧致的xiaoxue,你的脸几乎是埋在他臀间,软软弹弹的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前面高潮的时候,后面早就湿了,分泌出一些粘液,诉说着自己的空虚。你微微后仰,他的屁股就无意识地追上来,越撅越翘。你恶劣地笑笑,直接长驱直入,在他的惊呼中一入到底。

    浴室里雾气渐渐散去,你们两人的体温却愈来愈高。他苍白的手指攀在洗手台上,起初还站着,清晰地看着自己表情变得糜乱,荡漾,受不了似的,把脑袋压得很低,你压着他的背用力cao了一会儿,每次都进得很深,甚至两个卵蛋都要挤进去。

    眼见着他腰压得太低有点僵硬,叫声也渐渐染了痛意,你避无可避地托上了他小巧的孕肚。因为这样的姿势向下坠着,摸起来比体检的时候更圆隆些,热滚滚的,比身上其他部位温度要高一些,不知道最近羊水有没有变多一些。就在这时,羊水里原本乖乖的胎儿突然被惊醒了,重重地踢在你的手心。是……你的孩子。血脉相连的互动,这种感觉让你的心都跟着颤了颤,真的留不住吗?

    闵行自然也感觉到孩子的动作,在那一瞬间肚子有了短暂的紧缩,耻骨联合处很酸胀,肚子里有什么在往下坠。闵行知道孩子可能不太好了,但他咬紧唇瓣,什么也没有说。

    你报复似的插得很深,孩子一下一下踢在你的手上,等你最后射在湿润充血的肠道里,抬起头才发现,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闵行后xue还在迎合地紧缩,但他的腰实在受不了了,肚子也开始疼,从肚脐往下像有针在扎似的。“你怎么……哭了?”他震惊地看着镜子里你的脸,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滚,殷湿了你肩上的一小块面料。

    这下轮到你难堪了,明明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说不定以后你们还会有。但你就是止不住眼泪,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力感让你心里空落落的。

    “嘶呃……” 闵行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一阵激烈的腹痛打断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有什么液体在涌出来。“拿出来,我肚子嗯,肚子很痛……”热流涌出的一瞬间闵行也慌了,他嘴上说着不要孩子,其实潜意识里一直想要保护这个孩子,甚至想要就这么生下来,大不了自己再辛苦一些。没曾想真的动了胎气,肚腹一阵一阵地缩痛,带着那块rou往下落。

    你憋着一泡眼泪,赶紧推了出来,几把上沾染的血迹吓得你肝胆俱裂。“cao,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你横抱起闵行就要往外冲,丝毫没顾及你们两人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

    “别,别这样抱,窝着肚子了……” 闵行手护在肚子上,尽量在你怀里把腰背伸直,喘息几下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让我躺一会儿,抽屉里有药。”

    “你就这么不想要这孩子?吃药流得更干净是吗?你别想!”你急得眼眶又兜不住泪了,煞得一双眼睛通红,闵行挣扎得厉害,你不得不将人暂时放在床上,转而去打急救电话。

    “保胎,保胎的药。” 那是上次体检医生给开的药,闵行肚子很涨,往下一抖一抖的拱,他尽量保持清醒支起双腿,冰凉的手抓住你的袖口,“别打电话,来不及。呃嗯,,把药给我吃了,下面垫高一点,孩子没事的话,就留下……” 留下两个字终于拉回一点理智,你几乎是机械性地给他拿药吃了,用几个枕头垫高了他的屁股腰身,最后轻轻托起了他作动不已的腹底。本来还热乎乎的肚子现在是一点温度都没有了,冰凉冰凉的像块硬铁,后xue里粘稠的液体还在往外淌,但你不敢动他,只能小声哀求孩子乖乖地留下。

    失血加上刚刚激烈的性爱,让闵行有点昏沉,半眯着眼睛就要顺着宫缩往下用力,一股血水冲到你手背上,吓得你立刻按住他的小腹,“闵行,求你,别往下用力了,深呼吸,想用力的话就深呼吸。” 闵行只觉得腹中很涨,但还是听了你的话,努力地抵抗着胎动,尽量放缓呼吸。

    药物的作用很快释放出来,腹痛渐缓,血也止住了。你不敢放松,还是立刻叫了医生来看。等医生确定孩子没事,天已经蒙蒙亮了。你看着闵行没心没肺的睡颜,肿着一双眼给人轻轻揉肚子。

    自那天起,你就不敢让闵行下床了,他每天除了去卫生间,其他时间全在卧床静养。上厕所你还要在旁边看着,谨防他太用力把孩子上出来。你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经历了一次流产风波,他的肚子就比一般孕夫坠得更低,下腹很是膨隆,是孕晚期才会有的形状。

    闵行其实心里也很后怕,而且不要你看你立刻就要掉眼泪,最后只能无奈妥协。被你精心照料着,肚子好歹长了些rou,七八个月的时候,终于有了正常的大小和充足的羊水。就是胎位还是很低,需要时刻注意着有没有早产迹象。

    你早早和家里打了招呼,把你爹从家里薅出来帮忙管理公司,保证公司大小事务平稳运作。现在闵行状况好了不少,你才偶尔出去参加几个重要的合作会议。

    闵行的态度也在一天天软化,虽然还是冷冷清清的性子,但逐渐对你表现出依赖,也愿意给你讲讲他过去的事情了,你和他一起看相册里为数不多的照片,最近的一组还是和他弟弟闵竹的,在S大的校园里,他弟弟新生入学的时候。你看着他讲起弟弟有点骄傲的小表情,心里细细密密地疼,为了支撑起一个家,你的闵行吃了多少苦啊。你像一只大狗一样拱他的脖颈,亲得波波响,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对他好,跟他结婚爱他一辈子。

    照片里两兄弟紧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两人笑得都很灿烂,闵竹要更瘦削一些,小小一张脸,让你莫名感觉有些熟悉。你隐隐约约想起前段时间,和一个外资企业负责人谈生意的时候,在他办公室里也见到一个这样的身影。

    “你看什么呢?”

    “看你弟。”你几乎是脱口而出了,看着闵行骤变的脸色你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我嫉妒还不行吗,你怎么和你弟笑得那么开心啊,你都没对我这么笑过。”说着又去亲他,一直亲到他圆鼓鼓的肚子和微微突起的肚脐,将琐事一并抛在脑后。

    闵行肚子稳当了,原先的工作狂属性又开始作祟,你的卡全都上交了,还是压不住他工作的兴致。每天捧着肚子在书房一待就是一天,快九个月的肚腹沉甸甸压在腿上,手上按着肚子揉着腰,zoom里还能把下属骂个狗血淋头。你怎么劝也不听,后果就是坐得便秘了几天都排不出来,撅着屁股被你灌了一次肠,才终于消停了。为了不让他工作,你只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一有苗头就上去摸他亲他,几下就给人摸硬了。情潮很快带走理智,只知道挺着肚子迎合了,哪有时间去想工作呢。

    出事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闵行在家待久了,就想着出门逛一逛。医生也建议孕夫在孕晚期多走走,有利于骨盆打开。你想着超市也不远,就揽着他散步走过去。闵行在外头不愿意让你扶,撑在购物车把手上慢慢往前晃悠,你跟在旁边虚虚护着,时不时拿点他喜欢的食材。

    逛到奶制品的时候,闵行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奶粉,尽管很多东西家里育儿师已经准备好了,他看到这些婴儿用品还是有些手痒。奶粉区已经有人在了,也是一对夫夫,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只能看到两个背影,也是一顶一的般配。你本来带着闵行要走,那二人却若有所觉似的转过头来,一张苍白中带着娇憨的小脸立刻闯进了你和闵行的眼里,挺着个比闵行小了不少的肚子。你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来了,这张脸和家里那张合照上的一模一样。你来不及去遮闵行的眼,因为那边已经颤颤巍巍叫了一声“哥”。

    “闵、竹!” 闵行看着弟弟用手臂遮遮掩掩的肚子,气血上涌差点站不稳。他身侧的男人一张混血脸,沉默地将闵竹护在怀里。闵行越看越心梗,几步上前捉住了自己弟弟的手,拉着人就往外走,“你跟我回家!”他一路走得很快,闵竹在后面跌跌撞撞跟着,不一会儿就红了眼眶。你连账都来不及结,舍下购物车在后面跟着,闵行很久没走这么快了,又是孕晚期随时可能生。你旁边还有人跟着,确实是你前段时间见过的合作伙伴,此刻你只想和他装不认识。

    闵竹被拉回家里,捧着肚子气都喘不匀,傅骞沉着脸要去扶他,被你一把拉住了,“听我的,别刺激他了。”

    “自己解释,怎么回事?闵竹,我当你是在学校好好读书不回家,你他妈跑去跟人生孩子?”闵行肚子坠得难受,用手艰难地撑着。弟弟白着一张脸,眼泪噼里啪啦得掉,他肚子里也难受,孩子翻江倒海的,“你不也,这样了。”他也是脑袋一抽说了顶了回去,没想到一向沉稳冷淡的哥哥也怀了孕,而且竟然要生了。但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自己还是个学生,就已经经历了一次流产和第二次怀孕,现在肚子又开始顿顿地痛。

    “我有工作,有事业。你还是个学生,你想过吗?”闵行重重呼吸几次,不愿再去看弟弟突起的腹部“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趁还不晚,去打掉。”  “我不要!我们真心相爱,我本来放假回来就要和你说的,我呃——”闵竹按着肚子深深弯下腰,旁边的傅骞等不了了,立刻将人揽进怀里。你看着平时连一句话都懒得说的合作伙伴,用连你都觉得rou麻的语气哄着怀里哭得上咯的闵竹,心里一阵无语。你抱住自己老婆,由衷地许愿时光倒流,你宁愿让闵行在家工作,都不让他出这个门。

    时光倒流不了,一顿争吵让两个孕夫都胎气大动,难受得一句话都说不全。你摸着闵行作动的肚腹,赶紧让傅骞把弟弟带走了,再这样下去真得出事。“你干什么,呃,让他们走,那是我弟弟!”

    “是是是,是你弟弟,没人跟你抢。宝宝不舒服了,我们先照顾宝宝。弟弟是大人了,他可以自己做决定。”你揉着他有些发硬的肚子,顺着他的背哄他,比起刚才的傅骞有过之无不及。怀里的人还是哭了,多少年来悉心保护的弟弟就这么被猪拱了,还揣上了崽,闵行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哭你也心里难受,只能跟着一起掉泪。到最后闵行一边崩溃一边还要给你抹眼泪,直接把自己累睡着了。你给人擦了一把脸,也跟着躺了一会儿。

    闵行是被肚腹间的爆痛惊醒的。天已经擦黑了,他的手攥成拳深深陷进腹部,咬紧嘴唇熬过了这一阵疼痛,冷汗瞬间就蒙了一背。你搁在他腹间的手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触感,本来还瞌睡着立刻也精神了,立刻就打电话给医生。“你干什么,我没有要生!” 闵行面子上挂不住,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气得要生了。你给人顺着气又把那俩人骂了一顿,骂到闵竹他还不愿意,只能揪着傅骞一个人来骂。

    “呃嗯,不行,,太痛了……” 产痛是忍不住的,闵行说着不生,最后还是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衣料被蹭上去,露出沉坠的肚腹。白花花的肚子在空气里打着抖,已经坠在耻骨间了,他腿往下蹭着裤子,将裤子也蹭到了大腿根,只留半个兜着翘屁股。你拿被子赶紧将人裹着,轻轻按着他的后腰。肚子很热很硬,孩子快要出来了。

    “哼嗯!” 闵行撑着肚子往上直顶,好像很急的样子。你担心他这样等不到医生来,情急之下只能握着他的手给他借力,让他往下用劲。你们都以为是急产,羊水也很快就被挤破了,随着用力一汩汩往外涌,但实则宫口未开,孩子半分也没下来。只是将孕夫憋得没了力气,捧着肚子直喘。

    医生到的时候,闵行不知道已经用了几回力,每次肚子紧缩,他都要往下使劲,下腹的胀痛感一直传到脑子,他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快点排出来。“哎哟,可别用力了,这才开了两指。”医生火急火燎赶过来,摸着宫口直皱眉,羊水破得太早了,用力也太早,“把肚子垫高点儿,憋也忍一会儿,我给你放个气囊开宫口。” 一个气囊说大不大,顶进宫口堵得闵行直吸气,你手忙脚乱地托着他的下腹,气囊撑大宫口的过程不能用力,闵行每每挺起身子就要被你把肚子上的劲儿揉散了。

    你心里把傅骞骂了八百遍,想尽办法转移闵行的注意力。一会儿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一会儿问他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最后发现还是情欲比较吸引他的注意。他的双腿大开,xue口湿漉漉的溢出一些羊水,屁股下面被褥已经被羊水湿透了,不需要润滑你就能整根没入,你从背后抱着他,jiba进得很深,堵在气囊处防止他因为用力把气囊排出。手上不停撸动他的yinjing,他因为生产被压迫的膀胱也很是充盈,一度成为他用力的借口——他没有在用力生产,只是想排便而已。

    你都被他神奇的脑回路气笑了,只能不停顶撞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前后双重的快感里暂时忘记生产。他叫得很婉转好听,说了很多sao话,肚子硬要生了,孩子要被cao出来了云云,你听着也有被爽到。临产的甬道湿滑温暖,你射过以后也不愿离开,半硬的几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着,闵行抱着肚子扭起笨重的腰,羊水晃晃荡荡,从你的根部流出。他的前端不断溢出一些略有腥臊气味的液体,是被你cao得憋不住的尿液。闵行整个下身都湿乎乎的,他的肚子硬起来就没了间隙,肚皮还是软的,肚子里面却整个缩起来,连孩子的形状都能摸得出。你抱着他侧躺着,长腿压住他交叠的腿根,不让他张开双腿用力。

    “嗯,,让我生,我要生了……” 闵行憋得直抽抽,拼命往后仰身子,好像把肚子挺送出去,就能把痛苦也送走。但显然不是这样,随着宫口慢慢打开,他的疼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他不愿意让医生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就只好由你来协助他生产。你在他腰后垫了一个枕头,垂坠的肚子显得更大更挺了,羊水因为这个姿势流得更快,把气囊冲了出来,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闵行,孩子要出来了。”你把住闵行两条修长的腿,尽力让两条腿往两侧打开,最后贴在腹侧,他抓着枕头向下用着劲儿,骨盆被撑开,胎儿的头一点点拓开狭窄的缝隙,进入了他柔嫩的产道。

    太憋了,像憋了几斤屎在肠道里,缩也缩不回,排也排不出,闵行虚脱地躺在床上,产道里夹着一个胎头,会阴被撑得鼓出来,你摸着他突鼓的xue口,就是不见孩子的踪影。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一床的狼藉又是一阵无言。产夫的上腹趋于平缓,胎儿将下腹撑得格外鼓胀。医生从腹顶一直捋到垂坠的腹底,捋得闵行一阵肚子抽搐,两腿夹住医生的胳膊左右摇晃着,你心疼不已,却只能默默掰开他汗津津的腿。

    “嗬啊,,不要推,别往上推……” 医生的手很有技巧地在下腹动作,挤压着暂且没有宫缩的肚子,往上捋着胎背,让闵行产生了一种逆产的憋痛感。

    “不是往上推,是给你借力,这样是不是比较有用力的感觉?就朝我手的位置用力。”闵行被逆着一捋肚子,吸着的气都在颤抖,肚子难耐地往上挺,怎么也逃不过那股憋胀感,生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拼命对抗着医生压在那里的手,将力气往那里送。

    “很好,胎头出来了。” 在医生的引导中,你亲眼看着鼓鼓囊囊的会阴处膨胀到最大,xue口慢慢沉降出黑黑的胎头。你心跳如鼓,轻轻摸着刺刺的胎头,手指向两侧扩着他的xue。

    医生拉着闵行的手摸了摸顶出来的胎头,告诉他情况好的话不用侧切,再用几个力就下来了。闵行心里酸酸涨涨的,但下体像是被人cao着一样,敏感点不断被研磨,他使不上力,只能被cao弄他的胎儿慢慢引上高潮。

    “呃啊——” 前列腺高潮的一瞬间,闵竹被你扒开的腿紧紧向里缩并一下,含着半个胎头抽搐不停。他几乎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两条腿有些僵硬地抬着,整个下腹部都鼓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破了,像个被捕捉上岸的小河豚,瑟缩着鼓起肚子,却吓不住任何人。你轻轻吻着他的肚子,手在他耻骨处揉捏按摩,哄他再用几个力。

    宫缩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他含着半个胎头找不到用力点,便抓抱着你的胳膊,抬起身子将你的手深深往肚脐怼去,自虐般地往下推着肚子。你心疼得落了满脸的泪,一滴一滴地全掉在他被捋红的肚子上,孩子的身子慢慢被挤出来,直到医生把孩子旋出来搁在闵行肚皮上,你才慢慢止住泪。

    “别哭了,比你儿子还能哭。” 他疲惫的眼睛半合着,看你时是溢满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