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rou/蒙眼放置play/摄像头/手铐跳蛋/黑丝诱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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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S市的某处高档小区,临河环水,美轮美奂。 此时,某一幢别墅内。 黎莫仰躺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浑身赤裸着,清冷的脸庞上沾着些许透明的水渍,一条黑色的丝带牢牢的蒙住了他的双眼,穿过了两边的黑发,在脑后打了了一个死结,只露出了挺拔的鼻梁和微张着的泛红的湿润嘴唇。 他的双手被拉高,细痩的手腕上铐着一副裹着黑丝的情趣镣铐,镣铐中间的银链穿过了窗户前的栏杆,把他固定在了原地,形状优美的脖颈微微上抬着,伶仃凸起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平添了几分色情。 目光下移,只见他略显苍白的单薄胸口上,两颗娇嫩艳红的rutou上,竟然贴了两颗正在“嗡嗡嗡”疯狂震动的跳蛋,跳蛋显然已经工作了不少时间,以至于那两颗殷红的奶头已经彻底肿大外翻,比平时大了两倍不止,随着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他细痩的腰肢在本能的上下微摆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双腿被无力的大幅度打开,其中一条腿被固定在旁边的床脚,纤细苍白的脚踝被一块同款情趣镣铐拷在床柱旁,镣铐上自带的黑丝被向上拉起,从脚趾包裹到小腿,膝盖,一直拉到他的大腿上侧,勾勒出又直又长又细又美的腿部线条,另一条腿被以同样的方式拷在另一旁的桌角,同样穿好了黑丝,那桌子被特地往旁边移了一大段距离,就为了让他的双腿极致的拉开,动弹不得。 两边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黎莫的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拉得不堪其负的颤抖抽搐,迫使他不得不尽可能曲折膝盖,以减轻韧带的负担,这个姿势却让他看上去更加浪荡,仿佛一个欲求不满求着大jiba干他的荡妇一样。 而挺翘的玉臀中央,只见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正深深的插在后xue里面,“嗡嗡嗡”的不停震动,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柱体在疯狂的高速旋转,不断有透明的肠液被狂摆狂震的按摩棒粗暴的搅出来,身下昂贵的纯羊毛毯都被yin液打湿了一个小圈,唯独只有那挺立的rou茎无人问津,只能颤颤巍巍的立在那儿,偶尔可怜的渗出一些液体。 早上醒了以后,黎莫就被秦安强行铐住手腕按在这里接受yin具的cao干,而秦安只是在他的面前架好了一个高清摄像头,还“啪塔”打开了旁边的一台打光灯,让黎莫像个正在拍色情GV动作片的sao货一样大张着腿,被刺眼的聚光灯照着,从表情到后xue的xuerou都被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后,秦安就施施然的把镣铐的钥匙放进口袋,转身去上班了。 临行前,秦安淡笑着俯下身亲了亲黎莫汗津津的侧脸,像一个即将出门工作的丈夫亲吻为他送行的妻子一般,温柔道:“亲爱的,等我回来。” 如果不看黎莫被蒙住的双眼,拷紧的四肢、身下狂震的按摩棒和正对着他赤裸身体的摄像头,这简直就是一个再日常不过的临行告别,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和睦日常的家庭里。 “……” 黎莫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一声都不吭,他知道那个变态正在通过手机欣赏他现在的样子,他不想认输,哪怕他的身体被摆出了如此sao荡的姿势一动都不能动弹,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摄像头的底下疯狂侵犯,他也不想认输,他就是咬碎了牙,也不想让那个人渣听到他承受不住的求饶呻吟声。 黎莫其实心里也清楚,他这样跟秦安死犟着不低头,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任何一个精明变通的人如果遇到和他一样的情况,恐怕都不会像他这样死倔着不肯服软。暂时的服从和伪装的温顺可以麻痹敌人,既然他如今只能呆在秦安身边,那不如让自己好过一些,再伺机寻找狠咬他一口的机会。 但黎莫清楚归清楚,要真的这样行动,他却做不到。 黎莫并不是一个圆滑的人,或者说,黎莫其实并不是一个能很好融入社会的人。 在黎家出事之前,黎莫只是一个游离在现实之外,沉迷于艺术创作的画家罢了,他有足够的资本,不用担心柴米油盐生活疾苦,只需活在自己的画笔世界里,他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对人际关系毫无兴趣,成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弄得满身颜料脏兮兮,甚至连交心的朋友都没有,父母去世后,他唯一亲近的人就只剩下他哥哥。 就像黎父黎母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黎莫十几岁还未上大学之前,就遇上空难,双双去世一样,早早担起一家之主责任的黎家大哥黎睿更是怎么也想不到,本以为可以一直宠着弟弟,把弟弟护上一辈子的他,在父母去世不到十年后,就遇上了车祸,意外身亡。 黎家二十几年的教育,除了铸就了黎莫那一身高门傲骨以外,无论是黎父黎母还是黎睿,其实都并没有教会他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半年前,哥哥黎睿车祸去世,黎莫一下子举目无亲,悲恸难挨,又不得不跳出他那个封闭的自我世界,焦头烂额的处理他哥留下来的问题,他对企业管理一窍不通,黎明集团群龙无首,股价暴跌,市值缩水,那段时间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秦安出现了。 说实话,黎莫对这个小他两岁的养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小时候父母把他接回来,那会儿的秦安瘦的像个骨架子,畏畏缩缩的躲在比他人还高的行李箱后面,头都不敢抬,但他好像吃的还挺多,很快就长了些rou,看着顺眼了些。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虽然相处了十几年,但秦安和黎莫黎睿两兄弟的感情非常一般,黎莫还记得,他以前每次见到秦安,秦安都是一副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 黎莫本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应该说他就没有主动和别人交好的这根筋,所以他最多就是对秦安点点头,考虑到黎莫这种孤僻性子,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示好了。 至于他哥哥,不知道为什么,黎睿好像不太喜欢秦安,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秦安也没有故意凑上去讨好,他和黎家兄弟似乎完全是靠黎父黎母作为纽带才会住在一个屋檐下,等黎父黎母去世后,秦安就搬出去住了,黎莫也没怎么再见过他。 半年前,在黎莫一个人苦苦支撑几近绝望的情况下突然出现的秦安,就像天神降临一般,他把自己伪装的绅士又温柔,人模狗样的陪在黎莫身边,再加上弟弟这层天然亲近的因素,黎莫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而秦安也确实力挽狂澜,拯救了黎明集团。 那时候的黎莫真的以为秦安是回来报答黎家的恩情,是来帮他的。 他那个单纯的艺术家脑袋,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毫无回报的付出? 等他回过神,短短6个月内,亲近的高层全部换了个遍,本该属于他的,他哥哥留给他的那51%的股权,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全部转移到了秦安的名下! 那些股份转让合同,黎莫甚至都不知道上面他的亲笔签名和画押都是哪儿来的,他根本没有签过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召开股东大会走完转股手续的他都不知道! 秦安早就没安好心,他装成一个温良能干的弟弟,过来手把手的帮他教他,其实早就把坑全部挖好,就等着他跳下去,他好一口独吞了黎家这个香饽饽! 终于,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地的那一天,秦安把他绑在房间里,装了半年的绅士面具被他撕的干干净净,在黎莫惊恐的目光下,秦安狠狠的侵犯了他。 “……我亲爱的哥哥,你知道我每天看到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秦安在他的后xue里疯狂的进出,yin水被带的四处飞溅,他凑在黎莫的耳边,死死的盯着黎莫痛苦扭曲的眉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我在想你的rutou在怎么被那些高定衬衫色情的摩擦,我在想你的内裤是怎么柔滑yin乱的包住你的翘屁股,我在想你被人当做禁脔强暴狂cao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sao表情!” “……哥哥,”他心满意足的轻轻笑着,低头轻吻住黎莫颤抖的嘴唇,“我早就想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