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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引诱三哥求cao赔罪

    “唔啊啊……慢、哥哥慢点……啊……”一楼大厅里的yin叫回荡在整个江家老宅里。

    自从上次三兄弟达成默契之后,江阮就成了他们的公用玩具,他们总是逮到机会就要好好的cao上一轮。

    江雁行偏好于在学校里两人偷偷摸摸独处的时候,江宿州每次都像是公事公办一样叫江阮到他的书房去,而江伯庸……喜欢带江阮探索江家每一个角落。

    今天就刚好其他人都不在,本该去上课的江阮被江伯庸强行留在家里,江雁行顶着江唯欢奇怪的目光也不敢和他抢人,江伯庸在空荡荡的老宅里,把江阮压在沙发上cao的啪啪作响。

    江阮跪趴在沙发扶手上,江伯庸骑跨在他屁股上每一下都狠狠干进花xue里,jiba暴插进去把xue里的yin水cao干出来,被粗暴的动作带的洒满整片沙发。

    “哥…啊啊……慢点唔…肚子涨……啊……”

    江伯庸从后方掐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粗重的喘息打在耳后:“shuangma阮阮,叫大点声,哥喜欢听你叫。”

    江阮听了这种话更不愿意开口,咬着唇忍下呻吟,江伯庸看了愈发使力的cao干,整个宅子里只剩下腰跨撞击臀瓣儿的啪啪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钥匙开门的声音听在两人耳中尤为鲜明。

    只听那来人低沉的声音问道:“老二?你在干什么?”

    江荣辉刚回到家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的弟弟江伯庸居然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干这种荒唐事。

    江伯庸也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想到大哥会在这个时候回老宅了。他回头看过去的时候,jiba还下意识的往江阮花xue里cao了两下。江阮控制不住的哼叫出声,接而吓得瑟瑟发抖,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让江荣辉看见自己的脸。

    江荣辉从门口这个角度看过去,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那个离经叛道的二弟骑跨着一个白嫩的屁股,那屁股的主人两条细腿晾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江伯庸紫红狰狞的jiba大半根都插在身下人的花xue里,那xue口被撑得紧绷绷的,一丝缝隙都没有,抽出来的后半根jiba上面还带着湿漉漉的水迹,两人下方的沙发都被打湿了一大片,不难看出这个小逼有多yin荡,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个被jibacao的yin水泛滥的花xue前方还垂着个秀气小巧的男性器官。

    江伯庸率先反应来,捡起自己脱下的衬衫盖在江阮身上,jiba从花xue里抽出带着yin靡的水声,他拍拍江阮瑟瑟发抖的屁股:“回你房间里去。”

    江阮像是被特赦一般飞快的爬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宽大的衬衫勉强遮住半个屁股,走动间xue里被cao出的yin水顺着腿根留下来,两腿之间湿亮亮的。

    江荣辉看着跑过去人的背影迟疑的问道:“这是江……”

    “江阮。”江伯庸接过话头。

    “你在家里就是这个样子的,你难道不清楚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江荣辉质疑道:“今天回来的是我,如果回来的是爸妈呢?”

    江伯庸被他身上的气势压着压制得不敢说话,江荣辉是所有人的哥哥,虽然被江家收养,但是志不在商业。十八岁的那年就去参了军,现在也是一名很有威望的军官。他训话时的气势,让人不敢接嘴。江伯庸只能表面恭谦的对江荣辉说抱歉。

    不过这一次江荣辉的突然进门还是给江伯庸提了个醒,还有三四天就是江唯欢的生日。在这期间,江家的父母也可能会马上回到老宅来,他们三兄弟确实是不能像从前那样放肆了。

    下午回来的江唯欢和江雁行都对江荣辉的归来表示惊喜,江荣辉是江雁行最崇拜的一个哥哥。他同样对于江家的商业经营没有任何的兴趣,仰慕像江荣辉这样的军人,却又改不了自身的玩儿性。

    晚间等江宿州也从外面工作回来,江家这一辈人算是凑齐了,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晚饭。

    江家的餐桌是很大的长条桌,平常吃饭的情况基本上就是江家三兄弟和江唯欢在长桌的一头,而江阮在另一头。

    今天的江阮也默默的坐在了角落,远离所有的人和桌上的饭菜。江家三兄弟对此并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一向会在江唯欢和外人面前表现自己和江阮毫无关系。

    但是江荣辉并不了解这其中的关窍,他皱着眉,看着远远坐在那头的江阮:“坐那么远怎么吃饭?”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来这边坐。”

    江荣辉锐利的目光扫视过餐桌上的每一个人,着重的停在了江伯庸的身上缓缓道:“能够留在江家承着江家的姓氏,那他就是我们江家的人。就算不能拿他当亲人,也要拿出基本的尊重。”

    江阮默默地垂着头扒饭,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被触动而发红的眼眶。

    饭后,江唯欢拉着江荣辉说是想听一些他在军中的趣事,江雁行对此也万分的感兴趣,连忙凑了过去。

    江宿州吃饭比较慢,看着收拾碗筷即将回房间的江阮到:“你去我书房等我。”

    江阮听见之后停顿了一下脚步,即将出餐厅的江唯欢听见了脚步也一顿。

    江宿州的书房是平常连她也不让进去的地方,她那个哥哥洁癖很重,从来不让人接触他的东西。但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让江阮去他的书房,江唯欢心里有些疑问,但是又不敢在明面上问出来。

    而被叫住的江阮心里却清楚,江宿州为什么这样叫住他。去书房几乎相当于一个他们心里相互明白的信号。但是刚刚江荣辉在餐桌上那一番话打动了他。让他心底燃起了反抗的焰火。

    江阮嘴上没有应答却飞快的上楼,没有去二楼江宿州的书房,而是去了楼上江荣辉的房间。

    他在赌,赌江宿州并不敢去江荣辉的房间把他抓出来,毕竟他没有办法在两个不知情的人面前解释,他为什么突然叫自己去他的书房,要做什么事情。

    江伯庸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对他的小心思算得门清,转头对江宿州说道:“三弟,现在兔子都会打洞跑了。”

    江宿州回头看见大哥紧闭的房门,筷子一撂,吃不下了。

    江荣辉的房间里太久没有人回来过了,冰冷的床铺,整洁的陈设显得毫无人气。江阮并不敢弄乱任何一处地方,只能蜷缩在地毯上昏昏欲睡,却莫名的有一些安全感。

    江荣辉终于应付完了江唯欢和江雁行两个大小孩,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地上的人影一愣,开了灯才发现是江阮。

    江阮被猛然亮起的灯光晃醒,揉着眼睛才发现是江荣辉回来了,他突然有一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结结巴巴的问江荣辉:“大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住一晚,我睡沙发、睡沙发就好了。”

    江荣辉看着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江阮这一晚睡得很踏实,早上起来都已经错过了早饭时间。江荣辉早已经不在房间里,被子被规整的叠成了豆腐块。

    出了门就对上坐在大厅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的江伯庸。江阮有些害怕,却又不得不下楼。江雁行和江唯欢早已经去上课了,江阮早已算不清,自己已经耽误了多少课程没有去补上了。

    江伯庸仰着头有些好笑的问他:“我说小阮阮,大哥在家里给唯欢过完生日之后就要离开了,你觉得他能护你多久?你能靠着他躲我们一辈子吗?”看着江阮瞬间煞白的脸,江伯庸指指二楼的房间:“老三在书房等你,你要是能把他哄高兴了,这事儿就翻篇。”

    身后是一脸看戏表情的江伯庸,江阮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壮着胆子直接推门进去。

    “滚出去。”江宿州抬头皱着眉,语气凶巴巴的。

    江阮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抬起一条腿跪在江宿州的书桌上,身子前探抽走他手里的文件规整的放在桌边上:“哥…别生气,我错了。”

    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按住江宿州的肩膀,把吻印在他的眼角,嘴唇才碰到江宿州温热的皮肤,后脑就传来一阵刺痛。

    江宿州扯着他的软发:“别用你的嘴碰我。”

    江阮只好把另外一条腿也跪上书桌,在身后把鞋袜蹬掉,上身直立起来两下就扯下体恤,裤子拉锁拉开跟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抬头去看江宿州。江宿州只是抱着臂在那里悠闲的看着,没有下一步指示。

    难堪的抿了抿唇,坐起来把裤子都脱掉,内裤只退了一条腿,另一边挂在大腿根上,双脚大开踩在书桌两边,把下身风光送到江宿州眼前。垂着眼诺诺的问:“哥…难道不想cao我了吗…”

    江宿州终于动了,却只是抽了只钢笔丢在江阮腿间,神色冰冷:“自己玩儿,我现在没心情。”

    握着那只钢笔,冰凉的触感让江阮有些委屈。

    一手拿着钢笔,一手去碰自己的rutou,手指在rutou上重重的摩擦几下,扯起又放开,逐渐情动去握自己半起的下身,却被手里的钢笔冰了一下。

    颤颤的抬头去看江宿州,也不敢把钢笔放下,无措了半天把钢笔的一头放进了嘴里含着,才把手伸下去碰自己的花xue,两根手指分开yinchun,给江宿州看自己闭合的小口,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夹着一边rutou玩弄到挺立,舌头舔弄着口腔里的钢笔,露在外面那一节有规律的颤动。

    手指沾了一点口中流出的水迹,往xue口探去,那里一开一合的显然有些着急,但是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再进不去,两天没有人碰过这里,江阮现在又紧张难堪的不行,花xue又干又涩紧的厉害。

    江阮把钢笔从嘴里拿出来,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手指放进口腔里舔湿,翻过身跪趴在书桌上,不断收缩的花xue对着江宿州,慢慢地进了一整根中指。

    自己缓缓抽插着去碰敏感点,xuerou变的越来越软,抽插渐渐带上了水声,江阮攥着钢笔发出小小的叫声,再进了一根手指,舒服的轻哼出声。

    两根手指慢慢地抠挖,钢笔再度放进嘴里从上至下的舔湿,手指又快速的重重的抽插了两下才不舍的退出去,拿着钢笔试探的碰了碰xue口,冰的江阮软软的叫了一声,花xue现在又湿又软,钢笔光滑的很,很轻松的一插到底,只剩下一小段笔帽留在外面,江阮被冰的嘴唇直发抖。

    握着钢笔底端快速的抽插,钢笔表面光滑,又没有手指来的粗,江阮手都插的酸了也始终觉得不够,委屈巴巴的直起身子来回头,软软的叫:“哥…cao我吧…”

    才看清江宿州,就被他凶狠的眼神烫了一下,江宿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江阮身后,jiba在西裤里面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着,偏他还忍着,拨开江阮的手,去碰他xue里的钢笔。

    变着角度戳弄,江阮配合着小声地叫,却被江宿州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不太疼,却吓的江阮身子一颤,把钢笔咬的更紧了,夹在外面的笔身猛地向上一弹,江宿州摸着他的臀瓣儿:“还问我什么?”

    江阮蒙了一下才会意,规规矩矩的趴好,脸贴在桌上,手放在两侧扒开自己的rouxue,腿跪的更开些,这是江伯庸在床事之间教他的。转头颤巍巍的问江宿州:“哥现在有心情cao我吗?”

    书房里急促的喘息声,rou体的撞击声,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江阮带着哭腔的小声yin叫。桌上的文件都散落在地上,那只钢笔落在文件上,蹭上一路水迹。

    江阮被撞的不住往前蹭,桌子硬的跪不住,双手抓着眼前桌子的边缘,浑身绷的紧紧的,小声地去求江宿州:“哥…唔啊…慢、慢点,跪不住了啊啊……”

    江宿州不管他,只管抓着他的腰一顿猛cao,江阮腰上的rou少,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趴下去的时候尤为明显,看的江宿州眼热,忍不住要去碰一碰,碰也觉得不够,想射出来用jingye把这两个可爱的小rou坑填满。

    他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有这么深的欲望,这一次居然连套子都没有带,看着江阮跪在桌上求自己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狠狠的干到他哭。

    江宿州越想眼越热,扣着江阮的腰cao的越来越凶,弄得江阮哭叫声越来越大,不住哥哥老公的叫着,好不可怜。

    江宿州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抽出来用手撸了两下jiba射在了江阮后腰上,把两个小腰窝填的满满的。

    江阮再跪不住,小声地喘息,直起身子来还开着腿就直接坐下了,腰窝上的jingye顺着臀瓣儿留下来蹭在书桌上。敞着腿露出被cao的通红闭不上的花xue,xue口湿哒哒的抽动,像是还在渴求jibacao进去。

    江阮腰瘦,屁股上的rou倒是多,有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江宿州尤觉不够,用半软着的jiba去蹭江阮的腰窝,把上面的jingye蹭的乱七八糟的,垂下来的卵袋一下一下的碰着江阮的屁股,阴毛蹭的江阮后腰痒痒的,忍不住瑟缩了两下,却感觉顶在自己后腰上的男人又硬了。

    江宿州的大手又抓住了江阮的腰,用力想把他提起来跪好,江阮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刚才跪的现在膝盖都还在疼,小心翼翼的请求:“哥…膝盖疼。”

    “矫情。”嘴上这么说着,江宿州还是从身后穿过江阮的腿弯,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怕抱不稳还用力往上颠了两下,吓的江阮小声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抓住了江宿州的手臂。

    找了个合适的高度,jiba再次插进了花xue里。

    江阮被江宿州cao射过一次的小jiba也颤巍巍的站起来,江阮仰着脖颈,靠在江宿州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好像让jiba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他难受,肚子好像都被顶的凸起来了。

    以为江宿州就要这样cao自己,却没想到江宿州就这么抱着他往书房外面走,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晃动,害怕掉下来的江阮全身肌rou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抓着江宿州的手臂,指甲知乎扣了进去:“哥…别出去…二哥、啊……在外面…”

    江宿州被江阮猛的一夹,才走两步就顿住了,抛起来cao了几下,几乎整根jiba都cao进了zigong里,听着江阮带着哭腔的唉叫才继续往书房外面走去。

    听到楼上的开门声,江伯庸抬头,两天的衔接处一览无余,江宿州只是拉开了西装的裤链,紫红的jiba连根插在江阮的花xue里,每走一下都自然带出cao干,那口xiaoxue被撑得满满的,却像是舍不得jiba一样,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的紧紧含着被带出一丝艳红的软rou,jiba再度cao进去还能干出水来,顺着jiba打湿了江宿州的西装裤。

    看着这番美景,江伯庸像是个流氓一样对着两人吹口哨,江阮把头偏在江宿州肩头一点都不想面对他。

    jiba顶在花xue的最深处,每走一下就重重的碾磨着zigong口,硕大的guitou时不时还会破开软rou干进zigong里去,偏江宿州走的又快,一波波的快感让江阮应接不暇,爽的大口喘息,眼角通红通红的死死抓江宿州的手臂:“啊…哥、哥…慢点呜啊……”

    江宿州低头看他,又往前大跨步走了两步,江阮直接叫出了哭腔,掐着他手臂的手越发使劲,xuerou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江宿州知他是快高潮了,快走了两步到二楼的护栏边,把人面朝下按在了木质护栏上,扣着腰jiba狠狠的捅进了zigong里。

    江阮眼前突然变成悬空,望着一楼甚至还能看见江伯庸饶有趣味的神情,腹部压在护栏上,双脚悬空被jiba狠cao,guitou在zigong里碾磨撞击,心里害怕又敏感的不行,小几把抵着护栏,哭着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不知散落到了一楼的何处。花xue里的yin水像是泛滥了一般被jiba一cao一漏,顺着腿流到地板上,甩到楼下。

    江宿州见把人干射,停了胯下的动作,把还硬挺的jiba抽出来,看了楼下的江伯庸一眼,想把人抱起来去卧室,结果翻过来一看,江阮浑身颤着眼神迷蒙,眼角还有泪,拿大拇指蹭了蹭江阮禁闭着的眼睛,湿漉漉的,打横抱起来去了自己卧室。

    把人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cao到尽兴,江阮已经没了力气,就认他折腾,感受到江宿州浓稠的jingye抵在zigong深处射了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迷迷蒙蒙的倒头睡死过去。

    江宿州看着他满脸泪痕的睡颜,想起来他在书房想亲自己的眼睛,却没怎么碰到,低头亲了亲江阮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