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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在夜场上班总是件见不得人的事,不论生活到底有多难,旁人都只会认为你是好吃懒做想出卖色相干点来钱快的活罢了,没有人会在意你父亲肺上长了肿瘤,化疗一个疗程就需要好几万,每天都要签无数张医患沟通和病危通知,而你只是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应届毕业生,生活真的由不得你来做选择。

    乔岩刚刚从医院出来,八月份的北京,正是最热的时候,傍晚还没褪去的热浪一阵阵朝他身上涌,他握着手机编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在点击发表之前又一字一句地删掉。

    不要发朋友圈,没有人会在意的。

    只是昨晚在酒吧推销啤酒的时候遇上了大学同学,对方下意识地装作不认识自己,之后又阔气地买了许多啤酒,赶得上自己几个晚上的销售额,后来经理给乔岩结算提成的时候,乔岩是咬着牙接过了那把钱,顺便把自己所有的自尊都扔进了经理办公室的烟灰缸,跟着没燃完的烟头被碾成了灰烬。

    乔岩原本在一家私企当个小会计,才刚过实习期,享受了几个月朝九晚五又经济独立的生活,家里的噩耗就接踵而至,无奈只能辞掉那份工作,白天在医院忙前忙后,晚上就在酒吧推销啤酒。

    没办法,医院像个无底洞似的,卖掉老家的房子也填不上,而这份工作,大概是除了中彩票和做鸭子之外来钱最快的了。

    不过也和做鸭子差不多。

    乔岩生得娇嫩,一双眼睛即使历经苦难也总是炯炯有神,好几个女客人都成了他的常客,总是趁他倒酒的时候故意抓住他的手,或是在他弯腰时揉一把他的屁股,嘴上还要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挣着别人的钱,这些擦边球之类的行为乔岩也不敢计较什么。

    乔岩是个纯0,实在是对女人硬不起来,又不知道怎么主动勾引男人,不然就真刀真枪上了。

    不过说起最爱抓他手的客人,大概还是二楼包厢里的那个阔少爷。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背景,连这酒吧老板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弓着腰叫他陆少,陆慎并不爱出什么风头,反而是他身边的那群人总是吆五喝六地进来,喝成烂醉之后又由经理派人送他们回家。

    前几天有个一起兼职的女孩不小心将酒洒在陆慎身上,被里面的一群富二代一通教训,无非就是那衣服能有多贵云云,乔岩站在门外听了一耳朵,才知道阔少爷家里掌握着本市最大的钢铁产业,挥挥手就能决定市长的人选,几乎算得上是只手遮天。

    不过乔岩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那群富二代起哄让女孩把他衣服上的酒渍舔干净时,是陆慎主动开口说算了。

    莺莺燕燕都想朝着陆少身上扑,他却跟躲瘟神似的一一避开,几乎没人成功能挤进他的怀里,有传言说他是性冷淡,也有人说他是阳痿才不好女色。

    只有乔岩知道他不是,他会在包厢里摸自己的手,也会在卫生间偶遇时对着自己勃起。

    “像是读书人的手,来卖酒倒是可惜了。”陆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岩的每一个指节,又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翻了个面,动作比那些女客人都要温柔几分,却弄得乔岩有些难为情。

    “能为陆少服务,算是我的荣幸,哪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陆慎对这样恭维的话嗤之以鼻,也不想戳穿他,只是看他客套话说得熟练,嘴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这话听着,像是我要包你似的。”

    周围的人跟着发出一阵嘲笑,尽管听不出陆慎的语气,可是这些年多少人处心积虑想上他的床都没成功过,而这个卖酒的男人竟然开口就想为他服务,难免让人觉得他自不量力。

    “我不值什么钱,周少爷不如尝尝今天的酒…”乔岩没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话茬。

    陆慎从来不跟他逞口舌之快,而且每天都会在他那里买些酒,总是根据他当天的业绩变动,不多不少地点到为止,不会让他活不下去,却也无法让他活得轻松。

    像是猫抓老鼠的无聊游戏,乔岩被迫服从,陆慎乐在其中。

    他们之间有一个暗号,陆慎在乔岩的手心里写下什么数字,就是要买多少,乔岩手心的皮肤细嫩,被陆慎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之后,总会惹得他的耳根跟着变红,好在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还能欺骗自己反正陆慎也看不清。

    乔岩从没见过陆慎喝醉,甚至他好像都很少喝酒,坐在角落里把玩自己的打火机,他身边的人知道他的习惯,也都是各玩各的,很少去打扰他。

    有时候他跟乔岩多买点酒,就会把乔岩留在身边陪自己坐坐,也不多说什么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仿佛游离于酒吧里所有的喧嚣。

    若不是生活磨灭了乔岩所有的好奇心,大概他也会认真探索一番陆慎身上的秘密吧,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

    这个疗程的化疗做完之后效果还算不错,医生说调养一段时间可以考虑手术,治愈的可能性不高,可是总能多活几年,要是想做手术,就该准备手术费了。

    母亲早逝,父亲辛辛苦苦将自己拉扯大,节衣缩食送自己上大学,哪怕只能多活几年,哪怕只有一点希望,他也必须去做。

    只是看着银行卡上所剩无几的余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所以他那天第一次喝了女客人递过来的酒——他能吹一瓶,就多买一打。

    等他晕头转向跑进卫生间里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时候,脑子已经记不清今天到底是星期几了,以至于陆慎抽了几张纸巾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那是谁。

    “怎么喝这么多?”

    陆慎一手朝他递过纸巾,另一只手拿着手帕捂住了鼻子——乔岩吐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味道,只是从前他身上总是肥皂的味道更浓些,今天却全是刺鼻的女士香水,脸上还有明显的口红印,也不知道那几个女人趁他喝醉占了他多少便宜。

    有些清冷的声音穿过耳膜传进大脑,重新将他的理智唤起,乔岩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抬起头,“陆少爷,今天消费满五千可以送玩偶,请问您需要吗?”

    陆慎愣了愣神,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见他踉跄着又要往外走,脚底下飘得厉害,鬼使神差地,陆慎竟跟在他身后虚扶着他,生怕他磕了碰了。

    “不要命了?”

    “要,拿我的命…换我爸的命…”

    “还差多少钱?”

    “…三十万。”

    “你这条命都搭在酒吧也拿不到三十万。”

    “总要试试的…”

    陆慎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事,已经过了做白日梦的年纪,即使找个富婆睡一晚,吃着伟哥,做到精尽人亡也拿不到那么多钱,或者找个大老板,把自己屁眼草烂也不够,可是事情总要一步步地做,推开了陆慎拦着他的手,乔岩还打算重新扎进包厢里。

    陆慎却在他推开包厢门之前,开口问他。

    “送多大的玩偶?”

    “啊?就是酒柜旁边挂着的三十公分那种…”

    陆慎的这个问题出乎他的意料,酒吧里的玩偶向来都只是个噱头,没有人会喝大了还要抱着毛绒玩偶吐的,他也只是下意识地回答着。

    “我要一个像你这么大的,会说会动的,要消费满多少钱?”

    “陆少,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陆慎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贴上自己勃起的yinjing,“你看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隔远了看见乔岩趴在洗手台上,修长的指节紧紧地扣住台面,因着不停地干呕而发白,还有几撮碎发被水沾湿了黏在他的脸上,凌乱、但诱人,要不是那股香水味太刺鼻,口红印太恶心,陆慎大概还会更硬。

    乔岩挣扎了几下,却和陆慎的器官接触得更紧,不经意的刺激导致陆慎的裤子被支起一个显眼的弧度。

    很烫,隔着裤子都能摸出来的温度。

    甚至还在乔岩手里跳了跳。

    包厢门口的走廊很长,来往的人对于这种情人之间按捺不住的事早已经司空见惯,偶尔有人侧目但也不会多议论什么,柱体的guntang沿着乔岩的手心传递,他的脸早已经红到了耳朵根。

    乔岩的眼神朝两边闪躲着,没一会又像是有了决心似的抬头看着陆慎,“陆少爷,我要三十万…”

    “成交。”

    司机看见自家少爷扶着个人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入得了他的法眼,迎上去却发现是个跟陆慎身量差不多的小伙子。

    “张叔,回家。”

    两人并肩坐在后座,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像是给足了乔岩逃避的余地,可是刚刚握过陆慎性器的手依旧在发热,想到他还没有释放,怕是现在还硬着,一连掐了几下自己的手心,乔岩才怯怯开口问他,“陆少,要不要…我帮你…”

    实在没法说得更露骨,只是眼神不停地朝陆慎下身望去。

    陆慎的yinjing的确没有软下去,尤其是感受到乔岩的目光之后就更不安分了,可是陆慎还是朝另一边侧着头说,“回去把你身上的香水味洗了再来。”

    太浓了,凑近了更难闻,这种情况陆慎射不出来。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既然都上了陆慎的车,乔岩也就不再多想什么,酒精卸下了他所有的防备,这段时间所有的疲惫都逃了出来,司机给他放了个抱枕,他枕在脖子下面,仰在座椅上睡过去了。

    红绿灯处一个刹车,乔岩的身子往前弹出去,陆慎下意识用手挡在他的额头前,车稳稳停住之后,顺手往自己这边一揽,乔岩竟然就躺在了陆慎腿上。

    乔岩喝多了,这么大的动作都没醒,脑袋还在陆慎腿间蹭了蹭。

    一直开着车窗,香水味已经没有那么刺鼻了,陆慎本来都快要软下去的yinjing被蹭得重新摇旗呐喊,硬得发疼,但他还是没叫醒乔岩。

    乔岩很好看,不是万人迷的长相,五官也谈不上完美,但就是刚好长在陆慎的审美点上了。

    不对,是兴奋点。

    他第一次看见乔岩在卫生间,估计是太累了,正在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流到喉结处,在滚进衬衣内,陆慎就硬了。

    是性,可能有一点点爱。

    没有强烈到让陆慎一个商人,主动撒钱的地步,他不喜欢被包养的金丝雀,只是享受浅尝辄止的逗弄,享受看着乔岩在人生的苦楚中挣扎,想要挣脱又必须求着自己买酒的样子。

    但是今天的乔岩最可怜,爱好像又强烈了一点点。

    车内的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明明都已经在停车场里停稳好一会了,可是乔岩不醒、陆慎不动,周叔不懂年轻人的游戏,等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少爷,他这样…怕是会着凉吧…”

    乔岩应景地朝陆慎腿根里蹭了两分,像是知道那地方最热,想要争夺他的体温似的,将自己冰冷的胳膊搭上了陆慎的肚子。

    “张叔,我要怎么叫醒他?”

    是了,从小到大只有仆人发愁怎么叫醒大少爷的,哪有人需要少爷去叫。

    “…你晃晃他肩膀试试。”

    陆慎大概是没听明白这个晃字的力度,猛地一下将腿往左边一收,直接把乔岩的脑袋推了出去,顺着惯性的作用往下掉到地毯上之前,又被陆慎勾着脚尖接住了。

    “啊…”

    乔岩的脖子都差点断了,他想抬头,可是脸竟然贴在了陆慎的皮鞋上。

    “你脸上的口红印,把我的鞋弄脏了。”

    “陆少,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乔岩的醉意彻底消散,他不知道陆慎的鞋有多贵,也不知道大少爷的洁癖有多严重,但是陆慎愿意给他三十万,即便要自己给他舔干净,他也是愿意的。

    乔岩扯着衣袖擦上去之前,又被陆慎躲开了,“脏。”

    话音刚落,陆慎已经开门走出去了。

    乔岩有些尴尬,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跟着推开车门下了车,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参观周家的豪宅,就跟着陆慎上了二楼。

    陆慎吩咐阿姨领他进了洗澡间,递给他一套全新的睡衣,还有内裤,阿姨说那都是陆慎的,两人身材相仿,给他穿应该也是合适的。

    乔岩往自己身上抹了好几遍沐浴露,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自己身上闻不到一点点女客人的香水味,才敢推门进了陆慎的卧室,看到他也换了一身睡衣,跟自己身上的都是同样简洁,只是他就跟要参加什么视频会议似的正襟危坐着,面前摆了半杯红酒,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陆少…”

    也不知道陆慎会不会洗了个澡把自己洗清醒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反悔刚刚说出的三十万,乔岩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应该主动一点,可是他实在学不来那些勾栏女子的姿态,做不到主动贴到陆慎身上去,勉强开了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脱衣服。”陆慎没有清醒也没有反悔,只是洗澡的时候没忍住自己解决了一次,暂时没那么迫切,也就有足够的时间玩点小游戏。

    挨个解开上衣的几颗扣子,又将刚穿了没多久的睡裤褪到了脚踝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下体,而且,那还是陆慎的内裤,乔岩身上的皮肤渐渐泛起一层浅红色,也不知道是热水冲的还是因为害羞。

    “这个…也脱吗?”乔岩的右手紧抓着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迟疑地问道。

    陆慎像是在欣赏什么世界名画一般盯着他的身体,眼神一动不动,只是喉咙里冒出了一声“嗯”。

    ——第一次见到乔岩的时候就觉得他与众不同,或者说是格格不入,跟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也跟夜里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让人不得不注意,陆慎甚至主动跟经理打听过他,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得知他不陪客时,陆慎心里竟然有些果然没看错人的喜悦。

    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拿钱当逗猫棒一样逗得他每天晚上都围着自己打转,但却从没打算要强迫他做什么,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乔岩那么糟蹋自己,即使是他在自己面前脱光了,陆慎也不会带他回家。

    不过乔岩将内裤褪下又重新直起腰站在他眼前的时候,陆慎就想收回这句话了——不该高估自己的,陆慎会,吃rou这件事情,就算今天不会,以后也会。

    乔岩的脸和手都生得好看,裸体也同样好看,不该用白皙或是嫩滑这些形容女性的词来夸奖他,而应该是整洁,就连下身的小家伙都被他打理得干干净净,正常的肤色又透着点淡粉,至少落在陆慎眼里,他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平时自慰吗?”

    “啊?偶…偶尔吧…”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正常少年人的那种频率,不过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乔岩仔细一想,怕是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过片了。

    “那就开始吧。”

    陆慎说的话总是简洁却又没头没尾,乔岩总是要在脑子里过了两圈才能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什么,而且总是有些难以置信。

    例如他现在就很不明白,难道周少爷花了三十万,就是为了看自己在他面前自慰吗?难道陆少爷真是早泄,做不了所以只能看看?

    即使是这样,陆少爷难道不知道自慰是要点东西调动气氛吗,难不成他认为这是跟赛跑似的打响发令枪就能射出来的吗?

    “就…就这样吗?”

    ——没有助兴的小电影,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着身体,乔岩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硬得起来。

    “用这个。”陆慎附身拉开抽屉,里面放了好几个跳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下的,旁边还有一瓶开过封的润滑剂。

    乔岩见过这些小玩具,可是他活了二十多岁,也从没想过这些东西会被用到自己身上,迟疑着不敢伸手拿。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僵持着,直到短信提醒的声音突然出现,把乔岩吓了一激灵,拿过手机一看,是三十万到账的通知,他确认了不是诈骗,又转头看看陆慎,“陆少不怕我跑了?”

    “跑不了的。”——到嘴边的rou,怎么可能让它跑了呢。

    乔岩垂着脑袋,胡乱从抽屉里拿了一个,胡乱往上抹了润滑,自欺欺人似的闭上眼,再摸上自己紧闭着的后xue,深呼吸调整了几下,括约肌才逐渐放松下来,给了他将跳蛋往里送的余地,即使从没经历过开拓,被润滑剂包裹着的小玩具还是没什么阻碍就钻了进去。

    还没适应异物带来的不适感,陆慎已经将遥控器拿在手里,胡乱地调整档位。

    小玩具在后xue里不停地研磨着,时轻时重的震动让乔岩找不到规律,“啊…”一声很短的尖叫流出,乔岩又赶紧咬住了下唇,眼眶都跟着变红。

    “这么敏感?”陆慎有些意外,他知道乔岩没和男人做过,但没想到羞耻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更何况,他已经好几个月没释放过了,现下就这么光溜溜站在别人面前自慰,跳蛋时轻时重地略过自己的敏感点,乔岩突然有点想哭——不是屈辱,而是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

    没人碰过他的后面,这颗跳蛋,是第一个。

    又麻又痒的感觉沿着自己的尾椎骨传向大脑,也逐渐唤起了乔岩的yinjing,干净的小家伙抬起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且随着后xue的刺激越发guntang,甚至开始期待高潮,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陆慎看他红了眼眶,还以为是弄疼了他,体贴地将震动调回最低档位,所有的刺激仿佛瞬间归零,只剩下异物在肠壁上慢慢蠕动的感觉,让乔岩有些无所适从,后xue得不到满足,只能寄希望于yinjing,他下意识地将两只手都放到了胯下,想要自己taonong着射出来。

    “不许摸。”陆慎的声音冰冷打断了乔岩手上的动作,他两只手上既有刚刚粘上的润滑剂,还有前端分泌出的爱液,就这么握着那guntang的小家伙,愣了愣神,充满疑惑地看向陆慎。

    “我突然有点想喝牛奶,穿上衣服,去楼下给我端一杯上来吧。”

    乔岩的理智都跟着jingye滚到了管道了,半晌才听清陆慎的要求,可是他不明白,难道大少爷zuoai都是要牛奶助兴吗,况且现在的自己后xue里还夹着跳蛋,前端还挺立着几乎快要射出来。

    “我?”

    “不然是我?”陆慎亲自将睡衣递到了他眼前,还不忘开口嘱咐道,“记得洗手,别弄脏了我的牛奶。”

    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希望jingye能回流到yinnang里似的,乔岩抬手接过内裤,勉强穿过两条裤腿又拉到腿根,陆慎的内裤自己穿着其实有些大,但是勃起的时候塞进去好像就显得紧绷绷,也成了欲望最大的束缚。

    乔岩能清晰地感觉到yinjing的前端和布料摩擦的过程,不论怎么转移注意力也没办法让他软下去,内裤被顶得鼓起来,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手上黏乎乎的液体全都沾在扣子上,还差点扣错了位。

    好在睡裤还算宽松,若是他稍微弓着身子好像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本来想着从冰箱里随便拿一盒就好了,却被阿姨告知陆慎晚上只喝热牛奶,让他坐在一边稍等。

    坐下的姿势倒是减轻了yinjing和内裤的摩擦,可是后xue里微弱的震动却一直没有停止,像是小虫子似的搔刮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能感觉到有液体即将沿着肠壁流出来,生怕弄湿了裤子,只能夹紧了肛周试图锁住那些羞人的液体。

    太痒了,是那种骨髓里冒出来的痒意,要用roubang把自己捅穿才能止痒,乔岩的屁股在椅子上轻轻碾动,压着跳蛋在后xue里滚动,甚至拿椅子的边角去磨自己的会阴。

    好想,真的好想射出来。

    “先生,你是不舒服吗?”阿姨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乔岩的时候,见他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坐在桌边,牙齿时不时咬住下唇,眼眶发红,像是在隐忍什么。

    “唔…没…没事…”

    喉咙里压也压不住的呻吟已经揭穿了他的谎言,可是乔岩已经无暇顾及阿姨会怎么想了,接过温热的牛奶,他赶紧转身准备上楼,只想早些结束这段煎熬,试图一步跨出两级阶梯,可是大腿分开的角度扯动着下身的肌rou,让本就憋胀的下身更加坚挺,条件反射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裤裆,另一只紧紧握着杯子,想着陆慎还在楼上等他,只好又咬着牙一步一步上了楼。

    “陆少爷…唔,牛奶…”

    陆慎哪还喝得下牛奶,楼下是有摄像头的,他看见乔岩拿椅子磨自己的会阴了。

    只不过刚刚看着乔岩自己taonong的样子,下身也跟着硬得难受,又不想他这么快射出来,不想这个夜晚草草结束,才动了念头折腾他一下,现在看来,这点小心思真的是恰到好处。

    乔岩的脸上写满了情欲的折磨,哪怕是个不知内情的路人也能看出他的窘境,这样的状态让陆慎很满意,“把衣服脱了吧,去床上。”

    陆慎特地留意了他的内裤,已经被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湿斑,宣告着主人的难耐和渴望。

    身体重新得到解放让乔岩松了一口气,至少再没有什么会摩擦到自己柱体,若是陆慎大发善心把跳蛋调高,兴许还能得到解放。

    情况甚至比他想象中更好一点,陆慎是亲自伸手帮他把跳蛋取了出来,之后便还是跟在沙发上似的,就那么倚在床头,乔岩识趣地自己跨坐上去,挺立的yinjing不停地往外溢着前列腺液,沿着柱体流到饱满的囊袋上,沾到陆慎腿上、腰上。

    直到被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完全包裹住,熬过最初的不适和疼痛,陆慎再也忍不住,开始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

    他双手扶住乔岩的身体,将他的腰身稍微抬高,亲吻过他的耳垂和锁骨,最后又停在rutou上吞吐和吮吸,下身也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撑开了甬道上的皱褶,还一个劲地朝乔岩的敏感点上顶弄。

    “快…啊…陆少…少爷,轻一点,不要了…”

    乔岩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顶穿了,陆慎的下身在一次次进攻中还能胀大起来,撕裂的疼痛和被满足的充实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理智,让他不知道是该要再多一点,还是不要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陆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乔岩的后xue很紧很紧,光是他无意识的收缩和夹紧就足够让陆慎失去理智了,更何况还能听着他停不下来的呻吟。

    乔岩的双手还在yinjing上taonong着,他觉得仿佛不需要自己动手,光是陆慎就可以把他cao到射出来。

    他也的确射出来了,jingye的量远远超过从前的每一次自慰,随着两人的动作,黏稠的液体全都被涂在了陆慎的小腹上。

    几乎快要昏厥的快感让乔岩有些坐不住,顺着重力的作用跌坐在陆慎怀里,哪知道这一下让陆慎插得更深,有力地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yinjing就跟没有不应期似的,立马又颤抖起来。

    “啊…哈啊…又…又要射了…”

    后xue猛地收缩,换来陆慎的一声低吼,“嗯…啊…”将yinjing往里深深一送,全都射在了乔岩体内,jingye拍击在敏感的肠壁上,乔岩射出了一大股稀薄的液体。

    像是失禁,但是比尿液稍微黏一点。

    “嗯…你刚刚潮吹了…”

    陆慎用手指刮过他的会阴,手上沾着他的yin水,然后塞进乔岩嘴里。

    让他自己舔。

    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两个人的胸腔都还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上下起伏这,但是陆慎还是抽出一口气指出这件事,言外之意仿佛是在说‘我太厉害了,竟然把你cao到潮吹了,你快夸我。’

    乔岩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没什么力气回应他,舌头被他抓着,嘴里很腥,说出话来几乎都听不清,“陆少爷不愧身经百战…”

    哪知道这句话却是冤枉了陆慎,他下意识解释道,

    “今天是第一次,但是,我很期待会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