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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抽走玉带,将玄色长袍摊平身下,新君仰卧其上,怀抱娇人儿唇齿相依、搂抱一团。 轻纱赤足的娇人儿不敌禄山之爪,她胸前背后大片雪肌很快暴露月光下。 於唯澈摩挲她玉背,或临摹脊柱或爱抚肌肤,独独规避抹胸的绳结。陆炜彤近乎光裸半身,伏在君王胸口,受背后长指勾挑撩拨,呼吸微颤。 如眼下情状,陆炜彤温顺倚着心怀,当属昔年小澈奢望的甜梦。 涅磐重生的新君陛下倒不似昔年纯良小倌那般痴傻,她保留警惕,内里的征服欲呼啸而出,浑身热血翻涌,一心想重拾美人承欢的销魂蚀骨。 “朕以这座宫苑相酬,公主殿下是否回报一二?”皇帝挑起陆炜彤的下颔,冷淡得不近人情。 陆炜彤被逼着抬眸与她对视,新君半阖的眼底遮掩或浑浊什么,无可分明。 可她眸心分明灼着欲。欲色将新君眼角烧红,乃至,怂恿热血将她躯体炙热。 她想要她。渴望浅埋在戏弄之下。 若剖开那戏弄,可能窥见什么呢?羞辱,轻贱或是不屑……陆炜彤无暇细想。她迟疑瞬息,细腰被於唯澈揉在胸腹。 於唯澈扣她在身前,扣她在咫尺间,落眼肌肤某处,揽过来胡乱抿吮。 新帝的狂热点燃她颈侧肌肤,陆炜彤呼吸急促,她暂且安抚新帝,反手将抹胸解去。她随手一扬,淡粉荷花的抹胸飘出掌心,如落花颓败。 陆炜彤奉上原本的自己。 於唯澈托起两团酥乳,或轻或重揉捏着,顽劣欣赏她隐忍不住流泻的呻吟。 她心爱的女人在她掌心里呼痛。而她,为此恶劣的萌动生理反应。 ——想听陆炜彤更多更诱人的喘息,看她娇美的脸庞梨花带雨,看她失控癫狂,只为自己…… “想要?”君王的指尖摩挲着红缨,挑弄得樱果红透。 陆炜彤强烈的敏感点在胸,这是昔年初次她亲自教会小澈的。而今,於唯澈捏她七寸捉弄她,逼她妥协逼她服软逼她弯折腰肢俯首称臣。 新帝步步引诱看似极巧妙的,她踩中陆炜彤死xue,勾她伏低自己身下,自鸣得意。 却根本忘却,于先,是陆炜彤袒露弱点给她,随后,又是陆炜彤剥离遮蔽,奉上透明的本初的自己。 新帝把持奉来面前的完整的娇躯,暗夜中半边唇角玩味勾起来。 新帝并无进一步的打算。她要她完完全全主动。主动承欢。 承欢于被她辜负的、彼此身负国恨家仇的人。 当初骄奢yin逸的长公主做不来如此。她从未放低头颅侍奉过人。 纵使新婚时候,也是她的驸马顺承着她。 曾几何时,东启的天下,无人胆敢拂逆她这位皇帝陛下的爱女。 陆炜彤从不曾伏低头颅侍奉哪个。 於唯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 陆炜彤为她宽衣解带,褪去她的外袍、外裳……挑开她的里衣衣带乃至小衣,迎向她赤裸的胸膛。 君王只是接纳了她。 陆炜彤进一步,更为直观取悦对方——她亲手抚慰君王身下即将苏醒的rou龙,以指腹爱抚或掌心揉慰,见证它在掌心中庞然,并亲手将它送入自己紧绷的身体。 浸yin情欲欢爱的身子已然许久不曾开放过,自从英帝病重,皇长女衣不解带侍奉父皇病榻之前……而父皇仙逝之后,陆炜彤遭受胞弟逼宫篡位而禁足公主府。 公主驸马大婚时,叶疏桐曾遭毒药侵袭伤了底子,陆炜彤弄脏自身后再不肯她触碰自己而沾染污垢。 陆炜彤不欲沾染她的驸马,更执着于为父皇守孝,禁欲至今,空旷的身子遭於唯澈破了……或者确切来说,是於唯澈授意之下陆炜彤主动为之。她将巨硕纳入xue道,纵容她进犯、索取乃至弄痛弄伤自己,助纣为虐到极致。 “嗯……”陆炜彤闷哼着蜷靠在新君怀里。於唯澈好整以暇托起她面庞鄙视过去,窥探她的神色。 君王讥笑着毫不在意她的痛,陆炜彤撑起身子来。按捺住全身颤抖,公主仪态端然。 可她在害怕,不由自主夹紧进犯的异物,抑制它的进取。 在情事上,君子是有数种恶劣法子迫使弱女子投降。 ——要么铆足劲破开城防攻城略地,再或者,先撩拨女人投降。 狡猾的新君为增设情爱的乐趣或观赏性,平复欲望选择后者。 当胸乳、腰窝、花蒂纷纷落入狼手,陆炜彤在细指绕圈抚慰花蒂时一败涂地。 落花流水,落英缤纷,成熟的甬道接纳了外来者,汲取她的热度,惊叹于它的不屈。 它停滞不动。陆炜彤此时满面绯色,她已然想要,身心亟待心仪的君子抚慰。可她钟意之人,玩味笑着观赏她。 彼此蓬勃的欲念之间,隔阂着淡漠。 陆炜彤黯然失落,为取悦君王,她在上位起伏,全无从前呼风唤雨的气度,而今是谦卑温顺的在试探着抓取君王的喜好…… 陆炜彤撑身在上腰臀起伏,她跪立着的膝盖禁不住持久的重压,更有甚者,花道先一步投降,流泻出蜜液,向进犯的混帐纳贡。陆炜彤迎来快慰,她屈身,腰肢发软,两股战战…… 皇帝总算绕过她,容许她的独角戏落幕。 与前一番“无为而治”的政策不同,君王干预,必定要翻手为云覆手雨。 於唯澈长手一捞,牵她手腕拉她伏低身前。她身前的一双白兔惊惧颠颤着,皇帝温柔神色将起捧在手上,随后,癫狂一般露出獠牙重重啃咬。 陆炜彤吃痛娇啼着,遭人环腰反扣在身下。 陆炜彤瑟缩着蜷起双腿,而她腿间,还吮着那东西。 我见犹怜的神色。心软也只某一顺,於唯澈欺身而来,重重破开她层叠的花rou,将自己送入甬道深处。 “唔!痛……”花道为之贯穿,陆炜彤不得已大敞双腿将全身柔弱暴露给暴虐的君。 “你这副模样,多少人见过?是否全帝京的男女老少,但凡多这部件,都能入你!”於唯澈心头恨极,她愤懑她嫉恨她不解陆炜彤身为万千宠爱的帝女,何苦作践自己! 怒火中烧的君王又忘却,若陆炜彤不放浪,云泥之别的她们又缘何相遇…… 妒火中烧,新帝磨砺恨意化为攻伐之力,凝聚丹田之下,挥动腰腹进犯稚嫩敏感的花道乃至深处的花宫。 怒龙咆哮着,在身体里蛮横冲撞着,毫不怜惜。於唯澈箍着她腰肢将她双腿分别抵靠两侧,迫使她花xue大敞,毫无尊严承欢。 所谓粗暴的癫狂的彻痛之后的欢愉。 “殿下xue道果真名器……难怪全帝京的君子都甘为殿下裙下臣。”於唯澈提气大开大合进犯着她,耐不住些微的满足的喟叹急喘。在她身下,一反常态,陆炜彤咬破唇角再不肯示弱,将遗失的尊严气度重拾,即便被威逼遭用强,即便内里濡湿到一塌糊涂,即便眼角飞溅泪珠,再不肯多说一字半句。 陆炜彤最大限度包容於唯澈作践她的身子。 新君毫不珍视,将她剥光将她轻贱,将她身心内外都伤完全。 小澈……陆炜彤腰肢塌陷,她瘫在於唯澈身下,于心呼唤她的名。 不是眼前这个暴虐成狂的无上帝君,是当日为她一见倾心为她奉献一切的小傻子。 陆炜彤忽而释怀,她释然一笑,重绽血色绽放的唇角。 她不再羞耻于示弱与人。 只因眼前的人,曾是小澈,她实实在在动心之人。 或许小澈被伤痕累累的新君藏匿起来,或许,小澈永远留在了往昔。 陆炜彤不执迷。她只想握住眼前的人。 陆炜彤撑起身,拥抱她,容纳她,完全交付自己。 於唯澈微怔,快感刺激她又继续。 yuhuo蔓延,烧遍肌理,除非精疲力竭才可能止步。 於唯澈不再刺激她,只是隐忍着无边的喷薄的欲望 ,将花道里每一处褶皱推翻碾平……来回反复…… 陆炜彤攀附着她,细细舔吻她的唇瓣她的下颔她的肩颈,锁骨,乃至小巧的胸房。 陆炜彤尽心尽力抚慰征伐她的勇者,即使自身颠沛如逆行的小舟,遭受强风海啸,被撞得飘摇破碎…… 花心瑟缩,陆炜彤又将攀顶。 於唯澈怒吼着在当前时候停下。 陆炜彤瑟缩着身子迷蒙眼神看她,轻声求她动一动。 “朕如今为皇帝,公主殿下可做好承龙精之准备?”皇帝问得直白,居高临下睨她。 陆炜彤颤抖着身体,渴望吸吮着她,贴在君王耳畔央求,低眉顺眼,如她所愿的姿态,“妾身求陛下赐精。” 她自贬到底,卑微至极,求恶劣的进犯者在稚嫩的身体深处喷洒印记。 皇帝轻笑,极大欢喜,扣她的肩头重重开拔,完全开拓后,撞开宫口将自己送入更为稚嫩隐秘之所在。 陆炜彤的破碎喘息声在破开宫口那时登顶。再之后,除却落泪,她再无意识,遑论道出完整的字音。 当它拧动着扎入宫口,当它吐口喷薄出炙热的精华,它的主人圆满释放了自己全副精力。 而受不住它作弄的人,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