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逼宫进行时,将军、皇后心思朦胧
贺秉生看了一眼皇帝,缓慢道:“陛下,微臣送你回家吧”,说着边走向陈漳。拔剑,一点寒芒,咕噜咕噜人头滚落。昏暗的烛火下依稀可见睁着的眼睛,死不瞑目啊。 “安副将,让城外驻扎的军队进城,反抗者格杀勿论,当然不要伤害无辜百姓。本将军这就还天下一个四海升平,国泰民安!”贺秉生说道国泰民安时还看了皇后一眼。 “阿钧,你带人清洗皇宫,和皇室有关的务必斩尽杀绝。其他愿降者,放其一条生路。” 楚如钰惊讶着看着门外突然出现的两道人影,听着他们兴奋的答道:“是,将军”,心中微微颤抖,「原来这人对皇宫的渗入已经这么深了,若我父亲当时没有妥协,怕是走不出这中宫了。」 听着两人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尚且寂静的殿内突然响起贺秉生的声音:“皇后不凉吗?”,贺秉生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楚如钰的下体。 “过来,我给你擦一擦。”楚如钰被贺秉生看得浑身一个激灵,一向聪慧的大脑此时有些短路,他不明白贺秉生要干什么。看着他竟然真的取了一块白绸向自己走来,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人了。是什么对待玩物的新玩法吗? 贺秉生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搂着楚如钰的腰,将其放在自己的腿,另一只手则是拿着白绸细细的擦拭楚如钰的下体各处。随着动作又有乳白色液体从小屄里面流了出来。楚如钰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直羞的满脸通红,丝毫不敢看向那处。 “小屄留这么多水啊,帕子都湿了这么多,啧啧”贺秉生看着楚如钰害羞,却是故意逗弄他,将帕子举到楚如钰眼前。 “你……拿开……” “哈哈哈哈,好……我拿开,对了,皇后可介意写一份皇帝的禅位诏书?”,毕竟玉玺就在皇后手中,倒是省了贺秉生跑一趟了。 「怪不得这疯子怎么突然对一个玩物这般温柔,可笑自己在期待什么呢」 楚如钰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个疯子有了那种心思的,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也许是在查明边关百姓对他很是爱戴?也许是自己这么多年在这朝堂、皇室之中孤立无援,而这个男人坚实的胸膛给了他依靠感?更或者就是单纯的身体欲望? “将军要怎么写,玉玺和空白圣旨都在那边柜子里”,楚如钰瞬间不再羞怯,从将军的怀中站了起来,神色如常地说道。 “你不开心,为什么?我没打算杀你和你们楚氏一族,我以为你明白的。当然是他们不反抗的前提之下。”贺秉生有些疑惑楚如钰脸色转变之快,看他之前的表现不应该会反对我夺权啊。 “我很开心,将军多虑了。感谢将军宽宏大量。”楚如钰说着开心,眼神却是平静如常。 贺秉生看着楚如钰毫无波澜地说着感谢的话,表示不理解,但他选择放弃,何必自寻烦恼呢?就楚如钰前前后后的表现,他已经确定楚如钰不会暗中加害他,这就足够了。 “嗯,那圣旨你写吧,就说陈漳自愧无德无才,愿意将皇位禅让给有能力之人,也就是我。”贺秉生选择跳过刚刚生硬的话题,直接表明自己对于禅位诏书的意思。 “是,将军”,楚如钰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的冷硬。 贺秉生彻底懵了,这啥啊,这是知道我不对楚氏一族动手了,就如此破罐子破摔,刚刚的温声细语都是假的?我还没宠呢,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就这样室内很快安静下来,一人埋头写圣旨,一人摩擦着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寂静的夜就被嘈杂的声响划破,哭喊声、喊杀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楚如钰持笔的手微微一僵,继而仿佛没听见般继续书写。如果忽略其微微颤抖的左手,徒然苍白的脸色,或许可道一声神态自若。至于贺秉生则是始终摩擦着剑,并未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