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您的狗吗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连摸奶子的手心都是guntang的,瑟缩在老茧之间挺立,一旦冒了头又会被他狠狠捏着亵玩,嘴上说着最单纯的话,全身是最yin荡的反应。 “老子的命令不说第二遍。”赵檀抬手挡着眼睛,家里的壁灯太亮,照得他从脸一直红到了后颈。 似乎是没料到这样的转变,全酒听了他的话,直接扑了过来,抱着他啃他的胸,又舔又吸地弄出一片片红印。 很神奇,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轻视、被恶意揣测,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就连命令他用处男的身体来取悦自己都是满腹罪恶感的。 赵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还不赖。 “别老舔奶头……吸下边。” 胸口都快被他咬肿了,赵檀一把拍上他的脑袋,大力拽着他往下身送去。 刚洗过的下体很干净,也没有太多味道,全酒撸了一把勃起的性器,还贴上去闻了闻,赵檀脸更热了:“属狗的?” 又是傻乎乎的笑:“我不是您的狗吗?” “唔嗯、cao!好紧……”jiba被含进去的快感不比之前,又热又紧的口腔热烈地迎接,他居然第一次koujiao就深喉了一回,赵檀爽得闭眼闷哼,手也不自觉地往自己胸口摸。 “犬齿收起来,再深一点、嗯哈……”乖觉不停为他深喉的全酒抬头看他,自己的喉管都快被顶出jiba的形状,可最刺激的还是赵檀自己揉奶的模样。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主动邀请自己上他,还在他面前自慰。 真sao。 “赵檀哥,您那儿要洗吗?” 借口说着担心,全酒悄悄抚过他右臀小痣处的烙印,内心的满足感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 “……洗过了。” ? “……老子说洗过了!直接进来!” 得不到回应,赵檀恼羞成怒地一把攥住全酒流水的jiba,竟是扩张都没有就想往里送。 “不行、不行,赵檀哥,进不去的……” 全酒慌了,不停地推他,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赵檀看着他一半兴奋一半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也许被cao并不意味着失去主动权,赵檀想。 “赵檀哥——您不能!” 被开苞——jiba开苞也是开苞——的全酒睁大了眼,一派清爽又青涩的少年模样,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干巴巴地抓着床单,看着赵檀翻身骑上来,双腿大张着妄图吃下过于粗大的性器。 “怎么不能?”赵檀在这种时候总是好看的,本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情欲,连微微的笑意都带着勾子往jiba头里面钻,“你没cao过别人?” 明知故问,全酒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骄傲又可爱的坏哥哥。 “没、没cao过。”最近。 “那就闭嘴,不会就慢慢学。” 赵檀以为自己能顺利吃进去,往常他插入别人时,不用花多少精力扩张,甚至提枪就上,roudong里的yin水都能涌出来。 可他没想过,他自己的尻xue可是第一次,既不会主动流yin水,也不能一次性吃下全酒那根吓人的东西。 “嘶——疼……” 床单都皱了起来,全酒皱着眉喊疼,xue口太紧,只进了半个头都艰涩无比,根本无法再深入,全酒也难受至极,rou逼本就窄小幼嫩,哪里能这般粗暴? “老子还没说话,惯得你。”赵檀拼了命地压抑就在嘴边的痛苦呻吟,拿出一副身经百战的姿态,屁股用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啊——!” 进来了! 也许还没有整根没入,但是这对可怜的幼逼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伤害了,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赵檀能听见莫名的鼓点声在疯狂叫嚣,连全酒的焦急问话都听不清,眼前暖黄的光线全都变成了炽烈日光,强烈而guntang地撕裂他,将他鼓起的勇气全部咬碎,狂躁地占据他的理智。 “动快一点。” 他给全酒下了一道死命令,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