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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周钦平既愤怒又难堪,他没少被那群小畜生骂贱货sao货老母猫,周钦平也清楚那些都是助兴用的,但在这种场合被陌生人如此侮辱,周钦平气得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同要破土而出的虫蚓。但李靡称呼这个女人“姐”,怎么说都是老板的jiejie,生气归生气,也只能压抑满腔怒火强忍下来。 女人两条凌厉的乌眉高高扬起,衬上她那双血红的嘴唇,压迫感十足: “小靡,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嗯……是,”李靡支支吾吾地应着,慌乱地拉着手中的牵引链,示意周钦平快走,“姐,我要去玩了,我走了。” 女人轻蔑一笑: “你这小子,连只宠物都教不好,玩什么呢。” 李靡假装没听见,忡忡地牵着周钦平离开。周钦平脑袋上还顶着那对可笑的猫耳发箍,两人走到安静的角落,李靡立刻蹲下身对周钦平疯狂致歉: “对不起周叔!周叔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姐会来玩,她是这里名义上的总经理,如果她知道我把非会员带进来,肯定会骂我……周叔我错了……” 谁能想到面前这个像只可怜小狗的大男孩,会是这间高级色情场所的老板?而且这个老板正给自己的员工不停道歉,眼眶泛出一圈脆弱的红,反倒让周钦平不知所措起来。 “我没生你的气!本来就是我不对,我不该来这里的,害你被你姐骂。” 周钦平怀疑李靡的性格和他的家庭有关,看他jiejie的气质和外貌,明显就是个性格强势的女人。 “是我太笨了,”李靡失落地绕着手中的牵引绳,铁链叮当作响,清澈的眼睛里笼着一层厚重的阴翳,“jiejie她……算了,周叔还玩吗?” 周钦平连连摇头,于是李靡把周钦平带出宴会,途中周钦平看到那些“宠物”仿佛真成了没有廉耻心的动物,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交媾,既有男人跟女人,也有男人跟男人,甚至还有女人跟女人,周钦平看见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以69式在互舔私处,像两只白花花的妖娆艳蛇缠绵地交尾。有人往她们身上倒酒,血色的葡萄酒流淌在两具动人性感的雪白胴体之上,很快就被其他爬来的“宠物”舔得一干二净,随后一只雄性“宠物”便将yinjing插进其中一个被舔得yinchun外翻的rou逼里噗噗地抽插起来,亲眼目击如此yin秽混乱的下流场面,让周钦平一阵迷眩,随着嘈杂笑闹的人声、空气中性爱产生的浑腥、昂贵香氛的气息、男男女女身上串味的香水、浓郁醇厚酒水的香气,周钦平几乎是仓皇而逃。 出了宴会,周钦平感觉自己半个灵魂都被那种躁动黏腻的氛围给缠住了,由于保持爬行的姿势过久,周钦平站起身时全身咯咯吱吱地响个不停,如同各处关节里转动着生锈的齿轮。 李靡带周钦平到贵宾室休息,周钦平原本不打算多留,李靡提出多给周钦平两块甜点作为补偿,于是周钦平跟李靡一起去取。 “哟老周,这么巧啊你也在这?”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周钦平下意识循声望去,登时心里一咯噔:他怎么在这里遇到了洛伽!洛伽大大咧咧地勾上周钦平的肩膀,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周钦平极怕洛伽提起洛河,可能洛伽压根不知道他早从洛河的公司跑路了,然而洛伽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样,最近工作还顺利不?我那侄子没为难你吧?” “呵呵……顺利,顺利的,没呢,洛总怎么会为难我……” 周钦平无法抑制地苦笑起来,洛伽绝对不会想到,洛河对自己是那种方面的“为难”。 “周叔。” 李靡提着两个包装精致的蛋糕盒子过来,见到周钦平和洛伽站在一起,眼睛眨了眨,充满天真的困惑,周钦平向洛伽介绍: “这位是我的老——” “我是周叔的老朋友,我叫李密,哥哥好。” 李靡破天荒的主动开口,然而全是假信息,刚才李靡也提到Sea的挂名老板是他jiejie,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周钦平心领神会,笑了起来: “嗯是我的老朋友李密,这位也是我的老朋友,洛伽。” 洛伽乐了,对周钦平笑得意味深长: “这孩子看着和阿河没差几岁呢,这就老朋友啦?” “嘿嘿,是啊……” 周钦平看洛伽的表情就知道,洛伽肯定想歪得不知道去哪里了,周钦平不敢久留,生怕越描越黑,就率先告辞,等走出接待室,李靡将蛋糕盒子递给周钦平: “周叔,这盒是两份草莓丝绒,这盒是两份黑森林蛋糕,下午我给你的那两块放那么久,就别吃了吧。” “那多浪费,没事没事,我都带回去吧。” 周钦平心疼那两块蛋糕,新鲜的给琳娜吃,放得比较久的他自己吃。 “要回去了?我送你吧。” “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了,”周钦平怀疑李靡是心里过意不去,真诚地又安慰了李靡几句,“今天你周叔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哈哈哈,有机会下次再来玩。” 之后的一段时间,周钦平的世界忽然就安静了,安静得令他不安,那些围着他打转的小狗逼们不来烦他,反倒让周钦平的心上生出种搔不尽的孟浪痒意来。秦知北出国出差可以理解,梁慕高三忙学业也可以理解,但洛河呢,洛河死哪去了?聊天记录也停留在一个月前,难道是厌倦了?太好了!求之不得! 周钦平胡思乱想着,心里却空落落的,像被什么东西挖去了一大块。 周琳娜期中考之后,周钦平主动问周琳娜是不是想读美术生,周琳娜惊得眼睛瞪得浑圆,你怎么知道?!周钦平笑眯眯地说,我是你爸爸,我怎么会不知道?只要你想做的事情,爸爸都会无条件支持你。那天晚上周琳娜搂着周钦平哭了很久,她说我一直不敢说,我怕你会反对我觉得学画画没用,学画画又很花钱,我连妈都没说……周钦平被周琳娜哭得也鼻酸眼红,他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拭掉周琳娜的眼泪,生怕碰坏他最心爱的娃娃——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得到过像样的玩具,幸好上天赐给他这样一个女儿: “傻丫头想什么呢,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娜娜,最最最爱娜娜。” 小畜生们从周钦平的世界里像三颗烂牙被连根拔起,周琳娜也如愿以偿报了美术生,周钦平依然在Sea稳定工作,一切都步入正轨,即便如此,周钦平还是觉得心里硌着块什么,那阵瘙痒变成若有似无的跳疼,让周钦平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大叔?” 周钦平猝然回神,眼前是薛蓝清带着些许狐媚的浅笑,他面带歉意地接过薛蓝清的贵宾卡验证身份: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想什么呢?”薛蓝清托着下巴,像只娇俏的小狐狸趴在大理石质的前台,好奇地问周钦平。 “没什么,您的卡,祝您愉快。” 周钦平双手持卡递给薛蓝清,却被薛蓝清抓住手腕: “大叔,你什么时候才能陪我进去玩玩啊?” 如果不是李靡带周钦平进去“长见识”,周钦平也许就会在薛蓝清软磨硬泡和美男攻势下屈服。 “为什么选择我?”周钦平反问,“漂亮可爱的孩子很多吧,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叔。” “因为大叔看上去很寂寞啊,都写在脸上了。” 这种鬼话根本骗不了周钦平,周钦平丝毫不为所动,归根究底他不是真正的同性恋,他可不想给薛蓝清这只男狐狸精当狗。 “让一下。”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薛蓝清的背后响起,薛蓝清转头一看,脱口而出: “高中生?” 周钦平当场傻愣在原地,眼前这个瓷娃娃般精致白皙的男孩,正是洛河!洛河会出现在Sea?!甚至还穿着校服就来了!周钦平眼珠子都跳出来了,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质问洛河: “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我不能来?”洛河反问,同时把贵宾卡递给周钦平,周钦平不接: “你可是未成年!” “这里没有规定未成年不能来。” 薛蓝清吹了声口哨,识相地进去了。前台只剩周钦平和洛河在对峙,此刻的周钦平俨然成了网吧门口拦学生的家长,偏偏对方是洛河,根本不吃周钦平这套。 “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 “你——” 周钦平愤愤地接过洛河的贵宾卡,心情复杂地刷了,他在这里上班这么久,第一次见洛河来,洛河什么时候有的贵宾卡?周钦平留意了洛河的加入时间,居然就在上个星期!是新对象了? “你有新对象了?谁这么倒霉啊,倒八辈子血霉!”周钦平装作痛快地讥讽洛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学人家养宠物,真是笑死人。” “卡。” 洛河对周钦平的挑衅无动于衷,周钦平把卡递还给洛河,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洛河还是这样冷漠高傲,一尘不染的,如同一尊摆放在美术馆里的珍贵艺术品,不带悲喜,周钦平望进洛河那双淡漠的双眼之中,忽然情绪溃堤地抓住洛河,十指如钉耙般深深嵌如洛河的手臂,目光里盛满愤怒和惊慌: “说啊!为什么不说话?cao你妈的!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那你要当我的‘宠物’吗?”洛河突然问。 周钦平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洛河: “可以!” 又匆匆加上一句: “但你不能、去找别人……” 洛河忽然像个快乐的孩童,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然了。” 周钦平怀疑他着了洛河的道,因为洛河明显是第一次来这里,还得是由他带路,自从上次差点被李靡的jiejie抓包,李靡就为周钦平办了张贵宾卡。 在选面具和牵引链时,周钦平依然选择了上次的猫女面具,而洛河也选了个款式简单的黑色半脸面具,周钦平认得这是佐罗的面具。 至于尾巴,周钦平本来不想选,但洛河却兴致盎然地微仰起头挑选,周钦平为了哄洛河开心,主动把自己剥光,主动跪趴在宽大的软椅里,翘起圆滚滚的大屁股,跟剥桃子似的掰开两瓣丰腴的肥臀,露出翕合的殷红rouxue,强忍着羞耻,声若细蚊道: “你来帮我插……” 洛河挑了一条纯黑色的猫尾巴,肛塞有三根手指那么粗,他对着周钦平的屁股狠狠扇下,打得周钦平原本微启的小洞又紧缩成一条窄缝。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周钦平又兴奋又羞耻,轻轻地颤栗起来,他仰起从耳尖红到脖颈的脸,视线紧紧跟随着洛河漂亮的脸蛋,嘴唇蠕动: “……主人……” “你这是向主人请求的语气?” 洛河又是一掌扇在周钦平面团般的蜜臀上,周钦平的大腿绷出了轮廓分明的肌rou块,软下弓似的窄腰,像只刚学会撒娇的老猫不熟练地央求洛河: “请、求、求主人帮老母猫……插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