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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周琳娜已经睡下了,周钦平怕周琳娜看到他的戒指,就摘下来收进床头柜里,只在和秦知北见面时戴。第二天起来,周琳娜已经准备好午餐了,如此懂事的女儿,让周钦平又欣慰又辛酸——他想反悔了。 倒不是周钦平吝啬给梁慕的那一口饭,只是怕梁慕和娜娜同桌吃饭时,突然发神经乱说话,他的人生可以就此结束了。 于是周钦平给梁慕发消息,假惺惺地说要请他吃大餐,梁慕不稀罕,还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来你家吃饭咯么么哒。周钦平拧巴得胃疼,秦知北也给他发消息约他晚上看电影,周钦平自嘲还挺抢手。 既然先答应了梁慕,周钦平只能拒绝秦知北,借口他晚上有朋友要一起吃饭,秦知北没有起疑心,还发来一个可爱猫咪表情包: -那你去陪别人吧 等你有空 秦知北向来都很信任周钦平,越是如此,周钦平就越是做贼心虚,深感对秦知北有所亏欠。周钦平总算下定决心,和梁慕洛河这两个逼崽子彻底断干净之后,就好好对待秦知北——只有周钦平自己最清楚,做出这个决定是出于何种动因,至于那个见不得光的、阴暗恶毒的秘密,就永远烂在肚子里好了…… “爸!” 周琳娜猝然提高的音量,将周钦平混乱的思绪强行拽回正轨,周钦平立刻摆出傻乎乎的笑容问周琳娜: “怎么啦娜娜?爸爸刚才走神了,对不起哦……” 周琳娜的神情凝重,连带着周钦平也跟着揪心起来,立刻紧张地问东问西: “发生什么事了?娜娜不开心吗?要跟爸爸说啊,爸爸永远都是娜娜最坚实的后盾!这个世界上娜娜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 周琳娜轻声道: “是关于妈的。” 周钦平的心狠狠地坠了一下,仍旧强颜欢笑: “丽婷怎么了?” 蓝丽婷是周钦平的前妻,自从离婚后两人再也没联系过,周琳娜和蓝丽婷更亲,不过法院把周琳娜判给了更有能力抚养孩子的周钦平,而且蓝丽婷本人意愿也不想抚养周琳娜——当然这些周琳娜一概不知,包括离婚的真相。 “她说她最近急用钱,想要向你借点……” 周钦平眉头都拧到一起去了,看来前妻是想通过女儿打亲情牌,这让周钦平有些不悦,毕竟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了,蓝丽婷能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要是蓝丽婷主动来找自己借钱,那他于情于理还是会帮忙的,让娜娜当中间人传话算是什么事?周钦平越想越窝火,便对周琳娜说: “这事你不用管,我跟你妈联系就行。” “但是——” 周琳娜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周钦平便起身去查看来客。 门是双层防盗门,没有安装猫眼,周钦平打开第一扇门,隔着钢化玻璃门就看到一个人高马大戴着口罩的男生,裹着厚厚的大衣跟吉祥物似的朝他挥手,周钦平差点吃一半的午饭喷出来:梁慕?! 周钦平还在犹豫要不要开门,梁慕就扯下口罩,哐哐地拍着防盗门,周钦平生怕他把门给拍塌了,只好让人进屋,同时压低声音在梁慕耳边小声抱怨: “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来?” “我说了啊。” 梁慕摘下针织帽,头发乱糟糟的,他随手拨了拨,对秦知北报以灿烂的笑脸: “我说今天来你家吃饭呀。” 前来查看情况的周琳娜见到梁慕后也十分惊讶: “土狗你怎么来了?!” 嗯?土狗?这是什么绰号?梁慕居然被叫土狗吗? “噗……” 周钦平憋不住喷了声笑,被梁慕敏锐地捕捉到: “你笑什么?” “我、哈哈哈哈……土狗……哈哈哈!” 周钦平不装了,笑得前仰后合,搞得梁慕和周琳娜面面相觑,这个外号听着可真让人痛快啊,土不土不重要,关键是狗!梁慕是真的太他吗狗了,土狗这个外号真是为梁慕量身定做的!周钦平恨不得以后都叫梁慕土狗。 “你爸邀请我来你家吃饭。” 梁慕完全是说瞎话,明明是他死乞白赖要来蹭饭,周琳娜疑惑的视线在周钦平和梁慕的脸上来来回回: “你们为什么会认识?” “因为我跟你爸——” 梁慕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钦平匆匆打断: “小梁是娜娜的朋友,四舍五入也是爸爸的朋友,所以就请他来家里吃饭!” 眼看周琳娜的表情愈发“你骗鬼啊”,周钦平悄咪咪地捅了梁慕一肘,梁慕赶紧附和: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跟你爸是好朋友!” 说完还和周钦平勾肩搭背,装出一副“哥俩好”的亲密模样,周钦平也只能硬着头皮,客套地夸奖梁慕: “小梁是个乖孩子,我很欣赏他。” 梁慕一边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手沿着周钦平的椎骨滑下去,停到周钦平挺翘的臀rou上狠捏了两把: “嗯嗯,谢谢周叔叔的厚爱。” 周钦平忍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周琳娜没有生疑,还问梁慕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梁慕做了个客官请的手势: “我吃完了,你们吃。” “我吃完了,爸,我出门一趟,你们好好聊吧。” 周钦平心下咯噔,余光瞥见梁慕这只土狗笑得嘴角都快咧耳根子了: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原本周钦平还以为梁慕是对周琳娜图谋不轨,哪里想得到梁慕那么重口味,周琳娜港刚出门,原本坐在沙发另一侧的梁慕瞬移到周钦平身边,把他按在沙发上一通乱啃。 梁慕经常打篮球,肺活量比鲸鱼还大,而且他连接吻都很狗,跟小狗磨牙似的碾着周钦平的嘴唇,舌头钻到周钦平的嘴里胡乱地舔舐搅弄,周钦平全身心都在抗拒,但怎么都推不开梁慕,不一会就被吻得满脸潮红两眼翻白,软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扯梁慕的衣摆: “滚、唔——” 等梁慕亲够后周钦平都快晕过去了,两人嘴唇间还扯出一条口水丝,梁慕笑嘻嘻地舔掉,又被周钦平甩了一耳刮子,不疼,在梁慕的理解里属于打情骂俏的力道。 “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嘤,好凶……”梁慕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蜷在沙发里装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丝毫无法激起周钦平的同情心,只想拍死他。 周钦平煮好晚饭后周琳娜才打电话说不回来吃,梁慕美滋滋地说这是甜蜜的双人晚餐时光,没有周琳娜在,和梁慕吃饭只能用索然无味来形容。光看梁慕这张脸是很下饭,但这个人让周钦平很反胃,综合一下就让周钦平没什么胃口,反正只要满足梁慕在家里吃一顿饭,他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哇老婆真是太贤惠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可不敢当,梁少爷什么没吃过啊,折煞我了。” “你的戒指呢?” 梁慕用筷子指了指周钦平的手,周钦平随便编个借口糊弄他: “要干活,戴戒指不方便。” “……哈,”梁慕挑了下眉,“来都来了,今晚我睡你这吧。” “你当我家是酒店啊?!”周钦平忍不住了,“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我怎么会出尔反尔呢,更何况老婆做的饭那么好吃,我当然会告诉你了,”梁慕拍拍肚皮,又开始装可怜“人家就是想老婆了嘛……” “少他妈撒娇,恶心。” 周钦平烦都要烦死了: “要睡也可以,你睡沙发。” “会冷死的!” “放屁,开暖气怎么会冷。” 总之周钦平态度坚决没得商量,不管梁慕怎么撒泼耍无赖,都没能得到上周钦平床的机会,周琳娜回来看到梁慕跟弃犬似的可怜兮兮地窝在沙发上,出于困惑问了一嘴: “你今晚住我家?” “嗯啊。” “怎么不去客房睡?” 梁慕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周钦平: “你爸只让我睡沙发,我总不能跟你睡吧。” 周钦平一听,整个人暴起,像头发怒的老猫喵喵咪咪地冲梁慕一通狂叫: “你跟我一起睡,晚上不许出房间!不然我他妈就——” 周钦平拳头都举起来了,又生怕吓到女儿,只能忍气吞声把拳头收回去。周琳娜小声问梁慕,你跟我爸吵架了?梁慕笑得十分暧昧: “怎么会,我跟你爸恩爱得很。” 梁慕站在床尾,阴阳怪气地对周钦平说: “没看出来你还挺痴情。” “又发什么神经?” 骂完周钦平才反应过来梁慕是在说婚纱照的事情,有点无奈: “只是忘记摘了,没别的意思。” “哦哦。” 梁慕点点头,安安分分地躺到床上,周钦平关了灯,两人双双坠入黑暗之中。 “你现在总能告诉我是谁了吧?” “我怕现在说了你睡不着。” 这逼崽子咋还卖关子,周钦平才不上梁慕的当,他给秦知北发完消息把手机一丢: “不说就不说,睡了。” 周钦平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他正和秦知北在家里的床上zuoai。秦知北的手掌宽大炽热,像一簇火燎烧过他的身体,周钦平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与秦知北的性爱,完完全全地袒露给秦知北。 秦知北的伸进周钦平的睡衣里,抓住他丰满的胸rou,用粗暴yin邪的手法胡乱揉捏着,捏得周钦平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深粉色的奶尖立了起来,像个鼓鼓的小山尖,被秦知北一口含住边吸边咬,弄得周钦平又疼又痒,还有种诡异的酥麻感。 另一边被冷落的乳粒得不到抚慰,令周钦平饥渴难耐,于是他把另一边的奶头也送到秦知北唇边让他吸,秦知北低笑了声,如周钦平所愿地衔住sao奶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 随后周钦平的rouxue就被戳进一根粗长的手指,被男人cao熟了的身体完全沦落为一具性爱器皿,光是亲亲嘴玩玩奶头就能让周钦平的小洞湿漉松软,周钦平也放荡地扭动起腰肢,用saoxue去蹭秦知北的勃起的大jiba,示意他快点cao进来,秦知北如周钦平所愿,握住jiba便挤入周钦平的身体里—— “呃嗯——” 窄紧rou道被强硬撑开产生极其鲜明真实的撕裂感,周钦平倏地惊起,只见梁慕的jiba正插在他的屁眼里,将他的roudong撑得变形,xue口的粉色褶皱都被撑得光滑平整,沾着一圈亮晶晶的水光。 冲击力过强的现实令周钦平措手不及,梁慕便掰着他rou实的大腿根,摆腰在周钦平的体内狂cao猛干起来,显然他很久没zuoai了,jiba跟通了电的钻头直往周钦平的sao洞里钻,梁慕的狗rou大得渗人,没几下就顶得周钦平胃里翻江倒海——周钦平怀疑梁慕真的顶到他的胃了。 “你疯了吗?” 周钦平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地低骂道: “娜娜就在隔壁!发情也他妈的挑时间吧?!” 梁慕低笑了起来,笑声和周钦平梦中秦知北的笑声如出一辙,周钦平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他掐住梁慕的手臂,让他停下,可梁慕置若罔闻,粗硬guntang的rourou宛若烧得发红的刀刃切开滑腻的膏脂,松软的xuerou如同被捣化的奶油,将梁慕的jiba裹得严严实实。 梁慕弯腰舔了舔周钦平的下巴,眼睛亮得像有星星在里面闪,掐着周钦平的腰,把周钦平的后xue插得噗嗤作响,搅出响亮得令人面红耳赤的yin贱水声,周钦平双腿大开挂在梁慕的手臂上,眼睁睁看自己的xiaoxue被大jiba无情地贯穿,却可耻地从中获得欢愉的快感。 “啊呃……唔……” 周钦平生怕自己的叫床声被女儿听见,只能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梁慕捉住周钦平的脚踝,扛到宽阔的肩膀上,将周钦平的腰悬空,整个人自上往下钉进敏感脆弱的yinxue里,干得周钦平整个人都在发抖,不住地摇头,用哭腔向梁慕求饶: “不行、不能这样啊啊——太深、太深了呜……要被插爆了啊啊啊——” 梁慕一把捂住周钦平的嘴,笑得人畜无害: “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你女儿来看你怎么被男人干到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