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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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周钦平听见秦知北和那个外国青年在对话,叽叽呱呱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周钦平唰地出了一身冷汗,慢慢开始醒酒,视力也逐渐恢复,秦知北似乎和外国青年认识,两人有说有笑,目光时不时朝他这边瞥,周钦平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周钦平回到座位上,刚才光顾着和秦知北聊天,加上刚进门被众多外国人吸引注意,这会周钦平视线扫了一圈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酒吧里全是男人! 以前周钦平只是知道有这种同性恋酒吧存在,今天还是人生中第一次见,难怪那个外国青年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啃上来,果然同性恋都饥渴的变态。秦知北怎么会请自己来同性恋酒吧喝酒,这一片的酒吧少说也有十几家,就不会挑个正常的地方喝酒吗? 周钦平对秦知北的印象又差了几分,掏出手机看时间,也早了,等秦知北出来跟他打声招呼就走。 几分钟后秦知北回到座位上,周钦平只字不提在卫生间里的突发情况,而是对秦知北抱歉地笑道: “秦老师,我酒量不太好,刚才有点头晕,没认出你实在对不起,我还是先回去吧,省得等下又丢人。” “是我考虑不周,这酒确实比较烈,你怎么来的,要不要我送你?” “你不是也喝酒了吗,怎么送我?” “今天我有叫司机。” 要换做别人,周钦平就厚着脸皮蹭车了,偏偏是秦知北……周钦平最终还是拒绝了: “我现在人不太舒服,坐你车我怕等下要付洗车费,你先走吧,我去散散步醒醒酒。” “那我先走了。” 秦知北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前体贴地嘱咐周钦平: “周先生路上小心。” 这片周钦平极少来,沿着灯红酒绿的街边走了一会后,竟然迷路了。只好用手机地图导航去大路的近道,地图上显示路程最短的是一条小巷,这片之前是老城区,这些酒吧建成后还保留着这种小路,周钦平就跟着导航走了。 小巷的墙上装有老式的绿灯罩路灯,但里面的灯泡都被打碎了,望过去黑漆漆的,只能靠酒吧的霓虹招牌照明。 周钦平摸黑走了一段路后,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握在手里,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抡起木棍转身朝后方迅速地砸去。 周钦平的动作很快,然而他身后的人比他动作还要快,闪过周钦平的攻击同时,劈手朝周钦平的肘关节砍去,企图夺下周钦平手中的木棍,周钦平手腕一转,换了一手握住木棍,再次朝对方身上打去。 这明显是个男人,身材高大并且身形灵活,似乎是被周钦平的反抗惹怒了,反手握住周钦平的手臂将他猛地拉进自己怀中,周钦平有点酒醉所以下盘不稳,直接被拽得一个踉跄,瞬间周钦平就被男人牢牢掐住喉咙,后脑勺撞在坚硬的砖墙上,把他撞得七荤八素,他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腕,对男人又踢又踹,男人啧了一声,屈起膝盖往周钦平的下腹狠狠一个膝撞,周钦平疼得从被捏得变形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松开手,周钦平轰然倒地,疼得蜷成一团捂住腹部,像条僵死的虫子轻微地抽搐起来,然后男人又上前来,捞住周钦平软塌塌的细腰,要脱他裤子,周钦平气得心脏生疼,大骂道: “死全家的强jian犯!滚!滚!你出门就被车撞死!cao你妈的去死吧!” 男人不说话,把正在播放视频的手机拿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当场傻了:视频里的人就是他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泥泞红肿的rouxue间一根尺寸狰狞骇人的长rou在激烈进出,cao出的yin水噗噗飞溅,而他则满脸痴态地高声浪叫: “我喜欢被男人cao……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啊……啊、啊我喜欢吃jiba唔……我喜欢jiba……放过我、放过我吧!唔呃——” yin荡下贱的叫床声在窄小静谧的巷道里异常刺耳,视频经过剪辑,那些强jian犯的对话都被没了,周钦平就是视频的唯一主角,拍摄者还很恶毒地怼着他的脸拍,拍他像只仓鼠一样吃男人jiba吃得脸颊鼓起,生怕看不清周钦平的脸似的给了他很长的一段特写。 “我听说你有个女儿。”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嘶哑,似乎还在变声末期,但这人不是少话男。 “如果我把视频发给你女儿看,你女儿会怎么样?“” 周钦平直接崩溃了,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要和男人搏斗,酒精麻痹了周钦平的身体, 他的反应比平时要慢很多,怎么都打不中男人,像只行动迟缓的老猫在挑衅年轻矫健的猛虎。男人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逗猫似的玩弄周钦平,看周钦平因为打不到他而发狂的丑态,笑着说: “叔叔,打架不是你这样打的。” 周钦平气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人: “为什么是我?我到底他妈哪里惹到你们了?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们这群疯子、变态、强jian犯!你们比畜生还不如!你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这群渣滓!” 男人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周钦平看不见他的脸,男人身材很高大,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黑黢黢的身影如同倾塌的山朝周钦平的头顶笼下,他扣住周钦平的肩膀,猛地一个扫腿就把周钦平撂倒在地,如果不是男人还架着他的肩膀,周钦平肯定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随后男人将周钦平翻了个面,朝周钦平的rou屁股上掴了一掌,再抓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起来,嗤嗤地笑: “打架是这么打的。” 周钦平咬牙,因为愤怒而脸颊微微抽搐: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言简意赅: “干你。” “哈啊……” 周钦平重重地喘息着,他的手腕被自己的衣服捆住,只能靠手肘支撑在地上,被干得整个人一耸一耸地往前栽。手肘和粗糙的水泥地之间剧烈摩擦,手臂磨得破皮流血,周钦平却浑然不觉。 酒精麻痹了疼痛和快感,身体的感官都变得迟钝,但屁眼被jiba狠狠cao开插到深处的胀痛感却很鲜明,像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剐蹭他的rou。 很讽刺的是,周钦平靠上翘的jiba头,认出男人是强jian犯里的那个大高个,他是三个人里性交最粗暴的,这次也是先把周钦平打了一顿然后再强jian他。 每次被大高个cao,周钦平都觉得自己会被cao烂,他总是乱捅乱插,就像使用一个廉价的飞机杯那样使用周钦平的屁眼,粗大的rourou强行嵌合在xiaoxue里,被xiaoxue紧紧咬住,周钦平的肠rou很容易就被cao软了,变得像年糕一样,湿漉窄紧的肠rou缠到roubang上,随着抽插外翻出殷红的媚rou,再深深捅回原处,把周钦平的屁股撞得变形,像颗捏烂的蜜桃,挤撞出鲜嫩四溢的汁水。 由于大高个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cao进来,周钦平的屁眼很快就被干肿了,像一张rou嘟嘟的贪吃小嘴拼命地狂嗦大jiba,溅出的yin液就像犯馋流下的口水,滴滴答答淌了周钦平一腿。 好痛,头好晕,想吐……大高个撞钟一样,一下下靠体重用力撞着周钦平,没捅几下周钦平就受不了地干呕起来: “呕……太深、呕……不要、不要——” 大高个的jiba狠狠碾过周钦平深处紧闭的肠道,顶得他的胃部都隐隐作痛,那里本来只是条细缝,却被迫强行撑开成接纳jiba的roudong,周钦平的手臂终于撑不住,上半身完全瘫软掉了,屁股却还高高撅起被男人抓在手里,湿软的saoxue如同柔软的蚌rou,有自主生命般的翕合含吮着进出的jiba。 “你明明爽得很。” 周钦平醉得不算厉害,因此大高个握住他jiba时,周钦平又再次试图挣扎,手肘往前爬,膝盖往前拱,摇着敦实的大屁股想要逃离,大高个忽然把yinjing拔出到剩三分之一在xue里,用翘起的guitou浅浅地戳着周钦平稍硬的前列腺,周钦平猛地一打摆,背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摇晃的屁股变成下意识的讨好,用saoxue去接大高个杵进来的jiba,好让他更用力地撞在那点上。 “嗬啊……唔——” 周钦平低低地喘了起来,他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快感,晕眩,痛苦,欲望,他分不清了,甚至浅浅地摆腰,用半勃的jibacao着大高个的手,大高个冷笑: “叔叔,我是来强jian你的,不是来伺候你的。” 接着大高个捏住周钦平的yinjing,恶毒地收紧手指的力道,周钦平炸疼,眼泪直接就飚了出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四肢蜷曲做一团,全身肌rou因生理遭受的剧痛而抽搐。大高个对周钦平这副凄惨的模样十分满意,jiba更大了,兴奋地掐着周钦平的细腰狂cao了百十下,周钦平眼泪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发出痛苦得近乎哭泣的呻吟。 最后大高个射了周钦平一肚子的jingye,要带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周钦平去附近的酒店休息周钦平毫不领情: “滚!滚你吗……你个畜生不如的死妈玩意!” 大高个自讨没趣,用鞋尖碾着周钦平红肿的、rou嘟嘟的小屁眼,因为刚被cao完还合不拢,一踩就像溢出奶油的面包,涌出大量的白精。 “那你就期待有个好心人来帮你吧。” 说完大高个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