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太紧了,得先帮哥哥通通屁眼(假鸡插入)
宗政律的yinjing一直在蹭流光的臀缝,他的guitou甚至戳进了流光脱垂肠rou的里,可惜还没顶进后xue,就被流光避开了。 “我说过,我是插入方。”流光扭动着身体闪避,他不排斥被cao,但被cao是他用来吊着宗政律的奖励,自然不会让宗政律轻易得逞。 “你是Beta。”宗政律边嗅着流光的体味边强调。 流光明明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体味却依旧令他着迷,他现在这种失控的状态甚至很像发情期的初期。 “所以?”流光不以为意的反问。 被宗政律压制是建立在他愿意的基础上的。只要他不愿意,比如现在,他很轻松的便摆脱了宗政律的桎梏。 “我说过你打不过我。”流光浑身赤裸的坐在地上,胯下的jiba被抽肿了好几圈,屁眼外还挂着脱垂的肠子,怎么看怎么狼狈的身体状态一点也不影响他脸上飞扬跋扈的自信。 他的一只脚随意地伸着,正对着宗政律的脸。他晃了晃脚丫,对宗政律说:“再给你一次逃跑的机会,哥哥 。” 这不是流光一贯的作风,他一般只会给猎物一次机会,而不是像对待宗政律这样一次又一次。 流光是很敏锐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受溢彩记忆的影响还是受这个世界的影响,宗政律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一直在不断增加,在没有任何契机的情况下。 流光知道这是反常的。最正确的做法是远离宗政律,如果远离宗政律后这种情况还没有好转,那就通过囚禁和洗脑得到他。 他了解自己,现在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可再发展下去他就说不准了。在面对无法改变的情况时,流光习惯要么鱼死网破要么沉溺其中,没有任何存在缓冲的折中选项,他的恋痛就是这种极端选择下的产物。 如果宗政律不走…… 宗政律低头吻了吻流光不满伤痕的脚,然后猛地拽住流光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扯。 流光发出一声短度地“哈”声,任由宗政律拉扯着自己的脚踝,心情愉悦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宗政律。” 宗政律将流光拽近自己,重新欺身而上,他吻住流光,含糊道:“叫哥哥。” 宗政律的手抚上流光戴着乳环的rutou,用指甲用力掐着那颗可怜的rou粒。才穿过乳环没多久的rutou同样红肿着,只是对比流光肿胀得吓人的yinjing看起来要正常多了。 他除了掐流光的rutou外还拉扯流光的乳环,疼痛刺激下流光的yinjing爽到不住地分泌前列腺液,他的乳环和yinjing环上都还挂着砝码。 流光戴着舌钉的舌头与宗政律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舔舐,宗政律甚至咬破了流光的舌尖和嘴角,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粗暴。 “哥哥……”流光顺从的喊。 他的手抚着宗政律的背脊一路向下,在滑进臀缝时被宗政律一把抓住。 “嗯?哥哥也希望我粗暴一点吗?”流光笑着问。 “我是Alpha。”宗政律说。 “我知道。我就喜欢caoAlpha,Alphacao起来才带劲。”流光使巧力挣开宗政律的桎梏,正准备继续又被抓着了。 “啊,我懂了。”流光不等宗政律开口,身体猛地发力,在挣脱宗政律的同时反制宗政律。 不过短短几十秒,两人间的姿势就在攻防间换了几种,流光轻松化解了宗政律的反扑,反拧着宗政律的双手用膝盖抵着总自律的背脊。 “哥哥想要玩强jian,没问题。”流光用脚勾起宗政律丢在一边的衬衫,直接用衬衫绑住了宗政律的双手。为防止宗政律挣脱,他还给宗政律加了一副自带软垫的情趣手铐。 宗政律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早在他准备带流光回宗政家时,他就知道流光是什么样的人。反抗只不过是源自Alpha这个性别的不甘,是天性使然。同时也算是一种给自己的心理安慰,至少他尝试反抗过了,他可拉不下脸直接给弟弟cao。 流光绑好宗政律后一把扯掉了宗政律的内裤,他看到宗政律的屁股明显因为他的动作瑟缩了一下,他不以为意地扒开宗政律的臀缝,看着浅褐色的皱褶拼命收缩。 流光伸出手指按住宗政律的后xue揉了揉,那里顿时收缩得更厉害了。他尝试着往里探入一根手指,却被紧闭的括约肌拒绝,他怕过于粗暴会弄伤宗政律就没强求。 “太紧了,得先帮哥哥通通屁眼。”流光说着去翻他新买的道具,里面有专门用于caoAlpha的。 “……”宗政律一言不发,眼神却始终追随着流光的身影,他看见流光脱垂的肠rou随着流光的走动摇晃着,yinjing硬到发痛。 没多久流光就抱着一个小箱子回来了,箱子里有一堆瓶瓶罐罐和从小到大各个型号的假阳具,其中最细的才一指粗,最粗的和流光肿胀的yinjing差不多大小。 “这个和肌rou松弛剂的效果差不多,能给哥哥的处男屁眼松松劲。”流光拿起一盒乳膏,用手抠了一坨就往宗政律的后xue上抹,他边抹边揉,让软膏充分渗入宗政律后xue的皱褶里。 宗政律抿着嘴一言不发,流光直白粗鲁的用词让他羞耻的同时又格外兴奋。 冰凉的软膏在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后很快融化,并在搓揉中被快速吸收。一股带着痒意的燥热从那处令宗政律难以启齿的地方窜起,使他下意识地缩紧后xue。然而这不仅没有效果,还将xue外的药膏带进了xue内,连同那股痒意一起。 流光再次用手指戳了戳宗政律的后xue,那里已经变得松软起来,虽然还在本能的抗拒,却被同样沾满软膏的手指插了进去。 “唔……”突然多出的异物让宗政律很不适应,嘴里不自觉地泄出呻吟。他在听见自己的呻吟后立刻闭起了嘴,用牙齿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哥哥的屁眼紧紧咬着我的手指呢。”流光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手指,让宗政律逐渐适应被插入。 “不过还不够,还是太紧了。”流光说着抽出手指,又在瓶瓶罐罐间翻找起来。 一般助兴的药物是不能混用的,容易产生药物反应伤及生殖器官。即使卡恩给的都是精挑细选可以共用的药物,流光也不打算让宗政律共用。 他让宗政律侧躺着,在宗政律的rutou上涂抹催情泌乳的药物,见宗政律一直盯着自己,便在宗政律的注视下给自己也抹上了。 流光做这一切时身上还留着宗政律挂上去的细链和砝码,它们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拉扯他的身体。 不过短短一会儿,宗政律便浑身泛起粉色。他的yinjing灼热guntang,坚硬得吓人。 他蜷缩着身体,用饥渴的rutou和yinjing去摩擦地面,却丝毫不见好转。他的后xue传来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不断向他传达需要被填满的诉求。 流光的身体也泛着充血的粉红,然而不管是他还是溢彩,都接受过针对催情类药物的耐药性训练,所以他并没有宗政律那么难耐。 他开始用不同型号的假阳具给宗政律扩张,Alpha天生不适合被cao的地方即使有药物辅助依然不好扩张,更别提现在流光的yinjing还肿胀得吓人。 流光一边抽插一边用假阳具寻找宗政律的敏感点,yinjing粗大的Alpha前列腺深,单单只靠抽插很难刺激到它,必须弯曲角度对准可能藏有前列腺的肠rou猛cao。 “唔——”宗政律的身体忽然猛地一弹,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哦,是这里,哥哥的sao点。”流光像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地用假阳具刺激宗政律的前列腺。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体内传来,宗政律紧绷着身体对抗越来越强烈的,被动的快感。他的yinjing在流光的动作下越来越接近临界点,马眼也在不断分泌前列腺液,却始终无法达到绝顶的高潮。 来自后xue的快感不如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更加持久更加绵长,往往一波余韵还未退去,下一波快感便紧随而至。堆积的快感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几乎要把宗政律逼疯,让他始终在临界点徘徊却不得释放,拼命绞紧的肠道给流光的抽插造成了不小的阻力。 Alpha天生不适合挨cao,他们的肠道都很干涩,也不会主动分泌yin水,流光不得不每抽插一会儿就拔出假阳具往宗政律的后xue里挤润滑剂。冰凉的润滑剂蓦然进入guntang的肠道让宗政律猛地绷紧身体,就连被cao开的后xue都紧紧闭合起来,直到体温捂热了润滑剂,才又逐渐放松下来。 宗政律紧致的后xue让流光每次更换更大号的假阳具时都要准备更多的润滑剂,即使如此这些硅胶的假阳具也经常被捅得都弯曲了才能勉强挤进宗政律的后xue里。 “哥哥的屁眼被越cao越开了。如果我的jiba没被抽肿,现在都已经能放进去了。”流光有些懊恼的说。 “你撅起屁股让我cao,连扩张都不需要。”宗政律极力使自己的声音没有颤音的说。 “那可不行,哥哥又没做什么值得被奖励的事情。”流光一边用假阳具给宗政律扩张,一边帮宗政律撸管。他握着宗政律yinjing根部的茎骨对宗政律说:“这块骨头的结构很特殊,非常适合拿来做戒指。” 宗政律以为流光在暗示什么,实际上流光纯粹只是有感而发。他没接关于茎骨的话茬,只是问道:“如果现在让你停下扩张直接cao,算是值得被奖励的事情吗?” “本来不该算的,但可以破例让你算一回。”流光凑到宗政律耳边说:“因为我恨不得立刻cao烂你的屁眼,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你一定会肛裂的,哥哥。” “你不是已经被我cao裂了吗?肠子还挂在外面没收回去呢。”宗政律挑衅道。 “看来你确实很想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