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哥哥,我是插入方
方浩死于失血过多。流光处理他时一直有注意出血量,保证他在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前能感受到最大的痛苦,然后对他进行了肢解。 不管是溢彩的记忆还是流光本身的经历,都让他对这一切异常熟练且冷静,他甚至在虐杀方浩的过程中勃起了。 他在方浩的身体里发现了一些整容用的填充物,还有骨头被动刀的痕迹。他清理干净现场和自己,才乔装打扮成方浩的样子开方浩的车回市区。 没有化妆品让流光只能靠衣着打扮向方浩靠拢,好在方浩今晚打算杀他所以本身衣着打扮就遮遮掩掩,甚至开车路过的道路都尽量选的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流光在人流复杂的地方几经辗转,数次变装,甚至偷了个化妆包,多次改变面部特征和行走时的体态特征,才回下午刚买的公寓。 此时是凌晨四点左右,流光在公寓门口看见了蹲坐在地上的宗政律。 一直垂着头的宗政律在听见脚步声后习惯性的循声望去,这个动作从他蹲在公寓门口开始就做了许多次,次次都是失望地再次垂下头。 流光失联的这几个小时宗政律想了很多,他从各个角度自我剖析,再将自己从中摘离出来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以关心弟弟为名的自欺欺人,以及为了自我满足对流光的控制,无一不指向他对流光越来越病态的感情。他享受着流光对他几乎百依百顺的爱慕的同时,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响了,直到流光决定抽离才醒悟。 “哥哥?”流光声音平静。 “宗!政!流!光!”宗政律一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念着弟弟的全名,一边站起身向流光走去。 长时间的蹲坐让猛地起身的宗政律有些头晕,他脚步踉跄,扶着墙缓了两秒才气势汹汹地走到流光面前。 “嗯,哥哥,我在,怎么了?”流光微笑,仰起头和宗政律对视。 “光脑呢?”宗政律质问。 “不小心弄丢了。”流光半真半假地答。 “不小心。”宗政律重复了一边流光的借口,边冷笑边点了点头,继续质问:“晚上去哪了?” “约炮。”流光毫不在意地回答,并遗憾地说:“本来是这么安排的。” 宗政律听到那两个字时心里一紧,又在听完流光的补充后放松了些,他重复道:“本来?” “进去说吧。”流光绕过挡着自己的宗政律,用密码打开了公寓的门。 这间公寓就如同它出售时宣传的那样,拎包入住,里面的各式家具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如今公寓的客厅里堆了好几个纸箱,那是流光下午在赫多涅的垂怜买的。他把堆叠在一起的箱子摊开,蹲下身一个一个的拆开。 宗政律跟在流光身后进门,在关上门后他对蹲在地上拆箱的流光道:“继续刚才的话题。” 流光打开的第一个箱子里全是皮鞭,他随便拿了几个依次试了试手感,边试边问:“你在吃醋吗?哥哥。” 从见到宗政律开始,流光就一直以哥哥称呼他,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蹲在这呢?不用陪嫂子吗?你们马上要订婚了吧?”流光继续问。 他开始拆第二个箱子,第二个箱子里全是跳蛋、肛塞、假阳具。他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假阳具,用手比了比尺寸,然后吹着口哨弹了弹假阳具的guitou。 “喜欢被假东西cao?”宗政律不答反问。 “不,只是喜欢cao人的时候往屁眼里塞点东西。”流光回头对宗政律说:“虽然我是Beta,但我是插入方。” “所以今晚和你约炮的人不肯让你上?”宗政律问。 “出了点小意外。”流光重新转回去,开始拆第三个箱子。他边拆边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发现了他的小秘密,所以我杀了他。” “……”宗政律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因为我发现了他的小秘密,所以我杀了他’。”流光重复了一遍,问:“还需要我再重复吗?” 宗政律闻言,快速走到他面前蹲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语气危险地说:“溢彩已经死了。” “对,是流光干的。”流光扭了扭头想挣脱宗政律,却被宗政律捏得更紧了。于是他叹了口气说:“你总不能在别人想杀我时让我放弃抵抗吧?我这是正当防卫!” “他有什么理由杀你?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小孩,有什么理由杀你?”宗政律问。现在普通人的生活里,连对食用类动物的斩杀都很少,更别说杀人了。 “一个已经不满足于虐杀动物的废物罢了,第一次对同类出手就撞到了我手上。”流光捏着宗政律的手腕,技巧性地施力,让宗政律吃痛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 “……”宗政律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善后方面呢?” “当然处理好了。”流光新拆的箱子里有本写真册,他拿起来翻了翻,居然是提供特殊服务的“菜单”。 “别看这样的东西。”宗政律伸手去抢流光手上的册子,被流光灵巧的躲开了。 “我已经成年了,哥哥。”流光加重哥哥的发音,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说:“这个Alpha有点像你,他接受被插入。价格比Beta贵好多啊,不过Alpha确实值得。” 流光边说边在身上掏,他在脖颈处摸了一圈后又摸遍了所有的口袋,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叹了口气,惋惜道:“我忘记光脑弄丢了。” “你要约他?”宗政律问。语气相当危险。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流光好似毫无所觉,他在心仪Alpha那页折了个角,将册子放在身边不容易被宗政律抢去的地方,继续他的拆箱大业。 “你说他有点像我。”宗政律双手按在流光要拆在箱子上。 流光有些无奈地看向宗政律,“非要把话说明白吗?哥哥。” 又是加重音的哥哥。 宗政律有些烦躁,在他还没想好要怎样接流光的话时,他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前倾,吻住了流光。 忽然被吻的流光只是挑了挑眉,作为主动方的宗政律却是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好像忽然被吻的人是他。 流光被宗政律的反应逗笑了,他后撤避开更深一步的亲吻,双手撑着身后的地面跪坐着,就像他第一次求宗政律踩他yinjing时那样。他的舌尖探出口腔,沿着双唇舔了一圈,然后牙齿咬住下唇,下巴前伸让下唇脱离牙齿的啃咬,又抿了抿上唇,才开口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哥哥。” 宗政律怔怔地看着流光。他的视线集中在流光的嘴上,看见流光灵巧的舌头舔舐双唇时,他瞬间回忆起了流光帮他koujiao的场景。他看着流光嘴上充满勾引意味的小动作,在流光的问话中回过神。 “我知道。”宗政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流光。 就在流光以为宗政律会走人时,宗政律抬起脚踩在了流光的胯下。 “所以哥哥是吃醋了。”流光肯定地说。 “……” 宗政律没有说话,他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感受着流光的yinjing在他的脚下从疲软到勃起。微妙的成就感伴随着支配与掌控带来的心理快感,让宗政律的yinjing也有了勃起的趋势。 “可是哥哥……”流光忽然伸手握住宗政律的脚踝,他抬头仰视宗政律,“我是插入方这点是不会变的。就算你想反抗,你也打不过我,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