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双调良种马与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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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狗来说,主人向它伸出手,那便不仅仅是伸出手那么简单。 这个行为带有更深层的意义,尤其是在狗犯错的时候。 纽因的手指便落在杜宾眼前,杜宾半根断尾啪嗒啪嗒几乎摇出幻影,却再也无暇顾及。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凑过去,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只在他面前的手便会再收回去。 杜宾的犬耳立着,英俊的面庞此刻却带了惶恐,再也看不到一点凶性。他不自觉地将身体前倾,跪在地上,一点点地挪动双臂凑近纽因,然后伸出舌,带着讨好地舔了舔纽因的手指。他的浓眉微皱,视线只停留在纽因的手指上。 纽因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杜宾的舌头舔舐,有些暖又有些痒。杜宾张开嘴时,纽因能看到他比其他人更为尖利的犬齿。见纽因没有拒绝,杜宾就更大胆了些,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半截尾巴摇得更欢。 其实杜宾犬是没必要断尾的,警犬除外。纽因注意到杜宾的断尾,总觉得那是被自己弄断的。 这大概也是杜宾那么怕自己的原因之一。 恍惚间,纽因的记忆似乎回到了那处黑暗森林。他的皮靴踩着杜宾的尾巴,耳边是杜宾的惨叫。 既然他如此对待过杜宾,那又是什么让杜宾愿意留下来? 纽因拿开手,在杜宾有些错愕的眼神下拍了拍杜宾的脸,又去揉杜宾的犬耳。 “呜……”杜宾呜咽了一声,低下头任由纽因揉弄。他的寸头摸上去有些扎手,但更显气概。寸头十分考验头型,杜宾的头型无疑十分漂亮。 杜宾的犬耳摸上去质感并不像其他兽类,毛发更短、更顺滑、更脆。纽因挼弄着杜宾的犬耳,将他的犬耳轻轻握住,翻过来又折过去。杜宾喘着粗气,抬眼看纽因玩他的耳朵。他的jiba已经完全硬起,顶着短裤,在短裤被顶起的地方晕出一圈水渍。 而纽因无疑注意到了这点。 “蹲好,展示。”纽因抬起脚踹了踹杜宾的大腿,展示什么不言自明。杜宾的狗rou尺寸也很可观,即使被裹在短裤里也是形状清晰。 而这样的狗rou,只有被他玩弄的份。 “汪!”杜宾一个激动,响亮地叫了一声。随后又很快地别过眼神,脸微微发烫。他快速地下蹲,双腿分开,上半身微微前倾,保持平衡的同时方便纽因赏玩。一根狗rou因为姿势的调整而更加轮廓明显,可以很容易看出是一根狰狞的巨物。 “jiba长度不错啊。”纽因感叹了一声,转向还站在一旁的弗里斯兰笑:“那么我的良种马呢?” 他的手拂过弗里斯兰的衣物,弗里斯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低声道:“主人……” 纽因空闲的手指脱下弗里斯兰的裤子,轻轻抓住弗里斯兰同样尺寸惊人的马rou。弗里斯兰看了一眼杜宾,又将视线转回纽因身上。 即使嘴上说着不在意,与杜宾裸呈相对,他也免不了有些羞耻。尤其是身为男人,比长度这件事……输了不就太丢脸了? 弗里斯兰咽了一口口水。 他刚从实验室回来,穿得并不随意,西装还停留在身上。刚刚为了方便纽因动作,他自己将西装裤的皮带解开了,但其他地方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却只有一根沉甸甸的马rou被纽因取出来,随意地抓在手里比划大小,就好像…… 无论他处在如何身份,如何场合,只要纽因愿意,他就必须随时从当时的身份剥离出来成为纽因的玩物,随时将身体的每个部分分享给纽因亵玩。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纽因甚至不需要多加刺激,弗里斯兰的马rou就在他的手里迅速变大,纽因只是随意地撸动了两下,马rou就已经是完全立起的状态。 “谁允许你勃起的?”纽因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把手收回。 弗里斯兰嗵地一下跪在地上:“对不起,主人!” 纽因看着跪在地上的弗里斯兰,在心里叹了口气。弗里斯兰对他的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总觉得他根本欺负不到弗里斯兰。尤其是和杜宾一起,反差感就更为强烈。弗里斯兰是陪他玩,杜宾是真的怕他。 不过正因为如此,纽因才更好奇两个人一起调时会发生什么。 并不是没有一个向导同时疏导两个哨兵的案例,但案例都极少。这需要哨兵有极大的服从性。 人都是趋利的,向哨关系的本质仍然是亲密关系,而本质为兽类的人总只想着利益最大化,很多时候“独占”并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不想让自己整整一份的情感资源换到半份,会亏本。 很多时候哨兵嘴上不说,潜意识只会抗拒这样的多奴调教,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只能分到更少的情感资源。 而向哨的链接,恰恰又与潜意识紧密相连。 在哨兵对向导完全忠诚的情况下,其实很难做到让他们对“自己的”向导去调教其他人的完全接受,这个时候向哨的疗愈作用只能大打折扣,甚至会起到反效果。长期的亏本交易,会让哨兵尝试用自己的资源去换取其他向导一对一的疏导,从而导致精神链接混乱。 这才是向导指导书里原则上建议一对一向哨关系的根本原因。 但面对弗里斯兰和杜宾,纽因忽然觉得自己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 两个哨兵的精神状态都根本没有表现出抗拒,似乎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极其自然的。 纽因抬起弗里斯兰的下巴,望着弗里斯兰的双眼。弗里斯兰微微抬眼与纽因对望,双眼中溢满了再藏也藏不住的顺服与爱。 这样的神情,让纽因有些晃神,甚至有些…… 该死的害羞。 纽因咬了咬唇,看向杜宾。杜宾羡慕的神情还未来得及收回,愣愣地挂在脸上,有些憨。看纽因看向他,本来有些迟缓的尾巴摇得更欢,紧张地屏息以待。 纽因便坐在床上,想了想,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调这两个哨兵。 于是,他转头问弗里斯兰:“你有啥好玩的吗?” “啊?”弗里斯兰愣了一下,微微歪头,然后回答:“……您不是挺喜欢打我……”他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纽因的反应,果然看到了纽因有些了然的神情。 纽因什么都不感兴趣,但对揍人有很大兴趣。 因为一下要揍俩,纽因一下还真没有想到。 听到要揍人,杜宾本来摇晃得十分欢快的小尾巴犹犹豫豫地慢了起来,脸更僵了。 甚至不用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杜宾的犬耳有飞机耳的倾向。 而相比于杜宾,弗里斯兰则显得坦然许多。每次深度链接他必然是挨揍的那个,都已经习惯了。 想获得纽因的独宠,那就必须承受一些旁人不能承受之痛。 “说得也是。”纽因朝着弗里斯兰扬了扬下巴:“把藤条给我叼来吧。” “是,主人。”弗里斯兰微微颔首,他的马rou还挺立在外面,其他部位却西装革履。他更不可能去问纽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再去,很显然纽因不会同意。 弗里斯兰还记得藤条的位置,和其他工具摆放在一起。他四肢并用地爬去那个地方,再找到藤条,用嘴叼起。 西装革履的高大哨兵,偏偏跪在地上爬行,向着纽因爬过来的时候一根挺立的浅色性器就这么狰狞地立着,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有一种禁欲而诡异的色情。 再看向杜宾,在看着弗里斯兰叼过藤条走近的时候,他的眼神就由期待转为了惊悚,半根狗尾巴也不再晃动,而是紧张地缩在双腿之间,配合蹲下的姿势,还显得有些滑稽。他看看弗里斯兰嘴里叼的藤条,再看看纽因,视线又转向纽因的手,再转向纽因的脚,又将视线落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想躲又不敢躲。 这明明是个奇怪的画面,却因为画面中的两个哨兵外貌条件都过于优越而有了十分协调的美感,似乎本身就应该是这样。 弗里斯兰将藤条叼到纽因身前时,纽因接过藤条,握住把手,又摸了摸弗里斯兰的脑袋,夸道:“做得不错。” 弗里斯兰微笑着用头蹭了蹭纽因的手,温顺地等待着纽因动作。杜宾艳羡地看着与自己主人的亲密互动,眼里满是艳羡。 他的视线,再落到了纽因手中的藤条上,眼神中又带了一丝恐惧,但还是被贴近主人的欲望战胜。 于是等纽因转过头的时候,便看到杜宾凑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手。尾巴再次开始小幅度地摆动。 纽因一举起藤条,就看到杜宾的身体又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避了避,却又眼巴巴地凑了过来。因为撑着地板,他的双臂更显得健壮。 “啪!” 纽因落下一鞭。 这一鞭,落到了杜宾的肱二头肌上。杜宾咬着牙,承受纽因的藤条。纽因手腕一转,用藤条拍了拍弗里斯兰的脸:“裤子脱了,地上跪好。” “是,主人。”弗里斯兰恭敬地答道。他脱下裤子,整齐地叠放起来,再背对着纽因跪趴下,露出饱满的臀部。 “你也是。”纽因转头对杜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