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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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辞动了,他悄悄的慢慢的,颤着那皙白的美腿,一点一点的从马桶盖子上伸了下来,大概是怕惊动什么可怕的东西。 没办法,他的全身都是抖的,指尖死死捏着那么一团纸,指节都捏得泛白。 景崇被打断了继续的深入,还有那么的一丝不满,但他很快就又化为愉悦,环着这美人的腰,趴在他的背上和他一起动作。 这鬼像是没有重,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沉重,凉风扑背的感觉侵入骨髓。 苏星辞不敢回头,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此刻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安全的过去了。 只是灯闪了闪而已,没什么的。 说不定只是电源接触不良呢? 苏星辞努力安慰着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恐惧。 厕所的灯还是挺亮的,至少能够看清黑暗处的东西,不再那么害怕。 但这并不代表苏星辞就能好好的走路而不腿抖了。 他甚至需要扶着边缘的物品,才能勉强的站好,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千斤沉重。 他的背后虽然没有重量,但也显得凉飕飕的。 景崇只觉得这宝贝害怕的样子哪哪都好看,只叫他想更加深入的蹂躏他。 大约是这么扶着墙,有了支撑的力量,许久许久,苏星辞才像是缓过来了一样。 他努力地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然后尽量为绵软无力的双腿续上力。 不知道为什么,厕所的灯亮的很,并没有什么阴冷的、可怕的、怪物突然间出现,一切都显得安详而美好,除了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但这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可是苏星辞就是不敢动。 他的双眼已经被泪水侵湿了,眼前的场景迷糊不清,几乎无法辨别事物清晰的模样。 打开那紧闭着的厕所门,苏星辞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一样,悄悄的伸出一只脚,在客厅光芒的照耀下,那只白玉似的脚儿rou眼可见的颤抖着。 这整个家的布局都很拥挤,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室一厅一卫一厨整整齐齐。但唯一的卧室已经被那可怕鬼物的尸体占据了。 客厅很亮,足以照亮苏星辞眼前的路,没错,客厅的灯是开着的。 但是,苏星辞隐隐约约的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到,客厅的灯好像是关着的啊。 想到这,苏星辞更怕了,甚至想直接缩回厕所。 但是,出来了,就回不去了。 不敢回去。 厕所是有一面镜子的,而镜子,一向都是恐怖故事里的恐怖事件的高发场地。 景崇渐渐失去耐心,虽说宝贝害怕的样子也很好看很好看,但是一直这么害怕,还一直流眼泪,他也好不舍得。 流泪的地方应该在床上才更好看。 应该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到脸色发红,却又止不住的舒服,舒服的控制不住流着好看的泪水。 然后被他狠狠侵犯,却又因为害怕,不得不红着眼睛迎合他的爱。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个宝贝啊,连头发丝都是他喜欢的弧度。 这样想着,将人拥在自己怀里的景崇满足的眯起眼睛,又控制不住的舔着苏星辞细白的脖颈,吸吮几下。 大约是这人太过娇嫩,只是这么几下,那软白的肌肤上就已经染上一片绯色的痕迹。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虫咬了一样,微微发麻,带着痛痒,苏星辞浑身都抖了几下,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一样,悄悄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散发着奇怪感觉的地方。 此刻已经离沙发很近了,他很快就能坐到沙发上,有一个安全的支撑点,卧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依照剧情,应该是躺着一具尸体的,但苏星辞莫名的更怕了,薄薄的眼皮已经哭到红肿,还在往下流着晶莹的泪珠。 灯光大亮,却也止不住惧怕。 因为那鬼物可以因为厌恶而不踏进厕所,但并不代表,就不会在除厕所以外的地方徘徊。 可是这鬼物已经忍不住了,到现在就想将这宝贝推到沙发上,狠狠的侵犯占有,让他哭着呻吟,然后被他cao到不得不说,为什么要杀他,还要把他的尸体藏起来。 为什么呢? 告诉他,他并不是一个人在爱,对方同样也在病态的爱着他。 是的,他是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杀他的,因为爱啊,病态的、独占的、爱,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他也突然就这么病态的爱上这宝贝了。 景崇也真的这么做了,他轻轻的一推,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站稳的美人,一瞬间就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大掌将那如玉似的手,紧紧扣着,抵在美人的头上,让其就连反抗,也只能无力的蹬着那双美腿。 苏星辞倒在沙发上的时候,瞳孔一瞬间就紧缩了起来,像是受惊的猫,在害怕时一动都动不了,只能无力的盯着那让他极其恐惧的事物。 但是这美人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气,那让他恐惧的事物还是没有现出身形。 像是在享受逗弄猎物用来娱乐的猎人。 实实在在的触感却是存在的,例如那将美人两只玉手扣起来的大掌,又例如那舔在美人脸上的冰凉舌尖,都不可忽略的存在着。 苏星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无力的蹬蹬小腿,然后被扒下身上本就不是很多的布料,露出那粉嫩的本应该遮掩的部位。 景崇再也看不得美人这副场景了,急色一般,咬上那冒着香气的唇瓣,饥渴的吃起这宝贝的嘴巴。 这宝贝真的是被吓得不轻,只能乖乖的张开嘴巴,任由那凉透了的舌伸进去追着嫩红的小舌头吸咬,这宝贝的小嘴被亲到不停的流出透明色的香甜液体,然后又被舔去,竟是凭空消失了。 哦,原来是被那可怕鬼物咽进了肚里。 瞧瞧,美人除了惧怕外,更是受不住这一阵又一阵的舔弄了,紧缩的瞳孔一点一点的因为不间断的快感而放大,上面有一层雾蒙蒙的泪珠,晶莹剔透的,好看极了。 好凉。 好凉。 苏星辞觉得嘴巴要冻坏掉了,无意识地用舌头推拒着那个在他口中作乱的冰块。 然后闭紧牙关,再也不想给那要把他冻坏掉的鬼物亲了。 景崇带着诱惑,又几乎是急切的道:“宝宝乖,不哭,乖,把嘴巴张开,快让我亲亲,就亲一下,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