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想将这个特殊的却又不守男德的猎物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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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刹突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愤怒,而这种愤怒几乎让他失态,没有理智。 疯狂的想将这个特殊的却又不守男德的猎物cao死,让他握坐在自己怀里眼里流出一颗颗泪水,还要哭哭啼啼的说爱他,这辈子只给他cao。 然后再把那个jian夫给一片片切碎,喂给狗吃。 闫刹眼底越来越猩红,捏着苏星辞皮肤的力道也控制不住放大,几乎要把昏睡中的人儿给弄醒。 真是,要完全失控了呢。 闫刹嘴角上扬着一种诡异的优雅笑容,低头咬上苏星辞肿胀的唇瓣,撕咬的动作却相当的凶狠,像是要把他的唇瓣咬破,把舌尖吸烂。 闫刹甚至生不出一丝厌烦,越吃越沉迷,以至于无法自拔,想把这可怜的、刚被侵犯过的小美人全身上下全都吃干抹净。 这是一种解剖他人时所不能体会的快感,让他痴迷,迈入一个再无法爬出的深渊。 苏星辞不能呼吸了,他在梦里变成了一个离水的、频死的可怜鱼类,只能在案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 这无法呼吸的感觉,生生将小美人弄醒了,长长的睫羽飞起,露出一双泛着水意的漂亮眼眸。 都要把闫刹看醉了,他从未看过这么漂亮的眼睛,比他以往所挖出的任何一个眼珠都要好看。 他却不想挖出来,只想让这双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流出一颗颗泛着香气的泪水。 这真的是一个独一无二,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被造物主偏爱的绝美特殊猎物。 大约是这个漂亮的小猎物眉头越皱越紧,闫刹才施舍一般的放过他被咬的越发肿胀的唇瓣。 随后盯着努力呼吸新鲜空气的小猎物,哑声说道:“说吧,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闫刹虽然不舍得吓着小猎物,但这种让他极其愤怒的事,还是没法控制好语气。 真想将那个侵犯他的小猎物的人给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苏星辞还是被吓到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流。 他现在明明不能说话的了。 怎么会又遇到这种人,这种想把他吃掉的坏人。 悲伤与害怕笼罩在他的心头。 但他这个模样却是惊到闫刹了,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以往从未体会到的心慌。 慌得他像一个被驯服的狗一样,低头舔掉猎物眼中流出的泪水,他的优雅似乎都不再能够完美维持。 随之而来的还是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更加深刻的欲望。 小猎物这个样子真的是太美了。 乳尖在空中颤啊颤的,是粉嫩的色泽,诱发着伏在他身上的猎人去亲吻,去玩弄。 还有那已经被印上根根红色指印与吻痕的纤细腰肢,只想扣在手中,看它上下浮动,荡出好看的银波。 “你哭什么?作为猎物,在主人面前是不能哭的,只是让你回答一个问题而已,就那么难吗?” 闫刹虽然舔去眼泪的动作温柔细心,但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说的话也实在难听。 苏星辞倒没注意到闫刹说了什么,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闫刹手腕上那个鲜红色泽的腕带。 大脑几乎都要反应不过来了。 那个说他是蘑菇的坏人走之后,他以为他逃过了一劫,没想到今天是一定逃不过必死的命运吗? 他真的是,一个任务也无法完成吗? 这副呆愣的样子却是让闫刹以为小猎物再次被吓得不轻。 他就有些自责了,只好将声音放的温柔了些,温声细语的哄道:“算了,我不问你了,一定是那个坏人强迫你的对不对?放心,等我找到那个人,绝对将他千刀万剐,解剖成一片片的,然后喂给医院的狗吃。” 闫刹看小猎物这个可爱的样子,就觉得他一定是被强迫的,就像他此刻下身胀得生疼,那么大一个帐篷生生卡进小猎物的腿间,并想插进去一样。 是的,这么说他也是一个强迫者。 强迫者现在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手上还算优雅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个从未让他人看过的青紫男根。 是憋的太久了,都变了颜色。 却依旧大到可怖。 苏星辞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大概不会死,只是会再次累昏过去而已,而已…… 于是,他的预感就应验了。 闫刹在露出自己的家伙后,同样的扒掉了小猎物的衣服。 他所以是对这些不是被他印上去吻痕非常非常不满意,但是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把这些吻痕给遮掩过去,上面覆盖上他的更深刻的印记。 小猎物的身子真的是漂亮极了,闫刹看的都要痴了。 特别是下面,粉粉嫩嫩的,精致小巧,比他的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只是扬起那双细嫩的双腿,那露出的xiaoxue,却已经是有点肿了。 一缩一合之间,还隐隐流出点点白迹。 闫刹的心情就不是很美妙了呢,他不仅是欲望更加充沛了,想cao进去,狠狠惩罚这个不守男德的小猎物的想法也更强了呢。 他的指尖轻轻触上xiaoxue口周围,只是按压了一下,就很轻易的被吞了进去,随即就流出更多的白色液体,还混合着泛着香气的透明色yin水。 其实苏寒是给老婆洗干净了呢,却留下了小苞子的种子,作为他们爱的证明,虽然当时是想杀掉那个还未出世的小苞子的,但他怕老婆伤心,还在想办法不知不觉的除掉。 苏星辞有点绝望,以及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委屈,他现在已经很累了,几乎没什么力气动了,脑袋也昏昏的,下一秒就要睡去,真的要成了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但后xue那么敏感的地方突然插入异物,还是一下刺激了他的神经。 他猜对了,这个红环不仅不想杀他,还想让他再次失去清白。 然而这更多的流出来的白色浊液,却让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野兽,彻底挣出了牢笼。 闫刹眼底沉沉的,他还算优雅轻柔的翻过这副已经被欺负的很惨的漂亮身子,将自己下面早已饥渴到疼痛的兄弟,送上这个似乎是在期待他的巢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