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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又是毕业季,北方的八月,澄明的天空,热烈的骄阳,靳知言跟着兄弟夜夜笙歌了大半个月,同学的升学宴参加大半。

    靳知言的人缘很好,无论男女,全都是朋友,他天生一双星星眼,看谁都满眼的光芒,又爱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阳光的气质,很是蛊惑人心。

    又是一场毕业趴,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晚,纵横交错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微风轻轻拍打在脸上,空气中依旧温嘟嘟的热。靳知言在酒吧门口抽着烟,看着对面的奶茶店出神。

    按灭了烟头,他起身走进甜品店,点了冰激凌。凉凉的奶香味浸满口腔,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冰激凌回到酒吧,他一手护着冰激凌,一口一口的舔咬,穿越人群走向包厢。

    终于穿过人群,冰激凌已经吃了大半,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言哥,等等我。”靳知言转头的瞬间,撞到了人,冰激凌蹭到带着李宁大标黑t恤上,靳知言慌张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

    他抬头,对上一双含情眼,笑眯眯看着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梁乔木走过来,打量俩人一眼,靳知言说:“兄弟,你看这……”白恦年收起笑意严肃的说:“当然要赔!”

    靳知言说:“赔钱?要多少?”白恦年正色说:“99rmb”靳知言噗嗤笑出了声,随后在没忍住,哈哈哈哈的笑起来。

    白恦年皱起眉头说:“够了!笑个屁啊!”靳知言说:“不是,不是,收款码,我扫你。”白恦年掏出手机,打开收款码,钱到账,白恦年说:“走,去洗手间,衣服黏糊糊的,你跟我换。”

    靳知言不在笑说:“你没病吧,兄弟?!”白恦年说:“那怎么办?”靳知言说:“我都赔钱了,没让你裸着走出去就不错了。”白恦年皱皱眉,不语。

    靳知言搂着兄弟,转身走了。白恦年说:“等等,加个联系方式。”靳知言摆摆手说:“有缘江湖再见!”白恦年说:“见个屁!”抬脚走进洗手间,脱下衣服洗了洗,又进行烘干。

    白恦年周身透着冷气,皱着眉,凶巴巴的往出走,他有洁癖,不太严重,有时候自己却控制不了,比如现在,他急着换件衣服。可不能扔下兄弟。

    凌晨一点,靳知言终于结束了一趴,准备回家,喝的有点迷糊但是还算是一群人里清醒的,兄弟们一个个的都被他送走。他刚要打车,就被一个大胸的妹子拉进酒吧,他脚步虚浮,本来想甩开,奈何被拽的太紧,晃晃荡荡的来到吧台。

    妹子给调酒师递了个眼色,调酒师递给靳知言一杯酒,他深知事情不对,此时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他狠劲晃了晃头,妹子握住他的手,对着他的嘴把酒灌了进去。

    靳知言喝了酒,直接倒在吧台上。妹子和调酒师四目相对,彼此不怀好意的笑。调酒师递给妹子一张卡,妹子扶着靳知言,走向包房。

    包房走廊上,白恦年与妹子擦肩而过,一眼瞥见了靳知言。他顿了顿,转过身,看妹子下一步的动作,当妹子拿卡开门的时候。白恦年勾着嘴角说:“喂,美女,你这样是在犯罪啊。”

    妹子抬眼看他妩媚的笑了说:“要不然,您来,我就不犯罪了。”白恦年说:“我没有和人随便上床的癖好。”妹子说:“那就别坏人好事!”

    白恦年说:“你诱拐我兄弟,还不让我坏你好事?”妹子笑说:“那你就更不应该管了,我保证让你的兄弟醉生梦死,舒舒爽爽的过一夜。”白恦年收起笑容,满脸冷郁,充满攻击性的一步步走去。

    接过靳知言,妹子冷着一张脸,不悦的说:“你就是把他接过去又能怎么样,他被人下了药,不做,会被欲望折磨死。”白恦年说:“滚!”

    他抢过妹子的房卡,开门进去,扶他上床,打开空调,安顿好自己去客厅沙发坐着,打游戏。不久卧室里穿出难耐的哼唧声。白恦年一局游戏打完,听着哼唧声更急切,抬脚进了卧室。

    靳知言难耐的在床上不停的蹭着,短t恤已经被脱掉了,闭着眼睛,把手伸进裤子里,动作他的小兄弟。

    借着客厅的光白恦年看他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好笑,靠在门边,不久低沉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他也有点受不了了。

    靳知言低沉的闷哼一声,终于释放出来,却没好受一点,浑身燥热难耐,肿胀的性器,也没有疲软的现象。他迷糊的起身,下了床,像浴室摸索着爬,室内并没开灯,借着外面的路灯昏黄的光,直到碰到一个障碍物,触感粗糙,但比自己凉快,他双手抱住白恦年的一只腿,白恦年轻轻踢了踢他,没动。

    白恦年无奈的蹲下身,想把人拽下来。靳知言的脸贴着他的裤子蹭,白恦年捧起他的脸,软软弹弹的热乎乎有点好捏是怎么回事?靳知言松开他的腿,双手抱住他的头,一口吻了上去。

    白恦年急切的推开他,靳知言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嘴唇,软软的,小舌头是不是伸出来舔舔他的嘴唇。

    白恦年脑子嗡嗡的,没在动作,感受着眼前人的温软。气氛越发火热,靳知言将手伸到白恦年的衣服里,凉凉的,很舒服。他去拽他的衣服,成功的脱了下去,手又不老实的去解白恦年的裤扣,白恦年猩红着双眼,推到他。

    白恦年怒气冲冲的说:“别他妈惹我!”靳知言不理,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扣,啪嗒解开了。白恦年说:“够了!”靳知言突然哭腔说:“真的好热……帮帮我,我……”

    白恦年抓住他的手腕,扣着他的手腕在头的两侧按在地上,说:“你他妈,给老子清醒一点!我不是女人!”靳知言没有理智,哭着说:“我好疼…嗯…下面……疼得要死了。”

    白恦年说:“老子也他妈的不好受!”直到靳知言双腿盘住他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恦年脑子里炸开了花,他愤怒的松开他,起身去翻找润滑剂和套子。

    他将靳知言的裤子脱掉,一大坨凉凉的液体,挤在靳知言的后面,伸出手指进出,靳知言更疼了,放声大哭。白恦年没停下动作,恶狠狠的说:“闭上嘴!你惹出来的,后果自负!”

    靳知言夹紧腿,白恦年就粗糙的掰开,压住,挤进三根手指,他撕开套子,捅了进去,靳知言“啊!”了一声,紧紧拽着白恦年的胳膊。

    只进入一半,便动不了了,白恦年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靳知言吓的更紧了,白恦年也疼,他抽出性器,又伸出手指去探,抽送几下,再挤进去,来回动了动。

    几番动作下,终于得了趣,俩人翻云覆雨的到凌晨才歇下。白恦年搂着哭成花猫的人一觉睡到中午。

    房间里的空调依旧在运作,白恦年先醒了,怀里的人浑身还是guntang,他一惊,下了床,边套衣服边打电话给自己的表哥。

    表哥火急火燎的赶来,进了门,就给他一巴掌说:“小小年纪,不学好,玩男人,还把人折腾成这样!”白恦年急切的说:“那你快点给他给他看看啊!”

    表哥看了看,皱着眉说:“诶呦喂!你可真够行的!”让他带着人家去清洗一番,上了药,才把人带着去表哥的私人医院,挂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