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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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停,安雨楼已人去无踪。小鱼冷着脸卸下车子,洗刷喂养马匹,拒绝去想安雨楼在干什么。 安雨楼自然是直奔主题,他在路上忍得够久了,好容易能将郦辛放到一张可以放心的床上,自然不肯耽搁。 那与前一个宠物一起从御心阁定制来的机关木床,镣铐锁链均可与床上机关对接,能有效防止逃跑。 其实对于温驯的宠物,这东西根本没有使用的必要。但郦辛不那么温驯,一下子就让安雨楼感觉到这张床的妙处了。 他将郦辛双手锁在床头,双脚锁在床尾,接着解开那掩得并不严实的衣襟,裸露出郦辛开始急促起伏的胸膛与腹部,伸手抚摸。 郦辛口中套着玉环,说不出话,连身躯也不能动弹,急红了眼也只能微微拱动腰腹,这却让安雨楼更惬意了。他掌心按着郦辛尽力鼓动的坚硬腹肌摩挲打转,仿佛在安慰一个肚疼的孩子。 郦辛此刻的惊惧惶急显然不是他能抚慰下来的,他也不是为了抚慰。摸清了腹部随着肌rou皮肤的走势,便取出那只小巧的尖底陶罐,目注着郦辛恨极的眼睛,道:“记住,你是我的宠物。若与他人有染,必将诅咒缠身,生不如死。” 说罢起开瓶塞,将瓶口摁在郦辛肚脐上,同时咬破右手中指,在那早已摸清走势的小腹上画出一朵艳丽的血色花朵。 郦辛只觉肚脐宛若针刺般挤入一丝细长的东西,不禁痛苦地呻吟出来。安雨楼按在他身上的右手也微微一颤,见那血色花纹渐渐隐没,方才揭开罐子扔下床去,吁了口气。 郦辛浑身冷汗粒粒,浮在白皙冰凉的胸膛上,映月露珠也似珊珊可爱。安雨楼右手便顺着他胸腹之间那分明的线条伸上去,用染血的中指沾上一颗露珠,抬起来,伸舌舔掉,笑了。 笑容里,他左手已经开启了机关。锁紧郦辛双足的机关活动上滑,将他两条腿推得分开、屈起,在安雨楼面前摆出求欢的姿态。 安雨楼松开发髻,脱下衣服,露出精悍的肩膊胸膛。接着俯下身去,蜘蛛捕食一般地将手臂撑在郦辛两腋,膝盖抵着郦辛的臀部,有条不紊地探入那浑圆rou团的下方,将它抬上大腿,以便贴近自己的胯部。 郦辛的脸色已由苍白转为惨白,含着口塞的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喉音。安雨楼却没有看他的脸孔,一面舔咬着他紧张得上下滑动的喉结,一面顺着那条凹陷的脊柱顺理成章地摸进一道既深邃,又柔软的缝隙中。 郦辛喉头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锐,收束臀肌,让它们变成坚硬的两瓣。然而御心阁留在他身上的,当然不会只有禁锢身躯的锁链。他收紧的臀部中心,那隐秘的出口早已被一只银质角先生撑开——不如说,在过去几个月里,曾被它反复撑开了无数次,而此刻依然停留在那里。 安雨楼显然知道得很清楚。他欣赏过郦辛身体的每个角度,还曾有过一个相似的“宠物”,驾轻就熟地捉住那尚不能被他完全吞入的银器,以三根手指挟住它往外抽出。 郦辛喘息、摇头,冷汗与口涎在脸上纵横交错。他未曾想到,自己竟要尽力留住那楔入身体的耻辱假体,以拒绝另一个更鲜活的威胁。 但他终究敌不过安雨楼,就算他全部力气都在,也绝不可能让那个地方坚不可摧,更何况此刻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安雨楼轻轻松松地抽出了它,顺带脱下他的裤子,切实地逼近他试图严防死守的区域。 “别乱动。” 安雨楼半握半抬起他的腰,挺身起来看着他说。郦辛仍然要动,他能清晰地看见安雨楼凸露在自己被迫抬高的两腿间那蓬勃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听从这个他一无所知的男人的劝告。他想逃脱,想挣扎,如同被粘在蛛网上的一只蜻蜓,要用菲薄的羽翼作无谓的挣扎至死。 安雨楼端详着他恐惧绝望的神情,同时毫不耽误地拉下裤子,将通红肿胀的yinjing抵进那被角先生开拓过的湿滑滋润的身体里。 “呃啊!” 郦辛发出仿佛被利剑刺中般的悲鸣。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如愿合拢,那滑腻的甬道在前几个月的调教中,变得能轻易容纳任何尺寸的异物。安雨楼进来时,他完全没有被破处的疼痛胀涩。而轻易被男人刺入身体深处的羞耻,却更令他痛苦。 御心阁只用道具,真正的rou体调教则留给主顾享受“童贞”。安雨楼像一把火热的武器,劈开他润湿的甬道,一路深入至令他腰腹酸软的绝境。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知道另一个男人的滋味。他虽不知道安雨楼擅长的武器乃是弯刀,却先一步领教了他胯下这把势如破竹的锋利“弯刀”。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安雨楼的入侵与抽动,抽紧的脊背,夹紧的屁股,铁硬的腹肌,都只令安雨楼更加销魂。 摩云教第一号杀人魔王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了红晕,抓住他倔强的两瓣臀rou,微微喘息,道:“郦辛……” 这是一个短暂的停顿,短到郦辛还没有察觉到,便觉臀rou被用力地朝两边掰开,那guntang的yinjing疯狂地直顶进来,齐根没入。安雨楼的后半句话才飘入他的耳中:“你真带劲。” 这动作与话语令郦辛一触即溃。他反抗不了,安雨楼的身体不是那些冷冰冰的器具,纵使被从各个角度cao出jingye来也还能硬逼着自己不要崩溃。安雨楼的冲击太有章法,先攻要害,次取旁支,有深有浅,有重有轻,仿佛天生就是要来cao他的一般,转瞬间便将他反抗的意志顶得支离破碎,只余下呜咽与喘息。 他仍在强迫自己冷凝,从思绪到身体。然而安雨楼总是将火种一路播到他最脆弱的内部,令他一次又一次死灰复燃。 他闭上眼睛,竭力控制自己不起反应。安雨楼倒不怎么在乎他是不是快活——已经几年没有床伴,发泄欲望才是他此刻的第一要务。 郦辛的身体没有让他失望,在顺利的抽插中碰到剑客不遗余力的“阻挡”,简直有趣又新鲜。他尽情地侵占了这具只属于他的身躯,最终畅快地射在那幽邃的肠道里。 郦辛被上涌的情欲染红的面颊,在触到他粘稠的液体时霎时又蒙上一层灰败。“争斗”中不暇顾及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滑落,浑身骨架肌rou都彻底地松懈瘫软下来,宛如一具战败而亡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