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小钟今天就要把你亲死
在漫长、精细的前戏铺垫下,两人也没做到最后一步。钟文青刚俯下身欲给王崇民koujiao、舔xue,就发现王崇民身下早已蓄了一滩jingye,两只长腿颤颤巍巍地张开,性器头部湿乎乎地冒着水。想必王崇民早在被含胸、抚臀时就忍不住xiele。 王崇民哆哆嗦嗦地把双腿并上,他声音沙哑道:“不要了……好累。”他闭上眼睛,只觉得气息微弱,快被性高潮软化成一滩水了。 一场温存的性抚慰过后,王崇民犹如酒酣耳热,红晕还未从脸上下来,他便发觉两瓣臀部被人大力掰开,中间粉嫩的rouxue暴露无遗。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瞥见钟文青手臂青筋暴起,视线火热地盯着他白嫩肥软的臀部中间,一边抚慰自己的性器,几分钟的快速taonong下,一股浓厚、guntang的臀部jingye尽数喷射在了rouxue外,粘腻沿着会阴地往下缓缓流。 那股jingye就像烈药一样,王崇民敏锐地嗅到了那股麝香,他虚弱无力地拉过钟文青的大手,哀求道:“好渴,我想……”想含住你的roubang,紧紧吸吮住那湿润的rou头,舌尖舔舐那敏感的沟道,逼出rou刃里的yin液全部吞下。 然而没等王崇民说完,钟文青便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了他的唇,一阵深情的长吻把王崇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两瓣唇都被舔得亮晶晶,又红又亮。 王崇民被亲得愣愣的 ,好似有无数的烟花在自己脑海中绽放,霹雳巴拉的。他想,原来一枚纯情的吻也能填饱我下流、yin荡的欲望。想到这他不禁有些热泪盈眶,陡然生出“过去那么多年全都白活”的顿悟。 钟文青把王崇民抱进浴室里清洗,王崇民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的怀里,四肢无力任人摆布。清洗完后钟文青帮王崇民擦干身子,盖好被子。 王崇民早在钟文青轻柔的动作间酣睡过去,呼吸变得细长均匀,昏黄的灯光下面部线条显得柔和、温顺,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一副毫无设防的恬静睡颜。 看到这一幕,钟文青心中一软,心里甜丝丝的。上司这副模样太招人疼了,他扫开王崇民额间的碎发,在他光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端详着那俊颜,情不自禁的在那眼皮上亲了一口,吻过那又黑又密的睫毛,还有那高挺的鼻梁,眉尾的小痣。 他一路亲下,途径嘴唇、下巴、喉结、胸膛、下腹,最后停在那软榻的性器上,他含住那柔软的头部,像恋人接吻般用舌腹轻轻舔舐,舌尖刺进那小眼中,含得津津有味。 他的手勾起那囊袋,里面空空瘪瘪的,显然已经射无可射了,他握在手里揉搓着,视线落在那嫩xue上。即使主人正在睡梦中,那敏感的rouxue依然有意识地一张一缩着,仿佛在邀请男人进入。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那rou臀,舌尖刚接触到那xiaoxue,王崇民便身子一颤,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钟文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眸光暗了暗,他扯开那软乎乎的xiaoxue,舌尖刺入小洞中舔舐、搔刮那敏感的rou壁,xiaoxue被刺激得一阵缩紧,然而却被钟文青掰得更开。 舌头虽然短小,却湿热灵活,不断舔舐那外围的rou壁,无人顾及的内里越发寂寞、饥渴。王崇民被这矛盾的快感折腾地慢慢甜腻地呻吟开来,意识也慢慢复苏。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钟文青正在沐浴间洗澡。他凝视着天花板发呆,困惑刚刚的快感从何而来。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检查自己的xiaoxue,发现那roudong又湿又热,显然刚刚被人使用过,而当食指中指合并刺入那松软的roudong口时却发现内里十分紧致。 王崇民想,可能是做春梦了,被灌了迷魂药似的。他打开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外面下起了冷雨,而房内十分暖和、温馨,王崇民光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慵懒地斜倚在长沙发上,盯着浴室出神。 几分钟后,钟文青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全身上下就围了件浴巾,他边擦头发边走向王崇民,“怎么醒了?” “不知道,忽然就醒了。” 钟文青把毛巾随意扔在一边,在王崇民身边坐下,将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按摩,“腿疼不疼?明天咱们去泡温泉吧,放松会儿。” 王崇民“嗯”一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静静地享受这温存的时刻。过了一会儿,他道:“我困了,抱我去睡觉。” 钟文青得令一把抱起他,两人黏黏腻腻地亲了一会儿,才熄灯入睡。 黑暗里,两人悄声地说着小话。 被窝下,王崇民被钟文青紧紧搂着。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缝隙。鼻尖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王崇民把脸贴在钟文青的胸膛上,嗓音微弱:“我刚刚梦见你了。” “嗯?” “我梦见你在舔我。” 钟文青笑出声,使胸膛产生轻微的颤动,“那你舒服吗?” 王崇民伸出圈住钟文青的腰,触摸着他的健壮的身躯,声音闷闷的:“不喜欢。” 钟文青又笑,温柔地抚摩着王崇民光洁的后背,“怎么不喜欢?” 钟文青很多年以后都记得那晚王崇民蜷缩在他怀里说的话,他说:“那儿太肮脏了,不管是我的性器还是xiaoxue都很脏,我受不了。小钟,以后你的嘴只用来亲我吧。” 王崇民想,那么干净的人可千万别被弄脏了。 钟文青闻言,沉默不语,反而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王崇民,几乎快要把那单薄的身子镶在怀里,低语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