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国君(攻二成为国君,大婚之夜想着受自慰,剧情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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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珂成为赖国国君之后,深刻明白弱小就会被欺凌这个道理,下定决心要让赖国成为震慑天下的大国。 登位半年后他颁布求贤令,历数前几位赖国国君无为或乱为的罪过,震撼人心的言辞令天下渴望建功立业的人才侧目。 在一批闻风而来的士人中谢珂独具慧眼,挑选陶临负责文治鲁奇负责武功。 事实证明谢珂的确有成为明君的潜质,他重用的以陶临和鲁奇为代表的一帮臣子,不负众望在数年内让赖国国力翻了几倍,一扫从前随处可见的贫弱惨淡景象。 谢珂和他的肱骨大臣们有计划的对周边弱小的诸侯国进行吞并,等到国土成为登位时的两倍,国内风调雨顺国民富庶,谢珂终于明白当初秦镜为什么对他那么有信心,或许秦镜在那时就已经看到他身上的潜力。 响门弟子将他送回来后并没有全部离开,秦镜的师兄沈年和师姐陆雪留下来为他治疗腿疾。 谢珂问他们为什么要帮他到这个地步,沈年脱口而出一句“我师弟” ,陆雪却将他扯到后面,淡淡地说这是师父的意思。 赖国越来越强大之后,有人开始向谢珂抛出橄榄枝。 吕国想要攻打章国,希望赖国发兵帮助他,并且承诺战胜后会将自己美貌的长女嫁给谢珂做小君。 谢珂原本也有铲除章国的打算,心想吕国是一个大国,通过联姻来维持两国友好关系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答应的话刚出口,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秦镜,想到秦镜笑着对他说“以后你再也不用见到我”。但他很快又将那人抛之脑后,正式和吕国定下婚约。 赖国吕国合兵灭了章国后,谢珂风风光光将吕国女公子周萤娶了回来。 彼时距离他登位已经四年,腿疾一年前已经治好。 他应酬完前来祝贺的各国使臣和满座朝臣,扶着微醺的脑袋往后宫新房走,望着曲折迂回的长廊突然感到有些空虚烦闷,仔细琢磨又想不透到底是哪里不如意。 转过长廊拐角,一柄锃亮的剑架在他脖子上,来人是秦镜的师兄沈年。 谢珂早察觉到这个师兄对自己很有意见,但他相信响门弟子不会一言不合鲁莽行事,于是问他,“沈兄这是什么意思?” 沈年冷眼看着他,“我今天就替师弟杀了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 说完剑锋削向他脖颈间,却瞬间被一柄飞刀打开。 沈年见陆雪出手护着谢珂,刚才的冲动劲过去,也发觉自己太过莽撞,对着谢珂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谢珂云里雾里不知道两人什么意思,陆雪长叹一声忍不住将所有事情告诉了他。毕竟秦镜是与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师弟,陆雪有一点和沈年是相同的,他们都不想看到秦镜受委屈。 陆雪对谢珂说,六年前范泽原本打算取他性命,是秦镜求情对方才以废掉他双腿为代价留了他一命。 后来谢珂作为一个断了腿的质子,为什么能有一座单独的院落,有专门伺候的仆人侍女,为什么风平浪静度过余下两年而没人敢耻笑他找他麻烦,是因为秦镜在范泽身边走动,替谢珂争取来这些庇护。 乃至于后来谢珂回到赖国,秦镜原本想和他一起回来帮助他治国理政,但范泽以谢珂性命为威胁,秦镜最终选择留下来。 秦镜自己不能亲自陪伴谢珂,却将一切都替谢珂安排得完美无瑕,目送五万大军离开离国走向赖国,又求得师父准许请出几名师兄弟贴身保护谢珂,守在他身边直到为他治好腿疾。 秦镜不在谢珂身边,却为他铺好了回国前和回国后的每一步路。 谢珂怔愣许久,难以相信原来秦镜为他做了这么多,揣摩许久之后给出了他认为最合适的答案,“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会想办法将他从离国接回来。他说过他想要高官厚禄,我会封他为上卿,从此也就两不相欠了。” 陆雪平素性格稳重,听完这句话却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扇在谢珂脸上,“你的确是一个好国君,但在感情方面简直比榆木脑袋还不如。你见过天底下哪个臣子愿意为主人做到这个份上,你听说过吗,你遇到过吗?” 谢珂再次愣住了,有什么答案在脑海中逐渐清晰,他却不敢去细想,“你的意思是……” 陆雪道,“秦师弟对你不是君臣之情,他喜欢你。” 如同一道轰雷劈下,谢珂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个答案让从前许多被他忽略的细节串联在了一起。 很久以前秦镜就对他说过喜欢他,只是谢珂从未相信。 现在回想起来,秦镜每一次执着的重复喜欢二字,满含情意叫他夫君,肌肤相亲有时眼角会悄悄落下眼泪,还有两年来不离不弃的照顾。 凡此种种,如果不是喜欢极了,秦镜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这么多?可惜当时谢珂好似眼盲心瞎,怎么就一直看不到不相信,还不断嘲讽秦镜觉得他是个唯利是图之人? 走进新房之后谢珂还在出神,揭开新娘的盖头,那位陌生的美人笑得娇羞醉人,谢珂却错觉自己看到了秦镜。 他以为四年未见的秦镜穿上婚服嫁给了他,下意识就将周萤拥入怀中。但他很快发觉怀里的新娘并不是此时他最想见的人,于是又恢复了脸上的冷静,用客气到几乎冷漠的语气对周萤说,他还有一些政务没处理完,国事要紧。 辗转来到处理政务的大殿,谢珂拿出柜子暗格中一对翡翠雕成的玩偶,这是秦镜偷偷塞到他包袱里的东西。 当初他最烦别人提起离国那段质子生活,看到这两个玩偶就想直接摔碎。然而拿在手中不知为什么却没能砸下去,捏了半天将它锁进暗格中四年不见天日。 谢珂用婚服崭新的袖子抹去玩偶上面一层薄灰,两个人偶一个坐在轮椅上横眉冷目,一个半蹲在地上向前看,他想起这正是六年前秦镜第一次说喜欢他的场景。 翻出暗格最底层一件粗布衣衫,那是在离国时他经常穿的衣服,回到赖国之后被他一并锁了起来。 熄灭大殿四周的烛火脱下婚服外衣,谢珂躺到最里侧的床上,将粗布衣衫放在鼻端。 上面有一股陈旧的灰尘气味,但隐约还能闻到之前在赖国极为熟悉的皂角香味。 秦镜坐在他腿上被他cao了许多次,他的jingye、秦镜的yin液都曾经滴落在这件衣衫上,如今这是最能让他感受到秦镜气息的东西。 将这件衣衫按在胯下硬挺的物件上,谢珂闭眼握住roubang用力撸动。之前他也会想着秦镜自渎,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渴望。 他无比希望那人现在就在他身边,然后他会掰开那双修长的双腿一插到底,将对方cao得yin水横流,cao得一边尖叫一边哭泣求饶,cao得瘫软着腰昏厥过去。 他曾经看过秦镜情动的模样,知道对方情不自禁透出来的sao浪会有多么勾人,仅仅是稍微回想就让谢珂胯下硬得发疼。 “秦镜……” 手掌带着那件衣衫猛烈动作,谢珂终于粗喘着射了出来。 闭眼缓解射精的快感,谢珂心想,不会是最后一次,他和秦镜还会再见的。 他记得有一个素国与赖国关系不好,且一直被离国视作心腹大患,原本谢珂的计划是等赖国发展三五年再去攻打素国,但现在看来他要加快进度了。 范泽对秦镜有意,不能让秦镜一直待在范泽身边,他要想办法快点见到秦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