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林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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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钟是蓝景山动物园闭园,喂食、清洁都在闭园后一个小时内结束,然后饲养员和清洁人员就可以下班。但是作为动物园的管理员,钟昱几乎吃住都要在动物园。 他从小性格孤僻,没有什么玩得特别要好的朋友,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在饲养和清洁结束之后,去各个动物场馆检查安全问题,避免出现动物跑出来伤人的情况。 这天他照常去检查安全问题,因为狮子林面积大,又位于整个动物园比较偏僻的位置,因而钟昱习惯最后去检查。他拎着一盏强光手电,绕着整个狮子林的围栏转了一圈,记下了几个铁栏有些生锈的情况,便来到正门。正门处是一间小木屋,旁边立着的是狮子林的牌子,木屋内部结构简单,钟昱打着手电上下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便沿着通道往里去。这边是游客进不来的地方,因为大概走个四五米的位置就是狮子林真正的入口。 为了不打扰狮子夜间休息,路灯都离得远,在另一侧的石板路上。手电筒的光亮刺穿空气,照在了不远处的门锁上。 铁链是打开的,特制门锁断裂开坠在地上。钟昱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转身想先离开,却没能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朝自己扑过来。 他被一个感觉上比自己高大强壮的人扑倒在地,手电筒的金属外壳磕在地上传来清脆的响声。身后确实是人,这个念头让钟昱有些许的冷静,因为遇见人尚且有活路,若是狮子林里的狮子们跑出来,恐怕他明天就要上早间新闻了。 “你是谁?”钟昱低声问道。 身上的人没有搭理他,反而伸手摸进了钟昱的衣服里。随后一个猛力,钟昱被掀翻。春末穿的少,这股力气又霸道得很,钟昱只觉得整个后背狠狠地撞在了石板路上,疼得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钟昱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对方力气实在是大得惊人,单手就能压住他的两条手臂。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或许是闭园的时候留下来的游客,也或许是翻墙进来不小心落在狮子林的人。 对方要做什么? “你松开我,我放你离开。狮子林的门锁坏了,我们在这里闹出动静会吸引狮子们过来,到时候我们俩就跑不掉了。”钟昱试图降下这个人的心理防线。 这句话丝毫不起作用,陌生男人如同没听到一般自顾自摩挲着钟昱的腰腹,然后一个用力扯开了钟昱的裤子。 宽松的工装裤没费力气就被褪到腿弯处,“嘶啦”一声平角内裤便被撕烂了扔到旁边。钟昱头皮一麻,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是个双性人,在纤细的yinjing下面隐秘地开了一条小缝,这也是他这些年来不肯与人太亲近的原因。而现在,同时拥有着两套生殖器官的身体即将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 钟昱双腿乱扑腾,但很快被男人用双腿压住了,他近乎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 粗粝的指腹在rou缝上蹭了两下,里面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粘稠透明的液体,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钟昱跑不掉,头脑清醒地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侵犯。手指没蹭几下,男人突然低下头凑了过去,鼻尖顶着阴蒂嗅了嗅,然后张嘴含住了那一小颗rou珠。 一道白光劈开了钟昱的神思,他从没有被人舔过女xue,这种完全不同的温热触感在那一瞬间如同电流从身下沿着神经一路蹿到大脑,让他不受控地绷紧了身体。 刚缓过神来,男人的舌头便不安分地上下舔弄着阴蒂。钟昱虽然没有体会过被舔的滋味,但也在这一刻清晰地明白这种触感跟人类的舌头完全不一样。 这人的舌头上似乎带着rou刺,每每反方向舔弄自己的阴蒂时,那些rou刺便一根根立起,戳刺着有成千上万神经末梢的小rou珠。 “啊——”钟昱如同一条被拍上岸的鱼,茫然无措地挺着胸膛,rouxue里不停地分泌着黏液。被舔了有二三十下,他开始剧烈挣扎,随后大腿内侧的rou微微发颤,小腹随之猛地向上一顶,rouxue井喷一般吐出一大泡yin水。 即便如此,埋头于钟昱双腿之间的男人也没有离开,yin水喷了他一脸,他却恍若未见,继续用舌头逗弄着rou缝。 刚高潮过的钟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抱着男人的头往外拉扯,“不要了,让我……唔啊,歇歇,我不能……啊!” 随着又一声清亮的叫喊声,钟昱双腿绞紧攀在男人肩背上,又一次被刺激得下身“泄洪”。不远处的强光手电照在钟昱洁白的身体上,能看见高潮的身体正泛着薄红。 钟昱爽得狠了,眼泪不自知地流了满脸。身下传来吸食yin水的吧唧声,进攻倒是比刚才柔和了许多。温热的唇舌离开rou缝,一阵凉风吹过,被舔吸到胀红的yinchun骤然缩起,将阴蒂又包裹进去。 钟昱想把这个男人的样貌看清楚,却看见这个人掏出一根粗长狰狞的roubang。 roubang在rou缝上来回蹭了两下,勾得钟昱轻微地发抖,然后猛地撞进去大半。撕裂的疼痛淹没了所有的快感,钟昱只来得及大叫一声便没了力气。 roubang撤出去一部分,被大力撑开的rouxue快速回缩,随之是更大力地撞击,roubang进得比刚才更深一些。钟昱喊不出声,一口气闷在胸口出不去,他徒劳地张大嘴巴,眼尾湿红一片。 这么来回地捣弄几下,roubang终于完全地被xiaoxue包裹。男人挺腰,guitou便卡住zigong口,酸痛得钟昱连眼神都涣散了。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这一刻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哪怕rouxue被暴力侵犯,仍然快速地分泌粘液来讨好入侵者。 男人得了趣味,如同打桩机一般尽数退出,又全根撞入。足够粗大的roubang撞击着敏感点,钟昱一边哭一边情不可抑地呻吟出声。 “不要……啊嗯,轻一点,慢……慢一点,求求你。”钟昱手臂把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手底下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收紧放松的肌rou。 男人一直没说话,只从鼻腔中发出一些粗重的喘息,偶尔能听见闷在胸腔里的呼噜呼噜声。他不知疲倦地cao干着身下细皮嫩rou的男人,澎湃的欲望被湿热的rouxue严丝合缝地包裹,这种欢愉让男人不想停下来。 想一直这样cao下去。 可是钟昱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高频率刺激,他前头射了一次,rouxue里的yin水又喷了两回,整个人被cao得半点力气也捡不起来。 男人搂着钟昱的腰一个猛力把人带起,重力之下钟昱没有缓冲地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guitou嵌入到zigong口里。钟昱仰着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啊——痛,好痛……轻一点”,钟昱的屁股被男人托着,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讨好似的把嘴唇凑过去,“求你温柔一点。” 男人不为所动,极有力的双手托着钟昱上下cao弄,完全把这个人当作纾解欲望的工具一般。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不好亲近。 四五米的距离足够让钟昱再高潮一次,频繁的高潮让他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气地挂在男人身上。男人抱着他,一边cao弄一边走进了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