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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水!” 男人刚坐下,便将头上的帽子摘下,甩到了桌子上。 跟着进来的洪膺显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桌子一侧,眼神呆愣,似乎有什么心事。 “怎么,白钧儒一回来你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男人抬起眼眸,伸手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领带,长了些的发丝凌乱地搭在他的额头上,遮住了他眼里赤裸裸的不满。 挺拔如松的青年依旧没有搭理他,似乎真的神游在外了。 男人蓦地心口一堵,他抓起桌子上的帽子,狠狠地朝青年扔过去。 洪膺条件反射地接住了,眼珠子朝白钧煜方向转动,似乎在询问他有什么事。 “不说话?” 洪膺那副缄默不言的样子让白钧煜那莫名而来的火气更加凶猛了。 他猛地起身,一把拽住洪膺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办公的桌子上,强硬地挤进了洪膺的双腿间,捏住了他腿间的那包东西。 “一会别哭着求我。” 男人胸腔里的怒火烧的炙热,这股怒火从饭桌上就开始一点一点地烧起来了,等他发现时,似乎已经有些不可控了。 他脸上冰冷极了,吐出来的话语异常刺耳,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被我干了两年还不知足,还念着白钧儒吗?念着他哪里?脸蛋?性格?身材?” 闻言,洪膺终于不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他皱起了眉毛,瞳孔颤抖了一瞬间后,脸上出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还是念着他那根东西?我……” “我们现在算什么?” 白钧煜在洪膺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张呆愣住了的可笑脸庞,他被洪膺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半响说不出话。 他们现在算什么? 男人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拽着洪膺裤头的手也松了劲,他无意识地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烟褐色的瞳眸开始颤动了起来。 两年了,洪膺被白钧煜买下带进白府整整两年了。日子仿佛握不住的水,流逝的悄无声息,那些不愿回想的过往似乎还发生在昨日。 而从那场战争到来,白钧儒留洋海外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一年的行军生涯让洪膺见到了白钧煜的另外一面,如果说在烟城的白钧煜是一只慵懒高傲的猫,那么在战场上的他便是一只杀伐果断,运筹帷幄,强大狠戾的嗜血雄狮。 自小在梨园长大的洪膺对戏曲中的名将帝王有着莫名的崇慕,他醉心于戏曲中那些流传千古的战事…… 可当他真正站上战场时,之前那些对战场的向往却变成了噩梦一般的存在。 师弟们的死亡,民众惊恐的眼神,成堆的尸体和无论何时都是昏暗一片的天空,让他心里的恐惧与日俱增。 就是在这么一种压抑而又黑暗的战争生涯里,偶尔能与白钧煜的相拥而眠反而成了那段日子里最安全的时刻,虽然会被那人要求做一些过分的事,但已经比在战场上顶着枪林弹雨,长枪大炮滚泥巴强太多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白钧煜那并不宽阔的怀抱,甚至已经不抗拒他了…… 洪膺心里一直有些隐隐的迷惑,但他自己也想不出个理所当然来。 直到战事结束,两人回到了烟城,白钧煜的所作所为让洪膺彻底迷惑了起来。 他不再限制洪膺的行动,甚至还放他回了大芳梨园,而他一直不知道的是,师弟三人的尸骨被白钧煜带了回来,交给了班主,这事过了半年他才从班主口中得知。 洪膺震惊之余,一直存在的迷惑也愈来愈甚,同时心里也萦绕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洪膺一直被心中的疑惑困扰着,他想询问这一切究竟算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白钧煜隔天便会抱他一次,抱他的过程中虽温柔不到哪里去,却也比一年前好上了太多, 他似乎成了他的半个副官,白天跟着他处理事务,晚上和他同被而眠…… 这样的日子,直到白钧儒的归来。 洪膺一把推开愣住的男人,从桌子上起来。 男人的反应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个埋藏在心里一年了的疑惑,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他们算什么? 他们还能算什么,他只是一个为了别人被买来的戏子罢了。 “白先生,这不合适。” 青年站直在桌子旁,缓缓地拢上被男人扯开的衣领,眉眼低垂。高大健壮的身形似是笼罩上了一层灰,立在那如同一尊雕塑。 白钧煜似乎还陷在怔愣中,烟褐色的瞳眸无意识地睁大,完全没了平日里高傲神气的样子。 “……不合适?” 他稚儿学语般地跟着洪膺重复了一遍,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洪膺没有回他,他利落地转过身,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可当他将掩上的门扉拉开时,一只手大力地摁住了门板,“砰”地一声将快要打开的门关了上去。 洪膺迅速转身,却猛地对上了欺身压向他的男人。 男人身上那股幽香猛地扑鼻而来,两人的距离近到洪膺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以及能看到男人眼里已经变成了暗色的瞳孔。 “哪里不合适了?” 男人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抚上了洪膺紧抿着的唇,摩挲了一阵后,食指猛地戳了进去。 洪膺呼吸一滞,迅速握住了男人的手,可他刚握住男人的手,腹部便近距离挨了一记重重地膝踢。 剧烈的疼痛瞬间便蔓延开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因为这一击疼的蜷缩在了刚收回脚的白钧煜身上。 白钧煜揽住缩成一团的高大青年,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暗褐色的瞳孔中,浮上了一层洪膺所熟悉的疯狂。 他把疼成一团的洪膺甩到床上,随后脱掉了外套,再解开了衬衣的所有扣子后,将裤子的拉链拉了开来。 男人一把扯下青年的裤子和衣服,粗暴地掰开青年并在一起的双腿,强制将蜷缩成一团的人舒展开来,随后压低身子,将自己那根硬挺起来的东西抵上了青年颤抖的股间,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 “你来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 “大哥,你等等!” 白钧儒大老远地就喊住了那个刚回来又旋风似的要走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西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一只眼睛下浮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什么事?” 他停下开车门的动作,回过身淡淡地问了一句。 白钧儒往车里望了好几眼,没看到想看的人后,乌黑的眸中带上了疑惑。 “洪膺大哥呢?昨晚你们便没有回来,现在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闻言白钧煜眼睫颤动了一下,随后转过身拉开车门。 “他去了太原城。” “什么?去太原城?” 白钧儒瞬间瞪大了双眼,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随后,他快速上前一步,按住了车门。 “他去太原城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钧儒眉头紧皱,如炮弹似的质问接连而出,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眼里的焦急都要化作实质了。 “去太原城自然是因为公事,告诉你做什么?” 男人墨黑的眉蹙起,烟褐色的眸中带上了一抹冰冷,对于白钧儒按住车门的举动有些不爽。 “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了?我……我才刚回来见他一面,你就让他去了太原城,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钧儒瞪着一双大眼,眉毛都快竖到头顶了。他涨红着一张脸,鼻子快速翕动着,眼角渐渐红了。 “是又如何?你这两年在那劳什子地方就没有改掉那爱哭鼻子的臭毛病?怎么,还当自己是个要喝奶的小孩吗?” 如果是两年前,白钧煜或许还会觉得他这样有些可怜,可他已不是两年前的白钧煜了,现在白钧儒这样,他只想出口嘲讽他两句。 “你!” 白钧儒被堵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的更红了,可眼里的眼泪却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现在,把手拿开。或者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走一趟军营,让我看看你这两年都学了些什么。” 男人冷冷地瞥了眼他摁在车门上的手,语气中满是揶揄。 白钧儒站在原地望着那辆黑色的车渐行渐远,表情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他不相信洪膺大哥去了太原城,一定是被大哥藏了起来……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便叫来何叔让他备了辆车,和何叔说了句去找李容松后便匆匆上车走了。 而这头的白钧煜,车子停在了一处古朴的宅院门前,宅门不大,看起来毫无特色。 他下了车后便独自一人推开门径直进去了,而门口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衣人,板着脸像是两尊门神般。 白钧煜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推开了院子里一处房门,随后视线便落在了屋子中央。 在看到屋中的人还在后,脸上浮起了一抹笑容。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他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手脚大开着被四根绳子绑住了,从裸露出来的手脚看,被子底下似乎没有穿衣服。 而他像是睡着了,可眉头紧皱着睡得不太安稳。额头上不知何时划了个口子,已经结了一层疤,紧闭着的双眼底下,眼球不住地转动着,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他裸露出来的肩颈,手腕脚腕上满是乌黑的咬痕和淤青,一看就是人为咬出来的伤痕一直蔓延到被子遮住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