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春梦湿痕(清冷丞相诱受)
云浅的手猛地就停住了,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房顶上缺了一小片,而那偷窥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羞恼极了,气得直发抖,抓起一旁的衣物,“哗”地从浴桶中站起身穿衣。 月光透过房顶的小片缺口照进来,正好洒在云浅赤裸的成熟胴体上,似给她穿上了一层薄纱。美人胸前的两团柔软正好可以一手握住,奶头粉嫩,似葡萄般大小,下边的草丛稀少却整齐,花缝紧紧闭合,一半花xue隐藏在水中,却更引人遐思。 “小混蛋。”云浅低声骂了一句,连身子也来不及擦,便急忙开始穿衣服,同时长腿从水中一跨,正要迈出浴桶。 也不知那小混蛋看了她多久。看也便罢了,竟在她忍不住要伸手抚摸那地之时开口。。。真真是,不知羞! 当白容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因着浑身都滴着水珠,一小件湖蓝色肚兜紧紧贴在云浅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形状和两颗凸起的小点。云浅一腿刚迈出浴桶,故而半开的花xu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容眼中。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时竟不知是美人似月,还是月似美人。 然而清冷的美人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她素手一扬,将长袍堪堪挂在身上,“唰”地抽出挂在屏风上的短剑,冲着白容刺去。 白容也不躲,那短剑却在刺进她心脏的前半寸停了下来。见此,白容不禁嘴角上扬,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云浅纤细的手腕,拿过短剑,“砰”地丢在地上,“本宫便知道,云相,舍不得伤我。” 手腕上略粗糙的触感令云浅心中一酸,白容的话又令她羞恼。将手抽出,云浅淡淡开口道:“弑杀公主乃是死罪,微臣只是不愿,被诛九族。” “呵呵呵,本宫只是与云相开个玩笑。再者说,今早大殿之上,云相不也将本宫给看了个够?” 不知为何,白容对云浅总有一种无端的信任与依赖感。自打白家失火,父母离散,她开始流浪以来,已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甚是奇怪。她眼眸暗了暗,凑近云浅耳畔,呵气如兰,“云相的肚兜~果然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正合适。” 看着那人白净的耳垂逐渐变得鲜红,白容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试探道:“真是奇怪,云相与本宫分明是第一次相见,可为何本宫却对云相的身子如此熟悉,莫不是,云相曾在梦中与本宫,欢好~?” 。。。 最后,白容几乎是被云浅用剑抵着脖颈逼走的。 将那不知羞的混蛋赶走,云浅羞红着脸倒在了床上。 这一晚,云浅做了三十二年来第一场春梦。 梦中,竟然是自己勾引的那混蛋。 依旧是朝会结束的大殿上,小混蛋将她留了下来,说是要与她商议政事。可商着商着,那人的身子却与她越挨越近,身上的香气几乎要与她纠缠在一起。 可她虽面上平静,心底却越来越兴奋,甚至在幻想着,白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可以不要再说着废话,而是,含住她的。。。 不就是想cao她吗?还不快些,扒了她的朝服,掰开她的腿,用她的手指,插进她从未有人光顾过的xiaoxue,再拔出去。。。或是,用她的唇,嗯~ 她的下边,已经泛滥成灾了。 好想,让那混蛋狠狠cao她,一边cao,一边骂她贱人、sao狗,表面上清冷似仙子其实比谁都sao的浪货。 可她期盼的cao弄却迟迟不来。鬼使神差的,她开始假装无意般用手划过胸前的rufang,撩弄两腿之间的地带,再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唇瓣。 果不其然,小混蛋的一双眼睛都恨不得要钻进她肚兜里了。 梦很长很长,她一步一步勾着白容将她按在地上死命cao弄,cao得她舒服到了心坎里,偏偏嘴上还在喊着,“不要~嗯~不要~混蛋~啊!” 大梦初醒,床榻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