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sao坐哥哥脸上强迫他舔屄/骑乘强jian哥哥/被开苞cao到浪叫
欲望侵蚀了秦牧所有的理智,丝毫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yin荡,为了让裴沐秋看得清楚,秦牧用手指分开两片湿滑的yinchun,露出抽搐蠕动的嫩xue,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saoxue又溢出了一小股yin水,屄缝跟饱满的阴户都湿漉漉的,看上去yin糜不堪。 这幅yin乱的画面落入裴沐秋眼里,双眸彻底暗了下来,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他极力忍住扑上去吮吸的冲动,眼里适时流露出一丝惊讶,“牧哥,你怎么长了女人的屄啊?” 若是清醒状态听到这句话,秦牧估计要羞耻地晕过去,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其他,见裴沐秋迟迟没有动作,他只能急躁而笨拙地揉屄,还试图把手指插进去。 裴沐秋哪能让秦牧自己破了处女膜,为了吸引秦牧的注意力,略带忐忑地开口:“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医院。” 哑声回了一句,秦牧抬头看了眼裴沐秋,裴沐秋仍缩在角落,怯怯地朝他看来,时不时探出舌头舔一舔干燥的唇瓣。 看着那条嫩红的舌头在裴沐秋嘴里进进出出,saoxue越发饥渴,秦牧都快疯了,他没有女屄自慰的经验,但曾经被舔过屄,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爽,见裴沐秋始终不肯过来,秦牧停下了揉屄的动作,宛如一条发情的猎豹,缓缓朝裴沐秋爬去。 “不要过来。” 模糊的视线里,秦牧看到少年一直在往后退,眼里是明晃晃的害怕,可秦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把人逼到了床角,在少年尖叫声中,秦牧拽住了对方的两条腿用力一拉,把人拉到了床的正中央。 这个过程裴沐秋一直在摇头,喃喃着不要,泪水染湿了那张精致苍白的小脸,宛如一朵即将遭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秦牧胡乱说着对不起,挪动膝盖膝行至裴沐秋的头顶上面,掰开yin水泛滥的嫩屄,一屁股坐在了裴沐秋的脸上,用sao屄将少年的求饶堵了回去。 药效发作了将近一个小时,饱受情欲折磨,秦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saoxue一挨到裴沐秋的脸,他就开始狂乱地扭臀,毫无章法地用嫩逼cao裴沐秋的脸,在少年的鼻子、嘴唇跟下巴处乱蹭。 依稀听到了少年痛苦的呜咽声,可秦牧停不下来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空虚跟瘙痒让他难受的快要死去。 他坐在裴沐秋的脸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裴沐秋一直把嘴闭得紧紧的,欲望得不到纾解,秦牧的意识越发的混乱,跟个哄骗良家妇男的渣男一样呻吟:“嗯啊……沐秋乖,把舌头伸出来,唔……快,舔我sao屄,呃啊……你不是喜欢我吗……给我……” 这句话似乎起了效果,原先嘴唇紧闭的少年微微有些松动,犹豫着探出了一截舌头,恰逢那个蠕动的saoxue正对准了他的唇,舌头刚好戳上了屄洞。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声音sao透了,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红,大腿根部的软rou都在哆嗦,“啊哈……对,就是那里,嗯啊……继续舔不要停……”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上中了烈性春药,体内的yin性都被激发出来,sao的没边了。 裴沐秋爱极了男人这副sao浪的媚态,jiba硬的发胀,恨不得直接插进秦牧的小嫩屄,把他cao哭,但是不行,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只能继续扮演被强迫的小可怜,生涩地舔弄男人的嫩xue,偶尔吸一吸那颗敏感的阴蒂。 这青涩的抚慰哪里能平息体内的躁动,秦牧微微抬起sao逼,使得嫩xue悬空在少年的嘴唇上方,随后掰开yinchun,开始教裴沐秋怎么给他舔屄。 yin水持续从甬道里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了裴沐秋的唇上,他吮去唇边的yin水,探出舌头,按照秦牧的要求含住了那颗挺立的rou蒂。 秦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嫩xue早就被裴沐秋玩遍了,自己都一知半解还去教别人,好在裴沐秋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技巧,时而堵在屄口吸得啧啧有声,时而把阴蒂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噬,直把秦牧舔的欲仙欲死。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放荡,秦牧一边享受着裴沐秋的服务,一边去扯身上那件湿了的衬衫,被水浸湿的白衬衫黏腻地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扣子解了许久都没解开,秦牧难受地直皱眉,干脆一用力,扣子全部蹦落下来,有几颗还弹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蜜色的大掌迫不及待贴上了胸膛,秦牧yin荡地捏揉着胸肌,把胸肌捏成各种形状,柔韧紧实的胸肌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充血肿胀,看上去越发饱满。像是感觉到不到胀痛一样,秦牧揉完胸肌,又去揪奶子,两颗奶子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在空气中yin乱地颤动。 没过多久,熟悉的酥麻自阴蒂袭来,秦牧仰起头,掐着胸肌急促地喘叫:“啊啊啊……快一点,嗯啊……用力……呃啊啊啊……要高潮了……”叫得比任何时候都要sao,尾音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裴沐秋眼里一片暗红,含住那颗sao豆子用吸奶的力气吮吸,过于用力脸颊都凹陷了。 阴蒂被吸得快要破皮,酥麻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直至到达顶峰,秦牧脑海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翻着白眼,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滚落,当最后一声浪叫落下,saoxue骤然喷出一大股蜜液,打湿了少年整张脸,连发际线处都不能幸免。 身体抖如筛糠,高潮过后,秦牧仍坐在裴沐秋的脸上,还是裴沐秋微弱地挣扎,无力地拍打他的屁股,秦牧才从他脸上爬下来,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眼里一片迷蒙的水光。 “牧哥,你喷了好多水,真的没事吗?” 耳边传来少年担忧的话语,秦牧想说没事,然而那点清醒,很快被随之而来的汹涌的欲潮淹没了。 欲望来势汹汹,哪是被舔xue就能满足的,甬道空虚不已,急需要粗长的roubang填满,秦牧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可能是看他太难受了,柔顺的少年慢慢欺近,试探性地搭上了秦牧的肩膀,“牧哥。” 热气吹拂在秦牧的耳边,花xue袭来钻心的瘙痒,秦牧睁开溢满水汽的黑眸,不经意对上了裴沐秋腿间那根竖起的rou棍,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猛地将裴沐秋推到床上,迅速拉下裤链,将少年的roubang掏了出来。 看上去纤细柔弱的少年,却有一根可以媲美黑人的大rou,粗硕狰狞,茎身青筋盘旋,guitou更是硕大饱满,马眼湿的一塌糊涂。 大rou的主人此时正哭得眼角通红,无助地摇头:“不要。”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体内的空虚逼得快要崩溃,秦牧都忘了害怕这么粗的一根阳具,胡乱说着“渣男”言论:“唔啊……你也是想要的吧……都这么硬了,呃嗯……帮帮牧哥……捅捅牧哥的sao屄……”边说边坐在了裴沐秋的jiba上,嫩xue对准了guitou缓缓坐下。 窄紧的rou逼被鸡蛋大的guitou挤开,屄口的一圈嫩rou被撑得近乎透明,秦牧仰着头嘶叫出声,眼里雾气更浓。 好胀。 可是真的好痒。 已经被大jibacao过,知道忍过最初的胀痛后就会迎来销魂蚀骨的快感,秦牧摇了摇昏沉的头,打算继续往下坐,就在这时胀痛越来越剧烈,身体被撕成两半的钝痛盖过了体内的瘙痒,秦牧浑身僵硬,不敢硬坐下去了。 被欲望主宰的他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裴沐秋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guitou被嫩屄紧紧箍住,从未有过的快感激的他眼尾发红,察觉到秦牧有退缩的迹象,裴沐秋哪肯让到嘴的肥rou跑掉,猛地掐住男人饱满厚实的肥臀,使劲往下摁。 “不……” 尖锐的刺痛从下体袭来,秦牧眼前一黑,脸都白了,等到那阵剧痛消退,嫩xue已经吃下了大半根roubang,只有一小截茎柱还露在外面。 秦牧睁开水汽朦胧的黑眸往身下看,就见少年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贝齿陷进了唇瓣,可怜兮兮地道:“牧哥的屄好紧,咬的我jiba好痛。” 那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样子,很快打消了秦牧的疑惑,肯定是他自己坐下来的,跟裴沐秋无关,是他无耻下贱地强jian了裴沐秋。 为了补偿少年,秦牧不顾破处的疼痛,两手撑在裴沐秋的小腹,缓缓抬起胯部,破裂的处女膜受到jiba的摩擦挤压,又是一阵撕裂的痛苦。 秦牧浑身颤抖,抖着唇,继续在裴沐秋的身上起伏,看着红霞染上少年白皙的脸颊,好看的眼睛浮现迷离的神色,稍稍减轻了秦牧心里的负罪感。 没过多久,瘙痒跟空虚重新盖过了钝痛,意识归于混沌,秦牧再次沉沦在rou欲中,忘情地骑坐在裴沐秋的jiba,不断前后移动屁股,好让jiba摩擦到每一寸内壁。 凸起的青筋重重碾磨着甬道,磨得甬道又酸又痒,烈性春药激发了秦牧的潜力,他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如同电动马达一样,不断用嫩屄taonongjiba,sao屄被cao的发麻,都开始抽搐了,他还觉不够,大声浪叫:“嗯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用力cao我……cao死我吧……sao屄要大jiba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