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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鞭抽帝王嫩逼/楚辞生病危

    果然,那条鞭子还是无可避。

    楚辞生看看父亲将那条先帝御赐金鞭递给他的时候,心头一跳。

    楚父却是松了一口气,自新帝登基以来,隐隐压在心头一块大石松去,他还带着些松快的微笑:“陛下还肯提起这根鞭子,定然是一直念在心头的。如今他愿意说出来,总好过暗自记恨强。”

    楚辞生只是摸了摸鼻子,倒是没有故意在父亲面前透露出沈夺玉拿着这根鞭子有何作用。

    算了,要脸。

    要他真吐出“闺房之乐”四个字,这根鞭子指不定就抽在他身上了。

    楚辞生在内室和楚父说话的时候,楚筠儿恰巧也来了。

    楚筠儿眼见了父亲开了宝库,更是从中取了一根她求了好久却碰都不让碰的漂亮鞭子给这个病秧子弟弟,在这家中隐隐感觉风雨欲来的大小姐察觉到不对。

    她眼中可没有什么命不久矣的胞弟,在她眼里,那根金鞭是她向父亲求了许久都没求来的,甚至还被好一顿呵斥之后,楚筠儿才讪讪不提这事。可如今这个病秧子弟弟说了什么,竟把父亲说动了,这就把宝贝鞭子给出去了?

    楚筠儿眼神委屈下来,她心里恨恨的想,果然还是封建的古代,自己这个身体健康的嫡长女百般求不来的宝物,被弟弟说了一句便要来了,这楚家表面上功夫做的是君子端方,可实上依旧是重男轻女得很!

    被看轻的楚筠儿心里不甘,她本是去旁敲侧击问楚父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入宫做皇后的,如今把这一茬子忘记了,便直直迎上了手里无奈捧着鞭子的楚辞生。

    楚辞生看见来人,只是敷衍的笑笑,便准备带着容乐转身离开。

    “阿弟这是从父亲手里又得了什么好宝贝?”楚筠儿带着假惺惺的笑,或许她笑配上那张明艳的脸蛋的确很漂亮,但无论如何,清贵温柔的公子看她便是不顺眼。

    “没什么。”楚辞生蹙着眉,避开她主动想要摸过来的手,“不是什么好东西,jiejie想要便去找父亲讨要吧。”

    这一下子可就戳到了楚筠儿心窝子了,她冷笑道:“jiejie哪能比得上你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啊,明明这副随时病怏怏要断气的样子,还难为父亲为你舍了老脸去求了明月公主下嫁。”

    楚筠儿是看不顺眼楚辞生的,她很擅长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别人。自己都快死了,还能娶人家身份高贵的公主,在她看来,若不是楚家主动求的,楚辞生一个文治武功都不成的病秧子,何德何能尚公主?

    她自己不愿意嫁给皇帝,不过是闹闹脾气离家出走,于是父亲转脸便送了个替身上去,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而弟弟呢?一个快死的废物,还难为能家里能寻得公主嫁给他。

    楚辞生面容尚带着与家人说话的温色,听见她的话,长长的睫毛覆下,在雪白的脸色投上一小块阴影。他用某种专注又复杂的神情注视着楚筠儿,墨色的瞳孔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在委屈。”

    “可是,你凭什么委屈呢?”

    楚辞生连接下来敷衍她的话都没有心思,带着容乐便与她擦肩而过。

    可以委屈的是楚筠儿,是与他落地即为姐弟的亲姊。

    这孤魂野鬼占着她的身体,凭什么埋怨父亲母亲,凭什么大言不惭的指指点点。

    楚筠儿看见他径直离去,脸气的青红,她气急败坏的出声道:“你以为人家明月公主是真的愿意嫁给你吗!就你这副身子,连快订婚的妻子都百般求了入宫为妃,不想烂死在你旁边,哪有人愿意待在你身边呢!”

    楚辞生脸色没有半分波动,全然当她是胡言乱语,反而是容貌娇美的容乐脸冷了下去。

    楚辞生不关心楚筠儿的歇斯底里,反而有心思调侃容乐:“好容乐,笑一笑,你这样子怪吓人的。”

    容乐依旧是那副模样,满脸不高兴:“她真的是公子jiejie吗。”

    楚辞生逗她:“你这样像随时会将她套麻袋揍一顿。”

    容乐摇摇头,她一般只杀人。

    不过还有很多杀人无无形的恶心人法子——比如将这句话完完本本的传进钰嫔耳朵里。

    钰嫔漂亮的脸蛋下面藏着的那见不得人的鬼祟心思,如若听见这句话,恐怕恨不得将恼怒转到真皇后身上去,把人给生吞了吧。

    楚筠儿总会有一天回到宫里,坐到属于她的尊位上,完完整整的接受随之而来的一切。

    如今楚辞生完全不会去想楚筠儿接下来要如何了,因为他已经被缠上了,已经没有别的心思在思考其他的。

    在楚筠儿口中,不甘不愿嫁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的“明月公主”果真垂着泪珠儿,眼眶通红,他眼里蒙蒙一层薄雾,看上去可怜兮兮极了。

    楚辞生面无表情的放下装着金鞭的木盒就想溜。

    帝王哪里肯依。

    等人尽数下去了,他就软着骨头赖在楚辞生身上,非要把人的手往自己汁水淋漓的女xue带,一边如此,还一边胡乱蹭着楚辞生撒娇:“好夫君…呜…给我止止痒…”

    自他孕后,楚辞生就没碰过帝王前面的嫩逼了,怕真伤着了孩子。可是沈夺玉又因为怀孕的缘故,敏感多情得很,只靠后xue泄欲终归是隔靴搔痒,前面空虚得让他几乎疯魔。

    沈夺玉腿心嫩逼颤巍巍的尽数展现在男人面前,阴阜艳醴娇嫩,圆嘟嘟的阴蒂本来是可爱的粉色,如今不被触碰便已被情欲的熏染成了泛着淋漓水光的sao红,那张流着水的嫩逼更是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似乎在饥渴得吞着什么,隐隐能看出其中嫣红层层叠叠的媚rou,漂亮得像朵花儿,掩不住一股子风情万种。

    “不cao进去的话…打一打…”帝王含着泪在楚辞生身下挣扎,面上难能露出些许脆弱失神来,见楚辞生还是怔然立在原地不动,自暴自弃的沈夺玉来回蹬着小腿,腿心的嫩逼热切的渴求着什么东西将他贯穿,他呜咽着勾引道,“夫君…会很好玩的…你欺负欺负我…呜…”

    楚辞生喉咙发干。

    他自己并非不是圣人,更知道帝王这张嫩逼有多么敏感多情,只是那么娇嫩的地方如何可以被鞭笞呢…

    沈夺玉抖着双唇,他攥着楚辞生的袖口低声诱哄道:“要么cao朕,要么打朕,夫君总得选一个吧…”

    “而且这鞭子单纯长的好看,轻些是伤不到的,又不是插进去…”沈夺玉纤细的手指分开自己嫩红的xue口,正对着楚辞生。

    这是明晃晃的邀请和威胁。

    楚辞生垂下眼帘,摸了摸帝王蔓着红晕和薄汗的面颊:“会疼。”

    沈夺玉倒是浑不在意,他笑得勾人暧昧极了,转头含住楚辞生的手指舔弄:“会疼,但是在之前,朕肯定会爽到疯的。”

    “求你了。”他舔着楚辞生的手指,媚眼如丝缠上来。

    于是楚辞生终于叹了口气,决定满足他。

    冰凉的金鞭抵着帝王湿漉漉的rou缝摩挲了两下,楚辞生抿着唇,有些羞耻道:“我要开了…若是受不住就直说…”

    他抬手,鞭子软绵绵的往帝王主动分开的娇嫩处抽去,不是太大的力道,可是沈夺玉却真的从中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快感涌来,嫩逼被粗糙冰冷的金鞭划过每一寸软rou,那处太过娇嫩,因为只需要不大的力道便能将sao逼打得软烂流水,折磨得阴蒂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疼。

    沈夺玉两条腿被打逼打得酥软得不受控制,空气中胡乱的蹬动着,鞭子将他抽得浑身一跳,却让帝王忍不住双腿张得更大,更方便了对方的鞭笞折磨。

    楚辞生蹙着眉,看着君王被鞭笞得神志不清的yin浪模样,他心中微微担心。男人素白如玉的手指抚摸上被扇打过的嫩逼,他揉了揉那肿了一圈的阴蒂,温声问道:“可还好?”

    沈夺玉却是敏感得被他碰一碰就忍不住说些yin词浪语,软嘟嘟的阴蒂在男人的指尖下肿起,变成yingying的玉籽勾着人亵玩。

    沈夺玉敏感得察觉的窗户边上,有隐隐约约的人影,他一边低喘着,一边目光冷然瞥了一眼窗户。

    然后帝王便笑起来,眉眼间尽是春情:“夫君…继续…”

    楚辞生倒真的被勾起了丝恼怒,帝王当真是又sao又浪得紧,逼都被打红发肿了,还要痴缠上来想要分开腿吃鞭子。

    沈夺玉对他的恼怒并不做羞,然而得寸进尺,发出的yin叫一声比一声媚。最后楚辞生想要收手了,却被帝王揽住腰肢要往床上滚,楚辞生扔了鞭子,在那肥软一团的阴阜上狠狠扇了几巴掌,指尖都陷进了湿淋淋的rou缝里,把沈夺玉扇得浑身哆嗦。

    “别发sao,睡觉。”

    楚辞生努力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

    然后沈夺玉叹了口气,眼见吃rou无望,只能遗憾的缩在楚辞生怀里闭上眼睛。

    楚辞生醒来时,身边的锦榻已然冰凉。

    他扶着额角起来坐着,一张白皙胜雪的脸上唇色煞白,楚辞生手指还紧紧抓住软榻,指节因为过于用力隐隐发白。

    听见了屋内动静,容乐急急赶忙来,见到了容色惨白的楚辞生,女郎窈窕的身子顿时僵直住,下一刻便立马快步上来扶住楚辞生,满眼担忧:“公子…”

    楚辞生只觉得满眼都泛着白花,头晕目眩了好久,那攥着软榻的手才缓缓放松。

    他喉咙间发出几息微不可闻的轻咳,缓了缓气才问道:“陛下呢?”

    容乐低眉顺眼的扶着他:“陛下一大早便赶着早朝去了。”

    沈夺玉再如何暴戾傲慢,那也是先帝从小便培养长大的江山继承人,文治武功无一不精。

    只是…楚辞生心中苦涩了少许,怀着孕的沈夺玉都能赶回皇宫早朝,自己以前是睡眠极其敏感,而如今是每每睡去几欲昏死,大抵当真是时日无多了…

    楚辞生喝了些太医开的药,也未曾用朝食,又拢了衣衫浑浑噩噩睡去。容乐自知不好,瞧着睡时依旧蹙着眉的公子,抿了抿唇便让人去请太医。

    等沈夺玉下了朝又换了衣裳才赶到楚辞生的院子时,便见里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却奇异地很安静,唯有妇人凄声啜泣之音,沈夺玉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

    他打量了一番楚父,见楚父依旧一身上朝官服,仪容有些憔悴,眼里多了些许血丝,但瞧着还是没什么失态之色,沈夺玉这才松了口气。

    沈夺玉与楚父走进院中,他还是做“明月公主”的装扮,仆从唤了声“老爷,少夫人”后便个个噤若寒蝉。

    “今日容乐往宫里递了牌子,请了太医来。”二人都是刚下朝便急急往家里赶,于是楚夫人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容色平常些,解释道:“太医说…恐怕不太好…”

    “不是说还应有两月吗?”沈夺玉不知道如何艰难的挤出声音,嗓音干涩沙哑得很,方才昨夜还与自己胡来,分明除了苍白些没有任何异常的人,为何今日便…

    “辞生他心里吊着的口气散了。”楚夫人拭了泪,不愿意多言,楚夫人与楚父对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说的松的那口气是什么。

    是楚筠儿…

    既然楚辞生已然将楚筠儿这件事捅破,那么唯一让他心里记挂的便散去了。

    而帝王则是面色阴寒下去,唇瓣带着细细的颤抖。楚父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他红着眼眶道:“陛下进去陪陪辞生吧…”

    沈夺玉木然的点点头。

    床榻上阖着眼眸昏睡的人生得一副好相貌,是那些打马上街便能拨动一众女郎心弦的清俊无暇,可如今只能缠绵病榻,浑浑噩噩不知事。

    帝王深深地凝视着楚辞生的睡颜,他眼神黯淡下来,嘴唇被自己无意识间撕得不成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失了家的流浪狗。

    楚辞生睁开眼睛,哑然失笑,他想伸手拭去沈夺玉唇瓣上的血渍,却虚软的抬不起手。于是他像反应稍微迟钝了一般,慢慢的仰头看他,又笑了出来:“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沈夺玉不敢看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只觉得心口若刀割。

    他退下外衫爬上了软榻,蜷缩在楚辞生怀里似乎才能缓解些焦躁不安。

    沈夺玉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楚辞生知道他不对劲,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

    见沈夺玉只是像只小狗儿似的缩在自己身边,便轻轻的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

    他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楚辞生梦见依旧是曾经见过的那个鲜研活泼的楚筠儿,她指着自己鼻子骂:“要收拾人就利落的收拾,却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算什么哦!”

    娇矜的女郎又急又担心的唠叨:“你管她做什么呀,自己开开心心过好就可以了!”

    楚辞生醒来后问过系统。

    系统现在也不在他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了,不知道一天天神隐在做什么,要戳一戳才乐意动弹。

    【托梦是不可能托梦的。】系统球依旧是很不靠谱的鬼样子。【按理说应该是早就投胎里吧?】

    于是楚辞生便再也没说什么。

    “太医说你心上那口气散了。”沈夺玉闷闷的道,“所以你最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朕嫁给你,楚家终于不用担心颠覆了,还是南宫净?”沈夺玉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悄悄的委屈。

    楚辞生见他这时候还扯上南宫净,倒真的因为怀中是个大醋坛子而哑然失笑:“当然不是,是…楚筠儿…”

    帝王不明所以。

    然后说到了南宫净,楚辞生安抚般摸了摸沈夺玉如泄墨似的青丝,他想说什么,终归止住了话不再言语。

    楚辞生淡淡的剖析这自己,再一次面对死亡,哪怕他明知不是真的走到终点,却依旧畏惧了。

    这个世界真的很好,如长久独行于黑暗中的旅人,看到了一束光。

    温暖的、炙亮的。

    他能感受到这束光的存在,却明知自己终究会失去。

    楚辞生行走在众生的冷漠与无视里已经太久了。

    因而一束不算多么璀璨华丽的光,他就能记很久很久……

    病骨支离的公子揽了揽怀中僵硬的帝王,温声叹了口气:“夺玉…陪我睡会吧…”

    沈夺玉闷闷的回了声“嗯”。

    这是楚辞生第一次如此温情脉脉的唤他。

    帝王是背对楚辞生的,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