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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渊所谓青梅竹马(7)惩罚继续

    谢枝洲是被cao醒的。

    彼时娇娇Omega还困倦地酣睡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纤白手指绵绵地揪着被单,只露出半张白嫩的睡颜。可傅闻渊的动作打破了晨间静谧。他自背后环抱住侧躺着的谢枝洲,用粗糙大掌摩挲着Omega敏感的腰身与小腹,而后抬起人的一条腿,借着xiaoxue间的黏滑湿漉开始抽插。

    起初节奏还是缓慢的,但粗硬rou刃在嫩逼里堵了一晚上,早就把那处撑得软绵柔媚。确定谢枝洲不会因此受伤后,cao干的速度与力道猛地加快加重,硕大的睾丸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肥厚的花唇上,不断发出啪啪闷响。

    “哼……嗯……”

    被身后的男人次次cao到最深处,Omega迷迷瞪瞪地从睡梦中转醒,就无意识地敏感娇哼起来,手也向后摸索着试图去推扰人清梦的坏蛋。

    “醒了?”傅闻渊低头问道。性感低沉的声音靠得太近又富有磁性,激得谢枝洲浑身酥痒酸麻,呜咽着打起颤来。

    “呃——好深……慢……慢点呀——”

    被cao到手脚发软,晕晕乎乎的Omega本能地抖着嗓就开始求饶,却换来了一记蛮横的深顶,逼得人就这样绞着嫩xue攀上了高潮。

    “休息了一晚上还不够?”傅闻渊咬住人后颈处的软rou厮磨,“才插了几下就去了,枝枝耐力好差。”

    可怜的娇娇还睡眼惺忪着,就被干得语不成句了。男人cao得实在太凶,不仅要将他完全占满,还要揉着人胸前蕊粉的奶尖掐弄。谢枝洲哭喘得不行,哽咽着向傅闻渊讨饶说自己饿了。

    “呜……哥哥……咿啊……枝枝饿了呀……先吃饭再弄、好不好……呜哼……”

    傅闻渊到底是心软,见Omega实在是哭得狠了,耐心地哄道:“早餐已经让阿姨做好了,洗漱完就去吃饭。”

    天真的娇娇公主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暂时逃脱男人的桎梏,却不想傅闻渊轻松地以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将他抱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两人结合的暧昧景象清晰地在镜中显现出来。谢枝洲羞恼地惊叫一声,转头移开视线死死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枝枝被哥哥cao成了什么样子。”

    傅闻渊恶意地将人向上一抛,粗大的性器随着重力狠狠顶到最深处的生殖腔壁。谢枝洲被顶到失声,勉强朦胧着泪眼去看,只觉得镜中娇颜绯红情态痴酣,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的Omega分外陌生。身上到处都是吻痕指痕,隐秘的白嫩腿根甚至还留着Alpha咬出来的齿痕,粉逼里嵌着一根巨硕到骇人的深色rou刃,把肥厚的yinchun都撑得发白了,xue口还黏着无数湿答答的yin水白浆。

    太……超过了呀……全都肿了……肚子也…鼓起来了……

    被男人抱着cao到晕眩不已的娇娇Omega崩溃地流泪,身子起起伏伏,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傅闻渊放下来的都不知道。他恍惚地翘着屁股吐着香舌,双手无力地撑在洗漱台上,随着Alpha的粗鲁冲撞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枝枝就是个喜欢摇着屁股吃jiba的小婊子,免费的jiba套子。”傅闻渊掐住Omega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镜中。

    透过镜子,谢枝洲迷离地看到背后肤色深黑的高大男人,宽肩窄腰肌rou虬结,青筋毕露的手臂正毫不留情地掐着自己的纤腰,不时狠戾地掌掴几下肥软的小屁股。而他肌肤白皙体型娇小,被男人摁住后别说反抗了,能够神志清醒地承受住一次就已是难得。

    怎么会……这么凶呀……不行了呜……

    娇娇公主噙着泪,忽然开始后悔当初答应了Alpha的追求。谈恋爱后的傅闻渊不再是温柔的哥哥,而是既霸道强势又占有欲旺盛的爹系男友,不仅管教他的学习生活,还要翻来覆去地把他cao熟cao坏。

    湿黏yin液不断滴在浴室的瓷砖上,留下大滩水痕。傅闻渊把人cao吹了两三次,终于勉强解了心头的瘾,搂住绵软无力湿汗淋漓的Omega帮他洗漱起来。

    站着被男人后入,硬勃的roubang满当当地插在嫩屄里,过大的身高差与体型差让性器进得更深。谢枝洲低泣着软了腰,拼命踮起脚想缓解下被顶穿的快感与恐惧,可不多时就失了力气,小屁股顿时重重跌落回粗jiba上。来回重复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贪馋娇气的Omega在主动taonong吞吃Alpha的yinjing一样。傅闻渊眸色更深了。

    好不容易才洗漱完毕,傅闻渊抱着人去了饭桌。谢枝洲含泪坐在哥哥腿上,还要接受Alpha的逗弄sao扰。上面的小嘴吃饭,下面的小嘴吃jiba,一时竟不知道哪处更饱。娇娇Omega胀得难受,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可怜巴巴地窝在傅闻渊的怀里撒娇蹭蹭,反而被不轻不重地掌掴扇打起屁股来。

    今天的傅闻渊似乎就是想借着机会,多试些平时不敢施用在谢枝洲身上的姿势和花样。他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人转过来,命令Omega自己扭着腰骑乘动作,待人没力气地呜呜咽咽求饶,便轻笑着将人抱起来,摁在墙上死命狠cao。粗大rou刃既是唯一的支点,又是攻占的武器。娇娇公主被cao得泣不成声,yin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还要勉力搂住Alpha的脖颈,害怕自己不小心失手掉下去。等傅闻渊终于酣畅地成结内射,谢枝洲早就哭得眼尾通红,伏在人胸膛上娇里娇气地恹恹蹙眉。

    好累……

    云雨后的短暂歇息让Omega满心以为情事结束,却不想又被傅闻渊带回了卧室,摆成跪趴的yin靡姿势,开始了一轮新的征战。这次Alpha显得更凶了,不仅动作狠戾,言语上也不干不净的。

    “昨天的账还没算完呢。吃饱了就好好受着,枝枝越哭,哥哥就越兴奋。”

    傅闻渊贪婪地视jian着Omega的肥臀美背,狰狞的性器啪啪地不停cao干,将软腻的臀rou都撞得弹动起来。小屁股昨天刚被男人狠狠地抽了一顿,还泛着艳丽的红,令人更想深重地蹂躏几番。

    “腰怎么又塌下去了!不争气。”傅闻渊掐着人的腰,狠戾摆动腰身大开大合地cao他。

    “没力气了呀……哼啊……抬不起来呜……”娇娇Omega哽咽着想要争辩,委委屈屈地勉强撅起腰来承受,雪臀却又挨了一巴掌,顿时吃痛地又卸了力。

    “撅着sao屄想被干的小母狗!自己抠逼自慰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倒是知道来撒娇了。”傅闻渊不为所动,依旧捣得水xue咕啾作响,暧昧异常。

    “呜呃呃——”

    陷在枕头里呼吸不畅的谢枝洲被cao得眼泪汪汪涎水四流,连喘息都带上了色情的意味。他昏昏沉沉地随着Alphacao干的节奏从床尾被顶到床头,呻吟里的哭腔掩都掩不住。

    “出来卖屄的sao货!说,枝枝是不是哥哥的rou便器!”

    又被打屁股了呜……rou便器…是什么意思呀……哼啊……娇娇Omega晕着脑袋思绪混乱。

    “不说?”傅闻渊深深一顶,逼出人急促的哭音,紧接着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碾弄。

    “是呜呃——枝枝…哈啊……是哥哥的……嗯……rou便器……”

    梨花带雨的美人最能唤起Alpha的施虐欲与掌控欲。被逼着说了荤话的谢枝洲尚且不知自己的随口一语对傅闻渊造成了多大刺激,只知道紧随其后的,是男人更加狂乱狠戾的动作。Omega呜呜啊啊地被cao到多次吹潮,难以承受的过多快感甚至让他短暂地晕厥了过去,不多时又被咬着后颈软roucao醒。

    “枝枝就是专供哥哥使用的rou便器,看到jiba就发痴的jingye容器。sao逼湿得跟尿了一样!”

    跪趴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谢枝洲翻着白眼绞着嫩逼被顶到瘫软脱力,连傅闻渊在体内又一次成结射精时都没了什么激烈反应,只是默默地噙着泪抽噎战栗。被迫容纳了三炮Alphajingye的生殖腔酸软难耐撑涨不堪,宫腔分泌的大量yin水也被粗大roubang堵在体内,让幼嫩的Omega看起来简直像怀了四个月的宝宝。

    “不能摁呜——好涨……”

    谢枝洲抽泣着去推男人。傅闻渊坏死了,不仅射大了他的肚子,还要故意去揉弄摁压。白嫩的小奶子也被叼着用力吮吸,粉蕊似的奶尖都被咬肿了……

    “枝枝像只小泡芙,外表看上去酥软可口,但里边都被哥哥射满了。”傅闻渊低笑。

    变态——!谢枝洲又羞又窘,却不敢出声反驳,怕又被男人摁着狂cao一顿,只能绵绵地捶打他,嗔恼Alpha的坏。

    已经临近中午了。从周五晚上到现在,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大半天,Alpha粗硕的jiba几乎没有离开过谢枝洲的身体。傅闻渊揉了揉人白嫩的肚皮,待拳头大的结消退后,终于缓缓拔出了还硬着的rou刃。

    谢枝洲的嫩逼太极品,即使被jiba堵着cao了一夜,依旧紧得不可思议,绞缩着的软rou仿佛热情地在挽留粗鲁的客人,难舍难分,真正抽离时竟还发出了开瓶般的响亮“啵”声。

    “哈呃——”

    圆钝guitou撤出的感觉太鲜明,勃涨阴蒂被男人揉得突出,花唇也是肥鼓鼓的。软烂的嫩逼合不拢地露出个樱桃大的小孔,被堵住的腥膻jingye与湿黏yin水争先恐后地从中喷涌而出,羞得谢枝洲都要没脸见人了。

    “你坏死了……”

    以为傅闻渊的惩罚终于结束,Omega轻舒一口气,又开始娇里娇气地折腾起来,抱怨男人弄得太狠。

    “嗯。”傅闻渊应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恶劣与霸道,在谢枝洲想进一步借题发挥的时候,用Omega乖乖上交的贞cao裤,稳稳塞住了汩汩流出白浊jingye的小嫩屄。

    “枝枝以为结束了?”面对谢枝洲由不可思议渐渐转向可怜兮兮的表情,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再来一次,就放过枝枝。”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肥逼又吮住了粗黑的假阳具。娇娇枝枝撑得要死,还得含着泪笨手笨脚地帮哥哥舔jiba。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吃男人的大roubang。傅闻渊的性器又粗又长,guitou圆钝硕大,柱身上尽是可怖分明的青筋脉络,从顶端到底部都裹满了jingye白浆与yin水的混合物。

    什么技巧都不会的Omega又紧张又害怕,发现一只手根本圈不住过粗的柱身,于是慌里慌张地用双手捧住男人的jiba。白嫩昳丽的小脸试探性地凑近,却猝不及防地被硬勃的性器拍打了颊侧。

    “呜——!”谢枝洲下意识地闭眼盈泪向后缩。

    其实那一下并不痛,但骇人的rou刃就这样赤裸裸地在眼前傲然挺立,让娇娇Omega又羞怯又兴奋。腥膻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让谢枝洲心跳擂鼓,顿生出一种隐秘的被羞辱的快慰来。

    真的好大……好喜欢……究竟是…怎么能全部进到xiaoxue里面的呀……

    谢枝洲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显然是陷入了对Alpha的生殖崇拜之中。他乖乖用手圈住男人的jiba生涩地撸动,猫儿似的伸出香软小舌,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去舔正冒着咸涩清液的硕大guitou。

    “好腥哦……”

    娇娇Omega嘴里抱怨着,双腿却情不自禁地悄悄并拢摩擦。guitou太大,娇嫩的小嘴张到了极限似乎也含不下,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向下,小口小口地舔弄起柱身来。滑腻白浆沾染在深色roubang上,被谢枝洲尽数舔净。

    “…继续。”傅闻渊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

    尽职尽责地将它们都舔得湿漉,终于到达了性器粗壮的根部。浓重的麝香味是Alpha男性气息的象征,不顾被刺硬茂密的耻毛扎得娇颜刺痛,谢枝洲托起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睾丸,近乎发情地依次将其含入口中。傅闻渊紧紧攥拳,手臂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克制忍耐。

    好不容易才将全根舔湿,Omega变换了姿势,回到顶端的guitou处,先是怯怯地抬眼看向微喘的傅闻渊,而后不自在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低头勉力嘬吮起来。

    “太大了呀……”

    娇娇Omega含糊不清地撒娇,嘴唇竭力张开到最大,终于将圆钝guitou吞进了口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窒息感。懵懂的娇娇连和傅闻渊接吻都是过了许久才学会换气,更别提知道如何含着jiba呼吸了。不过含了几秒钟,他就脸颊酸涩呼吸急促,绵软着吐出了男人的大roubang,抚着胸脯不断干呕。

    “好大……”

    娇气枝枝盈着泪想哭。傅闻渊的jiba又粗又大,根本不是人该有的尺寸,他才含进guitou就想干呕了,怎么可能吃进全根呀……为了躲cao的Omega自暴自弃地挺着鼓涨的小肚子,哭唧唧地向人讨饶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再舔jiba了呀。

    “怀孕了?”火热的大掌揉上谢枝洲的小腹,傅闻渊死死盯着眼神闪烁的Omega,“就这么喜欢吃jingye,渴望怀孕?”

    稚嫩貌美的小Omega漂亮又清纯,却早早地被男人cao大了肚子。极具情色意味的反差,轻易地让人浮想联翩,也让傅闻渊yuhuo燃得更旺。

    “谁告诉枝枝,怀孕了就不用挨cao?就算是在孕期,哥哥也会把枝枝锁在床上狂cao,让枝枝一边担心宝宝一边潮吹。怀孕的枝枝应该会更敏感吧,不用碰就会流水,每时每刻小逼都是湿着的,像发大水了一样。”

    伴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谢枝洲又一次呜咽着被迫翘起小屁股,跪伏在Alpha胯间生涩地舔舐起jiba来。傅闻渊的语句过于形象色情又具有诱惑力,Omega不自觉地就陷入了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就像现在这样,枝枝会乖乖地帮哥哥舔jiba,含住guitou吞进柱身,一直顶到窄小的喉咙,把它都顶出一个鼓起。”

    “枝枝湿得不行,扒开小逼求哥哥狠狠地cao进去。但生殖腔打不开,哥哥只能插进一半,怀孕的枝枝不满足地摇着屁股想要重一点,贪吃的saomama。”

    “没有成年就被Alpha干大了肚子,这么饥渴的枝枝,简直就是个怀了孕还要主动出来卖逼求cao的小雏妓。”

    谢枝洲的思绪早就在男人的羞辱中融化成了甜腻奶油,那根狰狞的jiba也不知不觉地被吞进了三分之一,填满了整个口腔。分泌过多的津液涎水在捣弄中被cao成了黏稠拉丝的状态,还伴着咕唧咕啾的吞吐水声。

    生涩的koujiao技术为傅闻渊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但是看着心爱的Omega满面通红,痴酣地卖力为自己舔吃jiba,获得的视觉享受与心理快慰是无可比拟的。傅闻渊舍不得让人舔太久,掐着谢枝洲的下巴从口中撤出硬硕的roubang,牵起Omega的手,用它包住性器上下撸动。

    “喜不喜欢帮哥哥打?”傅闻渊来回舔舐谢枝洲的肩侧软rou,在上面吮出暧昧的红痕,手也伸到人阴部,隔着贞cao裤挑逗起rou蒂和花xue来 。

    “喜欢……好大……手酸呜……再重一点嗯……”谢枝洲靠在他胸膛上甜腻地喘息着,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帮谁自慰了。

    等傅闻渊终于有了射意,谢枝洲的手早已经酸软得几乎无法动弹。Alpha粗喘着示意人俯下身来,自己圈住jiba粗暴地对着Omega的昳丽小脸和粉嫩奶尖撸动起来。巨硕rou刃倏忽膨胀成结,guitou处喷射出大量的稠白jingye,尽数打在了谢枝洲的脸上。

    “呜——!”

    被腥膻的jingye颜射了个彻底,娇娇Omega慌忙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却依旧能感觉到那浓厚的气味与火热的温度。傅闻渊射得又多又急,不仅弄脏了他的脸,还浇到了他的头发上,将本就凌乱的发丝弄得更加湿黏。光是颜射还不够,guitou强势顶开了柔顺的小嘴,让男人的jingye噗噜噜地顺着喉管灌进胃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呜咳、咳……”待漫长的射精终于完毕,谢枝洲困难地将满腔白浊尽数吞咽了下去,一不小心竟还呛咳起来。

    “有没有事?”傅闻渊伸手帮娇娇宝贝擦拭掉脸上黏腻的jingye,全然不顾还硬勃挺立着的成结roubang。

    “没事啦……”谢枝洲低头擦了擦眼睛,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白浊。

    “抱歉,哥哥有些失控了。”云消雨歇,傅闻渊搂住绵软困倦的Omega,柔声向他道歉。

    “没关系啦……哥哥没有伤到我呀。而且…其实挺舒服的……”

    “不过…哥哥以后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害羞的小美人声音越来越小,呢喃着困得睡着了。傅闻渊心都快化了,抱着人轻手轻脚地做了清理,抠挖出所有的jingyeyin水,为肥肿的奶子xiaoxue涂上了厚厚的一层小苍兰香的药膏。娇娇Omega被调教得太敏感,连在睡梦中被碰一下都会抖颤着湿个彻底,可也累极了,纵然是这样也未能转醒,被傅闻渊圈在怀里呼呼大睡。

    傅闻渊正大光明地丢掉了黎奚送的贞cao裤和跳蛋,私下却辗转着找到了定做情趣玩具的厂家,仿照着自己的尺寸,为谢枝洲定制了一款新的贞cao裤。新品不仅覆盖了前任的所有功能,还增加了震动、按摩等新玩法。倘若谢枝洲又不乖,它便会重见天日,只待傅闻渊把Omega玩个彻底。

    yin乱糜烂的周末终于过去了,可娇娇Omega的身体还没有好全,遍处都留着青青红红的指痕吻痕,走路时腿也是颤颤的,撒着娇要男人帮他请掉运动课程的假。

    傅闻渊对谢枝洲自然是百依百顺,但周日下午送人到学校后,不忘警告黎奚以后不许再哄着谢枝洲发生亲密关系。霸道的傅闻渊不容许谢枝洲与任何人有逾矩的亲密,即使同为Omega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