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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睡jian捣xue/吞吃yin水/巨茎拍逼)

    第二天谢枝洲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傅际川不在房间。想起昨夜脆弱寻求安慰的自己,谢枝洲不免有些羞臊。

    而且…他好像还在儿子的床上做春梦了,梦里他sao叫着求面容模糊的高大Alphajianxue……

    老公才走了一天呢。谢枝洲脸红红,花xue一阵湿黏。

    谢枝洲却不知道,他眼中正直温柔的儿子,昨天亲手点上了能令Omega昏睡不醒的香薰。趁着他熟睡,毫无顾忌地撩起了轻薄的睡裙,脱下他的小内裤,埋在私密处,迷恋地舔吮那极度娇嫩的花xue与阴蒂。

    “睡着了还流这么多水,mama好sao啊。”

    傅际川舔着不断涌出的水液,沉迷于mama的香甜可口。他细致地吻遍阴部每一处,非常温柔地唇舌并用,伺候着那肥软紧致的sao逼。

    “晚上给mama开苞,可能会有点粗暴。mama不要怕,乖乖放松小逼,大jiba会好好疼你的。”

    傅际川两指cao入嫩xue,捣得肥逼咕啾作响。他含住Omega精巧的玉茎整根吞吐,拇指揉摁着涨大的rou核,将mama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帖。嫩茎不过被含了几分钟就忍不住喷出一股股白浊,被Alpha尽数吞下。娇软的Omega连jingye都是香甜的,只微微带了些腥腻。

    谢枝洲的身体好敏感,两根手指就把他捅得面色潮红yin水狂涌。粗大的手指破开紧窄的媚rou,用力抠弄着翕缩的软壁。xue道很短,似乎再伸长一点就能摸到娇嫩的生殖腔口。

    “贪吃!尿眼都张开了,mama这么快就要喷了吗?”

    傅际川加快手指抽送的频率,深重而高速地狠捣着mama的娇娇xue。熟睡的Omega无意识地扭腰啊啊sao叫,几十下捣弄后yin水就如泉般喷涌出来,许多溅在了傅际川英俊的脸上。

    “mama的味道好香。”傅际川兴奋地舔唇喘息,接受了水液的洗礼。jingye、yin水,他把mama都吃进去了。

    潮吹完的Omega微颤着拢腿,夹住了赐予他快乐的手。傅际川欺身而上,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转而握住了mama微鼓的白腻乳rou,爱怜地揉抚着。

    谢枝洲的胸并不大。虽然他在哺乳期时,被傅家父子俩轮番吮奶,也只堪堪有了些微鼓的弧度。可他的奶子生得实在漂亮,白嫩软腻,收拢一握就如凝脂般陷下去。乳晕是惹人怜爱的樱粉色,乳尖娇娇地嵌在那儿,叫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让它吃痛。

    傅际川吮嘬上那挺翘的乳尖,粗糙大掌包住滑腻软rou细细抚揉,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rutou好敏感,一被舔就生涩地硬涨起来,沾满了yin靡晶莹的津液后,又粉嫩地软晕开来。

    好香,却没有了幼时记忆中的奶味。傅际川似是而非地抱怨道:“mama没有奶,是不是要揉大点才会乖乖出奶?”

    他掰开Omega的腿,释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硕大的roubang硬涨到吓人,“啪”的打在柔嫩的逼上。

    傅际川一手握住粗硕的yinjing,对准那贪吃淌水的sao逼磨弄了几下,就狠狠鞭笞起来。脉络分明的柱身硬度非凡,像棍子一样,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甩砸在娇气的阴部。狠戾的责打抽得rou蒂和嫩xue越发软烂酸麻,黏腻的yin水汩汩涌出,被甩溅得到处都是。晕睡着的Omega咿咿啊啊地诚实媚叫,白嫩腿根无助地抽搐,久经情事的肥屄都被打得瑟缩热涨。

    “啊啊……舒服……”

    “sao货mama!”

    傅际川被sao软的mama叫得心头火起。他咬牙握着硬涨的巨茎,无情碾过那贪吃嘬吮着roubang的xiaoxue。深红的guitou润泽硕大,都能盖住整个嫩逼。

    傅际川狠顶了好几下,都因为内部紧致的阻力而插不进去,只堪堪送入半个guitou。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被绞得青筋暴起,jiba激涨。他不再试图顶入更多,就着这个姿势肆意亵玩起美人来。

    “呼…好小好可怜……”傅际川揉着被guitou撑得酸胀的xue口,爱怜地抚慰。

    “全部插进去的话,mama会哭的吧。生殖腔被粗rou塞满了,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娇娇呜呜地求饶说不要,一边还要绞着缩着吃jiba。”

    “会顶到这里,”傅际川一手摁在绵软的小腹上,暧昧地滑动到精致的肚脐眼处。“肚子都被搞得鼓起来。”

    “sao逼被插得满满的,一揉阴蒂就吹了。好不乖,喷得到处都是。”

    “哈……mama真的吹了。”

    傅际川狂热地盯住那胡乱喷泄yin水的尿眼,粗糙指腹狠戾搓揉着敏感的rou核。他兴奋得双眼发红,似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把肥硕的roubang都插进那蜜源里。

    几乎用尽了平生所有的意志力,傅际川才将那暴虐的欲望压下。他要让谢枝洲,清醒地被他开苞cao烂。

    “晚上就喂饱贪吃的mama,大jiba和jingye都是mama的。”

    傅际川拔出狰狞guntang的roubang,合拢Omega的腿,在腿间缝隙来回抽送磨弄。年轻的Alpha性欲旺盛,时间又很久,娇嫩的腿根都被磨红磨肿了还没打出来。

    他粗喘着牵过Omega软绵的小手,包住自己深红怒涨的guitou摁揉。傲人的性器更加硬挺昂扬,在Omega腿手的帮助下,终于雄赳赳地射出了大股腥膻黏稠的jingye。白浊喷在谢枝洲小腹上,麝香味浓重。

    “呜呜……痒………”

    谢枝洲敏感的身体毫不满足,空虚的xue道不住收缩,细白的长腿胡乱绞着,迷迷糊糊地就想把手往逼里探。

    实在是太sao了。傅际川咬牙抓住Omega不安分的小手,粗长的手指狠狠cao入软嫩又贪吃的肥屄,把saomama指jian得又喷了两次才消停下来。湿漉漉的花xue吞进了傅际川三指,流了好多水,黏滑不堪,又艳又娇。

    …

    谢枝洲娇懒地从傅际川床上爬起来,细心地将被子床铺整理好,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漱。

    或许是昨夜春梦的原因,他总觉得下面有点不太舒服,酸酸软软的,还泛着些磨人的麻痒。xiaoxue吐了很多水,都黏在内裤上,带来羞臊的耻意。

    谢枝洲决定好好洗个澡,把周身的不适感通通洗净。拿了换洗衣物,他进了浴室,脱掉睡裙和内裤,露出那白嫩诱人的胴体。

    “胸好像涨涨的……”谢枝洲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有些苦恼地捏了捏腻滑的乳rou。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经与傅闻渊在浴室里的疯狂性事。粗鲁的Alpha从背后狠狠cao他,还要把他压在冷硬的镜子上,逼他看着自己晕红酣春的发情小脸。

    两人的身高与体型本就差很多,傅闻渊又格外喜欢站着cao他,粗长roubang入得太深,他只能呜呜地拼命踮脚,才能稍稍减轻些几乎要被cao穿的恐怖快感。

    一股热流忽然从娇xue里涌出。谢枝洲脸一红,慌忙赶跑了脑中那些荒yin的画面,认真地清洗起来。

    香喷喷的Omega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将衣物放进洗衣机,吹干头发后终于准备下楼吃饭。早餐睡了过去,他现在确实是饿了。

    傅际川坐在沙发上,正随意地翻着书页。听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倏然抬头,朝谢枝洲笑道:“mama。”

    “际川。”谢枝洲抿唇笑道,颊边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他走到傅际川旁边坐下,凑过去想看看人手里的书。“在看什么?”

    傅际川将封面展示给mama看,不动声色地贪婪嗅闻着mama身上的沐浴露清香。

    “…?”谢枝洲一字一字地读出书名,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际川,你好可爱!”谢枝洲揽住傅际川的手臂,乐不可支。高冷的儿子也会为恋爱之事苦恼,太反差萌了。

    正说着,饭菜已然上了桌。两人坐到饭桌上,开始享用午餐。

    “mama,实验室的人定了今晚一起吃顿庆功宴。”傅际川道。

    “那你们吃得开心呀。”谢枝洲笑,“早点回来,mama在家等你。”

    “好。”傅际川勾唇,隐去了眼中暗沉的幽光。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mama。

    …

    晚上十点,傅际川带着满身酒气回了家。他的脚步虽还平稳,脸上却带了明显的醉意,神情也不似平常清明。

    谢枝洲白天睡够了,此刻毫无困意,正靠在沙发上看着光脑解闷。见傅际川回来了,忙迎上去关心地问:“回来啦!”

    闻到Alpha周身浓重的酒气,谢枝洲有些担心:“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傅际川在门外还维持着一表人才的模样,回到家中就仿佛卸下了伪装。醉酒的他完全不复淡漠的性子,反而特别粘人,像只不断摇晃尾巴的大狗狗。

    “唔…洲洲……好香……”

    他突然紧紧抱住谢枝洲,下巴搁在Omega的头顶上来回乱蹭。大掌搂着纤细的软腰,不住地想往隐秘的后颈腺体处嗅闻。

    “际川…!”

    谢枝洲满脸羞红,酒醉的Alpha儿子抱着他,嘴里念着喜欢的Omega的名字,偏偏两人的名字还相似。这算什么事啊……

    虽然他与儿子向来亲密,可谢枝洲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安抚地拍了拍Alpha的背,柔声哄道:“好啦,一身酒味,去洗个澡好不好?洗完mama煮解酒汤给你喝。”

    “唔…嗯。”

    黏人的狗狗依恋地蹭了蹭娇软的Omega,放开怀抱,乖乖地牵着谢枝洲的手上楼。谢枝洲贴心地帮他找好衣物,而后下楼进了厨房。

    谢枝洲没怎么下过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傅家三口,傅闻渊与傅际川父子俩厨艺都不错,他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厨房杀手。但在儿子面前放下了豪言,谢枝洲只能硬着头皮,照着菜谱和厨房机器人的指示,笨拙地煮起汤来。

    好在解酒汤的做法并不难。在厨房努力捣鼓了半个小时,谢枝洲终于成功做出了味道尚可的解酒汤。等到微微冷却,谢枝洲便倒了一碗,雀跃地端上去准备给傅际川喝。

    傅际川的房门没有关,大剌剌地开着。谢枝洲低头小心地端着碗,走到门前却傻傻地怔愣在了原地。

    傅际川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