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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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空间里气温逐渐升高,许慕清高挺的鼻梁上悬着一颗汗珠,狭长的眼睛危险地半眯着,看秦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他撩起身上的球服露出精壮的腹肌,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偏过头,示意萧弋角落里有一堆麻绳和一张破板凳。 萧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自幼一同长大的二人自然默契异常,心领神会的他一把抓住秦乐的一只肥奶,在秦乐痛苦的尖叫声中揪着他的rutou将其拖行到那处。 秦乐被萧弋捆在了角落里的板凳上,一只rutou变成了长条状,他不停的挣扎叫喊,许慕清被他吵的烦躁不已,不耐烦地将凳子踹倒,他痛的直呜咽,许慕清却一脚踢在他腿上,“再他妈叫一句试试。” 许慕清下手向来都很重,每次揍他都能让他全身骨头散架似的痛,这一脚踹的也很用力,秦乐能感觉到他小腿肌rou正在痉挛,忍不住想要痛呼,可想到这人之前的狠辣手段,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但萧弋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抬脚踢了踢被揪到肿胀变形的rutou,冷笑着开口:“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小杂种。” 萧弋长的很高,半湿的球衣勾勒出精悍的肌rou线条,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乐,深邃眼窝下狭长的双眸凌厉如刃,这样的角度令秦乐忍不住开始颤抖……每一次他都是像现在这样蜷缩在地上遭受他们的殴打,他们像看臭虫一样看着他,不停的叫他野种。 过往的惨状历历在目,耳朵开始嗡鸣,秦乐抬眸就看见了萧弋脚上穿的那双极难买到的限量款球鞋,那双昂贵到他就算不吃不喝五年也买不起的玩意儿此刻正不停的碾压着他又涨又痛的rutou。 许慕清则在一旁掏出手机,熟练的拍照记录。 秦乐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般僵住了,他们从前霸凌他的时候总会拍下他的惨状当做笑料谈资,秦乐本习以为常,但现在他最隐晦的秘密暴露在他们面前,许慕清一定会让这些照片人尽皆知,想到自己露着奶子的样子会被更多人看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 “不……” 看他的模样,萧弋讥讽一笑,“真他妈贱。”却忽然注意到到那两颗饱受凌虐的乳球正随着秦乐的动作而上下甩动,他偏过头和许慕清对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弯腰又从地上拾起一根麻绳。 “既然管不好你的贱奶,那我就帮帮你吧。” 说完,他在秦乐身旁蹲下,用麻绳勒住竹秦乐的乳根将两颗奶球勒的爆涨,白嫩的奶rou迅速变红,奶头也充血肿胀,秦乐痛的大叫,他的rufang被挤的快要爆了:“不要勒了……呜呜,好痛,啊…不要……” “这么白软的奶子,你把它玩成这样,”许慕清也凑了过来,却没有蹲下,只是用脚踢了踢被挤成圆锥形的奶子,又碾了碾被萧弋拽成条状的大rutou,“啧,这么长,奶孔都能看见了,你说以后这颗奶头不会一直这么吊着吧?” 充血肿胀的rufang轻轻一碰便又涨又痛,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对待,秦乐哽咽着求饶:“别……别踢了……求求你……不要…会烂的……” 不想他这副摇尾乞怜的状态却引的许慕清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男不女的废物,别他妈恶心我。” 萧弋抱着手靠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恶劣的煽风点火,对着面露厌恶的许慕清道:“他不是说要烂了吗?那就踢烂他的贱奶吧。” 他话音一落,那双昂贵的球鞋便踩在了被折磨到血管都露了出来的娇嫩乳球上,秦乐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颗硕大被许慕清踩在脚下。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痛,别踩了——” 他痛苦地大叫,鹿似的眼睛里噙满泪水,秀丽的面孔上皆是潮红,却换来男人们的嗤笑,萧弋懒懒开口:“怎么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shuangsi了,小杂种。” 他的奶头被踢的歪斜,整个乳球上全是许慕清的脚印,“真他妈软,像踢棉花一样。” 他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可是身体被捆住只能一下下忍受男人的虐待,可怜的rufang留下男人的脚印,他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我的奶子……啊……烂了,啊啊……不要踢了,好痛……” 这场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许慕清放开了他,“这才他妈几下,叫的跟个婊子一样。” 这时,在一旁兴致勃勃看着这一切的萧弋站直了身子,“不想被踢烂就自己扇你的贱奶,扇爽了就放了你,怎么样?”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秦乐含泪点了点头,垂着脑袋任由身旁的施暴者将身上的绳子解开。 他没有再看二人,目光呆滞的对着前方,这样的事五年来他经历过很多次,唯一不同的是男人们发现了他的奶子,除此之外和平常并无二致。他不停的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缓缓捧起两颗rufang,上面已满是青红色的痕迹,“扇啊,野种。”他听见了萧弋的声音。 抬起手掌对准被麻绳挤压到快要爆炸的部位,对着两个男人便一下一下的扇了起来,奶球被自己打的狂甩,撕裂灵魂的羞耻感令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忍不住呻吟呜咽。 “啊……嗯……啊——” “叫出来。”萧弋厉声命令道,声音莫名有些沙哑。 “我的rufang…扇……扇的好痛……rufang被扇的好痛……啊……不要…哦……奶头被打到了…啊……”秦乐顺从着萧弋的指使,甚至发现了只要他主动将奶子甩起来再轻轻拍一拍自己的奶球就可以营造出一种他把自己的奶子扇飞的假象。 他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将自己的rufang甩动乱飞。 不知过了多久,萧弋终于让他停了下来,他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抬眼,却见两人俊朗的脸上也布满了汗珠,胯下更是高高的鼓了起来。 许慕清半勃着,硕大的guitou将球裤顶出一个恐怖的弧度,萧弋则完全硬了,单薄的球裤勾勒出一根比秦乐手臂还粗的可怕yinjing。 秦乐在被他们按在地上殴打的时候总能隔着裤子看见他们yinjing的形状,仅仅是正常状态下那些可怕的jiba就像它们主人一米九几的身高似的,发育过度,脱离了亚洲人正常的尺寸。 萧弋挑眉看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让秦乐心头一颤,出于本能般的瑟缩了一下,却让萧弋的长眸越发深沉,“这野种太sao了,妈的,老子jiba都给他叫硬了。” 许慕清不知为何有些恼,他很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却被牢牢锁在了秦乐身上,看着那个小野种挺着一对贱奶茫然地跪在地上,满是水汽的眼睛无助的张望着心下更是烦躁异常,当那双眼睛看向他时,他终于厌恶移开了视线,“真他妈倒胃口。” “能对着这野种硬,萧弋,你多久没撸了。” 萧弋睨了他的胯部一眼:“那你又多久没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