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藤蔓玩jiba射精,cao穿zigong内射
7、 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和他过去的经历有直接关系。 晋翰文过去的zuoai对象都是男人,没有谁会突然“袭击”他一身湿哒哒的水液,而且…… 阿四身上的伤已经愈合了七八成,那两片娇嫩rou唇上残留的两排伤口都已看不太清,好似他没有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晋翰文却记得格外清楚。他曾在黑市里救下一个秀气男孩,中俄混血,救下时只有十六岁,身材纤瘦白皙,浅金色头发,比洋娃娃还要漂亮精致。他大概经手过许多任主人,等他救下时,已经不成人样了。 混血小男孩的尿道几乎粘连在一起,屁眼松松垮垮的,像个时刻漏风的小圆洞,怎么也闭合不紧,他在漫长的折磨中早已大小便失禁,管都管不住,稍不注意就会漏出点尿水。 在看到阿四时,他虽然控制着自己不要联想太多,但在这种时候,下意识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把阿四代入了那个可怜的男孩,觉得他也被人玩废了,jiba管不住尿。 但阿四和男孩一点也不一样。 阿四倚在藤蔓上,平复了一下体内的快感,不知是在嘲笑晋翰文还是在嘲笑自己,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十分倦怠无力,“傻逼,那是潮吹。女人的逼不仅会流水,还会朝外喷。你那么喜欢奶子,居然没干过女人?你不是木系高阶吗?想要什么拿不到?女人也不算多稀罕吧。” 他坐起身体,手臂哆哆嗦嗦的扯下胸乳上的藤蔓,表情烦躁起来。 “你他妈能不能干的用力点?娘们一样真他妈烦人。跟你做真jiba没劲,我都要吐了。你是没断奶的狗吗!” 他嘴上骂骂咧咧的,但晋翰文朝他那里走了半步,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没有藤蔓覆盖的乳尖挺立起来,乳晕鼓鼓的,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下身的状态更加直观。粗长的巨rou顶端流出一小股咸腥的yin水,被那根插入马眼的藤蔓察觉,清晰的传递给了晋翰文。 晋翰文意识到,阿四爽到了,而且爽爆了,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爽了。 “你还说我嘴巴硬,你自己不也好不到哪里?”晋翰文毫不留情的拆穿他,那根细细的藤蔓开始在阿四的尿道里浅浅戳弄起来。 “嗯……” 阿四喘了口气,自己把盘在柱身上的藤蔓扒拉下来,右手包裹着roubang上下撸动。他没把插在尿道里的那根细细的藤蔓拿出来,一边撸着一边用挑衅的眼神斜睨着晋翰文。 “cao你妈……傻逼…嗯啊…经验不多、啊哈……玩法可真够……”他感觉出来晋翰文将手指的感知附着在那根细细的藤蔓上,干脆没拿走,借着晋翰文的“手”一起玩着那根大家伙。 他过去做1的时候一贯持久,能像打桩机一样连续不断的cao干近一个小时,jiba的敏感度不算很高。被那些家伙当作母狗使用时也很少使用到这根大家伙,所以他没有想到自己的jiba也能这么快就爽到,里里外外都被抚慰着,jiba涨得都开始发疼。 “啊哈…别、太深……就现在这样……” 他喘着气腰胯发力,轻微的晃起臀部,jiba上似乎还残留着做1时的肌rou记忆,爽起来就想抽插几下。 晋翰文看他玩得不亦乐乎,忍耐不了欲望,直接抓着阿四的大腿将他掀翻,对着那处湿热的rouxue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要射了……cao你……拿出来……” 阿四正要到射精的关键时刻,空虚饥渴的saoxue一下子被jiba填满,上面和下面的快感叠加起来,如火山爆发一般难以抵挡。他腿根剧烈抽搐着,想要射精,但马眼里却被堵着,他粗暴的扯出细藤蔓丢到一边,同时快速撸动着jiba,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唔哈…用力、快…啊…里面要…嗯……被cao开了……” 男人射精快感比较短暂,也就是那么一哆嗦的事情,可下面新长出的rouxue却不一样,快感绵密不绝,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阿四的脑子昏昏沉沉,隐约感觉自己甬道里那个紧闭的宫口好像被顶开了一个小口。 “别催了!”晋翰文压着阿四的大腿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深处的宫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cao干,羞涩的张开小口,将体内肆意cao干的roubang吃进去一点。 “啊啊……射进去!…灌满里面……”被cao开宫口的一瞬间,阿四尖叫着拱起腰身,rouxue里湿淋淋的喷出一大股sao水,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sao水一大股浇在晋翰文的guitou上,那个紧致的rou环又像张蠕动的小嘴一样含着晋翰文的jiba吮吸,晋翰文嘶的吸了口气,埋在阿四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晋翰文的jingye灌在了阿四的身体里,阿四能用zigong清楚的感知到。他的身体构造特殊,变得可以像植物一般吸收外界的能量,那一股接一股的jingye里富含着浓郁充足的木系能量,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jingye浇在zigong壁上的样子,强烈的耻辱与激烈的快感两种感受纠缠在一起,很快分出了胜负。 “啊啊啊……好爽……把里面灌满……” 阿四大喘着气挪动了下身体,本想让插在rou逼里的那根家伙出去。但刚刚动了一下,敏感的rouxue里又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他腰软得一塌糊涂,脚下一空,反而将那根jiba吃得更深了。 “唔……” 阿四突然感觉不太妙。 不满足。 不够。 想要更多。 他的zigong能吸收jingye里的能量,但以往那些家伙要么属性和这个zigong不够契合,要么等级太低,能量过于稀薄,吃完之后总得花些时间消化一下才吸收得了。晋翰文却是木系高阶异能者,能量的精纯度极高,又和他身体内多出的那个木系晶核属性一致,吸收转化效率高得惊人,不然他昨天也不能那么迅速的反击逃走。 可问题就是,他变得不满足了。zigong连带那个新生的器官简直对晋翰文爱到了极致,根本不想要那根jiba抽出去,即便刚刚高潮了,那宫口还软乎乎的含着晋翰文的jiba,讨好一般努力嗦着。他只要动了让jiba拔出去的念头,下面的rouxue就泛起一股股强烈的快感,搞得他浑身酥软无力。 “我cao……”阿四低声骂了句脏话,右手凝聚出火系元素,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焰。 晋翰文被他偷袭两次,即便高潮了也格外警惕,立马后退半步拉开距离,面色不虞的用藤蔓将阿四束缚起来。 “你他妈是狗吗!每次都来这么一下?就不能安生一点?!烦不烦!”他不惧怕阿四的攻击,可他的衣服和头发害怕。 阿四被束着手吊在半空,勾起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你味道可真不错……”他双拳握紧,白炽的火焰燃烧,将手腕上的藤蔓烧成灰烬,施施然的拿起挂在旁边的衣服,“下次再约。” 晋翰文额头冒出几根青筋,强忍着怒意冷笑了声,“谁他妈刚刚说没劲?我可不想约你这种随便咬人的疯狗。” 阿四穿起了裤子,听他这么说,扭头把手里的兽皮丢给他,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从容不迫的露出自己的双乳,是坦然自若又光明正大的贿赂收买,“谁叫你太慢了,cao个逼那么多事。给我穿上,允许你摸一摸。” 那两团肥硕绵软的奶rou就在晋翰文的眼前晃了晃,蜜色的肌肤上面能看到一些残留的汗珠,乳尖yingying的立在胸前,右边的乳孔还没能恢复,上面有个小小的洞,比这团乳rou的拥有者看起来要可怜多了。 晋翰文皱起眉头,正要怒骂,面前的两团软rou就在视野里放大,将他的脸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鼻间可以嗅闻到阿四身上浓郁的味道,是一种火焰燃尽后散发出的奇特气味,似乎还能感受到火星爆裂燃烧时的炙热,但那余烬也只是温温的,可以任意触碰任人玩弄。 阿四,他过去是什么样的人? 他曾说过“没变成这样之前”,那说明他过去不是现在这样。他大约是个性格火爆的火系异能者,却沦落到这般境地,像是一团guntang灼热的火焰,被生生掐灭,再被一些恶劣的人随意摆弄。 可就算是燃成灰的余烬里,依旧有着足以复燃的微小火苗,看着温和无害,只要有足够的助燃物,立马腾起滔天的烈焰,烧尽周围一切。 晋翰文怒气又悄无声息的散去,不过这次他的心路历程颇为坎坷,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是同情。不是被奶子收买。 阿四低下头,看着晋翰文埋在自己胸乳里陶醉沉迷的表情,漫不经心的想,竟会有如此容易满足的人?在末日这么残酷的世界,唯有贪婪自私的人才能活得更久。这个家伙大概生活条件十分优越,从未受过什么苦,所以不知道在底层挣扎的那些人,欲望就是无底洞,永远得不到满足,丑陋扭曲的让人作呕。 他也是其中之一。 “嗯……再来一次吧。”阿四一条腿勾在晋翰文劲瘦的腰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晋翰文艰难把自己的脸从那两团极其柔软舒适的乳rou上抬起,表情淡漠,“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 他的手却依旧抓着阿四的奶rou不放,指尖深深嵌进乳rou中,食指和拇指揪着两颗肿大硬挺的奶粒左右捻玩着,不时向上扯一下。 “不行吗?你不爽?”阿四托着自己的胸乳,把乳尖放在晋翰文的嘴边磨了磨,“你之前那样吃不对,舌头要往里吮,咬着乳晕,再用舌尖舔着表面。” 晋翰文嘴唇紧闭,眼神冷淡。那颗樱桃般肥大的奶粒就在他嘴唇上滚了一圈,而后可怜兮兮的歪倒在乳rou里。 但阿四知道晋翰文没有真的拒绝。一个高阶异能,以他现在的实力可强迫不了。 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接着说,“舔得快速些,再用力吸,会特别爽,我能直接高潮。” 最后一句完全是扯谎,在过去的半年中,他高潮的次数不算多,每次都在他异能失衡失去理智的时候,那会儿狗都能把他cao高潮。 这不是夸张,他确实被狗cao过,还有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异能失衡的时候他简直比最yin荡的母狗还要不堪,摇着屁股求jibacao进去射给他。他失去了理智,却没失去记忆,灵魂就像从rou体中短暂脱离,在上空看着自己对别人摇尾乞怜,yin荡的浪叫着。 真是恶心啊。 晋翰文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没兴趣……你他妈、别塞进来!” 阿四见他松了嘴,直接趁他说话时把自己的奶尖塞进他的嘴里,晋翰文想吐出来,他就用自己的奶rou压迫着,是晋翰文无法抵抗的柔软,“嗯……就这样、对…好好尝尝。” 阿四低头看着这个漂亮男人不情不愿的吮吸着自己的奶头,似乎为了表达不满,还用牙齿撕咬咀嚼着奶粒,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啊哈……别太、嗯……用力……” 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阿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奶粒被咬成了扁扁的形状,乳晕上也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他却喘息着抱住晋翰文的头,没有后退半步。在一点点蔓延开来的快感中,他奇怪的想,为什么?只觉得很爽,居然不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