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大奶仙尊沦为合欢宗yin奴,在处男弟子面前掰逼自慰引诱合jian,性爱教学饥渴骑rou聚众jian逼

大奶仙尊沦为合欢宗yin奴,在处男弟子面前掰逼自慰引诱合jian,性爱教学饥渴骑rou聚众jian逼

    经历过众多长老亲身洗礼之后,那新来的炉鼎很快便被送去安置。不知是不是身在幻境中的缘故,孟枕书被一群人轮流jiancao过一番后竟并没像往常一样失去意识,只是有些昏昏欲睡的疲惫——

    也可能是他终于变得习惯了。

    晕乎乎的孟枕书半眯着眼睛,腿间的rou花软烂湿黏、靡红不堪,一片狼藉,含着一肚子沉甸甸的、来自不同男人的子孙后代,叫几名明显看着年轻而道行不深的弟子抬着送去了专门的地方休息,甚至在路上还要时不时被几人光明正大地揩油。

    ——他的身上被长老们剥了个干干净净,出来时也依旧什么都没穿,只在胸前敷衍地披上了一件之前曾穿在他身上的小短里衣,却根本遮挡不住什么春色。

    这场景在合欢宗内并不少见,本不应当引起过路弟子们的注视与好奇,然而那被簇拥在男子怀中的美人实在太过貌美精致、雌雄莫辩,身段体形也无比窈窕丰腴:

    他盈盈一截的腰肢看着无比窄细,下方的胯部和rou屁股却又是那么rou感十足,看着就引人揉捏玩弄,俨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少见极品。因此不得不走上前去,同那几个男子搭话:“见过几位师兄,请问这位是……?之前从没见过。”

    被问话的修士闻言一笑,仿佛也有些与有荣焉般扬起下巴道:“蠢货,你难道感知不出来么?这是刚刚经过长老大人们检验的yin奴——”

    一边说着,一边利用自己的职权,宽阔温暖的大掌熟练而不老实地在美人身上来回游走挪移,先是掐揉了一番孟枕书嫩生生翘立在空中的高耸乳球,抠了抠这sao货敏感不已、肿胀滚圆的嫣红奶头,接着又摸索到他光滑娇腻的腿间,故意慢吞吞地在弟子如同火炬般的炙热目光下拨开孟枕书圆润的大腿,露出当中夹挤着的肥肿rou逼。

    然后继续说:“这炉鼎得了所有长老们的恩赐,那方面的功夫会更上一个台阶,是长老赏给我们直系座下弟子的。修养过后再行交合之事,更加事半功倍、修为暴涨,你们哪里羡慕得来!……”

    孟枕书的屄xue已叫长老们cao得肿了,无比充血发胀,但也不难让人看出它曾经小巧诱人的模样。

    这居然是个双性人!

    合欢宗上下无非有两类人,一种是如同其他宗门一样,自幼便因资质出众而被挑选入宗养大的弟子,有男有女,内部互相消化,另一类则是定期从外来择选进来的优质炉鼎——

    于资历上,他们成不了宗门的弟子,但身体容器却适合供合欢宗的人共用修行。这类人被分作三六九等,最高级别的,通常都会被送去给宗主或长老们享用,剩下的则根据情况分发给不同等级的弟子。

    只是不管是哪种人,男女双身的双性人都是相当少见珍贵的,更何况是这样漂亮的sao货!

    看热闹的弟子们眼睛都盯得直了,一个劲儿地喉结滚动、吞下涎水,如何看不出来这是个极品?

    但也只能目送着极为趾高气昂的大弟子远去,也有作为承受方的弟子远远看了,同样艳羡无比地和同伴道:“那又是哪里来的新人?竟然这般好运,能同时得到几位长老的赏赐。听说长老们各个床上功夫了得,能让人无比快活……若我能吃到那样珍贵的精水,功力大大提升,还愁不能攀上少主么?”

    “吓!快快住嘴,少主也是你能觊觎的?……”

    ……

    孟枕书在合欢宗安排的屋内休息了两日,途中被送去专门沐浴更衣,清理过身体,终于在某一日内被人叫了起来,带出门去。

    这一路上照旧有许多人悄悄围观,在旁对孟枕书指点评价:

    原因无他,孟枕书这天穿在身上的,竟是一件极其轻薄的羽纱——

    这玩意儿长及孟枕书的小腿,整件衣裳却是接近完全透明的,凑近了看,能瞧见上边蝉翼一样清晰的脉络线条。

    孟枕书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东西,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遮挡物。它也着实算不上什么衣服,纯粹只能是个装饰品,毫不吝啬地将孟枕书丰润美好、几乎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rou色胴体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只是看上去要稍许朦胧一些。

    双性人胸前那两团乳球丰润滚圆,相较起最初时刚刚长出女人般的rufang模样,显然是生生被男人们给揉大了,比之前还更柔软圆润,远远看着便是两颗勾人的乳白硕果,随着美人走动的姿势与动作而不受控制一下下跳颤晃动,在空中沉甸甸地荡出雪白细腻的软浪乳波。

    “唔……”不知道是不是那对儿奶子太过肥软沉重了,孟枕书忍不住微微地喘息哼吟。

    他身上除了那件合欢宗人故意给他套上的蝉羽之外,里面连件用来包裹住奶子的肚兜都没有。浪货胸前的乳rou只好一个劲儿地乱晃乱荡,像两片悠悠的云团似的勾引旁人眼球。

    ……他的奶尖逐渐在这过程中充起血来,变得sao硬圆肿,将身上柔软的薄薄纱衣顶出明显的激凸形状,而又似乎知道正有那么多人盯着自己胸前的sao乳一般,孟枕书的呼吸愈发沉重,在前行的路上不安地微微夹着大腿,只在面上勉强维持着没有表情的冷淡模样。

    合欢宗门风气yin俗放浪,且以情事交媾为每日之乐,确实常有娼货不爱好好穿着衣物的习惯,只是孟枕书显然不曾适应。他被人带出屋后明显有些不安,几次想要伸手去挡住自己胸前大片裸露得彻底的春光,只是为了怕他有所异动,合欢宗的人往这新人的手腕、足腕上各施加了一圈冷色的锁链:

    那锁链平时没有什么作用和重量,唯有在需要时才会发挥作用——

    孟枕书才刚抬起手来,站在他旁边的男子便一瞪眼,嬉皮笑脸地道:“你扭捏什么?来了我们合欢宗,就是我们合欢宗的yin奴,莫说是让大家看一眼,就是这会儿把你按在地上干你,也是天经地义的!还不把手放下去,给兄弟们瞧瞧你这sao奶子的模样?啧啧,我本以为前天cao过的那sao货已经是奶子最圆的了,没想到你的还要更大,若不是今天还有任务,真想把jiba插到你的胸里给我rujiao……”

    “嗯!——”孟枕书短促地惊喘了声,因为施加在双手上的束缚和法力而不得不重重地将手垂下,被迫露出了身前的整对yin软rufang。他的脸颊因为男人露骨的话语而充斥着红晕,却又因为那话太过引人遐思,而颇受刺激地慢慢竖起了一根脆弱秀气的浅色yinjing。

    孟枕书没法阻挡,走得更加缓慢,两条光滑裸露的修长大腿一下、一下前后地蹭着腿根间的软rou,却仍空出了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凹陷和镂空之处。

    在那里,双性美人幽深销魂的山谷中央没有生长出一丝碍眼的杂毛,孟枕书肥软的rou唇紧密地贴附蠕动着,于正中间凹陷下去一道深邃的rou缝。

    他娇滴滴的敏感rou蒂也察觉到了性欲的降临,悄悄地在情潮刺激下肿胀颤动起来,孟枕书每迈动一下步伐,这对儿rou乎乎的莹白大腿都会摩擦过他泛起sao红的yin浪蕊豆,导致孟枕书腰身一颤,一股酥软刺激的电流顿顺着他sao嫩的肥核传递进娇躯深处——

    走完整段不算远的路程,孟枕书已是气喘吁吁,吐气如兰。然而接下来要迎接他还远不止这些:

    他竟是被人带到了一处露天的圆坛之上。

    经由旁边有人解释,兼并孟枕书自己观察,这应该是一处类似学堂的地方。只是这yin乱的宗门并不像其他名门正派一样会设置专门的屋舍给门下弟子读书学习,他们大抵也不常需要那些书面上的玩意儿。

    圆坛设置在一片树林之中,树上皆长着大片、大片灼灼的艳粉繁花,风一吹就送来香气。

    这地方面积不大不小,圆坛正中间又凸起一道小些的台子,边上围了一圈看上去颇为年轻稚嫩的合欢宗男弟子,粗略数去估计有二十来人,一见到孟枕书的身影全都暮光炙热地盯着他猛瞧,一边和其他弟子窃窃私语,听上去极为兴奋:“这就是长老为我们挑选的yin奴?真是sao到爆了!他还是个双性……下边的嫩逼一定很好cao……”

    孟枕书被带领着一路走到众人面前,总算知道自己今天要做什么。

    带领他来的低级执事长老眼神淡淡地一扫,示意这群太过激动的少年安静:“都吵什么?仔细听我说。你们如今刚刚筑基不久,正需要亲自体验过性爱滋味,才算真正踏入风月之道,成为我们合欢宗人。唔……看见这个yin奴没有?是长老大人们千挑万选出来赏赐给你们的。你们今日唯一要完成的任务和目标,就是都得至少把这yin奴cao喷一次。我会在旁边看着你们,根据你们的表现和yin奴的反应决定你们通过了没有……”

    孟枕书站在一边,早已是满面通红。然而他如今只是合欢宗收入门下的新人,原本应有的修为和法力全都消失了大半,那束缚在他手脚上的锁链更让孟枕书无法反抗,以至于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尊只能无措地用手指绞动大腿边仿若无物的纱衣,紧接着被那执事长老推耸着坐在了圆圆的平台上端,像个人偶一样任由指使。

    “首先,还是要让你们了解一番yin奴的身体究竟长什么样子。这次找来的新人尤为珍贵,是个稀少的双性人,虽然身上长的东西杂了些,倒更适合双修交脔。喏——”执事长老冲孟枕书使眼色道,“贱奴!还不主动些,让大伙儿瞧瞧你的sao逼?”

    长老说话不客气极了,语气中夹杂着隐隐的威胁和不屑。孟枕书往常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却不知为什么,还是被对方说得薄肩一颤,真以为自己是个无依无靠的下贱yin奴一般,一副吓到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轻声道:“我、我知道了。”

    孟枕书顿了一下,这才咬着下唇,在一众年轻的合欢宗修士面前摆出十分羞涩的、双腿打开的yin荡姿势。

    他rou乎乎的屁股坐在台面上,两条腿大敞着半悬空踩在边沿。孟枕书的身体因为yin蛊而被改造得柔软到了极致,两边日益丰腴的柔嫩大腿因为夸张的动作而绷得微紧。

    一朵小巧肥圆的娇yinrou花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孟枕书张腿的动作而徐徐展开——

    它又软又嫩,整个女逼的颜色极其浅淡,靠近大腿根的蚌rou肥唇是正常的、和其他肌肤相同的白皙rou色,rou缝和旁边一对挨着的小小屄唇却是染上了诱人而带有水意的嫣红。

    这双性浪货的逼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暗沉的杂色,并竟是已在路上便流出了些许水液,晶莹的湿润痕迹黏腻地附着在他圆鼓鼓的rou阜阴户上端,下方颜色更为yin熟的xue口又轻又快地皱缩不止,从紧窄的roudong中挤出一汪要流不流的水润逼汁。

    “呜……这就是我的xiaoxue。”虽说性事也经历过数不清的次数了,但向这么多人亲自介绍自己的身体构造还是头一次。孟枕书双眼边的纤密浓睫飞快地上下扇动飞舞,显露出紧张与木讷。

    然而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太大幅度的表情,只是顶着双颊的潮红抿了抿薄唇,纤细修长的雪白手指轻轻拂过上端那已无比兴奋地高高翘起的肥肿yin核:“这是rou蒂,嗯——揉一揉就会变得很舒服,小逼会跟着一起流水……”

    为了方便,孟枕书早已把身上本就没什么真正用处的纱衣拉开,撇到两边,彻底不带任何阻隔地露出自己白皙诱人的软腻躯体。

    他有些难为情地在这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合欢宗修士面前自慰着,温热的指腹按在偏菱形的蕊豆rou粒上稍微使劲,一左一右地拨碾揉按,下边牵连着的两瓣细长小唇也跟着他抚慰yin豆的动作而来回扭动歪倒、拉伸变形。

    即使一开始时还有些清冷矜持、略带踟躇,孟枕书后来也不禁被那从蕊尖上传来的快感彻底吸引住心神,按捺不住地加快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搓弄,同时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嗓音轻吟:“啊……sao豆好、好痒……唔!……”

    孟枕书甚至舒服得半眯起了眼睛。

    他那双美目狭长而晶莹,原本一向冷淡的眼神此刻却蕴含了nongnong的水意和情蕴,肌肤薄嫩的丰满胸脯因为激动而明显地上下起伏耸动,险些忘了自己的任务,以及现在身处何处。

    ……然而来自手腕上忽然传来的痛感将孟枕书拉扯回现实,他微微偏头,瞧见那名执事长老正眼含怒意地看着自己,孟枕书这才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花费的时间太过于久了,再回头一瞧,才发现那么多学子竟正都盯着自己腿间的隐秘部分、目光灼灼地猛瞧,一边无比明显地滚动喉结,大口、大口地吞下代表着渴望的涎水。

    “唔……”孟枕书眼睫轻颤,目光一阵乱扫,又怕自己再受惩罚,视线飞快地锁定在一名正对着自己的年轻修士身上,见他身材壮硕高大,体型健美,样貌也长得不错,当即便冲对方轻轻点头,嗓音有些干涩地说:

    “嗯……就是这样,太用力了sao豆会痛,太轻了也不够舒服,一被玩这里,就、就很想被cao……啊……你——过来,帮我揉一揉……”

    “我、我吗?”

    被点到的年轻人颇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紧接着却又不等孟枕书回答,赶紧大步地走上前去,几下就把双性美人搂在了自己怀里,天生长得宽阔而筋脉分明的大掌贴在一起揉搓了下,小心翼翼地按在孟枕书腿间娇嫩动情的软xue之上,碾着那枚yin红的rou豆蹂躏起来。

    “嗯、哈……”让男人来伺候自己到底还是比单纯的自yin更舒服,不知是不是对方年轻力强、气血旺盛的缘故,就连那略有些粗糙的指腹都比孟枕书自己的更加暖热有力,才摸上来没多久,就几乎要把孟枕书脆弱的阴蒂给融化了,直把他小小的rou豆玩弄得哆嗦起来,无力地在年轻修士火热的手指下瑟缩不停,搓到圆扁。

    这男子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yin奴交媾实战,之前却也学习了不少理论知识,很快便飞速地从美人漂亮面颊上的反应摸索出对方的喜好,从肥厚发肿的花xue中揪出sao货那颗yin贱的rou核,无比富有技巧地凶狠刮擦掐挤。

    “哼……啊啊啊、啊!”孟枕书被激得柔软的腰身猛地向上弹起,颇有些承受不住、又相当享受地从嗓子眼里挤出nongnong的水音。

    他相对于高大的少年来说过于纤瘦苗条的身形不住地在对方的怀中挣扎转动,难以自制道:“好……好舒服……呜啊!sao豆好酸——唔唔!……”

    接着,却又春情四溢地在停顿了一下后继续指使对方:“再掐一掐阴蒂……呃啊!爽飞了,喜欢被人揉sao逼……”

    孟枕书的大脑里一片乱麻,好一会儿都是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上各处都燥热得厉害。源源不断朝他下身处袭来的热气几近叫孟枕书迷乱而又异常饥渴,甚至让他想现在就狠狠拉着男人,叫对方把jiba用力捅进自己的xue里。

    他、他这是怎么了?这感觉和平时yin毒发作的状态并不是完全相同……

    孟枕书一时间口干舌燥,想要交合得不行,不由得喃喃呓语:“唔……好热,啊啊!奶子、奶子也想被揉,掐一掐奶头……要、要把我弄舒服了才能干进去……”

    他双眼迷蒙,被情欲的火不住灼烧,甚至有些不顾形象和矜持地拉住少年的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按在自己其中一只嫩乳前端,素白的玉手带着对方麦色的手掌用力且急躁地深揉几下,急促喘息着道:“快、快……嗯!……哈……下边再抠快点,要疯了!——”

    “真厉害,贱逼流出了这么多水……”那合欢宗的弟子面上的表情都呆了,眼睁睁看着孟枕书身下娇艳湿yin的屄xue不断在他的精心侍弄和抠耸下变得湿润sao浪,宛若一只鲜活而水量充足的sao鲍,源源不断、一股股地朝外大方喷涌出透明无色的晶莹水液,直把yin奴两边rou乎乎的大腿根和臀尖都染得湿透。

    他直觉孟枕书身下yin软sao浪的畸形女xue像是拥有什么奇特的魅人法力,甚至隐约散发出了某种sao甜的汁水香气——

    少年又吞咽了几下唾液,见到美人愈发发情一般在自己的身前扭动叫春,吐出仿佛沾了蜜的呻吟,一阵guntang的热流不由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流窜涌动,叫他那腾地勃动挺拔起来的jiba将身前的衣衫都顶出一块巨大的高耸帐篷。

    “这、这样行吗?”他看得痴迷,只觉得合欢宗内虽然美人万千,却没有一个比眼前的浪货要更令他心神荡漾,魂不守舍,孟枕书的身材如此曼妙勾人,胸前那对儿饱满挺翘的奶子简直无时不刻都在吸引人的眼球。

    年轻修士大口喘息起来,空闲的手掌按照孟枕书所说的,立刻迫不及待地抓上了yin奴其中一只肥软柔腻的乳球,时轻时重、无比好奇地把玩揉搓。

    孟枕书的奶子十足绵嫩,手感异常的好,既像面团,又像极富弹性的棉花与云团,整团yin乳高耸得他险些抓揉不住,丰润而rou嘟嘟的嫩rou如同液体,不断地要从他张开的指缝间流泻出来,让少年登时爱不释手,揪着那上边茱萸似的奶头一个劲儿拉扯刮蹭。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按揉住sao货xue中肥核的手掌愈发凶狠地加大了力道,飞快且疯狂地拨弄起美人那已被自己玩掐肿了的可怜rou蒂。

    孟枕书嫩豆腐块儿似的浑圆肥逼整个跟着软软地颤动哆嗦,湿红饥渴、不断朝外涌出yin汁的rou缝也被男人粗硬的指节粗鲁地滑动搓磨。

    “嗯嗯、啊啊啊!”孟枕书猛地仰颈尖叫,竟是好一会儿都无法正常说话。

    他像只脱水的游鱼般因为过于激烈的、从那小小rou豆上传来的快感而不停扑腾挣扎着自己的腰身,浑圆丰润的rou臀像过电一样整个颤抖起来,又过片刻,才尤为失神地呜咽:“好爽——唔,怎、怎么会……越来越想要了,唔!”

    一道声音忽然从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外侧传来,原来是那执事长老在说话。对方哼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这yin奴没有见识,亦抑或是对他这时放浪可耻的yin态丝毫不感意外:“那自然是因为我们合欢宗山谷里内遍地种着催情的情花,闻之就会起效……”

    ……怪不得。孟枕书迷迷糊糊地想道,难怪他这一路上总能见到合欢宗的山谷小道上到处都长着同一种开花的树木,就连这圆台周围也亦是如此,所以他从方才起便觉得浑身酸软黏热,想同男人交媾发情的欲望要比以往都更为强烈旺盛,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男人身下的母犬……

    只是他现在再知道,也已然有些来不及了。

    “呜……”孟枕书试图咬住后槽牙,却还是阻挡不住那一声接一声、一下比一下更为高亢清亮的叫喘浪吟,源源从自己口中发出。

    他的双眼已是一片朦胧迷茫,本该多少拥有的的羞耻与矜持都因为情欲的催动而荡然无存,只是加倍地察觉出nongnong的饥渴难耐,底下的女xuerou嘴儿也禁不住呼哧、呼哧地闪动着边上一对儿小小yin唇,张缩着渴望巨物的插入,并涌动出更多动情的汁水。

    “呼……sao货的奶子也、也好大!看得我jiba好硬……”那弟子先前何曾享用过、甚至是见过孟枕书这样的极品尤物?只觉得这娼妇浑身上下都是宝物,怎么都瞧不够,胯下的roubang实在被这yin奴刺激到胀痛得厉害,甚至已经从guitou前端的马眼中滚出了一滴滴的巨大腺液——

    那急不可待的、带有腥气的性液很快打湿了少年裆前的布料,透出深灰的颜色。

    他蹙紧眉头,实在忍耐不了,将身前容易脱卸的衣袍解开,径直从下方甩动出一根尺寸可观、极为粗壮吓人紫红性器,竟就那么不偏不倚地重重摔打在孟枕书正对着他的蚌xue上方。

    “……啊啊!”孟枕书再次发出惊呼,腿间的肥xue却仿佛在这个瞬间被刺激调动起来,逐渐如同软靡的花一样,从正中心向外氤氲透染出嫣红色泽。

    不需要孟枕书再说什么,那人已经无师自通地挺着自己高高勃起的昂扬龙头,紧贴在美人的嫩逼rou阜上方前后蹭动。

    他粗胀可怖的硕大yinjing简直像是个杀人的凶器,那rou柱最粗处甚至和孟枕书的手腕粗细没有区别,上边爬满了狰狞弯曲的鼓突青筋,俨然已经充血到了极致,整个柱身更是坚硬guntang得可怕,让孟枕书想起了在烈火中淬烧过的铁棍。

    美人娇嫩的rou逼被少年蹭磨得瑟缩,但也止不住地感到舒爽,粗长的阳具从他湿滑的rouxueyin缝中深深划过,总能无比精准地顶到孟枕书肥xue间凸起的浪核rou头,rou器相贴的感觉甚至比被人用手抠xue还更销魂——

    对方顶撞的力气太大,即使还未插入,却也把孟枕书软嫩雪白的身体顶得前后轻微地一晃、一晃。

    年轻的合欢宗修士不再搂着孟枕书,而是和他面对面地正对着,孟枕书双手弯曲,以两条小臂向后支撑在冰凉光滑的台面之上,两条莹润无瑕的白皙大腿不知在什么时候不由自主地攀住了这人身侧,挂在他坚实有力的腰身两边,光裸的双足也在空中轻摆。

    “嗯、唔……啊!”事到如今,孟枕书哪里还忍受得住?他的自尊和矜持都让铺天盖地袭来的yin欲摧残得七零八碎,被男人用roubang蹭屄的感觉虽然舒服,却还是比不上叫人彻底插入。

    孟枕书眼含情丝,轻轻抬眼间眼波流转,说话时自动带上了一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勾引欲意,颇为难耐地夹着一点哭腔叫:“别、别顶了,哈……乖孩子,你已经弄得我很舒服了,小逼、小逼也湿得不行了,快插进来,saoxue要痒疯了——”

    孟枕书接近崩溃,说话时都带着不浅的鼻音,只有在叫出某个称呼时,他才少见地羞赧了那么短短一下——

    毕竟这群合欢宗的弟子是真的年纪不大,普遍似乎都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胯下的rou器倒已是长得异常凶悍,看得孟枕书也不禁从口中分泌出yin浪的涎水,与真正的荡妇完全无异般张启双唇,痴痴地看着少年人握着自己壮硕骇人的深色jiba、逐渐对准他底下蠕动张合的艳红小口:

    灼热的气息朝着他全身最为敏感sao劲的部位无止境地疯狂涌去,直把孟枕书狭长的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少年亦是涨红了脸,声音粗糙沙哑地道:“我、我cao进来了!——”

    无比清晰响亮的“噗嗤”一声,蓄势待发、壮硕可怖如出水龙头般的roubang前端已然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猛然前挺,狠狠埋cao入双性人始终湿热娇yin、无限sao情的肥鲍当中。

    那屄道果真如同貌美的yin奴所说那样,充斥着已足够多的大量逼汁yin液,叫少年还以为自己的jiba埋入的是一处无比天然微热的地下温泉。

    美人的泉眼又窄又深,又紧又热,四周生长着的不是坚硬的岩壁,而是一圈圈、一层层尤为销魂诱人的弹软媚rou,上端四面八方地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短短、深浅不一的凸起褶皱,与密匝匝的、叫人完全找不到空隙的细密rou粒儿。

    它们此起彼伏,纷纷如同拥有各自鲜活生命的蠕动rou嘴儿般紧密而热切地吸附在少年灼热精悍的阳具外端,几乎不留一丝空隙,这让他想起了墨鱼肢爪上端极具超强吸力的圆盘,几乎是那堆yinrou主动而谄媚地拉扯着他,牵引着头一回roubang破处、cao到sao货的年轻修士一路向前挺进。

    “呃啊……嗯嗯!好粗、好烫,唔……”捅插进来的阳具着实粗肥硬热得惊人,孟枕书的rouxue内部被少年的巨rou填充得严密满当,更是感到了无穷的充实畅快,恨不得当下便像只发情的sao母猫般放声浪叫——

    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臂来,咬住自己的一根食指,叫得断断续续,又相当引人血脉贲张。或许是受到那情花影响的缘故,这双性娼妇一张口便是无比诚实坦荡:“好、好喜欢——哈啊!年轻的大jiba、把小逼捅满了,呃唔……舒服死了,继续……”

    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额角处就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合欢宗的男弟子——尤其是这一众经过千挑万选后马上就要拜入几位长老门下做关门大弟子的,绝对都是天赋异禀、胯下rou物惊人的人物,在练习浸yin过宗内的心经术法教导之后,用来cao弄人的玩意儿只会变得比之前还更雄壮耐干:

    那少年被双性yin货一下、一下规律收缩夹咬的下贱rouxue给吸得头皮发麻,却也没有退缩,反而被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yin奴刺激得柱身又膨膨地粗大半圈,不由喘着雷鸣般的粗气向前重重一撞,把最后小截颜色深沉粗犷的rou茎也彻底捅进双性人湿濡yin荡的逼内。

    “呃——好紧的逼!”终于把整根jibacao弄进去,少年不住松了口气,这样感叹。怪不得之前带领他们的教习长老总说修为高的娼妇极为危险,反而可能倒过来将他们的阳气吸食干净……

    光是这样看着孟枕书那因为沾染情欲而显得精致淡粉、如同狐媚的脸蛋,他就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架势。好在少年飞快地调动起自己先前跟长老们学习的驭阴之术,才把那股欲望和念头抛在脑后。

    不行,他今日……一定要把这sao货cao服不可!这样想着,年轻的修士终于低吼一声,抓住美人嫩生生的丰腴胯部,开始大开大合地前后抽插cao干。

    双性荡妇的花径虽紧,但到底是个能屈能伸、张合有度的jiba套子,没过多久便渐叫弟子jiancao得松软顺滑,紧贴着包裹在他茁壮傲人的阳物外侧,一次又一次地尽情吞吐吮磨。

    “呼……哈——”少年已经开始变得低沉微哑的喘息声一下下砸在孟枕书的耳边,精悍强硬、宛若公狗的胯部就像拥有着永远也使用不完的精神与力气,在短短几个瞬息之间飞快提升起了速度和力道,极为猛烈强势地在美人湿漉漉的娇嫩肥xue中横冲直撞、不断进攻,直把孟枕书cao弄得眼前发白,哀哀而放浪地叫出声。

    “啊啊、啊啊唔!嗯……太、太快了……”

    孟枕书身上大敞开的纱衣皱皱巴巴地堆在他两侧的上手臂和腰后,早就已经没了之前的形状,沦为了一摊废物。他莹白剔透、成色如玉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周遭一圈人如狼似虎的灼灼目光之下,胸前两团挺拔圆润、完全没有一丝胸型垂坠的酥胸雪峰折射着头顶上照射下来的天色,白得近乎反光,跟着少年疯狂打桩律动的动作而以同样的频率转圈甩晃。

    美人格外圆嘟嘟的微圆锥形乳尖rou感十足,嫩生生地点缀着色泽娇艳逼人的sao红乳豆,孟枕书充血的奶头yingying地翘立圆挺,像一对亟待被人采撷的成熟乳果,因为只叫少年掐了一边,而显出一边更为圆肿通红的滑稽姿态。

    “爽、爽飞了……呜!”孟枕书修长纤细的脖颈后仰,在旁人的视线中露出一块小巧秀气的喉结。

    自变为双性以来,他的身体上也日积月累地显现出了明显的变化,比如那对原本修长劲韧的大腿如今已愈发偏向女性化,在大腿根和小腿肚处透出丰腴、圆润的柔软美感。对方每一下仿佛要将他的屄xue给捅破的强劲cao干后,孟枕书腿节上的一圈圈嫩rou都会跟着小幅度地飞晃抖颤——

    他rou滚滚的臀部被身下的台面挤压得微微圆扁,大腿根内部脆弱的软rou和会阴因为反复被合欢宗弟子粗壮的yinjing抽打而透出显眼的薄红。

    孟枕书娇嫩如花瓣的软rou颤颤瑟瑟,轻微的、被鞭打过后胀痛与sao痒浓密缠绵地纠结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奇妙的酥麻畅快,仿佛正有滋滋作响的电流不断朝孟枕书的身躯深处涌动奔腾,直把他刺激得胴体微微麻痹,身前那根颜色极淡的浅粉yinjing更在性事中控制不住地高高翘起、歪斜甩颤,一口又一口地从那小而细窄的铃口中吐出清亮无色的小股腺液。

    “啊、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会cao……”他大口喘息吐气,浪吟不断,即使早就用下方的贱xue平常过无数根来自不同男人的粗壮阳具,却也必须要承认这合欢宗的弟子才第一次与人交媾,便已是相当具有悟性,除去一开始的一点生涩木讷之外,竟很快便灵巧地找到了他xue间微微凸起的敏感sao点,格外用力而热情着冲着那一点大力冲撞爆cao。

    孟枕书叫这比他不知道小了多少岁的少年jianyin得双眼湿润含水,因为接连不断被人戳cao到敏感点而难以自制地腰肢抽颤,上下挺动,肥黏湿红的女xue也因此变得更加水汪汪、湿盈盈,插在肚子内的roubang甫一搅动,都会牵带出一连串yin水晃动时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rou体碰撞时的啪啪rou声是那样激烈响亮,足以回荡在整片周围的树林中央。孟枕书的胯部两侧叫少年过于用力的大掌捏到发红,最后又被对方捏着两只脚的脚腕继续凶猛冲刺——

    他的身体因此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折叠度,一对白嫩而不着寸缕的长腿被修士推搡着几乎蹭到自己的肩膀,底下半暴露在空气中的、靠近花xue的臀尖部位也让对方坚硬强壮的胯部和大腿扇打出了犹如被掌掴后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被迫提前成熟了的软水蜜桃儿,再被鞭打几下,就会迫不及待地从那深熟yin红的臀缝下端渗出滴滴答答的软甜汁水。

    事实上,孟枕书的逼已经很湿了。

    他格外紧致湿软的xiaoxue洞口被少年资本雄伟的jiba撑得滚圆外翻,yinjing上方粗硬勃起的青筋纹路将双性荡妇那肥xue内里的sao浪软rou刮擦碾磨得癫狂般抽搐痉挛,从rou褶的缝隙间喷吐出更多清亮温润的sao水yin液。

    孟枕书欲仙欲死,爽至双眼微微翻白。在这么多龙精虎猛、生机勃勃的年轻男子面前被他们中的一位疯狂侵犯着,本是一件应该叫孟枕书羞赧无比的事,然而这会儿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只有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似的酣畅与爽快。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还要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做出那种交合yin事,要把这些人的每一根肥硕jiba都含入自己饥渴动情的xue中,孟枕书的脸上就禁不住晕染出桃李一样更为深熟的艳红。

    他的心砰砰乱跳,说不出究竟是担忧还是欣喜,抑或是两者都有: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早已没有了任何高高在上的仙尊影子,仿佛他就是从小被合欢宗养在门内、供人泄欲取乐的yin奴,唯一的任务与目的就是尽心尽力地伺候好每一根捅进他湿软肥xue中的roubang。

    yin靡的欲望升腾而起,彻底主宰了孟枕书的理智。

    他表现得更为放纵浪荡,小声轻软地气喘不停,一边毫不收敛隐蔽地主动抬起雪白臀部,朝着男人每次耸插冲撞而来的方向迎合挺动,一下、一下主动而贪心地将少年过于粗壮骇人的紫红巨rou纳入自己的yin鲍rou口,再直叫那足以征服所有yin男浪女的jiba捅得口水直流。

    孟枕书叫得双唇完全合拢不住,口腔内隐约可见一尾软红的嫩舌无助抖动,轻轻搭在下唇边沿。一缕晶莹而包裹不住的涎丝蓦地从他一边的唇角向下滚落,拉出一路蔓延到美人下颌的线。

    这yin奴神情迷蒙,此刻俨然是一副已让人cao得痴傻的呆呆模样,却也依然透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yin乱漂亮。

    他极具诱人魅力的神情中带着轻柔的愉悦与餮足,直把那本就被他勾得心神荡漾的、头一回经历性事的少年看至发愣,口鼻间发出的喘息早已低沉粗糙得如同雄兽嘶鸣,高大健美的前倾身体十分具有规律地飞速律动进攻,上半身几乎凝住不动,下半身却是异常灵活凶悍——

    对方连成一体的腰身、胯臀和大腿如同紧密地互相牵制在一起的机关,时时刻刻都在紧绷蓄力,严阵以待。少年结实的大腿与孟枕书完全是不同的模样,上端肌rou的形状和线条相当流畅分明,随着运动交媾时的动作而强劲地膨胀鼓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这天昏地暗的激情合jian中,孟枕书浑身上下的肌肤表面都洇出了一层薄汗。

    他就如一条才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缺氧似的不住呼吸,酥软的雪峰浑然晃动着上下起伏舒展,双腿间一口正叫少年凶狠jianyin着的鲍xue早已逼水淋漓,淅沥沥地顺着那rou逼被阳具撑张开的缝隙间朝外喷涌飞溅,在空中落出转瞬即逝的无色水花。

    “要、要被大roubang干喷了、呜……好爽——”

    孟枕书轻轻抽噎起来,平坦的小腹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收缩痉挛个不停。那少年意识到这场性事可能马上就要结束,虽然已是接连云雨cao干了许久,心中也还是顿地生出nongnong不舍。他直直地盯着美人那条隐藏在唇齿缝隙间的粉舌看了好一会儿,又狠抓了双性人肥圆的酥胸一把,低下头恶狠狠道:“马上就……cao喷你这个荡妇!”

    旋即立时将孟枕书娇嫩而薄的双唇含住,一条粗热黏腻的大舌横冲直撞地顶进对方香软小巧的口腔当中,揪住孟枕书蛇一般软滑的舌尖向外拉扯。

    “唔……别、别急。”孟枕书看出他不太熟练,于是勉强挣脱出来道,“吸我的舌头……啊!啊呜——小逼真的要被你捣坏了,好、好棒……”

    孟枕书呼吸紊乱,颤颤地尽力将舌头递送出去,马上就又被少年猛地用双唇含住,粗鲁而猥yin地啧啧嘬吸吮舔,直把孟枕书玩得舌根酸软,一条小舌叫对方搅至湿软无力,两人的鼻息之间都是咕啾、咕啾的交缠响声。

    年轻修士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品尝着yin奴娇嫩的舌尖,仿佛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但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冲撞cao干并没有丝毫地放慢变缓,反而因为即将抵达尾声而更加疯狂激剧。

    孟枕书如同狂风暴雨中缀在枝头上的残叶,随时随地都有被雨水摧残打落的可能。他情动地迎合着少年大力强悍的撞击,身体内湿热的xue腔尽被捅cao得松软敞开,在又是三百来下激情耸动后迎接来一泡污浊浓重的粘稠阳精——

    “……呃唔——啊啊啊!”粗壮的狰狞roubang最终一记深深抵送,无比沉重地猛插在双性人的xue径深处。

    被朝气蓬勃、尤为大量的浓精填充满的感觉着实让人感到满足,凝聚成一股的强劲精流噗嗤嗤摔打在孟枕书脆嫩娇弱的xue壁yinrou上端,转瞬间又被一泡从屄xue深处浇灌下来的sao水唰地打散。

    丰沛充足的汁液充斥满了双性人整个窄小湿濡的黏腻yindao,将少年稍微消下去些的roubang淋上湿漉漉的逼液,也冲出了些许乳白的胶状精水。

    待那灼热硕大的rou刃甫一抽出,孟枕书屄xue里面的混合液体立刻如同失禁般气势汹汹地经过他叫少年jian干得软烂嫣红的屄口,洋洋洒洒地淌泄而出,像是奔落的山泉似的,眨眼间将附近地面上浇出一大块湿亮的圆圆水渍。

    “嗯……”孟枕书失去钳制的双腿顿时自然垂落下去,足尖将将点着地面,“好多精水,唔——”

    xue间、腿边湿湿热热的,仍能感觉到有很多东西在顺着他的xue嘴在向外涌流。孟枕书的两条腿没能完全合拢,虚虚地维持着一个张开的姿势,依旧可以瞧见他腿间隐秘处那一口殷红翻敞、狼藉一片的娇yin湿鲍。

    孟枕书似是被喂得饱了,姿态略有些懒散地半靠在身后的台面上,浑身散发着yin浪的春意与媚态。第一个少年面带不满、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他,马上就又有好几个人为了yin奴这次的使用权争夺吵闹起来。

    这些人眼看吵不出结果,马上又要有人悄悄地从旁边捷足先登,干脆全都闭上了嘴,争前恐后地涌到孟枕书的面前,还不待客套些什么,一双双不老实的、生长得极为宽大厚实的少年人手掌便已纷纷攀上了双性美人的身体各处,如同抚摸美玉般对他揉玩挑逗,仿佛这会儿就开始准备施展拳脚——

    “嗯……啊!别、别掐得那么使劲……”孟枕书忽地被人掐住那颗之前才被人揉捏过的奶头,不由惊喘着浪叫起来。他循着揪住自己通红乳尖的硕大手掌望过去,见那少年一副愣怔的模样,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怕痛,你轻一点揉……或、或者可以用嘴巴舔,唔,娼妇也很喜欢……”

    他轻声劝诱着,故意朝年轻的少年扭了扭身子——yin软滚圆的丰盈奶子跟着水球一样悠悠跳动,带来了yin妇青涩与成熟浪荡相结合所散发出的勾人香味。

    少年像是受了诱惑,果然又毫不犹豫地朝他靠近了些,弯下身来,几乎贴在孟枕书的rou躯之上,对着双性浪货sao软yin贱的肥乳吞咽口水,眼球小幅度地颤动不停。

    孟枕书还以为他不懂,于是继续指引:“张口含住就好了,吸住奶头,然后,然后用舌头搅一下……”

    他的奶头实在痒得厉害,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腿间的roubang抽出,才察觉自己的身体是那样欲求不满、饥渴难耐,需要有人蹂躏玩弄。

    然而孟枕书话说到一半,那人就急不可耐地发动了攻势,像头饿了许久的狼,猛地扎入他肥圆松软的rufang,大半张面颊都埋入到丰乳饱挺的乳rou当中,一口蓦地咬住整只嫩生生翘立奶尖儿,无比凶狠粗莽地大力嘬吮啃咬。

    “……唔、啊啊啊!”娇嫩的奶头倏地被男子guntang的嘴巴包住吸舔,刺激的快感仿若电流,飞快地顺着他敏感的乳粒钻入体内。

    孟枕书一时间爽得魂飞天外,直接启唇放声惊叫。对方大抵是之前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玩意儿,咂弄的的动作极其夸张惊人,以至那依稀能看出几年后英俊样貌的面颊毫不敷衍地随着他每一下的吸吮深深内陷下去,口中不断发出吸溜、吸溜的yin靡声响——

    虽然十足粗鲁下流,但也给孟枕书带来了足够的饱足和畅快。美人的乳尖垂坠着,因为被少年用牙齿叼扯着而向下变形。

    “慢点吃……嗯!好爽,大舌头好会舔……啊啊、哈——喜欢被人吸奶头……”孟枕书两边的眼尾又同时氤氲起了丰润的水意。

    他这边被左胸边的少年舔得直叫,一边已有人在混乱中争抢到了最佳位置,势在必得地重新拉开美人雪白的两条大腿。

    ……孟枕书却一时间顾不上那么多人,因为紧接着,另一名少年又挤进他身体右边的空隙,一边揉着他浑圆的奶子,一边急切地说:“我也想吸您的舌头……”

    这少年光看外表文雅极了,肤色白皙干净,外貌更是秀气的那类型,也不知是装的、还是他本人就是如此。孟枕书面对着他,断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只好喘息着点头:“过来……唔——”

    他粉润的舌头怯怯地探到空中,还没彻底伸出来就被少年截住,火热粗肥的大舌远比它的主人看上去更为强势,把孟枕书堵得呜呜咽咽地叫不出声。

    他的双乳皆被人蹂躏伺弄着,就连小舌也完全不曾空闲,乌青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忽地从他脑后垂落,松散地像飞瀑一般披在美人白皙如瓷的背后。

    第二根炙热粗壮的硬胀jiba便在这时候不带丝毫提醒地狠狠捅入孟枕书的女xue——

    “……嗯!”他闷叫一声,因为双唇被人堵住而无法发出实质性的话语,微带湿润的身体跟着不受控制地一记震颤,像一时半会有些承受不住那顶cao进来的roubang大小。

    孟枕书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谁,那jiba的主人便已奋力地掐着他的软腰驰骋冲撞起来。又一轮席卷而来的汹涌快感再次充满双性浪货saoyin下贱、仿佛永远不会被彻底喂饱的饥渴rou腔,叫孟枕书彻底沉浸在遍地横流的yin欲春情之中。

    他的肥xue太过娇软金贵,只被cao了一次就可怜坏了,但他的yin性却与之相反地越涨越高,并不因为仅仅一次的交媾而偃旗息鼓,反而越发食髓知味,彻底打开了隐藏在身躯深处的性欲。美人仍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搐着的肥蚌不但没有轻易地感到疲软,反而很快就在xue中粗大性器越干越快的频率带动下继续发起了情。

    孟枕书左右摆动身躯,畅快爽利得直打哆嗦,底下一对修长的腿因为无人看管而高高扬起在空中,又在异常激烈强大的情欲浪潮下难耐地绷紧起了一对白皙的足尖,就连尖端的几根脚趾也承受不住地用力向内蜷缩扣去,间或跟随着rou茎在他xue中捅caojianyin的速度而猛然痉挛着抽动两下。

    yin奴的身周站满了人,以至于孟枕书的鼻尖全是来自男人与少年身上浓浑的雄性气息。

    他的身躯像海上随着巨大波涛流浪的小舟一样浮浮沉沉,有时仿佛坠在海底,有时又仿佛如在云端,然而无论如何,那始终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冲撞在他xue间,把他cao得失魂落魄的巨棒所带来的快感都是如此真实鲜明。

    过了许久,他身前才换了个人。孟枕书的身子完全瘫软,活动的场地也远远不止那一个小小的圆台,而是彻底被众人拖拽到了平台的地面上端——

    孟枕书斜斜地躺在冰凉的石块之上,一只手臂勉强撑在地面。在他的身后,身材健硕的年轻修士高高捞起双性人rou感绵腻的洁白大腿,腿间充血勃起了许久的roubang噗嗤顶开他那两边沾黏着yin水的红肿鲍唇,深深地埋cao进去,一边cao得极其爽快,一边忍不住张口骂他:

    “sao货、yin奴,贱逼都被前边那些人干松了!难道还吸得住小爷我的jiba么?嗯?大roubangcao得你爽不爽?”

    孟枕书面红如烧熟的虾子,口中接连发出难以压抑的yin喘浪叫,听到对方这话,不禁又开始浪荡地胡言乱语:“没、没有松……嗯啊!小逼都被完全撑满了、呜……喜欢……大jiba一根接一根地插进来了——呜啊啊!好快……”

    他就这样没有一丝羞耻之心地与一帮年轻的弟子纵情交合靡乱,彻底沦为了众人的精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