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宗门万人骑,双性仙尊为收集精水沦为公共壁尻持续挨jian榨精,嫩逼被年轻大roucao肿np

宗门万人骑,双性仙尊为收集精水沦为公共壁尻持续挨jian榨精,嫩逼被年轻大roucao肿np

    一番纵情云雨之后,孟枕书气喘吁吁地趴在弟子健硕宽敞的胸膛上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他高潮的时候底下的女逼不住痉挛收缩,把季郸那插在当中的yinjing夹得极紧,粗勃的阳具一个劲儿地在美人湿濡潮热的肥xue中抽插猛捣,把师尊娇滴滴的软鲍cao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yin浪水声。

    黏腻清亮的汁水接连不断地从孟枕书腿根间叫男人cao至肥软的rou缝中滚滚涌出,将他自个儿的一对儿臀尖和大腿浇打得水光淋漓、狼藉一片——

    孟枕书却并不在意那些。他专注地闭目调息着,运转着体内的真元与脑海中的神识,将由情爱交媾中汲取及转化到的修为尽数纳入囊中,体内那股极其饥饿空虚的感觉才终于消失了大半。

    调整完毕后,孟枕书才终于缓慢地睁开了双眼。怪不得修真界有修士总爱寻找炉鼎、以求双修之道,若是双方的rou体合拍,修行升仙之事大可事半功倍。

    孟枕书一手撑在季郸的胸膛之上,喘息着拔起rou臀,向上挺动,慢慢将自己的身子从男人仍还散发着guntang热气的躯体上抽离出来。

    硕大硬挺的阳具“噗嗤”一声,从美人已被蹂躏得湿红黏腻的肥xue中闷闷滑落,孟枕书腿间的saoxue犹如一只鲜活的yin蚌般缓缓翕动rou唇,微微抽搐张合着向内蜷缩收紧,顷刻间又淌下一泡淅沥沥的、花汁与浊精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

    “唔……”他纤眉微蹙,低头打量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不由又十分不满地看了季郸一眼,不想却见对方正垂眸凝视着他,才经历过性事的面庞上一派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这么顽劣。孟枕书将脸别开,站起身来,重新穿衣、清理身上的污渍,俨然像是忘了自己才在大徒弟的身下娇滴滴地浪喘不停的模样,又端出一副清高的仙人架势:

    可惜他那脸颊依旧白中透粉、粉里透着潮红,相当直白地透露出方才那一场性事的热情激烈。

    一行人很快打道回府。

    孟枕书回到宗门之后,他晋升新境界的消息也很快传遍了宗内各个山峰,万人祝贺膜拜,走在路上都有弟子恭祝他实力又有提升,孟枕书却又有些兴致缺缺——

    他晚上还有一节晚课。

    不用教授些什么,只是在学堂上盯着宗门的学生们完成自己最近的道法作业,有时偶尔为遇到难题的弟子答疑解惑。

    孟枕书回宗后干的都是清闲事,学生们慑于他那冷冰冰的美人威严,也不敢大声喧哗,只是因为孟枕书一向懒得管他们的小动作,所以尤为悠闲自在地彼此互传纸条,或是分享些自己在山下集市内买到的好玩意儿,大大方方地偷起懒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等到一众学生们都蜂拥散去,孟枕书这才散去矜持,仿佛非常燥热般扯一扯胸口的衣襟,就在要往门口走去的当口,眼角的余光却又瞧见了身旁一个摊开在某座椅上的长方形物件,脚步不由顿了一顿。

    远看,只是一本小小的书册。

    是谁落下的经书还是课业么?他走过两步,随意地将东西捞起,不想却在看清手中的物什后微微睁大了眼睛,略有些不自然地瞧了瞧四周。

    那竟是一本yin书:

    看上去粗制滥造,表面的油墨印子浮于纸面,瞧着不过是山下地摊上买来的便宜玩意儿,想来是不经意间忘在这里的。也不知是不是课上看得太过起劲,竟连书页都没来得及合上,导致孟枕书随意一扫,入目便是一副虽然劣质、却也极其活色生香的春宫景图。

    画上的美人rou躯裸露,不知为什么,整个人竟大半嵌入一面低矮的石墙当中。

    他衣衫不整、rou浪横流,下身处尤其被人扒了个精光,一只嫩生生的肥臀、乃至双腿都暴露在了石壁外边,一群男人将他团团围拢,其中一个赫然已把胯下猩红粗长的yinjing捅进美人艳红yin色的xue洞中——

    孟枕书还从没见过这阵仗的春宫图,头一眼竟有些没看懂,眼神停留在上边的时间不由得长了些。然而他的目光不过定住须臾的功夫,那小小册子上的画面竟动了起来!

    画上的人好像纷纷活了过来,那为首的男人双足蹬地,凶悍结实的胯身猛挺,在美人湿滑的蚌逼当中深深地抽插耸动,而那一半身子在石壁外、一半在石壁内的娼妇情态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叫粗鲁而雄壮的男人顶得身子乱晃,面露痴态,浑然叫对方jianyin得口角流涎,一副神游天外的saoyin模样。

    ……这书册乍看上去简陋,没想到内里还施了那种法术,能让看书的人眼前生出相关幻象,怪不得还能一路卖到宗门学子的手上。

    “道心不正。”孟枕书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由低声斥道。

    他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飞快地将册子扔回远处,想了想,又给其藏到更不容易被发现的桌角下方,方才离开了讲堂,顺便强自将涣散的心神收回,一口咬在娇嫩的舌尖上端,让自己停止住内心那似荡妇般想入非非的活络心思。

    他飞一般回到了小连峰上的寝殿当中,径自羞耻恼怒了半晌,眼前不知为什么,总是突地冒出那在yin册上看到的画面——

    孟枕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在自我纠结中败下阵来、做了妥协,半卧在榻边轻轻掀开底下的衣袍,查看自己腿间依旧湿润的女xue。

    “唔哈……怎么会……还是这样难受——”孟枕书眉眼低垂,一对儿羽扇般浓密的长睫极快地上下轻颤扑闪,似是十分不解,却又无比熟练地立起几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那几片因为沾了yin水而黏合在一起的yinchun。

    “好热……”四周乍然腾起热烘烘的气流,孟枕书身下一口前不久才叫男人凶猛cao弄过的sao动rou花轻轻地在空气中舒展着湿淋淋的软嫩rou瓣。

    他将身上的衣物撩得更开,却见自己的小腹上方隐约有图腾似的、暗淡的红色纹路一闪而过。只是当他想要仔细辨认时,那图案又飞快地消失不见了。

    是错觉么?孟枕书无心再想。他面颊通红,逐渐染上不能轻易消下去的潮热,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终于从旁边摸索着捏过一根丢弃在床榻之上的剔透玉势,猛然“噗嗤”一声,捅进自己水汪汪的浪xue中去。

    “嗯——”孟枕书眯起双眼,有些不适应地绞动大腿,腿根间的肥xue已然自个儿囫囵蠕动着将插入的、同男人的rou器模样别无二致的玉茎彻底吞没,好歹压下双性人体内的一丝躁动。

    他轻呼出一口气,竭力忽视脑海中想要与人交脔zuoai的欲望,在榻上和衣而卧。

    ……

    只是再睁眼时,眼前的场景已不再是那熟悉的寝殿和床榻。

    孟枕书眼前起初只是一片漆黑,待他又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他竟然正呆在今天刚走过的主峰山道上。碧微宗前后连接十数峰,只有先从山脚下攀上主峰,才能通过悬空栈道赶往各处。孟枕书就在宗门内外弟子们每天的必经之路上端,被一块巨石所牢牢禁锢束缚着。

    “唔,这是怎么回事……”他用力挣动数下,却发觉自己不知怎的,竟像就此牢牢生长在了石块当中。

    坚硬冰凉的质感围绕在他周围,孟枕书整个人被困在石内,唯有整只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一侧的石墙之外。一阵冷风吹过,冰刀般的凉意无比真实地贴着他臀部的肌肤刮擦而过,身后尽是凉飕飕的一片。

    孟枕书这才陡然发觉自己正处在怎样的困境之中,并摆出了个相当yin浪下流的姿势——分明和他先前在那yin书中看到的场景没有差别。

    这是梦吗?还是……他有些晕眩,一时间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恍惚中忽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雷点般的轻快脚步声,只好在石块中勉强半转过身:

    几个穿着外门学子统一道袍的年轻修士正从山下成群结伴地向上攀行,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飞快走来。

    孟枕书又仔细辨认了一下周边的景色,只见天边已经逐渐亮起晨曦微光,眼前他所见到的,似乎是每日外门学子们从山脚下赶来上学时的场景。

    他们远远地便看到了那竖立在山道正中央的石壁,很快在孟枕书的身后停了下来,年轻英俊的面上无不带着疑惑与惊奇,纷纷止住脚步打量:“吓,这是什么东西?”

    表面光滑的石壁上,赫然挂着一只赤裸暴露着的浑圆屁股。

    孟枕书天生肌肤雪白剔透,常年遮掩在衣袍之下的rou臀更是娇嫩莹润得透出玉色,两边的臀瓣无比软弹挺翘,显出丰腴而饱满外扩的sao浪臀线,中间嫩生生地凹下一条rou嘟嘟的深邃缝隙,更衬得孟枕书那软臀的rou量十足、手感惊人。

    在他的臀rou下方,正毫无保留地绽出一口情色yin浪的勾人女逼。

    孟枕书这处私密的rouxue小小圆圆,白中透着浅淡的樱粉,和黄书上画出来那般干净漂亮,精致对称,两瓣小yinchun纤细而又狭长娇嫩,由一枚菱形的粉艳rou蒂下端向下延展拉伸,包裹住yin蚌正中间的整道熟红rou缝,还有那只咕啾、咕啾翕动不断的小巧屄嘴。

    然而最让人啧啧称奇、目不转睛的,还是这只不知名的sao嫩屁股上端矛盾而又惊人的奇特构造——由那女xue再往前几寸,竟骇然长着一根属于男人的浅淡yinjing!

    只是那玩意儿不像这帮学子胯下的roubang那样勃硕膨硬、狰狞粗糙,颜色是极其浅淡的rou粉,rou茎根部更见不到一丝多余的毛发。不知是不是受了晨间凉风刺激的缘故,这可怜的漂亮玉根此刻居然颤颤地在众人眼底充血翘立起来,在空中色情地半勃晃动。

    几个年轻的学子哪里见过这等活色生香的yin靡场面?他们既然能拜入碧微宗下,就证明他们已是相当有慧根与机缘之人,一进宗门便被长老、教员们严格管教训斥,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别处可去,顶多能在山下集市中的小摊上买来几本令人面红心跳的春宫画本,方能了解些许那方面的男欢女爱之事,可又哪能亲眼见到这样的极品容器?

    当下直接看得痴了,目光半天都转不动方向,有人愣愣地张大双唇,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是什么情况?这等yin物怎么会拦在道上?”

    他绕着那石壁上的屁股左右走了几步,身体动作却比话语更加诚实,说着说着便伸出手去,朝那不知从何而来的yin物上摸索过去:

    口中一边狠狠吞咽,几根修长粗硬的手指一边毫不拐弯抹角地揉上肥臀下方的粉嫩屄xue,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力,就把那极度软滑弹腻的鲍唇“啵”一下掰弄开来,原本黏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唇顿时向左右两侧从上往下地慢慢开绽,在弟子的面前展开他从未见过的幽深沟壑。

    年轻男人只觉自己手边的触感无比绵柔温热,孟枕书的rouxue阴户娇嫩脆弱,手感极佳,捏在手里简直像刚做出来的嫩豆腐块儿,稍微一掐就rou乎乎地凹陷下去,莹莹地在青年的掌中弹晃颤动起来。

    这也太sao太软了……

    那弟子一愣,下意识地冲着一口sao逼多揉了两圈,几根手指顺着犹还泛着水光的yin红rou缝一路滑动碾擦,轻轻捅开美人身下肥xue的yinchun,最后径直来到孟枕书那颗蕊粒儿尖尖的rou核上端,无师自通地揪着他嫩生生的sao豆抠挠揉捏。

    与此同时,竟有一道不属于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声音清脆而柔软地响了起来:“嗯……唔啊啊!别,别掐那里……”

    “这里面真的有人!”几个弟子一齐被吓了一跳,听那声音是个男子,分明来自石壁当中。他们先前当这石墙是个幻术,现在看来却并不像。

    有弟子将先前伸手去摸的那人的手打了下来,当即有些紧张地道:“这等凭空出现的东西……小心是什么专门蛊惑人的魔界邪物!”

    石壁内部,孟枕书面色涨红地抿紧双唇,不禁埋怨自己刚才竟忍耐不住,发出了那样放浪的声响。也不知道这石块内究竟施了什么禁忌法术,让他这般动弹不得,倒能毫无阻碍地看清外面的景象,而外面的人却看不见他此刻面露春色的模样。

    他的身体经历过不少性事,如今已变得相当敏感放浪,方才不过是叫还不通性事的年轻弟子揉揉肥xue,就已经情动燥热起来……

    想到这里,孟枕书不由微微张开唇瓣,轻轻地喘气。好舒服……

    他底下那只早叫不同的男人cao弄透了的女逼根本禁受不住一点挑逗玩弄。青年手指表面温热而微显粗糙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下身,叫孟枕书不禁轻轻扭动了一番rou臀,食髓知味地感到难以抵挡的空虚乏味。

    实在是太羞耻了,怎么偏偏只露了个下体在外头——

    恰在这时,一群弟子竟又对着他漂亮精致的畸形嫩逼谈论起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那道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我也有感觉,听上去……听上去像孟仙尊的声音!这股气息和境界确实也和仙尊无异,我昨儿个才上了仙尊的课,不可能弄错。”

    “不错。咱们宗门守备森严,外边笼罩的结界乃由十多位长老共同织造而成,哪是邪灵精怪轻易进得来的地方?”

    ……一帮年轻的学生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不停,最后冲着石墙叫了起来:“孟仙尊!是你么?”

    也有人磕磕巴巴、无比震惊地道:“孟仙尊的下边怎、怎么是个……”

    尾音渐渐削弱下去,想来也是说不出口了。

    孟枕书哪里料想得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年轻的学子们认了出来,当即羞得闭紧了双眸,恨不得就此消失。顿了顿,又想起来至少此刻他们瞧不见自己无地自容的神情和姿态,方才觉得好些,半晌,低低地开口:“我……我也不知道。一睁开眼,就已经这样了。唔——这禁锢我的法术诡怪得很,想来解开需要达成某种条件……”

    他话音未落,几个学子倒是异口同声地提起声来,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石壁上浮出字了!”

    出现字了?孟枕书微怔,觉得这倒是件好事:“是什么字?上面说了什么,和我讲讲。”

    众人却又在这时沉默了下来,不知是谁打破了宁谧,结结巴巴地开口:“它、它上面说,唔……困住仙尊的禁忌法术需要特别的方法解开,须要收集至少一百个男子的体液……”

    孟枕书困在石内,此刻正与石壁合为一体,吸收到的体液需先经过孟枕书的身体,方才能注入石块当中,解除禁锢。

    “好刁钻的yin邪术法!”当场便有弟子倒吸口气,压低了声音道,“那、那体液,说的是不是……”

    心思躁动起来的不止他一个,另一名学生也吞了口唾沫,忍不住捅了捅身旁同窗的身体:“你瞧见没?没想到,孟仙尊下边竟长的是这个模样,还有个逼呢!”

    窸窣碎语四下响起,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在讨论声变得更为嘈杂之前,一名年轻弟子终是站了出来,晃了晃脑袋,强力劝诫自己不能再去看那仿佛能摄取人心魄的sao嫩肥xue,提高声音道:“诸位!我们应当把这事告诉宗内的长老,交由他们定夺!”

    “那,那是自然的。”先前伸手去摸孟枕书私处的弟子的脸莫名也红起来,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只是长老们一向要在早课前才出现,这会儿到哪儿去找人呢?”

    是了,此刻天还没亮,他们本就到来得早,难道要把仙尊就扔在这里么?

    这石壁很沉,且底座上不知用了什么术法,将孟枕书牢牢固定在了原地,叫他们根本无法搬挪得动。再过一会儿,山道上出现的学子只会越来越多……不知道他们看见了仙尊这幅模样,还有他暴露在外边的屁、屁股,会做出什么来!

    第一个出手的弟子这样一想,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发出巨响,像要爆炸似的,让他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孟仙尊既然遇到了困难,我们哪有视之不理的道理!”

    他梗着脖子,灼热的目光始终依依不舍地流连在孟枕书这只洁白柔腻、看上去活像两堆皎洁云团似的臀部rou瓣上边,绞尽脑汁道:

    “宗内大小长老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人,若是要救仙尊出来,他们人又哪儿够?还是得要我们帮忙!为仙尊出力,本就是我宗弟子义不容辞的事……反正还要等上一会儿功夫,不如我先来试试,这石、石头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总该有些变化——”

    他说着,已经几步走到了正面对石壁上那颗肥臀的位置,微蹲下身来。孟枕书这挂在石头上的saorou屁股稍有些偏下,此刻不知是不是那弟子的幻觉,正在寒风中轻轻地瑟瑟发抖。

    他rou乎乎的大腿根边积了不少绵嫩细腻的盈盈软rou,浅粉色的蚌xue一下、一下犹在呼吸般张合扇动,仿佛是又感受到了男人的面庞贴近,孟枕书那两片修长狭细的屄唇也不由得微微紧绷,被忽然吹拂到外阴rou阜上的一股热气激得抖颤两下——

    “嗯……”炙热的鼻息就扑洒在他敏感的腿根rou缝之上,孟枕书早被男人调教得敏感yin浪的身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扭动不停,一对儿圆嘟嘟的挺翘臀尖顿地向内收缩夹紧,刚才便叫人揉过的女xue立刻又情潮涌泛起来。

    一缕晶莹无色的逼汁蓦地从他窄小而滚圆的艳红屄口中簌簌淌落,在孟枕书白嫩而平滑的会阴上拉出湿腻的长丝。

    “唔——”孟枕书更不好意思了,从嗓子眼里挤出含混而带着水意的闷哼与喘息。但他又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下身的反应,“别……”

    他的声音在这时显得非常微弱而低,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难为情了的缘故。

    怎么可以让学生看见那、那个地方……

    然而这念头只是在孟枕书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更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紧接着,一条湿湿热热、却又异常软滑的东西便就那样猛贴上来,相当清脆明显的“哧溜”一声,从他已经泛起汁液的sao红rou缝中囫囵舔过,一路顶开两瓣纤细狭长的小小rou唇,自那娇艳的xue嘴狂卷猛扫到xue间一枚渐因情动而充血胀立起来的sao硬蕊豆上方。

    “……哈——等、等等,别用嘴舔……”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孟枕书面颊嫣红,声音听上去更为慌乱。自己竟然正被宗门中不认识的弟子按着舔逼……

    孟枕书蓦地咬住下唇,好让自己不发出太过明显的yin浪喘叫。yin靡畸形之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的感觉实在奇怪极了,叫他既害怕、又羞臊,只庆幸自己还好只露出个臀部在外边,这样一来,不管他的面上表露出如何放荡下流的表情,都不会有人发现自己那堆见不得人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终于大胆了些,两边形状漂亮的眉头轻轻蹙紧耸动,抖了抖自己浑圆饱满的rou臀,竟说不出是逃避还是迎合——

    弟子火热而湿滑的大舌并没有轻易退去。那年轻的男人只舔了一下,直觉自己的rou舌像是陷入了一摊炖煮得软烂的肥鲍当中,随便一戳,就能把仙尊的湿滑软逼顶得下陷,从娇嫩多汁的saoxue粉缝里挤出一汪浪荡的汁水。

    年轻男人眼睛一亮,不由得匆匆将双唇抬起,含混而惊喜地称赞:“好、好软的逼!”

    紧接着双掌陡然扒住美人暴露在外的娇yin臀瓣,像掰开一整只蜜桃般扯得孟枕书一对儿臀波摇晃,正当中的水蚌也轻轻咧开rou嘴儿,从中噗嗤嗤地吐出又一小泡黏腻的花液,下一刻又被那重新狠狠覆盖碾压上来的唇舌包裹接纳,将双性sao货腿根处的肥xue彻底含进口中。

    肆虐的大舌guntang而强劲有力,竖起的舌尖上端仿佛带有呲呲闪动着的电流,来回上下舔扫卷席过双性人sao浪yin贱、已是无比动情的rou花表面。

    孟枕书的女xuerou阜一阵酥酥麻麻、难耐至极,整朵漂亮精致、而又湿淋淋的rou鲍尽被弟子舔吮啃咬得满是黏腻的涎水,仿佛过电似的抽搐抖动个不停。

    “……唔!啊啊、呃呜——”孟枕书腿根间的yin鲍哆哆嗦嗦地在弟子的玩弄猥亵下泄着sao水,俨然就是只被挑逗得怯怯收缩起来的娇嫩湿鲍。

    他这小小圆圆的rou逼跟弟子的大舌相比起来是那样娇小可怜,不出片刻就叫对方嘬吮碾吸得红肿发痒,一颗极度敏感的阴蒂更叫弟子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卷着含在嘴里,咂咂地顶戳刮蹭个遍,完全变得滚圆通红,成了一枚成熟而黏软的颤颤浆果。

    “sao豆、sao豆要被舔坏了……嗯啊!”

    孟枕书哪里受得了这番程度的玩弄?他苦苦咬着后牙,纤细而丰腴的身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蛇一样地弯曲扭动,那被束缚在石壁上的saorou屁股却仍是一点儿都挣扎不开,挂在墙上任由年轻的男人狂乱地舔舐吸咬,直把一朵娇软黏腻的肥花舔得如同拥有生命和意识,激烈异常地呼哧哧扇动起两边的粉艳rou翅——

    对方却丝毫没有因为他话而产生丝毫的停顿,口腔中直搅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

    年轻的修士面颊涨红,两边的脸庞一下下随着他吞吮的动作而向内深深凹陷,显然是激动坏了。

    说来也让人不好意思,他着实觉得孟枕书这女逼漂亮诱人的不行,先前分明还想着要在同窗面前矜持一些,别显得那么急迫,然而真当他将美人仙尊粉润润、颤生生的xiaoxue含在嘴里时,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眼里、心里一时只剩下那还没有他半片巴掌大的圆鼓嫩鲍。

    他私底下悄悄看过那种册子,自然知道该伺候sao逼上的哪处才会让这样的娼妇爽快,于是格外用劲地冲着孟枕书那颗sao硬肿胀的rou蒂磨蹭拨弄,果不其然听见浪货口中发出来的、发情母猫似的惊声叫喘。

    一股热气轰地传上头顶,弟子的神情越发如痴如醉,英俊而已是成人模样的面颊深深埋在美人两条rou乎乎的大腿当中,脑旁的碎发一个劲儿刮蹭在孟枕书敏感的私处之上,完全没有了仙道宗门弟子应有的、宠辱不惊的派头。

    他激得孟枕书止不住地颤抖起来,rouxue阴户更是抽搐不断,接连朝外涌出山泉般永无止竭的透明逼汁。

    年轻修士只得在囫囵的吞咽与舌头翻绞的过程中找寻间隙,模模糊糊地喟叹:“仙尊的逼水也好香甜……呼——只要舔一舔上边的sao豆,小逼就可以喷出这么多水!……”

    “呃啊啊!轻点……”孟枕书则已是叫男人玩到带出哭腔,苦于自己无法动作而根本逃脱不得,只是徒劳地道,“别说了……哈、啊!啊唔!——要喷了……”

    孟枕书的身子娇嫩脆弱,被往常的数次性爱交媾调教得无比yin熟,对男人的玩弄更是相当敏感,随着一连串猛然拔高了嗓音的尖叫,不出多时,便被刺激到花xue里噗啾、噗啾地喷出了水。

    透明的无色液体顺着美人的会阴和浑圆的臀部线条一直下落,渐渐蔓延到他雪白的大腿内侧。还有些完全承受不住重力的拉扯,径直滴答、滴答地朝下坠落,砸在了下方坚硬的台阶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

    莹润的水花四下溅坠,不规则地砸在年轻弟子的脸上,带来一阵十分浓郁的腥臊香气。

    他还有些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又伸出舌头去舔,眼前只见孟枕书备受蹂躏的女逼像只湿濡的蚌贝一样怯生生地抽颤不止,下边湿淋淋的小口变得更为勾人显眼,一下、一下极为用力地张合收缩,露出里面一圈还在不停蠕动着的sao红媚rou。

    弟子裤裆的jiba早已硬成十足粗壮凶悍的一根,把他一身宽松的学袍都撑出堪称巨大的壮观鼓包。

    他喉头干燥,双目更是变得猩红,仿佛有一股力道正隔空不断拉扯着他,让这还未品尝过那般极乐交合滋味的毛头小子当即喘着粗气,勾开腰间的衣带,从亵裤中粗鲁而急切地掏出自个儿肥硕雄伟的jiba——

    那玩意儿还没品尝过被女逼紧紧包裹交缠时的销魂滋味儿,却已长得非常精悍粗长,无论是长短粗细还是那青筋盘布、紫红狰狞的外表都丝毫不输任何成年男子应有的尺寸。

    他的整个粗rou宛若一根鲜活而笔挺昂扬的龙头,最顶端的rou冠肥胀滚圆,简直像颗光滑而饱满的大个儿肥李,yinjing表面根根筋纹勃起跳动,频率异常一致,只被年轻修士自个儿难耐地撸动两圈,就又气势汹汹地粗壮了将近半圈。

    巨大而骇人的rou杵直接“啪”地一声,无比响亮地顶插在双性荡妇yin浪湿腻的鲍唇中间,眨眼间就往那sao蚌roudong中捅进了半个guitou。

    “唔嗯……哈啊、你在做什么?”

    孟枕书刚喷过一泡yin水,双性人特有的娇嫩身躯越发变得yin浪不堪、渴求爱抚。他还正处在失神当中,虽然听见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猜到了对方要做的事,却也欲拒还迎地羞红着脸装不知道:

    直到大半颗足有鸡蛋大小的膨硕guitou像烧红的铁棍般没有预兆地捅入他湿红的屄口,孟枕书才慢半拍地哼叫两声,做出羞愤而无可奈何的语气道:“不要……呜呃!roubang、插进来了……”

    噗啾一声,那是美人sao浪下贱的紧窄屄口被过于硕大的圆形rou头倏然破开的沉重rou声。

    孟枕书的蚌嘴儿叫年轻修士的jiba柱头插到极致,整个小小的roudong完全张开,看上去像薄薄的一层rou膜,在最边缘紧挨着男人性器的地方憋成淡淡的白色。

    有水汪汪的汁液艰难地从两人rou器交合的缝隙中涌溢出来,化成一串微微带有乳白色的细碎泡沫。少年沉沉地喘息不停,又闷哼两声,挺着强悍精壮的腰朝前猛摆,将胯下蓬勃高耸的炙热阳具朝内捅入数寸,滚圆肥胀的guitou彻底潜行着埋入美人咕啾、咕啾泛着yin液的水润甬道,甚至还往内滑行了长长一截。

    孟枕书的rouxue花径被对方粗长坚硬的阳具撑得鼓圆发涨,紧绷着变了形状,成了一只娇嫩紧致、富有弹性的jiba套子,尤其销魂而饥渴地包裹着男人杀器般的悍然rou棍。

    “唔……好紧的嫩逼!”

    那青年额头的青筋一下下具有频率地爆突鼓起,显出弯曲的青紫形状。他头皮发麻,才把jibacao进去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无边的爽快,又借着这股劲头吭哧、吭哧地将剩下小半截柱身一并埋入美人的yinxue,已然开始试探性地前后抽插搅动,口中一边说:“仙尊、仙尊一直在吸我的jiba……好舒服!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唔!别、别夹——”

    青年面色憋得紫红,话说到一半,竟是被孟枕书rouxue内部几记轻轻的痉挛吮咬给夹得磕巴起来。

    他想努力向仙尊证明不是自己有意侵犯对方,只是孟枕书的saoxue实在太过软浪诱人,世上不可能有男人能禁受得住诱惑。双性人女逼的rou道是那么湿润狭细而又具有弹性,已然无比餮足而诚实地伺候讨好起男人粗壮丑陋的可怖yinjing,咬吸得年轻修士身下的粗勃jiba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

    孟枕书的甬道rou壁绵软湿腻,叫弟子觉得自己真像在cao某种软体动物的rou腔内部,触及之处所碰到的yinrou无不水滑黏热,上端仿佛长满了一排排墨鱼肢体上才能生出的吸盘圆足,尤为紧密而谄媚地紧吸在男人同样光滑、却又青筋交错蜿蜒的roubang外端,不断发出缠绵清晰的啾啾水声。

    “呃呜……嗯!cao得好深……哈啊、又顶进来了——”孟枕书在无人看得到的地方露出满面绯红,脸上早已透出迷离茫然的神色。

    他暴露在石壁外端的雪腻肥臀和下边的粉嫩rou逼俨然成了个专门承受男子欲望的rou作容器,腿间的女逼一下又一下无可逃避地被弟子贯穿捣cao。

    猩红发紫的粗rou在他色泽浅淡的蚌xue中来回反复地进进出出,渐渐把孟枕书那供给男人泄欲的小逼捅得酸软松yin,汁水不再滞涩地源源奔涌而下,把男人勃起到了极致的rou具浇淋上一层nongnong的yin亮水光。

    青年每每把自己胯下蓬勃的粗棒抽拔出来,都会噗嗤嗤地牵带出一连串落珠似的晶莹逼液。

    大量丰沛的sao水不要钱似的顺着弟子肥壮如婴儿手臂的茎身倒灌而下,泼湿了他rou柱下端一丛生长得无比浓密的黑色耻毛。

    他这团围着yinjing长出的毛发微微透着光亮,衬得年轻男子身下这根丑陋的roubang长得极好,性欲更为充沛旺盛,淡淡地往四周弥散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臊膻味。

    弟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一向隐藏在宽大道袍之下的胯部强有力而又健美精悍,一下下绷着劲地往双性美人肥逼rou鲍之中狠狠jian干捣cao,动得愈发地迅疾凶猛,直到青年在近百来下cao弄后彻底使出了全力,像只循着母犬发情期间散发的气息而找来的雄兽,在孟枕书流遍汁水的下身处凶猛而激烈地大力打桩。

    结实而宽阔的胯部不住地前后挥动耸撞,将孟枕书的rou臀扇打得摇颤。他那两瓣嫩生生的屁股苦直被顶撞至臀rou乱晃,大片、大片鲜艳的潮红晕染着出现在他光溜溜的臀尖之上,伴随着一声声颇具规律的啪啪巨响。

    双性人的臀部浑圆挺翘,在周遭逐渐点亮起来的日光下透出玉一样剔透而暧昧的颜色。

    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顺着孟枕书被男人鞭打蹂躏透了的肥xue传递进他的胴体深处,这娼妇禁不住心生荡漾、魂飞天外,很快便忘掉了脑海中那些方才还残存着的羞怯与耻恼,仿佛自己并不是什么碧微宗上有名的孟仙尊,需要苦苦维持住他的矜持与脸面——

    此刻的他不过是个正在男人身下臣服的双性浪货,迫切地需要更多爱抚与cao干,以及没有止境的性爱高潮。

    孟枕书眼睑颤动,因为大批、大批席卷而来的性交快感而不由得沉醉痴迷地闭上双眼,却忍不住张开一对花瓣般娇嫩漂亮的薄薄唇瓣,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猫一样娇滴滴的情动呻吟:

    “嗯……啊啊、啊!越……越来越快了——呜!要、要被干死了……”

    孟枕书舒爽畅快得不行,肥xue一味地抽搐个没完没了,直把正将jiba猛插在他逼内驰骋的弟子也夹得连声倒抽起气,两只硕大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掐嫩豆腐似的揉捏起他薄薄的臀部肌肤,轻而易举地便在那嫩rou上留下一道道鲜红明晰的指痕。

    “sao货轻点!”他一个恍惚,便将自己心中所想的称谓就那样叫了出来。

    青年连续地被双性sao货底下的嫩逼夹得roubang胀痛,又爽又酸,险些被对方咬射——

    弟子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心境,只是更为加大自个儿冲撞的幅度与动作,像是泄愤般愈发汹汹地律动捅干。

    年轻修士的精神和体力都堪比正在兴头上的公狗,一下又一下不知节制地在孟枕书的身上肆虐逞凶,更仿佛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书写,毫不顾忌身旁还有那么多同伴正在看着,便甚至可以说洋洋得意地cao弄起石壁上半挂着的丰润rou臀。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jianyin着的,竟是小连峰上那位平常他连衣角都够不到的清冷美人,青年的心跳便止不住地砰砰加快,手下不断变换着力道和动作,将孟枕书两瓣牛乳糕点似的sao嫩臀瓣掐捏成不同的夸张造型与形状。

    虽看不见仙尊脸上的表情,年轻弟子却也能隐约在心中想象出对方吐着舌头、满面潮红但也透出春情的yin艳模样。他的jiba正捅在孟枕书的逼里……

    一这么想着,弟子的小腹中更窜出燥热的火焰,将他剩下的理智灼烧了个干干净净。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孟枕书cao到放声浪叫发春,本就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年轻男人的心中涌上了无限得意自满,口中骂得更加厉害:“贱逼怎么含得还是这么的紧,难道sao货还没被cao够不成?还说什么太快了……我看娼货分明被我干得shuangsi了!——怎么样,sao逼喜不喜欢弟子的大jiba,嗯?”

    孟枕书眼角含泪,听他这话,下意识地便要摇头,过了一会儿,方才想起对方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只得一边扬起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连连犯sao喘叫,一边在喘息的空隙间找机会,十分委屈而羞赧地答:“本来、本来就是这么紧的……唔!喜欢——喜欢死了、啊啊!saoxue真的要叫大roubang插坏了……”

    云雨交合所带来的快感让孟枕书欲仙欲死、神志不清,甚至已然开始坦诚大方地说起了胡话,放浪地展示出自己的饥渴与yin荡。

    暖热的rou体相互摩擦,发出了yin靡暧昧的咕叽rou响,孟枕书眼神迷蒙,早没有精力转头去看对方的样子,只觉自己腹部深处的rou径sao心叫年轻弟子刻意顶磨戳cao得无比sao软酥麻、又痒又涨,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暴风雨夜中海面上卷起的巨大波涛,一阵又一阵地接连把他淹没吞并。

    “呜、呜哈——太、太爽了!……”孟枕书不住被男人掐着rou臀贯穿顶弄,难耐地把双脚足背绷紧,两边纤细雪白的足趾也跟着用力向内蜷扣。

    他泛红的趾尖并在一起,轻微而几不可见地颤动哆嗦个不停。到了最后,身体内部只剩下最为原始和激荡的兴奋与快乐——

    昏昏沉沉中,孟枕书根本分辨不了自己究竟被弟子抓住干了多久,只感到腿间的肥xue已是完全叫对方干得潮软湿黏、rou口大开,娇滴滴的屄口和两片小唇因为被表面粗糙狰狞的庞然巨物cao碾折磨了过长时间而变得红肿不堪,又肥又胀,sao痒至极。

    他的女蚌虽然饥渴贪吃,但到底还是娇脆,吃不了太多苦头。孟枕书哼哼唧唧地乱喘不停,浑然变成一只在男人身下雌伏的yin兽,夹在两边腿根间的肥逼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显然已到了即将崩溃和爆发的边缘。

    ……以至于他前边那根浅粉色的yinjing也在完全没被男人玩弄抚慰的情况下高高充血挺立起来,颇有些滑稽地晃荡抖颤,噗嗤、噗嗤地叫人cao到射出稀薄的乳色男精。

    “呃……唔啊啊!”孟枕书蜜桃似的白嫩屁股骤然狠狠向内夹紧,维持着收缩臀部的动作与姿势在空中抽搐许久。

    那弟子也没比孟枕书好到哪儿去,这时气息同样不稳,像只野兽般低沉且沙哑地大口呼吸,憋红着脸叫道:“唔,要射了……sao货接着——漏了可没有了!”

    到了最后关头,这人才像猛然回想起自己一开始要帮助孟枕书出来的目的似的,忍不住红了红脸。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仙尊cao得这么起劲,还、还那样叫了他……

    但青年用余光微微环顾四周,发现其实并没有人露出太过明显的异色——不,不如说这些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全都看得呆了。

    他们大多面露古怪的潮红,却都不愿将视线轻易移开,只一味吞咽着口中源源分泌出来的唾液,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仙尊那正被男人疯狂激烈地抽插jianyin着的水xue猛瞧。

    有的人甚至已忍耐不住,将手伸到自己的亵裤内部揉搓撸动起来,火急火燎地期盼着下一个能轮到自己,什么尊师重道,什么宗门内的规矩与章法……全都忘了个干净。

    他们但凡想到自己的jiba等会儿也能捅进孟枕书的逼里,那裤裆内的roubang就guntang粗大得厉害。

    再转眼瞧瞧孟枕书,除了一个劲儿地发声浪叫以外,就没有说出些其他有新意的话。

    那弟子越发心满意足,胯下的roubang虎虎生威、去势汹汹,更加放肆地在仙尊依然紧致的xue中奋力抽插上百下,终于噗嗤一声,精关大开,任由充沛浓郁的浑浊阳精如泄洪之水般唰地喷射在孟枕书那于高潮中飞速收缩的yin热花xue里面。

    “……哼唔!”两人同时闷闷哼喘一声,顷刻间,一泡无比雄浑的男精便凝聚成粗壮的水柱热流,浓浑而强力地凶猛击打在双性人娇嫩sao热的湿xue内壁,并与一股同样从浪货xue道深处奔涌出来的湿腻yin水浇灌、汇聚以及搅和在一起,将孟枕书的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微微圆鼓出来。

    咕啾、咕啾——那是他小腹中的yin水在轻微晃荡的声音。

    “哈、嗯……”孟枕书的身子彻底软瘫下去,眼前一片看不清的花白闪光。

    他仍在轻喘着气,xue间两瓣完全红肿起来的蔫软yin唇如同蜗牛腹部柔软的翅足一样蠕动抽搐,整个软烂靡红的rou花就像一朵刚被整夜暴风雨摧残扇打过的憔悴rou花,由正中心开始慢慢向外晕染发散,透出被人过度使用和cao磨后的深熟嫣色。

    弟子颇为不舍地慢慢将才吐过精水的阳具抽拔出xue,移动过程中发出轻低的汩汩声响,蹭带出一连串绸带一样黏腻而绵长的粘稠汁水,在空中匆匆落下一道乳白色的下凹弧线。

    他抽离出来的yinjing湿乎乎的,guitou离开屄口时又是“啵”的一声,双性人sao红肥肿的xue嘴儿轻轻颤动收缩,飞快从xue眼内部涌上晶莹的水液,哗啦啦地四下飞溅开去。

    随着jingye的持续灌入,奇怪的术法气流慢慢在孟枕书的体内到处流转窜动,旁边站着围观的其他弟子们似乎隐约看出了什么端倪,连忙惊声开口:“我怎么好像……看见了仙尊的模样?”

    他们说的不假。品尝过第一根rou具之后,那石壁果然像它上方曾显露出的文字那样,因为获取到了来自其中一名弟子的体液与精水而微微透出变化。石壁表面坚硬的外壳稍许变得透明,隐隐地能看见石体中正朝下趴伏着的美人形态。

    孟枕书一头青丝散落在肩,上半身上只凌乱而松散地套着一件大敞开的素白亵衣,胸前雪白而饱满的乳云鼓鼓囊囊、浑圆挺翘,赫然是一对儿sao嫩至极的诱人雪峰。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石壁中清冷而貌美的双性人脑袋稍微侧了侧,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一截莹白而窄薄的腰肢。

    然而还不待他再回应些什么,那第二个早等在一旁、甚至已迫不及待地提前松开腰带的宗门弟子便大步走上前来,生怕有人跟他争抢似的猛然发力,占据起孟枕书身后的最佳位置——

    他急哄哄地掏扶着腿间一根光是在旁边看着便早充血肿胀到极致的粗大rou茎,径直便是恶狠狠的噗嗤一下,丝毫顾及不了怜惜之情地深捅到双性仙尊的粉逼当中,运用着技巧、深深浅浅地捅插律动。

    “嗯……啊啊!怎么、怎么又来一根……”孟枕书的身躯软颤哆嗦着,石壁内窈窕的身姿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的青年人干得前后耸动晃转,像飘零在空气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然而他饱经情事性爱的身体又是那样老辣熟练,才叫那奔到他身后的第二根rourou插入捅动了不过百来下,就又重新无比投入地动起情来。

    双性娼妇的面颊涨红,底下的湿xue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个不停,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捣弄进来的肥硕巨棒,直把那没有什么经验、却又尺寸傲人的年轻修士吸得差点要爆粗口,口鼻之中更是风炉一般呼呼作响,胯下使出吃奶的劲儿去cao美人仙尊的粉逼。

    孟枕书叫这年轻男人捣得yin喘不断,xue心sao处湿润不堪,像是天然的地下温泉,咕啾、咕啾地冒着繁盛的水珠yin浪,接着又羞赧地抿住双唇,被对方顶到嗯啊乱叫,声音都微微显得嘶哑——

    唯独那一口蚌xue要比他身上各处都精神百倍,即使才只吞吮过两根年轻蓬勃的roubang,便已肿胀sao痒得不行,却仍还像永远也吃不饱似的,毫无保留地将弟子们的jiba深深纳入,甫一让人cao到爽处,就干脆不再遮掩地发起春情:“唔唔!……就是那里、哈啊……再、再捅捅那个地方——好厉害!贱xue……贱xue爽疯了,呃啊——”

    他被干得浑然忘我,到了后边甚至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美人圆润小巧的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孟枕书目光涣散,全身上下的知觉与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处,也仿佛只有那处带来的快乐才是最为绝顶销魂的。

    天色渐渐亮起,山路上的人影多了起来。宗门学子们迎着朝晖与晨光踏上高低长阶,却又纷纷在同一处地方停驻下好奇的脚步。

    封印禁锢着仙尊的石块逐步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透明可视,石层固体也慢慢软化崩塌——

    石中美人的身形彻底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之下,孟枕书身上衣冠不整,大片、大片娇嫩莹白的肌肤都裸露着。

    往日高高在上的仙尊纤腰弯曲下沉,唯有一对儿绵软滚圆的rou臀、还有下方点缀生长的女xue因为追寻着快感的缘故而高高向上撅翘挺起,被石壁外边站立着的高大弟子按住猛捣,俨然是一副yin兽荡妇的sao浪模样。

    可孟枕书却像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当下的处境,丝毫没有稍微遮挡着些什么的意思,无比放纵着在血气旺盛的青年、甚至是少年们面前展示出完美而曲线勾人的洁白身躯:

    直到又一名天赋异禀、胯下之物茁壮惊人的学生在这双性娼货的勾引下闪电般快速地接连冲刺,重重地射在仙尊潮湿暖热的精壶rou器中。

    年轻男人的双目中透出痴迷,抓着他rou感十足的sao圆屁股射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见撤退。浑浊腥臭的阳精黏腻厚重,像是放置了几天的牛乳般散发着腥气,缓慢地滴答着点缀在他身下的石阶上端。

    石壁上闪烁着金光的正字不断增加跳动,实时记录下所有与孟枕书交媾脔合过的人数,即使那数量早就远远超过了解救孟枕书所需要的——

    光天化日下聚众yin乱的行径一直持续到接近傍晚才堪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