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美白领成为公司共享壁尻,厕所内被百根巨rou轮jiansao逼疯狂中出
在新家待了大半天,晏初有所感悟。乡下的条件虽然一般,但也不是真像A城那些人嘴里说的那么艰苦,顶多就是环境差了点,不过后边装修扩建一下也不是不行。 再来就是,确实不像城里有那么多可玩儿的去处。 这地方除了路就是田,晏初下了巴士后在路边见过的唯一一个娱乐场所还是个搭在小卖部外的露天棋牌室,想去唱个KTV估计还得坐车去市里…… 思绪跑远了。 总之,在这边——尤其是屋里有小孩的家中,基本上都通了网线,更何况是身为小学老师的晏期,平时也需要连网处理课件。 晏期听了他的问题,愣了一下,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转着轮椅到了桌边,给晏初写下了WIFI密码。 “那我先走了。坐了一天的车,今天早点睡。” “哦。”晏初眼巴巴地看着对方,“哥你也晚安。哥,我送你回去吧?” 晏期又笑了一下:“不用。你休息吧。” 男人离开了。 即使是坐在轮椅中,对方的背影也显得相当沉稳高大,晏初有心想让晏期轻松一些,也想和对方变得更加热络,却又担心这样会让男人以为自己是在可怜他,纠结了两秒,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晏初在床上坐了片刻,忽然蹑手蹑脚地下了地,走过去关上房门。 接着,他从背包中掏出了笔记本电脑,给电脑插上了电,看了看网速。 还可以,带得动游戏。 晏初本以为自己奔波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来到新家“安家落户”,少说得休息个两三天才能缓过来。 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白日里一口气睡了半天,现在的他居然精神抖擞,一时间还没有想上床的意思。 那要不然……再玩一局? 回家的路程太过遥远而漫长,这一路上晏初想东想西,想得最多的, 还是关于游戏直播的事。 他考虑过不止一次了。 他如果想给家里改善生活,重拾起直播才是赚钱最快的方法——否则在这种乡下地方,晏初就算想找点正经的兼职干,恐怕也没地儿可去。 也正是考虑到这个原因,当初离开晏家时晏初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些电子设备给带上了。 电脑加上全息设备的价格将近两万,晏初咬牙凑了个整,也给晏家一并打了回去。 此时登录花卉网的账号,才发现自昨天那场直播后,他的后台里又陆续多出来了几千块的打赏收益。 晏初轻轻吹了声口哨,剥开一枚晏期专门在镇上超市里给他买的进口水果糖,扔进了嘴里。 色情直播,真是一个暴利行业。 晏初虽然直播得随心所欲,经常原地失踪,但也知道做直播肯定是频率越快越好。只有经常直播,才能培养出相对稳定的固定观众。 据晏初自己回忆,也是他起初直播最频繁的那段日子热度最高。昨天看上去收益尚可,是因为他一口气消失得有点久了,才有许多粉丝出来给他送礼物。 想要可持续发展,还是得勤快点才行。 晏初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要钱,他要很多很多的钱。 脱离了A城的晏家后,晏初才终于明白,他之前每次一拿到零花钱就花个精光,不是他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天生就是败家子,而是他知道A城的晏家有钱,并不怕他挥霍。 如今他穷得叮当响,和白手起家没有什么区别,自然而然就学会了省着。 手上没有钱,晏初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虽然大手大脚惯了,对钱没有太多概念,却也猜得出来晏期现在在镇上当小学老师,薪资肯定不怎么高,撑死了就几千块。每个月撇去在吃穿住行上的花销,大抵攒不下什么存款。 乡下花费少,物价低,他靠直播赚的钱或许一时派不上用场,但日后总有能用的地方。 别的不说,怎么着也能给他们家改善一下居住环境,重新翻修翻修,再多买些家具—— 夏天这么热,光有电风扇也不管用,到时候多买几台空调回来,给客厅、两人的卧室都装上。再有,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和灶台似乎也可以换了…… 其实这么些钱,他手头上就有,但是该怎么和晏期提起这件事呢?他又要如何向对方解释,自己的这些钱都是从哪儿来的? 哎…… 晏初抓了抓半湿的头发,有点苦恼。不过他很快决定,先不想这些有的没的。 村里的娱乐活动少,此时透过靠近院门的窗户朝外看去,明明也才只是晚上八九点,外边的路上已经极少能看见人。 只有暗淡的黄色路灯光在路面上投下一块块小小圆斑,勉强照亮了附近的夜景。 这个时候,各家各户的人基本都窝在屋里,顶多再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旁边晏期的房内静悄悄的,估摸着马上也要熄灯休息。 然而晏初在大城市内野惯了,放了假后,天天熬夜打游戏、或者在外边和同学玩到凌晨都是常事,怎么会轻易入睡。 他静静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晏期那边的动静,感觉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应该还行。 反正自己左右正睡不着,干脆打开了游戏客户端,顺便,登入了平台直播间。 【第一!!!】 【我没看错吧,时隔短短两天FIRST又直播了??上次说最近会很忙,我还以为又有很久都见不到小美人了,直接就是一个狂喜!】 【又双叒来看老婆了!今天的老婆比前天更漂亮!】 “咳……”不小心瞥到某条弹幕,晏初顿时有些心虚地咳嗽了声,放下了刚举到唇边的水杯。 “上次播完确实是忙了一整天——对了,之前没和你们说,其实我这段时间不怎么玩游戏,是因为我搬家了。” 晏初避重就轻地解释道:“今天刚安顿下来,上来给大家报个喜,顺便玩一把。” 起先晏初是真的认为,自己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精力上线。毕竟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又有好多证明和手续需要办理—— 来了以后,才发觉自己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消磨。 这样想来,其实他也不算打自己的脸,只是刚好现下有个目标,所以更要抓紧了一切机会上线直播。 有时候,计划就是会赶不上变化。 晏初心中默念:我是一个无情的赚钱机器。 “我看看……接着上次的存档往下玩吧。这个副本不长,希望可以在开学前打完。”晏初含混地用咬着口中酸甜的水果糖,飞快地点开了游戏。 【正在读档……】 【读档完毕。】 “晏初,我要的咖啡呢?” “还有我还有我!我让你复印的文件怎么还没送来?” 好几道不同的声音在办公区域内此起彼伏,仿佛一整串定时炸弹在相近时间接连引爆,顿时闹得文静柔软的貌美白领颇有些手忙脚乱。 “来、来了——” “这是你要的咖啡,刚刚泡好的。” “这个是你的复印件……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误了。” 穿着短款女士工装的美人在工位间东奔西走,气喘吁吁,仿佛第一天来报道就职的新人那般被原本的同事和手下呼来唤去,整整一个上午都没停歇。 自从上次犯下业务上的大错之后,晏初如今在部门内的地位是越发的低了。 他虽然暂时停职,却也没有能就此待在家里偷懒的好事。 上级罚他这些天都要留在办公楼内打打杂工,干的无非是些帮人端茶倒水、递取物品的杂活儿。 晏初被停了职位,却比从前更加忙碌,自从早上来了公司就一直脚不沾地,每回以为事情了结,想到座位上休息上一阵子,马上就又会被赋予新的差使。 其实众人也不是非要把事情都交给晏初去做。 只是这漂亮的娼货是拖累了他们一块儿受罚的始作俑者,他们也不可能让晏初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在工位上坐着。 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他到处走走,既满足了众人捉弄美人的恶作剧心理,又能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 ……这sao货即使在众人面前被主管cao过一回,每天的打扮依然不见半点收敛。 那两只sao鼓肥圆的奶子被一层薄到近半透明的衬衫包裹在里面,总能透出无比诱人的yin暖rou色。 晏初一跑起来,胸前两团挺拔惹眼的乳球就如同即将要挣破衬衫领口跑出来的白兔一般呼之欲出,上下摇颤,让人远远瞧见,都替晏初觉得累得慌。 也不知道如此傲人的一对双峰挂在这单薄纤弱的美人身上,该是多么沉甸甸的一份重量。 “你先别走。” 晏初刚将一沓白纸黑字的文件放在同事的办公桌上,转身要走,却被男人紧接着从身后搂到怀里。 “……啊!”引人垂涎的娼妇轻呼一声,立刻跌落在了那人的大腿上端。 男人宽阔的手掌抓着美人细软的腰肢,从前边极暧昧地抚过他平坦柔软的腹部,拦着他不让离开。 晏初试图挣扎无果,软弹丰硕的saorou屁股反而不争气地在男人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上来回滚了两圈。 他充斥着rou感的大腿从短得令人发指的一步裙边下伸探出来,无助地搭在男人的双腿上不停翻腾,修长笔直的小腿只能晾在空中,仅有脚尖能够勉强踩到地面。 纤细却又丰满的白领嘤咛一声,好似被男人捕获在手里的无措猎物,怯怯地小声道:“放、放我下来……你别这样,这样……不好——啊!不要揉那里……” 他说着,忽然被男人偷袭到了重要部位,随之从嗓子眼里挤出了惊叫。 男人竟然在揉捏他的奶子。 即使隔着几层衣物去掂量双性人那对儿云团似的饱满乳球,也依旧能感觉出它们重量不轻。 晏初的sao乳看着颇大,捏在手里也不容小觑,男人哪怕张开整只硕大的手掌,也差点儿没法把它整只握住。 对方的手法下流又粗鲁,好像完全不顾忌周围的人是否在看着他们,隔着衣服将晏初的奶子搓揉玩弄得时而圆扁,时而聚拢,在男人的掌心间变换出数种不同形状。 男人一边猥亵着怀中貌美yin熟的大奶同事,一边低沉地在晏初的耳朵边上吐息,似乎就爱看他这幅任人拿捏、楚楚可怜的模样—— 美人羞红着脸,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从唇瓣间吐出小口、小口的湿漉热气。 双性人的身体天生敏感,他嘴上说不情愿,身体却明显有了感觉,双眼微微迷蒙着眯起。 一双玉似的长腿一会儿倏然放松下来,好似已被情欲浸yin得不能自已。 一会儿又陡地向内紧紧并拢,仿佛一只逐渐被男人挑逗开的yin蚌,再不闭紧蚌壳,恐怕就会从双腿间流泻出难以言喻的sao甜香蜜来。 男人自然不肯轻易将他放来,不无狎昵地低沉笑道:“你跑了一上午了,我心疼你,让你在我这里坐一会儿,怎么了?挺着这么对儿又大又沉的sao奶子跑来跑去,肯定累坏了,让我帮你揉揉,难道你还不乐意?” “唔、嗯啊!不,不可以……” 晏初懒洋洋地躺在男人怀里,一对挺翘的rufang被对方掐得又爽又酸,牵连着整片白软的胸脯都跟着洋洋地发起热来。 一股奇异的yin流顺着小腹向下流淌,一路钻入到他yin浪sao嫩的双腿正中,让他的性欲攀升到了极致。 可他偏偏又要装作一脸纯情的模样,呜咽着去推男人马上就要凑过来的脸颊,趁着对方愣神的短短一瞬,仓皇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 晏初好似受了欺负的母猫,好不容易逃离了对方的手掌心,连忙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开。 一见晏初离开,四周一群早就在明目张胆地“窥视”他的高大男人登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纷纷凑到了一起低声窃笑,交流着彼此的心得。 “怎么样,手感如何?” “来公司这么久,第一次摸到了sao货的屁股,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肥。干他的时候,那sao屁股肯定能把jiba夹得很舒服……” “屁股算什么,晏组长的奶子才是最sao的。你们没看见,我揉他胸的时候,小浪货舒服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早知道他这么来者不拒,我之前就不忍那么久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好得手的很。上次被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cao逼,他分明爽得逼水都喷了好几次,叫得又浪又软,哪里有受罚的样子!” 人群中出现了几秒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有人悠悠地说:“看见他那sao样,我的jiba就痒得不行,晚上回去还撸了好几次。要是也能主管一样,干一回那浪货的嫩逼——” 众人心照不宣地面面相觑,一个计划,便隐约地达成了。 “看他刚才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去了厕所?”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晏初坐在盖了盖子的坐厕马桶上,对着面前漂浮着的实时弹幕说:“打个赌?等下会有多少人过来找我。” 【儿大不由娘,FIRST老婆终究还是变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刚进游戏只会脸红的青涩小美人了,唧唧一不小心又立了起来。】 【我赌十个!刚才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不参与不合适吧!老婆这么嫩的小逼谁不想透??】 【已知游戏里的感受会和玩家线下的身体实时同步,那么老婆在游戏里逼被透烂了,真实世界里的xiaoxue会不会也跟着肿起来……好心疼啊呜呜……老婆的小逼……呜呜……我含泪打赌二十个!】 【不是,这游戏这么缺德,难道你们以为系统真的会只派这么点人过来吗?之前隔壁的主播被轮到一半就直接承受不住晕倒掉线了啊!我们难道不应该赌FIRST总共能吃下几根大几把?】 【很有道理,我相信老婆的潜力,我赌三十个。】 【四十个,如果能做到,我送主播两架飞机。】 【我也赌四十个,三个潜水艇。】 【卧槽惊现VVIP大佬!】 晏初抱着双臂,两条赤裸的长腿微微前伸,无聊地用他足后跟上的细跟嗒、嗒地敲击着附近的瓷砖。 一旦有人开头,更多的人拿礼物当作赌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 弹幕如潮水般滚动起来,还有不少人现在就开始给晏初打赏起了小礼物。直播间内顿时变得无比热闹,观看人数不出片刻又涨了二十多万,至今仍在稳步攀升。 会出现这种情况,晏初并不意外。 花卉平台上有钱人不少,许多主播为了博眼球、涨热度,就会和直播间的观众打赌,故意在游戏里玩花样,包括弹幕上说到的另一个被cao晕了的主播,晏初前段时间也有所耳闻。 不过游戏有防护措施,不会真的让玩家受到什么伤害,只不过玩家在游戏中的意识载体受了太多刺激,一时间超负荷运转,游戏监测到异常数据,就会强制切断联系,将玩家顶下线。 不过……他应该不会遇到这种状况吧? 想到这里,晏初难得犹豫了一下。 他对自己的体质还是有信心的。 晏初自从下载以来,所有玩过的副本无不是以3S级别的顶级评价顺利通关,甚至得到了游戏内的“荣誉玩家”称号,怎么想都不至于在这里翻车。 当然,他确实在游戏关卡上玩了些小花招。 这一小节的关卡,他的任务原本是只要勾引到其中一个同事在茶水间里zuoai就可以成功通过,但这对在游戏里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晏初来讲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 既然要玩,那就玩些刺激的。 晏初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男厕所,无疑是个更好的地点。 果不其然,他一走进这个地方,就收到了系统提示。 【玩家“FIRST”触发了新地点,发布隐藏任务:收集精水】 【目前收集程度:0/100】 【完成隐藏彩蛋任务将获得特殊个人称号[jingye收集狂魔]、[百人斩]】 同一时间,“FIRST”的直播间屏幕左侧,也缓缓升起了一个巨大的轮盘。无数观众正在向轮盘中间倾倒赌注,有的是几块、十来块的小礼物,有的则数目惊人,多达千来块。 晏初每接受一定人数的roubang插入,就有一部分打赏奖励会被解锁。 【我cao,不愧是你游戏爸爸,这个隐藏任务可比我们狠多了,一百个人,在这之后我还能见到FIRST老婆上线吗555,不会被cao到从此戒色吧。】 【一百个人???看来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十全大补丸和纸巾都已经就位了!】 晏初好笑地看着弹幕里的群魔乱舞,刚想说些什么,男厕所外就传来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听声音就足以判定,外边的人数目不少,少说有十多个。 ……一群由游戏数据幻化成的NPC身穿统一的黑白西装服饰,各个高大健硕,对于怯懦温和的白领来说极具威胁和压迫感。 晏初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从厕所隔间内站了起来。 他宛若一只忽然发现自己正处于众多猎人追捕下的兔子,本只是想找个没有人会打扰的清净地方躲藏一会儿,却没想到众人也紧跟在身后跟随过来,将他牢牢围困。 “你、你们……”美人抿了抿唇,柔柔的目光挣扎闪烁,仿佛从空气中嗅到了某种危险气息,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 然而他一往后退,那些人就跟着往男厕所走廊的深处走,不出片刻,就将那被众人衬得相当瘦削苗条的双性人包围在了正中,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晏初被同事们指使着忙活了一上午,还要忍受这些人时不时地把自己拉到怀里、用一双双咸湿的大掌毫不避讳地猥亵揉捏。 他身上的几处敏感saorou全被暗戳戳地摸了个遍,一件雪白半透的衬衫叫众人扯得凌乱不堪,领口的扣子松开三颗,还有一枚纽扣直接被人扯落,崩到了地上。 晏初那两只柔嫩的大腿根内侧也让男人们不干净的手掌掐捏得满是粉痕—— 包裹着sao货臀部的短裙不堪蹂躏,面料表现浮起了一道道抚不平的褶皱。 晏初光是被这群人轮流吃着豆腐,就已是相当衣衫不整,仿似才刚经过凌虐,足可见这群人有多么如狼似虎,恨不得直接将这sao乎乎的美人瓜分生吞了。 再度见到众人,美人又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为首的同事上下端详着晏初凹凸有致、颇具女性化特征的曼妙身体,视线几乎不舍得从他身上移走。 “让我们一通好找——原来晏组长在这里。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好好呆在座位上工作,帮我们跑腿,躲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偷懒的事情告诉主管,让他又过来惩罚你?” 晏初吓了一跳:“我、我只是过来上个厕所,马上就回去了……” 他才被停职,正等着考察,怎么能让众人抓到把柄,再被上报给主管? 白领下意识地软了嗓音,湿漉漉的眸光从前方的几人脸上一一掠过,怯懦地乞求道:“拜托你们,不要告诉主管,我现在就回去,唔……!” 他迈动步伐,试图从一排高大的身影中突破出去,却好像径直撞上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竟是把他又弹了回去。 晏初后退几步,声音更低:“你们,你们是要……” 人墙中的一道声音说:“难道你以为这件事就完了?既然是拜托我们办事 ,难道不得给我们一些好处?晏组长,你拖累我们大家伙儿,让我们都丢了奖学金,这笔账,我们还没来得及和你算呢!” 来人终于道出目的,晏初不由变得愈发紧张。 他也不想连累大家,可是事已至此,晏初自己受损最大,险些就要丢了工作。他这两天努力给众人跑腿,哪怕被悄悄占了便宜也都忍耐下来,已经是在努力弥补大家的损失了。 “……那你们想怎么算?”话说出口,白领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颤抖着的,生怕对方提出自己没法完成的条件。 空气中散播开一阵低沉的哂笑,夹带着一股不能言说的心知肚明,好像是在嘲笑晏初的天真愚昧,竟然直到这时,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 “那当然是——” 几秒静谧后,男人说:“……主管怎么惩罚你的,我们也要一模一样的补偿。这个不过分吧?” 说完,最靠近晏初的几个人骤然发难,竟是同一时间对晏初动起手来。 “……啊!等,等等,你们要做什——” 美人的话语戛然而止。 不出五六分钟,晏初就在这宽阔的厕所走廊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突然出现在走廊最末端的隔间门上,此刻已被男人们扒得光裸的雪白rou臀。 “哈、啊!”惊叫声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赫然是属于晏初的声音。 他们是一家专门制作和销售色情物品的公司,企业文化一直从门店延续到了办公楼内部,只要走在大厦当中,随处都可以见到他们公司制作出来的玩具装置。 就比如这男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它平时极少让人使用,因为一旦被人打开隔间大门,就会发现这处空间内的巧妙设计。 隔间的门上,有一处小小的机关。只要打开开关,门板上就会浮现出一个刚好能让娼妇的臀部横穿过去的圆洞。 而一开始的晏初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竟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众人架在门上 ,一半身体位于隔间墙内,一半则赤裸裸、明晃晃地挂在墙外,成了一只提供给同事们尽情享用的肥美壁尻。 “呜、啊!” 晏初那先前就被绝大部分部门员工窥见过的sao浪圆臀已被剥得半光,短短的裙摆像是糕点的外部包装,被人不走心地拉到胯部位置,露出下边仿若某种糯米团子般浑圆软弹的可口嫩rou。 他的双腿跟着晾在门外,此时仍在不死心地不断挣扎。两条藕节一般笔直纤细的长腿粉润晶莹,有些踉跄不稳地脚尖蹬地—— 只可惜,没有男人打开机关,他是无法从那洞眼中钻脱出来的。 因为双足无法踩实地面,晏初不得不踮高脚尖,将身体的重心都转移到上半身上。 他的胸乳和肩膀都搭在门后支立起来的方形平台上,一对儿紧致饱满的雪腻臀瓣不得不跟着用力地向后翘起。 而那被不知道哪个同事扒开的白色内裤则一路下落,危险地卡在了双性人不堪一握的脚踝边上。 他剥皮荔枝似的剔透臀rou微微向上掀开,反显出一种勾引人般的诱惑情态,也越发暴露出双性人腿根底下yin贱湿润的诱人鲍逼。 晏初被这么多男人轮流玩弄挑逗,身子早已有了感觉,下边的xiaoxue更是又sao又痒,难耐至极。 只是苦于没有roubang插入,渐渐堆积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将他本就水嘟嘟的yinchun憋得更加涨红蔫软,让男人随便用那敲多了键盘、带着茧子的手指yin色地一揉,就控制不住地翕张哆嗦。 如同娇软湿肥的花苞,猛然被情欲催开。 “我cao!”身后的同时们看得目瞪口呆,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纷纷直勾勾地照射在双性人堪称极品的无毛水逼上,恨不得一上来就提枪猛干,尝尝美人水汪汪的娇小嫩逼究竟滋味如何。 “这sao逼前两天才被主管捅过,现在就又紧成这样了,不愧是双性人。” “瞧瞧这婊子,还没被jiba插进来,rou逼就湿成这样了,说不定 之前都是在欲擒故纵,早就希望我们来干他。你们看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还是乖乖地让我们摸!” “有道理,我看,事情就是你说的这样。”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干他啊!你如果不cao,我可就上了!” 部门内的男人们早就垂涎晏初已久,眼见当下就有一个能够cao弄极品美人的机会,怎么会让其轻易从掌中溜走。 “呜啊……啊!不要、唔!没有,不是这样……”晏初无力地辩解着。 嫩生生的圆鼓rou唇上忽然传来被用力碾压过的触感,怯懦无助的大奶白领战栗得愈发猛烈,饥渴的女xue却不听使唤地与之相悖,从一对儿半绽开的苞唇中挤出一丝晶莹的水流。 第一个男人早就蓄势待发,裆间的丑陋roubang勃起到了极致,硬邦邦地顶着他的西装裤裆,撑得他自己都jiba发痛,酸涩难忍。 此刻听到有人想要抢占先机,他又怎么会容允,两根糙粝厚实的手突然发力,凶猛地插入晏初身下湿沃的肥xuerou缝,将他小巧的rou逼插得咕啾、咕啾冒出yin液。 晏初的女xue太过sao情放浪,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剂辅助扩充,就自个儿汩汩地泄出许多汁液。 十数下相当草率的开拓前戏匆匆结束 ,男人的耐心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粗喘了几声,如同饥饿的野兽忽地遇见足以让它饱腹的猎物,男人跟着激动地双眸发红,从眼中射出两道凶恶的光。 眨眼间,一根粗长狰狞的rou器就蓦然从男人松开的西装裤间甩落出来! 它赫然是根任何娼妇看了都要感到惊惧的肥硕rou棍,rou身粗长,尤其头部最为肥厚可怖,仿佛一根从卷曲阴毛间生长出来的巨大rou菇,浑身泛着棕黑的色沉。 那最顶端的guitou尤为沉重,甚至带得余下的一大截柱身都跟着摆颤抖动,气势十足。 男人对着柱身前端狠狠地撸动了几下,胀如肥硕黑李的rou冠就径直顶戳上双性人泛着莹光的湿漉yinxue。 再凝足了力向前用力撞,他足有小孩手臂长的腥臭roubang就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了小半截。 “哈唔!啊、啊啊!”门后面的美人猝然仰头,不受控住地发出一阵仿佛被人扼住脖颈般的拉长惊叫。 他的女逼rou道是天生的roubang容器,只是两天没有被人cao弄,就又浑然恢复到从前一样的狭窄紧致。 他细小的rou径xue口被男人精壮滑腻的guitou凶悍地卡着,屄口浅处的一圈saorou都让那烙铁一般坚硬的rou杵捣得瑟瑟发抖。 雄性的roubang每往前推进一寸,他xue内的层层肥濡嫩rou就跟着痉挛着向内收缩一下。 晏初的嗓子眼里绵软得像是裹了花蜜。 “顶、顶进来了,嗯啊!……roubang,好粗……轻些……” 情欲如同瞬间袭来的浪潮,一下就卷挟着晏初,将他推离了名为“理智”的岸边。 他一下忘了自己先前是怎样地推据否认,只是一味地从喉咙间挤出轻浅的吟哦与闷哼。 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句话蓦然在心底冒了出来,晏初却耻与将其述之于口,只能用力地咬住自己艳红的下唇。 晏初被困在狭小的隔间里,眼前什么其余的光景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根异常粗大的火热巨炮正在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悍然jian入自己湿润滑腻的肥鲍,不出片刻,就将他窄薄的腹部内端填塞得严严实实。 男人guntang的性器宛如烧红的火棍,每一下摆胯挺入都将他xue内的yinrou烧灼得滋滋作响。来自情欲的召唤就像是塞壬惑人的歌声,已然被男人开过苞的双性荡妇根本禁受不住这种折磨。 晏初浪叫一声,身后白嫩无瑕的肥臀情不自禁地越撅越高,宛如发情待cao的饥渴母狗。 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自个儿sao浪,一声接着一声,极浅地轻声哀鸣,忽而被腥膻勃发的粗rou碾磨到了xue内软浪的sao处,这才提高了嗓音yin叫起来。 “嗯……呵啊啊啊!大roubang……整根插在xue里了——好挤!啊啊!动,动起来了!……” 双性人的女xue内里无比紧热,叫男人当真觉得自己正在jianyin着的是口又肥又嫩的蚌rousao嘴儿。 湿泞的甬道内部溢满了丰沛清亮的温热泉水, 就仿如某种软体动物的销魂xue腔,一下下地朝内簇拥夹挤,贪婪谄媚地吞吮着男人性欲旺盛的粗勃阳具。 在这样无意识的热烈攻势之下,男人又哪能没有感觉? “贱货!”西装革履的男人顿被他夹得精神抖擞,头皮酸麻得仿佛有电流丝丝窜过。 对方拧紧了浓密的眉头,大口、大口地从口鼻间喷出热气,直被身前这只肥圆屁股的主人勾到双眼发直,恨恨地骂。 “吸得我差点都要射了!还以为你有多清高,还不是撅着屁股等我来cao?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把你的贱xuecao烂!——” 说完,他终于不再忍耐。 当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裆间翘立出来的赤勃jiba一挺到底,不带一点缓冲,强力摆胯侵犯起了隔间门上暴露出来的粉嫩鲍xue。 “啊啊啊、呜啊!轻、轻些!唔唔!大roubang……干得太快了 !” 门上的rou臀在男人的大力鞭挞下疯狂地前后摇颤。 悍利的抽插攻势来得凶猛,没几下就把晏初干得眼前泛花,一片模糊。 他娇滴滴的鲍xue直被男人搅弄捅插得滋滋冒水,径直变成了一滩咕啾冒泡的yin泉。 这嫩xue把男人的jiba泡得酥麻酸软,直觉晏初小小的无毛嫩xue就是全世界最为销魂的温柔yin窟。 他恨不得用自己健硕肥挺的jiba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货的贱xue抽打软烂,让他再也无法引诱任何男人。 硬胀挺翘的肥茎横冲直撞,每一下猛烈的攻击都直捣黄龙,激剧异常地捅cao到神秘花径的最深深处,顶得门上的美人禁受不住地狂乱哼吟、叫喘不断。 纤细的软腰接连抽搐摆动,如一尾砧板上缺水的鱼。 “啊啊!又……又cao到sao心了、呜!roubang……roubang完全把sao逼干开了,呃呼、哦!……” 在一阵比一阵更加激荡猛戾的抽磨与耸动下,晏初的眼神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男人激烈地jianyin着他,每一下大力律动的速度都像是要把他直接贯穿。 坚硬的胯部一次次摔打冲撞在双性人果冻般软嫩的臀尖上端,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打桩rou声,将他的sao圆屁股鞭挞得宛若一只熟到开裂的粉水蜜桃儿,从正当中的糜艳rou缝间,逐渐向外扩散出绯色的rou粉。 这桃瓣太过熟烂,以至于一被重物撞击,就差点要“皮开rou绽”。薄薄的表皮破碎开来,露出底下香软多汁的果rou和甜浆。 男人又深又重地顶cao着美人肥润桃臀下方藏掖着的纤细屄眼,将他两对儿漂亮饱满的大小yinchun磨插得像是开绽的花瓣一般向外翻卷,湿淋淋地抖擞花瓣—— 更多的yin水在性爱交媾间喷涌出来,一股独属于嫩xuesao水的腥甜味儿也尤为明显地弥漫在了众人鼻间。 数不尽的逼液早就将晏初自个儿的圆鼓湿鲍浸透得一塌糊涂,遍体黏湿。 多余的汁水连续从他那被巨rou撑得滚圆的蚌嘴边缘噗呲、噗呲洒溅出来,淋湿了男人胯下那丛茂盛的浓密耻毛。 也有的正顺着晏初的大腿内侧向下徐徐滚落,在他娇嫩美艳的光滑胴体上拉出湿润细长的连绵水痕,一直滑到了小腿肚上。 不出三四百下抽插耸动,晏初便已彻底神思迷乱,不能自已。 更多快感如同从地底下涌冒出的春泉,顺着他yin浪饥渴的xue眼咕咚、咕咚地到处弥漫。 晏初通身酸麻,酥软难耐,唯有身后那只sao圆雪臀浑不自知地越翘越高,并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jianyin力道深猛战栗、左右摇摆,胡乱地向后挺送—— 竟是叫男人cao干出了顺从的yin性。 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启唇就是一连串高低错杂的惊吟浪叫,宛如鸟鸣一般清悦动听,婉转怡人。 “啊啊——嗯唔、哈!xiaoxue……要被 大roubang捣坏了……唔呃啊!啊啊啊、啊!快、快要不行了!” 男人的下身矫健强硬 ,仿佛内里安装了架发动机器,一旦开始cao起那颗挂在门上的粉艳屁股,抽插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蓬勃的粗rou进进出出,愣是cao出了一连串同伴们都分辨不出的迅疾幻影。 隐约间,只能瞧见一根看不清具体纹路和细节的紫红rou具正在飞一般剧烈律动,啪啪直干。 它异常癫狂地将双性人那原本小小一道的细嫩xue眼jianyin捅插得软烂红肿,也把那受制于门壁上的浪货捣弄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在这样凶狠迅猛的频率下,就连附近的门板都跟着一块儿哐当、哐当地剧烈晃动起来。 晏初禁不住翻起白眼,体内积攒起来的舒爽四下弥散,在近千下仿若野兽一般的纵情交媾—— 抑或只是单方面的侵犯抽送下,晏初再也无法多坚持住一分一秒,在男人最后数十下飞速的律动中疯狂地xiele身。 “唔啊……哦、嗯!” 又是一阵剧烈的rou波晃动,晏初暴露在隔间门外的白软臀瓣重重地抽搐数次,陡然软塌下去,无力地垂搭在圆洞边沿。 一泡汹涌的花汁就在这一瞬间齐齐从他被紫红巨rou堵塞着的rouxue洞眼中噗呲喷溅,于空中形成了巨大的悍然水花。 “啊啊!……”与此同时,男人也在他溢满yin汁的鲍xue中宣泄出来。 对方胯下的精囊一颤、一颤,仿佛也在暗自使劲,在双性人的xue间喷射出一股凝聚成柱的浓膻臭精,顿时就填满了晏初那一整条紧密的xue道。 噗嗤嗤、噗嗤! 这泡精水断断续续地射了足有三四分钟,才终于宣告结束。 排在后边的其他人早就迫不及待,胯下的粗肥rou棍各个肿得老高,提前从翕动的马眼中吐渗出黏腻的腺液。 见到男人磨磨蹭蹭,他们不由在男厕所走廊间发出不耐烦的吆喝声:“有完没完了?cao完了就快点把地方让出来!” 第一个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掐着美人rou嘟嘟的软臀,流连着在他暖热潮湿的yinxue间最终驰骋冲撞了十来下,直把身下这仍在高潮余韵中急喘不已的美人捣得重新哀哀浪叫,才慢吞吞地将jiba缓缓抽出,留给了下一个人。 “唔!——”晏初的xue间蓦然一空,竟让他还颇有些不适应,微微蹙起了那对漂亮的眉头。 被逼水稀释过后的花白jingye扑簌簌地从他让roubang撑至松软的rouxue入口处滑淌下来,牛乳一样啪嗒、啪嗒向下滴砸,场面一时变得尤其放荡靡丽。 ……好在就算他能忍耐,还有许多男人根本一秒都多等不及。 粗长的roubang拔出后没有多久,马上就有第二个男人急哄哄地推开了他,自己冲将上来,不需要任何人催促提醒,就兀自扯松了腰带,拉开裤链。 硕大肥胀的猩红rourou如同一条蛰伏在男人裆间的巨蛇,一下就“啪”地摔打在美人软乎乎、水润润的充血rou逼上。 嫩豆腐块儿似的花xue登时被扇打得不堪一击地盈盈摇晃。 下一刻,他再接着一鼓作气地“噗嗤!”一声,直接捅插进去大半截雄伟健硕的骇人柱身。 “哈啊啊!——又、又被填满了,呜……” 晏初的嗓子湿腻腻的,一时竟说不出是惊惶还是满足。 他只知道这种再次被男人硬挺的rou刃cao入yinxue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的粗rou还没完全jian入,生性yin浪的娼妇就已然无意识地向后迎合起来。 那白中渗粉的浑圆rou臀再次下流至极地悠悠摆动,荡出波纹一样的rou痕。 倘若这群男人此刻能走到门的另一面去看看晏初的表情,恐怕就会不无惊诧地发现,这yin贱的sao货竟然早就控制不住媚意,明艳精致的面孔上一片春情盎然。 就连一条向来藏在嘴巴里的小舌也难耐极了地伸出口腔,搭在他那被自己啃咬碾磨得艳红泛肿的下唇瓣上。 一滴晶莹的唾液倏然从他张开的唇缝中滴坠下来,在空中绵延成拉长了的yin丝。 啪嗒。 摔在地面。 双性人身下的女蚌被上一个人jiancao得熟软松肥,cao进去时明显要更轻松惬意。 第二个男人没费多少功夫,肥桩似的rourou就轻而易举地噗、噗耸干到了晏初的花径尽头,接着,便一个劲地埋头苦干起来。 “啊啊啊、啊!第二根粗jiba也……唔哈!受、受不了了!” 这人眼见着晏初的嫩逼早已被人cao过,自己再捅进来时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是卯足了劲儿地在美人那已被cao得肥肿变形的肥嫩xue眼间尽情冲撞、狠力鞭打。 他就仿佛头一次开荤的处男,一旦见到美人散发着sao甜幽香的肥美私处,就有如饿狼扑食般兴奋粗暴。 他又像发情了的公狗,直扑在晏初这香甜yin熟的娼妇身后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凶横侵犯,飞快耸撞,把晏初的身下鞭挞cao干出一连串狂风骤雨似的啪啪巨响。 那破rou声是如此剧烈,叫所有听在耳中的人都难免胆战心惊,生怕这珍稀又娇贵的婊子的嫩屄会被第二个男人直接捅穿,那他们剩下的人岂不什么都吃不到了? 可晏初却不这样想。 他浑身酥麻,情潮澎湃,从头到脚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随着一波波磅礴的快感迅捷地交汇于他小腹下方的隐秘rou腔,他也越来越变得迷失了自我,仿若一只漂泊在海上的破败白舟,甚至找不到自己最初的方向。 晏初的五感一片模糊,视线焦距也愈渐迷离起来,甚至听不太清周遭那些窃窃议论着他的嘈杂声响。 此时此刻,他的所有感官都汇成了一股,尽数集中在他那正承受着剧烈cao弄的肥软花阜之上。 令他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爽利快感来得短促而迅疾,仿佛一阵接一阵的雷电,相继击中了他。 极具刺激性的yin热电流不断在双性人脆嫩的雪白的胴体内到处乱窜,钻过了他体内每一处细微的毛细血管,将晏初激得两腿战战,连圆臀的小腿肚都跟着抽搐发抖。 晏初难以自制地沉浸在差点将他淹没及溺毙的欲望潮水之中,难以自制地一下下夹紧了男人那正插在他水滑yinxue中深深耸动的雄壮阳茎。 男人险些要被这令人心驰神荡的潮黏女xue吸咬得直接泄精。 他粗喘数声,从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额边太阳xue处的青筋随着他奋力摆胯律动的动作而紧密急促地不断鼓胀。 ——男人想也不想,一巴掌重重掴在美人漾着薄薄红粉的雪润臀rou上,将身下的娼妇扇得骤然受惊一抖。 “呜唔!——”美人细腰一扬,浑圆的粉艳屁股又一次向后高高抬起,险些被男人jian得人仰马翻。 “sao逼都要被插烂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男人咒骂一声,双腿间的rou器一时间抽打冲撞得更加激奋难挡,竟是直把晏初干得眼前冒出了金星。 “啊啊啊——哈啊!太猛了……呜啊啊、嗯呃!” 晏初几乎是在惊声尖叫。 偏偏就在这时,那狠狠攥着他白花花的腿根和屁股的男人还在气势汹汹地接着威逼质问他:“是不是我把娼妇干爽了,嗯?我的jiba把sao婊子晏组长插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嘶——别夹!” 噗呲、噗呲的蛮横交合声不绝于耳,下流的声响不住挑战着双性人所剩无几的羞耻之心。 晏初甜腻的嗓子眼间呜呜咽咽,一时间抽噎哭叫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是含混模糊的。 他听了男人斥责他的话语,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明明心里也知道这该是一件令他羞愤欲死的事,那无比渴求着jingye灌溉的躯体却总是与他身心不一: 一旦获得了些许舒爽与畅快,就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屁股都送到男人跟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jianyin强占,直到把他自己捅出失禁般源源不竭的湿漉汁水。 然而到了当下,晏初也没有心力再去伪装和掩饰些什么了 。 那挂在门上的美人俨然已被男人cao到痴傻发懵,才刚吞吃过两根丰硕肥挺的roubang,就已心满意足得神魂颠倒、语言混乱。 他苦苦地想要维持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矜持与保守,却仍然无果。才刚张口,两颗透明丰盈的泪珠就登时从他的眼尾处潸然滚落,说不清是委屈抑或满足。 “呜呜、呃啊啊!——好、好棒……嗯唔!喜欢,喜欢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干我……xiaoxue,xiaoxue要shuangsi了!呼啊!” “不要拔出去,再、再多caocaosao逼,马上就要喷了……哦、啊啊啊……呜啊!” 晏初的yin性已叫人彻底从内心深处勾起,在与理智的对抗中完全占据上风,将他饥渴yin热的身躯全权主导掌控,止不住地说了一连串放浪勾人的yin言浪语,也顾不上旁人究竟会如何看他。 甫一说完,他就像是被人打开了yin欲的开关,彻底变得无所顾忌起来,甚至还专门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极为色情地抖了抖他嫩生生的软腻臀瓣,仿佛无声的邀请。 “xiaoxue里面……好痒、啊!唔——再,再用力caocao那里,就是这样……呵啊啊、啊!舒服飞了!……” “贱货,就知道你平时都在装清纯!” 男人果然应激,一边被他这幅sao模浪样气得牙根发痒,一边又确实吃他这套,眼见那美人叫自己插得rou浪横飞、气喘吁吁,心中不知道有多么满足得意。 口中低喘的声响变得跟粗哑沉重,男人继续用足了十成十的精力与体能,一记又一记地冲着晏初甬道内微微凸起的软嫩sao点狠狠抽磨碾蹭,直到把晏初捣得失智一般连连浪叫。 “啊、啊啊啊啊!去、去了!” …… 不知不觉中,晏初完全没有发现,在他身后看不见的地方,竟是排出了一条怎么都看不到尽头的长队。 那队伍里一开始还只有十来个人,后边却逐渐壮大起来。 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不仅仅是他们部门,公司内但凡有人听说了这层男厕所内有个公用壁尻可以供人免费享用,也全都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一股脑地涌了过来。 狭长的队伍七拐八饶,一直从男厕走廊延续出了二十多米,排到了厕所附近的疏散楼梯边上。 晏初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边等待着他,只是一味接受着一根根粗鲁凶狠地顶插进来的炙烫阳根—— 热腾腾,雄赳赳,每一根在他xue间肆虐蹂躏的时间都长得足以将晏初jianyin至完全晕厥。 软嫩的肥厚媚rou一进一出,早叫无数个男人侵犯至松软sao红,仿若因为缺水而从蚌壳中吐露出来的黏粉贝舌,无力地被性器cao带出了xue外。 可他始终坚持承受着,用自己那仿佛无底深渊般贪婪无度的身体经受过了一遍遍的情欲淬炼。 后来,晏初干脆连究竟是第几根jiba在cao弄自己数不清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厕所窗户外的天色都明显暗淡下来,变得黢黑。 双性人那被快感的浪潮一遍遍侵袭浸染过的香艳rou体渐渐变得麻木,却还是下意识地追寻着yin潮的来源而跟着一同晃动软臀,拼命地榨取着每一根rourou里的浓厚精水。 他的肚子完全被一泡泡灌射进女xueyindao间的阳精撑填圆鼓,随着重力沉甸甸地向下坠落。 狭窄的花xueyinjing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腥臭的精水同时存在,顺着男人律动抽插的频率化作星点乳白色的粘稠泥泞,滴答、滴答地飞甩出去。 晏初的身下一片狼藉,到处淌满了混杂在一起的花白黏液,在他的双腿上织成了一片yin亮错杂的网,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干净整洁。 到了最后,晏初虽然没有昏迷,却也俨然到了所能承受的性事极限。 【恭喜!玩家“FIRST”已完成副本隐藏任务,当前精水收集度:100/100】 【玩家“FIRST”获得奖励称号[jingye收集狂魔]、[百人斩]!】 他又困又累,分不出那种疲倦究竟是源自游戏还是现实,眼前似乎有着什么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一闪而过,晏初也只是匆匆看过两眼,便点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