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在线阅读 - 《rou便器总裁13》总裁藏在公厕的隔板后被cao进zigong抽搐高潮,被秘书囚在房中jianyin羞辱

《rou便器总裁13》总裁藏在公厕的隔板后被cao进zigong抽搐高潮,被秘书囚在房中jianyin羞辱

方抱着他的身体,将位置转换过来,让他背靠着马桶的水箱,双腿大开着裸露出阴处被cao得湿润不堪的yin红女阴。

    沈嘉玉咬住了自己的左手,闭着眼被对方粗长的yinjing重新尽根没入。这个姿势并没有刚才的那种插得深入,但却更加粗暴有力。肿胀的rou根借由摆动的腰胯飞快地在他的嫩xue内挞伐进出,cao得xue内软rou一阵疯狂收缩,汁水横流地抽搐着。他听到那rou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响声愈演愈烈,连抽离时rou冠剥开嫩rou时的水声也愈发黏腻。

    沈嘉玉羞耻不堪地死死咬紧了牙齿,却抵挡不住被剧烈抽插着的嫩处传来的愈发狂热的酥麻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收紧得愈发猛烈,连头皮都轻微地开始发麻。被cao得微微充血的zigong则不堪忍受地张开了娇嫩的颈rou,快速地在这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中抽搐着。饱涨至极的快感从被疯狂顶弄的地方快速扩散开来,让他崩溃地哽咽了一声,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亲得只能呜咽着流出泪水,又被一点点地轻柔吮尽。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逼疯了他,让他下意识地开始在汪明泽的怀中挣扎起来。对方掐着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扣在怀中,抱着他的身体大力摆动着腰胯。狭小的隔间中弥漫着yin秽至极的rou体交合声,还有隐忍压抑的低沉喘息。

    沈嘉玉眸光涣散地盯着洗手间上方的灯光,意识仿佛被无休止地拉长了,脑海中只剩下了自穹顶洒落下的清冷白光,和将他搂在怀中、抽送着性器的男人。自小腹内扩散开的快感如海啸般狂烈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连手指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空茫地流着泪水,任由那液体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脸颊。

    他将双腿紧紧地勾在对方的腰上,像是在恐惧被对方推开一样地将自己亲密地贴了过去。脂红的花唇早已在这过于激烈的性事中被cao得唇xue大张,连内里yin红的嫩rou都微微地张了开去,像是被迫绽放的花瓣般地朝两侧迫开。yin肿不堪的rou蒂高高的涨立着,在对方劲瘦的腰身顶撞上来时,被可怜地挤压成一小捧嫣红的嫩团。

    他急促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氤氲堆积,无可控制地淌落下去,连眼睫都可怜地洇透了一片,软软地垂落下来,像是被雨水润湿的鸦羽。汪明泽亲着他的眼睛,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攥紧了眼前人的衣袖,哽咽着说:“慢、慢一点……我……我要……啊!不……不行了……”

    对方轻笑一声,用掌心裹住他肿胀不堪的roubang,低声说:“要高潮了吗?”

    沈嘉玉含着泪,羞耻地点了点头。

    “不用怕,放心。”汪明泽咬着他的耳朵,“忍不住了就射出来,我帮你挡着,脏不了你的衣服。”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死死闭上了双眼。激烈的情欲在他的腹中翻腾涌动,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浓热的蜜脂。他蜷缩在角落中,身后是冰冷的水箱,身前则是对方紧挨过来的火热躯体,逼得他再也无路可退。陌生人yin乱的喘息声高高低低地从外面传来,似乎也进行到了濒临高潮的阶段。那人满口yin言秽语地哀喘哭叫着,不停地喊正在和他zuoai的男人,让对方狠狠地cao自己,把他cao烂cao坏,变成一樽只知道讨好男人、夹弄吮吸的rou壶。

    “沈总听到了没?”汪明泽轻吮着他颈间的肌肤,“他这么大的声音都不怕被人发现。你跟人家一比,简直和幼猫叫差不多,就算是哭出来也没人能听见你在哭。不要怕,别忍。”

    沈嘉玉又羞又耻地蹙紧了眉头,不堪地咬住了下唇。酸麻湿涨的快感已经逐渐积累到了极限,将他彻底带上了情潮的顶峰。他眼前闪过一道虚茫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茫然地屏住了呼吸,只觉得有什么从身体深处骤然潮喷出来,黏腻腻地射在了对方的掌心,化成一滩湿腻yin乱的浊白,顺着饱涨的茎身迟缓地流淌下来。

    他高潮了。

    汪明泽适时地将自己的手递过来,让他哽咽着一口咬住了掌心边缘的软rou。沈嘉玉浑身颤抖着缩在他的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潸然下淌。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着的xuerou用力地挤压着埋在他体内的粗长rou茎,几乎让他能描绘出那根rou物上暴起的青筋。酸麻的快感在这摩擦接触中如同遇到滚油的烈火,倏地再度膨胀到了极限,逼得他恍惚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从喉咙中闷出一声崩溃般的尖叫,如潮喷般泄出了一大波yin腻的汁水,从二人交合的部位失禁般地流淌了出来。

    汪明泽被他夹得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湿软的发根,抵住潮湿的头皮缓慢地摩挲。沈嘉玉徘徊在高潮之中,怔怔地注视着他望下来的眼睛。对方的眸色深沉,几乎可以让他清晰地在那双眼睛中瞧见自己肌肤沁红、眼角含春的身影。

    他羞窘地垂下了头,浑身发麻地瘫软在对方的怀里。埋在他体内的粗长阳具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仍在他的体内来回捅弄,顶得他宫口微张,抽搐着垂出一小截yin腻湿红的软rou,被cao得收缩不止。沈嘉玉艰难地喘息着,隔着对方掩在自己唇上的手心,微微地摇了摇头,冲着眼前人无声地流泪。对方却冲他露出了安抚性的笑容,亲了亲他蹙紧的眉心,声音沙哑地说:“……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好。”

    与此同时,隔间外的那一对似乎已经结束了战斗。

    扣紧腰带搭扣的声音远远地从门板外传了过来,像是挨cao的那一个嗓音微哑地开了口,声线却还是娇滴滴的。他先是像模像样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忽地笑了,对另外一个人说:“韩大少还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说我哪里不比他好?是说话不够好听吗,还是长的不够好看?就算是这两样都比不上人家,那至少我在床上的花样要比他强吧?那么冷冰冰的一朵高岭之花,怕不是到现在都没被人摘下来过吧?”

    紧接着,便是一句略带了些薄怒的回答:“闭嘴。”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神志涣散的沈嘉玉微微僵硬了身体,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忍不住飘出呻吟的唇。汪明泽似乎也听清了声音的主人,玩味地低下了头,瞧着似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沈嘉玉,笑了一声,道:“沈总真是魅力非凡,我现在有点儿醋了。”

    伴随着他的话,隔间外的人又冷冰冰地补了一句:“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眼自己是谁。跟他比,你配吗?”

    粗涨的guitou狠狠碾进沈嘉玉的宫口,让他颤抖着缩了缩身体,近乎崩溃地夹紧了双腿,攀在汪明泽的身上哽咽着低低哭泣。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缓慢地碾弄着自己嫩处的男人征服了,只能像是一只祈求垂怜的温顺母猫般凑近了过去,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轻轻地蹭对方裸露在外的颈部。甜美的鼻息从他的呼吸中无法控制地低低飘出,他亲吻着对方因动情而微微滚动着的喉结,身体因快感的累积而沁出一层薄红,在灯光的照映下愈发显得yin乱惑人。

    外面的人冷笑了一声,说:“那你给他打电话求援,他有主动给你回过一次消息吗?难道不是次次都在说自己很忙,让管家告诉你他没空回你的消息?对对对,人家沈氏家大业大,忙碌的不得了,必须整天都泡在汪氏那里处理公务。结果偏偏你这位私生子哥哥一回来,他就突然有了时间,亲自跑过来给人贺喜了呢!”

    “……我说了,闭嘴!”

    “韩大少对我这么横,敢跑去您那位哥哥面前横吗?哦对了,我倒差点儿忘了,您现在可不是韩家的大少爷了,充其量只能叫扶不上墙的次子。连最后唯一能指望的沈嘉玉都不肯伸手帮你了,你还真是惨啊。”

    “你……!”

    沈嘉玉低低呻吟了一声,脑中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搅成一团浆糊。他昏昏沉沉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在汪明泽的身下辗转喘息,被对方蛮横闯入的阳具cao得意乱情迷,浑身战栗。外面两人争吵时透露出的内容让他心神剧颤,然而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叫那过于yin乱的喘息声泄露出去,让外面的人听到他即将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沈嘉玉……”汪明泽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依着他的耳畔低喘着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我特别想把你遮着嘴的这只手扯下来,探到你的舌腔里,让你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让他们都过来听一听你被cao到高潮时的叫床声。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擅长招蜂引蝶?但凡跟你牵扯上的男人,每一个都恨不得把你捏在自己的手心里,连放都舍不得放开?”

    “……我……”沈嘉玉微微哽咽了一声,低声说,“……我……没有……”

    “……那你喊出来。”汪明泽的喘息愈发低沉,带着一股濒临高潮的压抑,“告诉韩炽,你正在这个隔间里做些什么……你躲在和他隔了一个门板的隔间里,和我在这里旁若无人地zuoai。他把你当成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你却私底下不知和多少男人有过纠缠。你甚至连韩爽的床都敢爬上去,还要故作清高地跟我一刀两断……你说出来,现在正在cao你的人究竟是谁,你到底是属于谁的人,嗯?”

    他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动作也愈发的粗暴且凶狠。沈嘉玉崩溃地摇了摇头,连自由的呼吸都几乎成了让他觉得分外奢侈的东西。又酸又涨的快感从被大力碾压过的嫩rou处扩散开来,粗涨的rou冠倒刮开他紧缩抽搐着的xuerou,将褶皱内藏匿的黏膜都一同无情地侵犯殆尽。他茫然地张了张口,从喉咙中泄出一声近乎哀叫的低吟,颤抖着喊了对方的名字——

    “……汪……”

    他刚吐出了第一个音节,汪明泽便擒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剩下半句还未来得及说出的字被堵回了嗓中,化成了虚弱而无力的低微呻吟。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二人躯体交合时的yin秽水声,和被压抑到了极致的低沉喘息。

    汪明泽将他的腿生硬地掰开,把自己用力挤进抽搐紧缩着的嫩rou之中。沈嘉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细声抽泣,用牙咬着自己的手掌,逃避地闭上了双眼。暴涨了数分的阳具死死嵌进他的身体,几乎将夹紧的唇rou都cao成翻开的模样,好似花苞儿一般地绽开了。浓热的浊精射在他剧烈痉挛着的阴xue内,从张开的宫口渗进zigong内的软rou,烫得他忍不住流着泪微微哆嗦起来。

    外面争吵着的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头,静默地陷入了死寂。在这一片呼吸仿佛都清晰可闻的氛围内,汪明泽安静地抱着他,涨硬的阳茎埋在他的体内,隐忍地喘息着。黏稠的jingye渗进了他阴xue内的每一寸嫩rou,连下身都被彻底地洇透,自唇缝间溢开一滩腻滑的浊白色,湿黏地陷在微微凹陷进去的皮rou里。

    沈嘉玉羞耻地听着对方将性器缓慢从他体内退出时、xuerou恋恋不舍纠缠着对方所发出的yin色水声,颤抖着闭拢了双腿。只是那股浓稠的jingye仍旧止不住地从他的唇xue中汩汩冒出,大约是因为刚刚那场过于激烈的性交已经将他的阴xuecao得很难完全夹紧了,剧烈抽搐着张开了两指粗细的洞,饶是如何夹紧也只能如失禁般地不停淌出阴xue内含满的温热白精。

    汪明泽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帮沈嘉玉擦拭沾满了jingye的肿胀女阴。只是那jingye又黏又多,很快就湿透了他手中的纸巾,变成了黏糊糊的一团,迫使他不得不又重新取了几张新的,帮沈嘉玉擦干净浊白斑驳的大腿。

    沈嘉玉抱着自己的腿,将阴处展露在对方面前,咬着唇微微垂下了眼睫。捻着纸巾的手指推开他抽搐着的花唇,将肿立的嫩蒂一点点下揉,细致地剥开闭拢的xue眼,将纸巾抹在嫩rou里,缓慢地擦了一遍。他颤抖着身子,尚未完全消失的高潮余韵又重新在他的身体内掀起了阵阵巨浪,几乎将他粉碎成一滩随浪漂泊的泡沫。

    “……别……”他听到自己虚弱地呻吟,“……一会儿……还要出去应酬……”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在他唇rou间一刮到底的指尖。

    沈嘉玉的身体重重一颤,哽咽着吐出一声呻吟,双腿上的肌rou僵硬地绷紧了,微微地抽动着。大量透黏的yin液从他的阴xue中失禁似的潮喷出来,伴随着浓厚湿腻的jingye,只听咕叽一声,便自大张着的嫣红xue眼中涌溅出来,喷在了洁白的盖子上,将刚刚擦拭干净的臀rou上又沾了一层秽黏潮湿的水光。

    争吵的两个人终于放弃了对峙,拧开了扣死的门锁,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汪明泽将他大腿上沾满的痕渍擦净,又帮他穿好了解开的衣衫,这才松开了对沈嘉玉的钳制,任他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

    沈嘉玉深深地吸了口气,抓住了他递过来的手,僵硬地朝隔间外走了出去。

    来自于对方草率的处理并不能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顶多让溢满阴xue的jingye勉强没再那么容易浸透衣服罢了。但随着他的动作,还没流尽的液体又再度缓缓地顺着xuerou往下淌出,缓慢地洇进了紧贴着下身的内衣。而刚刚饱受yin弄的大腿也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自然地僵硬着,连站直都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只能勉强地并起,微微酸麻地抽搐了腿部的肌rou,艰难地维持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汪明泽叠了一张纸巾,浸了些清水,帮他擦脸上的痕迹,问道:“又没乖乖打药?”

    沈嘉玉心紧了紧,抬了头,拧着眉问他:“……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汪明泽说,“看来还让我给蒙对了。咱俩才分开多久,你就又开始假模假样地骗人?我记得你昨天还说你已经打过药了,嗯?”

    沈嘉玉沉默地躲开了他的手。

    汪明泽落了个空,僵在那里,过了半晌,低低叹了口气。他将那团纸巾远远抛到垃圾桶里,又站到洗手池前冲了冲手,擦干净了,走过来扯沈嘉玉的袖子,抬了眼看他,说:“算我说错了话,别生气了,行不行?”

    “……不关你事。”沈嘉玉低声道,“这场宴会我必须得来,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怀了孩子的样子……抱歉,我昨天对你撒了谎。”

    汪明泽微微惊讶地望着他,片刻后,又笑了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儿,道:“那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担心我担心你,所以才不肯对我说真话的?”

    沈嘉玉窘迫地犹豫了一阵子,微微点了点头。

    “那姑且原谅你了。”汪明泽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下不为例。”

    “……别把我当小孩子。”

    “是是是。”汪明泽附和他道,“我才是小孩子,沈总是成熟的大人了。撒个谎都撒不出境界,没说两句就被我这个小孩子给拆穿了真相,好丢人啊。”

    “……”

    “好了。”汪明泽低哂了一声,帮他撩开了额前略微凌乱的碎发,道,“出去吧。”

    只是他并没有等沈嘉玉的回应,就兀自抓了沈嘉玉的手,带着他往外面走去。沈嘉玉略觉不适地抽了抽手,试图将手从对方的桎梏中逃脱出来。但对方却并没有给他半分的机会,反倒将手指紧扣进他的指缝中,牢牢地抓紧了,直截了当地毁灭了他逃脱的希望。

    沈嘉玉被迫踉跄着跟在他身后,有些气闷地说:“你松开……!”

    “不松。”汪明泽道,“既然你昨天骗了我,今天让我做一点稍微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

    “……你!”沈嘉玉恼火地瞪着他,过了半晌,声音又低了下来,“……刚刚做的……还不够过分吗。”

    汪明泽愣了片刻,没忍住,“哧”地一声笑了。他笑得几乎忍不住,连肩膀都在微微地抖动,让沈嘉玉愈发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等了好久,他终于笑够了,看着面颊绯红的沈嘉玉,说:“沈总怎么这么可爱。谢谢,有被这句话讨好到。”

    沈嘉玉干脆闭了嘴,垂着眼不说话了。

    汪明泽拉着他往前走,却被不远处正在说话的两人正巧拦住了去路。沈嘉玉看到那身熟悉的打扮和背影,心底微微沉了沉,想要挣脱汪明泽的手,却被对方更加用力地握在了手心,让他只能避无可避地迎上了那两人投来的视线,佯装镇定地回望了过去。

    约莫是更名成为了新任韩氏大少爷的关系,翁爽的打扮比起平时的低调简洁,看着要奢华富丽了许多。站在他旁边的韩炽倒是一如既往,仍旧是上流社会常见的得体模样。只是与过去毫无顾忌的高调比起来,已经可以算得上重归简朴,称得上另眼相待了。

    审视的视线投在他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翁爽微微眯了眼睛,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冲沈嘉玉道:“想把沈总请来赴这场晚宴,可真是不容易啊。我这儿代价出了不少,您倒是真冷淡,过来连句招呼都不肯打,就偷偷摸摸地跑了。”他瞥了一眼身旁面色稍暖的韩炽,又冷酷地上扬了些许唇角,“看这方向……才从洗手间出来么?”

    沈嘉玉面色微微一白。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彻底寒下来的汪明泽的脸色。

    他扫了眼面色同样一变的韩炽,冷淡地抹开一丝假笑,对着二人说:“是啊,韩少对这酒店还真是门儿清,看来没少呆过?早知道就不应该扯着沈总到处问东问西了,应该来问韩少才对,看着比保洁阿姨可靠多了。”

    翁爽将视线收了回来,也没生气,只说了一句:“客气。”然后又望向了沈嘉玉,道,“既然汪总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问题,可否把沈总还给我?我这儿还有几份没批完的文件,需要沈总亲自过目签字,不宜拖延太久。汪总来都来了,也别太缠着沈总一个人,多去结交结交其他的人,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汪明泽哼笑了一声:“放心,不劳韩少cao心,我自己心里有数。”

    话罢,又在沈嘉玉的手心悄悄划字:“不准去。”

    沈嘉玉犹豫了一阵,按住了他的手,问翁爽道:“是什么文件?”

    翁爽莞尔道:“是我准备从沈氏集团离职的申请书。”

    沈嘉玉与他对视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走吧。”

    汪明泽锁紧了眉,盯着准备跟翁爽离开的沈嘉玉,唇角的弧度缓慢地压了下来,说:“你可以让他把文件拿过来,当场签了就走。”

    “……别开玩笑。”沈嘉玉也拧起了眉,“这种笑话并不好笑。”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汪明泽,”沈嘉玉低声警告他,“以我的立场,我完全可以不给你留一分情面。但韩家人的情面,我一分都不能少给。”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汪明泽放开了手。他冷着一张脸,瞟了一眼微笑起来的翁爽,对沈嘉玉道:“早点回来。”

    “……嗯。”

    沈嘉玉低着头向前走,路过韩炽身旁的时候,他听到对方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对他说:“哥,刚刚我说的话……”

    他心中一紧,微微抬了眼:“什么话?”

    “……不,没什么。”对方飞快转开了视线,“我说错了。”

    沈嘉玉“嗯”了一声,从他身边走开,假装没有看到他面上的表情,跟着翁爽径直上了楼梯,来到了对方早已准备好的一间客房。

    对方给他比了个请自便的手势,旋即转身去取之前说的申请文件。沈嘉玉在沙发上坐下,微微闭上了眼睛,等着翁爽归来,却又从空气中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房门反锁的声音。

    沈嘉玉当即站起身来,冷淡地看着做出此等行径的翁爽,说:“你想干什么?”

    翁爽表情不动,将文件递到他的面前,说:“沈总签字吧,你不是想把我从公司里弄出去很久了?只不过我走了之后,沈总就只能靠自己了。可千万莫要被新来的人抓了把柄,丢了你好不容易维持到今日的东西。”

    “……不劳cao心。”

    他自对方手中接过文件,低头快速浏览了一遍,确实如对方所说,是一份向他提出的离职申请书。沈嘉玉将文件看完,重新收好,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人却忽地将手伸了出来,将他扣好的领子微微翻开了一点,露出了遮掩在领口之下、残留着嫣红吻痕的肌肤。

    那痕迹还带着潮湿的热意,瞧着新鲜得很,一看就知道是不久前才弄出来的。

    沈嘉玉狼狈地后退了一步,挥开了他的手,将被扯散的领口重新扣紧,微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以为,沈总今天肯主动过来,就已经明白了这场交换的意思了呢。”他笑了起来,“看来还不够,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明白。沈总不主动把自己送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偷偷跑出去和汪明泽偷情——”

    “——注意你的言辞。”沈嘉玉打断了他,“我无论怎么样,都和你没有关系。”

    翁爽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汪明泽帮你解决了几个不起眼的小问题,你就能接受和他上床。我可以帮你把剩下的其他人全都解决掉,不会脏了你的手。这诚意不是比他好上很多吗,怎么沈总一说到和我上床,就变得忸忸怩怩起来了?”

    “……你们俩不一样。”

    翁爽逼近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扣在了沙发上。沈嘉玉皱着眉微微挣扎了一下,寒下了脸瞪向他,又道:“我说了,放手。”

    “沈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翁爽对他轻飘飘地吹了口气,“还是说,沈总被汪明泽cao得太爽,别的男人再想碰你,你都已经习惯不了了吗?这可不是件好事啊,您以后还有没做完的义务服务要补呢。现在就没法习惯了,等现在肚子里的这个生下来之后,您还想怎么办啊?”

    沈嘉玉的脸白了白。

    翁爽趁机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解开了他扣紧的衬衫,将红痕斑驳的肌肤暴露了出来。他盯着那些印在沈嘉玉身上的嫣红吻痕,眸光渐深,低声嘲道:“……荡妇。”

    沈嘉玉微微吸了口气,说:“你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对方将手堂而皇之地探进了他的下裤,掀开了黏湿成一团的内衣,将手指“咕叽”一声插进了他的阴xue中,搅着满xue还没流尽的黏腻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沈嘉玉抿着唇,只觉得饱涨到麻木的花唇随着对方的动作yin秽地抽搐了一下,缓缓吐出一泡yin黏湿白的液体,从xue眼内徐徐坠了下来。那yin汁顺着他绷紧的大腿,无可避免地流到了他的西裤上,很快洇湿了一小片深色的yin痕,逼得他不得不在对方的注视下褪下了衣裤,倍觉耻辱地抿住了下唇。

    “里面都已经肿了啊。”翁爽将手指抽回来了一点儿,盯着他缓慢出精的阴xue冷冰冰地笑道,“沈总是不是被汪明泽cao得很舒服,竟然愿意让他射了这么多东西在你里面,都满到溢出来了。呵,怕是在韩炽带着他小情人进去之前,你和他就已经躲在了卫生间吧?论高明,还是沈总比较高明。耍手段和装模作样,都很有一套……”

    他说着,将自己的身体倾压下来,慢吞吞地扯开了西裤的拉链。沈嘉玉勉力支撑着,无力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却被反扣了手腕,弯折了双腿,将guntang涨硬的rou茎顶在他湿软腻滑的花唇上,随意地上下滑蹭了一下,便将guitou浅浅埋进凹陷的xue眼中,腰身一送,轻易地便贯穿了沈嘉玉潮热红腻的xue,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着弹了一弹,从喉咙中泄出一声闷哼似的低吟,旋即抿紧了唇,如同较真般地压抑住了紧随其后的呻吟。他艰难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却被对方紧紧抓了两条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便毫无怜惜地大力抽送了起来!

    沈嘉玉的呼吸一滞,只觉得脑海内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着软在了对方的身下。他深深插进来的男根既粗且长,远比汪明泽的动作要粗暴得多。刚刚经历过好几场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着,只叫他毫无章法地随便插了几下,就汁水横流地淌出了汁液,紧紧夹着对方cao进来的roubang,将囊袋上都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晶莹水光。

    原本紧窄发烫的xue被对方粗涨的rou刃填的满满当当,几乎连一丝缝隙都不剩下了,甚至褶皱都被顶端的烫硬rou冠一点点地碾平,紧裹着对方的茎身,被cao成了对方性器的模样。沈嘉玉死死咬住下唇,被他cao得身体剧烈地摇晃不止,眸光涣散地软倒在沙发上。嫣红水润的唇痴痴地微微张开,哽咽着吐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弱喘息。

    翁爽喘了一声,掐着他嫩白的臀rou把玩了一阵,低声道:“沈嘉玉,你是真的够下贱。我这么cao你,都能爽得流出这么多汁……是不是你在被人轮jian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么夹我一样夹着那些轮jian你的人?”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将失了焦距的眼珠微微移动,停在了他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低声道:“翁爽……你这样看着我……呜……怀着别人的孩子和你上床,露出来的表情……哈……真、真的很……”

    翁爽脸色微沉:“什么?”

    “……太丑陋了。”沈嘉玉哽咽了一声,“你这种嫉妒的发疯的表情……哈啊……真是……太难看了……呃啊!”

    翁爽的表情彻底沉了下来。他亲昵地亲了亲沈嘉玉的侧脸,笑道:“毕竟我比不得沈总,能把那么多男人收归胯下。不过凭心而论,沈总的身体确实很嫩,滋味儿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尤其是刚被男人开苞的时候,里面又腻又滑又紧,还会可怜兮兮地夹着我,没cao几下就被捅到失禁了。可真是惊讶到我了。”

    沈嘉玉身体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他:“……是你……”

    “对,确实是我。”翁爽勾了勾唇,“到底是沈总第一次,我可舍不得让给不知道哪来的流民。还是亲自去搞一搞沈总,才能放下心来啊。不知道沈总第一次挨cao的时候,被我伺候的感觉如何?应该还是很爽的吧,毕竟没cao几下,沈总就爽得下身失禁了,都不记得究竟xiele有多少次。我还是第一次cao这么敏感的人,还挺稀奇的。”

    沈嘉玉狼狈地呻吟了一声,掩住自己的唇,有气无力地怒道:“出、出去……!”

    他动了动腿,却被对方一左一右地抓牢了腿,将自己的腰胯朝前大力一送,狠狠插进抽搐着的xuerou里,cao得yinrou绽开,发出“噗滋”一声闷响,连深处的宫口都隐隐开始发了狂般地抽搐了起来。沈嘉玉又惊又惧地颤抖着身体,双腿被对方折到腰前,裸露出yin肿不堪的艳红阴处,掰开宛如蜜桃般徐徐淌汁的唇xue,低声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像汪总那样的好技术,一次就将沈总这身子给射得怀了孕。不然现在可轮不到汪总来跟我抢人,是不是?”

    他剧烈地喘息着,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而凶猛,恶狠狠地顶进沈嘉玉腿间不堪折磨的嫩xue,cao得整枚软xue唧唧作响,连xuerou都可怜地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朝外延出一小截红腻的软rou。而guitou每次深深碾入进去的时候,都带着十足的力气,“啪”地一下狠狠撞上了,cao得臀rou微颤,xuerou紧缩。直到碾开了皱缩的宫口嫩rou,才意犹未尽地在那一小团缩紧的嫩rou里杀了个来回,顶着cao开的zigong口侵犯进更深一些的地方。

    沈嘉玉微微恐惧地抓住了他得寸进尺前倾了的身体,呜咽着摇头:“别、别进这么深……哈啊……太深了……别……不要……会把我cao流产的……别、不要……”

    “沈总现在才想起来求我了?”翁爽笑了,“可我今天就是奔着把沈总cao流产的想法来上你的啊?你不是厌恶你腹中的这个孩子很久了吗?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问题,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才对吗?这样不仅解决了你身体的问题,汪明泽应该也没有理由继续缠着你了吧?你们俩一拍两散,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是吗?”

    沈嘉玉脸微微有些惨白,死死咬着唇,瞪着他面前的翁爽。他挣扎了一下,蜷起了身体,努力缩紧了xuerou,低声抗拒道:“你不能……不能……哈……”他用尽了力气,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了出去,哽咽着说,“不准、不准碰我……滚!”

    粗长rou茎随着二人的身体分开,从沈嘉玉yin软的阴xue中骤然抽出,带着一小截剧烈抽搐着的红rou,袒露出一枚足有拇指粗细的嫣红xue眼。那roudong恍惚地张在空气中,一股股地朝外冒着白浊和yin汁,缓慢地沿着他丰满的臀线色情下淌。

    沈嘉玉半趴在沙发上,艰难地喘息着向前爬去。对方却阴魂不散地捞住了他的雪白细腰,往自己的方向轻轻带了带,轻而易举地便将他抓到了自己身旁,将肿胀的guitou挑衅似的贴在他湿漉漉的花唇上,在肥厚的唇rou间来回滑动了一圈儿,将腰部微微一挺,又尽根插进了他的身体!

    沈嘉玉耻辱地闭上了眼睛,被对方压在身下,像是在cao一只等待受孕的母犬般狠狠顶撞着cao弄了起来。他呜咽着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声说:“别、别弄它……求你了……求你……!你想怎么cao都随你……哈……我可以……可以配合你……别弄它……只要别弄它……啊!”

    他僵了僵身体,被来自身后的凶狠猛插cao得几乎失声,只能如同瘫痪般地软倒在沙发里,伏在靠垫上无声地哽咽着,细细颤抖着微微抽搐。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cao得近乎崩溃的沈嘉玉,捏着他沁了一层薄汗的后颈,低低地笑了出来。

    “我的要求一贯都是很简单的。”沈嘉玉听到他说,“只要沈总能够满足我,我就说话算话。你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