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迫吸精
今天晚上,按理来说,应该是穆望轩和甘云一起睡。 甘云做了一番无力的挣扎,还是老老实实进了穆望轩的卧房。 “望轩。”甘云怯懦懦地任由穆望轩掀开自己的衣服,以一个哺乳的姿势被穆望轩抱在怀里,奶头被人吃得作响,他一边抽着气,声音粘媚,“呜…慢点……” 穆望轩的舌头比手指还灵活,顶在奶头上又舔又磨,厚厚的舌苔直接磨在乳尖,让甘云有种被吸奶的错觉。 他软了身体,双手揪着穆望轩的头发,呜呜地被吸奶吸的勃起。 穆望轩吐出湿漉漉红彤彤的奶头,将甘云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和顶起的小蘑菇。 穆望轩利索地把甘云的内裤也脱了,红红的蘑菇头朝他甩了甩,特别精神。 “……”没有感觉到穆望轩将手伸到后面,甘云有些不解地往下一看,男人分开他的腿,将脑袋挤进了双腿间,一只手掐着甘云大腿根部的rou,一只手扶着甘云的roubang,然后张嘴将它一口吞下。 甘云竟产生了自己要被穆望轩一口吞掉的错觉。 穆望轩吸的很用力,甘云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直接将穆望轩的脑袋夹住,穆望轩不但没有退开,反而是更加深入,舌头卷着roubang,上上下下地舔舐。 甘云咿呀地叫,又觉得自己这样大声地叫会被人发现,于是捂着嘴,整个人的肌rou都紧绷起来。 “嗯啊…别吸呜,望轩,别吸了……”甘云脸颊上皆是粉红,这让他白皙的肌肤上都染起了媚色,他的腿微微抬起绞紧了穆望轩的头,又下落缠在穆望轩的脖子上,连脚趾都绷起。 “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啊!” 男人出精很快,穆望轩只吸了十来分钟,男人便整个人颤抖着将手垂在床边抓紧了床单,在出精的一瞬间便卸了力,向后倒在床上。 穆望轩将jingye吞下,又舔了舔guitou,给甘云了一些喘气的时间。 但等甘云又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时,他便埋头开始苦干,甘云不知道自己被吸了多少次,哭嚷着求穆望轩放过他。 他不明白今夜穆望轩发什么疯,也不cao自己的后面,反而是欺负他的roubang,将jingye都吸的一干二净,甚至都射出些尿液了,穆望轩才放过他。 他没想过穆望轩连那些脏东西都吞得下去! 穆望轩用湿巾为甘云擦擦红得不正常的roubang,然后将人塞进被窝里。 直到第二天甘云才知道为什么穆望轩会那样做,因为他刚从房间里出来,就被穆怀仁堵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甘云没有酸痛的迹象,这才满意地拉着人去吃早饭。 他们不问,甘云也不会主动说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 三个男人出去了,又将甘云留在家里两人一天。 射精后实在是空虚得很,甘云午睡睡了很久,没有第一天那样无聊。 等到晚上,他进了穆修的房,才知道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穆修抱着甘云坐了一会,然后开始和甘云接吻,趁着将人吻得七晕八迷的时候,他的手悄无声息地勾下了甘云的裤子。 等穆修也将头埋在他的双腿里时,甘云才欲哭无泪地想要推开穆修,嘴里不停地喊着穆修,弟弟。 穆修还以为男人是因为昨晚没人碰他今天才这么抗拒,于是安抚地用舌头舔弄两个精致的卵蛋,强势地开始了他的koujiao。 甘云呜咽着求穆修慢一点,可他不管怎么哭,都逃避不了最后被吸的全身哆嗦,一滴也榨不出来的结局。 等到第三天,甘云的roubang已经被吸地敏感至极了,只被穆怀仁用手轻轻蹭了一下铃口,便吐出了许多的前列腺液。 小蘑菇已经疲惫不堪,蔫巴巴地垂着头,勃起了也是半低头的姿态。 穆怀仁比前两位都要迫切,他年纪小又等了足足两天,他猴急地把小蘑菇吞进嘴里,甘云浑身哆嗦,没几分钟就哭喘着射了。 穆怀仁尝到了jingye,却觉得味儿不对,jingye已经稀少寡淡,活像用水兑稀了一样。 他抬头看着甘云,男人已经开始一连串掉泪珠子:“别,别吸了呜……” 这样折磨人,还不如cao他呢。 一个两个都这样,专门逮着他的那里欺负,甘云抽噎着想要抹掉眼泪,却越弄越多。 穆怀仁心有怒却不敢发泄,只好什么也不做了,拽着人睡觉。 等到第二天清晨,穆怀仁起的很早,他将甘云团吧团吧塞进被窝里,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来到客厅。 果不其然,两个哥哥比他起的还早。 顿时穆怀仁便阴阳怪气了几句,他觉得就算偷吃,也不应该这样过分,完全不给后面的人留一点。 对此穆望轩和穆修并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看了眼穆怀仁的房间。 他们事先便约定好这几天不动甘云,专心做在花市扎稳根基的活儿,谁知道约定好转头就不约而同地违约。 于是就在这一天,约定撕毁了,倒霉的只有甘云。 男人糊里糊涂被欺负了小roubang,后来都留下阴影了也逃不过被人cao的命运,roubang又吐不出精水,男人们担心他roubang出问题,于是用绸带将他的roubang绑起来,却又抵着前列腺cao,经历了无数次干性高潮,直到学会了用后xue喷水,连前端都溢出透明的液体。 在穆望轩他们发展自己的势力的时候,肖箫来找过甘云一次,他大抵是被前世梦魇了,想要来杀甘云,却又被门口的藤蔓阻拦,透过藤蔓看里面的布置,嫉妒在心上疯狂滋长。 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同甘云温声细语的说话。 甘云是穿着睡衣的,穆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毛茸茸的绵羊睡衣,只露出来的脖子上有些许红痕。 肖箫撘笑着说下次为甘云做些吃的,离开时满脑子都是自己上辈子的死相。 同样是废物,难道就因为他长的不算出众,就活该被人那样玩弄;而甘云却能享受在末世前的待遇,被几个了不起的男人捧在手心里? 肖箫咬牙,他一想到自己今天同穆望轩搭讪,却被人不留情地刺伤,对甘云就越厌恶。 废物不配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