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MV假戏真做干saoxue爽哭/朋友面前被cao【彩蛋送福利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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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喜欢——呃啊……” 白姜摇头否认,却一下子被guitou的边棱刮到了里面的sao点,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阵战栗,腿根发颤连跪也跪不住了,全靠身后的jiba把他下半身撑起来,叫声都破了音,“别顶那里……别、别顶了!” “我听你的声音,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爽得要死还不承认?” 贺兰拓游刃有余地摆动精壮的腰胯,大腿和腰胯强壮的肌rou紧绷发力,jiba偏偏变换着角度撞在他的sao点上,一下轻,一下重,让他一会儿痒得欲求不满,一会儿又爽的过头承受不住,就这样在深深浅浅的快感里被支配煎熬。 “不……外面的人会看见的……变态……我怎么遇上了你这个死变态……救命!” 白姜无助地抵在窗前,张着红唇娇喘,胸前双乳不断被玻璃窗压得变形,rutou发胀发痒,jiba抵着玻璃窗不断被干出透明的黏液,睁大的双眸眼眶湿红,眼里溢出清泪,模糊了视野。 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啪啪啪皮rou拍打声,夹杂着男人爽到的低喘,白姜无处可逃,只能翘着rou臀以yin荡的姿态被干,从背部到纤腰的弧度优美地下陷,然后在后臀处高高翘起,两瓣饱满rou臀被抓握在男人手里,腰肢被cao干得前后摆动,白皙的身子泌出汗水。 “嗯……啊哈……别这样……太粗了……” 他娇喘着,感受着身后男人捉摸不定、游刃有余的干xue节奏,联想到他不知道是有多少性爱经验,才会如此娴熟,白姜就更是气愤,眼泪不断掉落。 被骗了。 长得白净,高冷,仙男,举止优雅,声音稳重悦耳,家里也很整洁……结果把他摁在床上,还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禽兽。 rouxue被cao成熟红,yin水都被拍成了白沫,白姜也认栽了,不再求救,单是本能地娇喘,闭着眼睛感受被cao的感觉…… 他越来越觉得,好爽…… 只是,他胸前发硬的rutou抵在玻璃上,好痒,贺兰拓怎么不揉揉呢,他怎么不摸摸他的身上,吻一吻他,不要只是这样干xue…… 被火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内部,里面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他甚至能感觉到贺兰拓的那根东西在他rouxue里的形状,有些弯翘的guitou,刮人的冠状沟凸起,还有rou柱上暴起的青筋……他那根器官上所有的细节,都一次次被他吞入覆盖,化为他快感的源泉。 满脑子不再是抗拒,而是本能地希望被他一直这么干,干到G点,干深点,干开宫口,把浓精射进去。 “嗯……哈啊……” 唇边溢出的叫声越来越甜腻,整个下半身都好像酥麻地漂浮到了云端,不知觉中白姜说漏了嘴,“嗯哈……好舒服……哥哥jiba好棒……撞到那里了……shuangsi了……” 贺兰拓忽地停下,jiba像湿漉漉的塞子般,从rouxue里啵儿一声拔出来。 “嗯……” 忽然空虚的rouxue在空气里翕动,缺了东西,痒意立刻铺天盖地袭来,rou臀本能地扭动,想要jiba重新进来,可却找不到jiba在哪里。 白姜迷醉地哼唧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下来,神志也逐渐有了些清明。 他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压在窗玻璃上强jian了。 还被干得很爽,爽到突破他的认知。 他迟缓地回过头去,贺兰拓已经从床上起身,去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黑皮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站在床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撸动自己那根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无辜的大rourou。 贺兰拓白玉般的脸上此时带些情欲的红潮,额角被汗水濡湿,上半身湿透的白衣贴在硕大的胸肌轮廓上,里面的rutou颜色隐约透出。 他一边撸rou一边望着白姜,神色依旧是平静冷淡的,仿佛刚才那个摁着他强jian的禽兽是别人。 “我痒。”白姜说。 贺兰拓松开撸rou的手,对他勾了勾,示意他来他这边。 “你混蛋——” 白姜一转身就趴到床上,翻了个身,如同猫儿打滚,仰头望向贺兰拓,“我腿软,走不动。” 贺兰拓俯身一手将他揽过来,他力气很大,白姜在他臂膀里有种莫名的被征服感,他顺势直起身体,勾住贺兰拓的脖子,仰头近距离望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 下一秒,也不知怎么的,白姜凑上前去吻了他。 柔软的胸部压在贺兰拓宽阔的胸膛上,白姜的手撸着贺兰拓胯下的性器,一边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口,感觉香甜异常。 指腹重重地摁揉男人rou红的guitou,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张开唇,清澈的星眸中蒙上水雾,眉心微蹙,脸上露出无可抑制的享受模样,听他在耳边发出嘶气和低喘,白姜浑身热血上头,兴奋地挪不开视线。 好想要他…… 想完全占有他,吃了他,侵占他干净的身体……让他的欲望完全被自己支配,征服。 白姜用力地刮弄手里美妙的jiba,同时在躁动的欲望趋势下撩起贺兰拓的上衣,嘴凑到他那雪白色胸肌上小粒的浅色rutou前,牙齿啃咬、舌尖拨弄男人的小乳粒,直到那乳粒变硬凸起,然后他舔了舔那湿漉漉的rutou,张嘴含住整只乳晕,用力吮吸。 “啊……” 贺兰拓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胸肌在他的嘴唇下面激动地起伏,发出低哑性感的嘶气声,“你好会吸……嗯……嘴里好热……” “你好sao啊。” 白姜无比喜欢听贺兰拓的叫声,抬起头含吮他颀长的颈项、滑动的喉结,一边舔他的喉结,一边感受他在低吟中声带的震动,喉管和胸膛都跟着震动,有种颗粒状的摩擦感碾过他的耳膜和浑身的骨头,让他从舌头跟着酥麻到了心口。 “嗯啊……” “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看着高冷,到了床上这么sao……叫,继续叫,我真想吃了你……” 白姜贴在他耳边说完,嘴唇又滑到他的唇上,叼住男人那弧度迷人的柔软唇瓣,来回地含吮上下唇,贪婪地把他的唇瓣都吸肿了,白姜的舌头接着探入纯缝中,强势地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发现对方没有动。 他拉开距离,挑眉:“怎么回事,你这人不会接吻啊?” 贺兰拓抬手,用拇指指腹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亮泽。 尚未开口说话,门外先传来了声音,有人开门进来,几个男男女女热闹的聊天传来。 白姜浑身一紧,直直地望着贺兰拓——这种时候,他家里来人了? “拓哥?!” 有个男声在叫,“出来吃东西!” 更让白姜愕然的是,贺兰拓居然用平常的语调应声:“嗯,就来。” 就来??? 话落,贺兰拓从衣柜里掏出一套宽大的白衬衣扔给白姜,同时自己也换上干净的外衣,穿上长裤。 白姜注意到贺兰拓没有穿内裤。 他底下还是勃起的状态,那东西撑在裤子里顶得老高。 穿上贺兰拓的白衬衣,衬衣勉强遮住整个臀部,白姜还想找条裤子,就被贺兰拓揽着走出了卧室。 白姜:??? 贺兰拓很快地搂着他坐到餐桌前,一边跟那几个年轻男女打招呼,很自然地把白姜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横坐。 白姜咬着嘴唇,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屋子里几个震惊地看向他的人。 几个人穿着时尚靓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贺兰拓家里坐得东倒西歪,估计是与他熟识的朋友。 “哇喔,拓哥,你……” 震惊了一秒之后同学们开始起哄了。 “这是我男朋友。” 贺兰拓很轻松地向众人宣布,然后伸手去把果篮勾到面前,一只手挑出一颗又红又大的车厘子,喂到白姜嘴边。 白姜张开嘴,把那颗又rou又甜的果实囫囵吞了进去。 “哇,好可怕……我们家拓什么时候脱单的?” “发展这么快吗,好宠啊,我受不了!” 贺兰拓沉默地任由他们嘈杂了一会儿,一只手在白姜身上游走,在桌子底下,探入了他刚被他cao开的rouxue中。 太容易了,他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真空的双腿间全是yin水。 “嗯……” 男人的手指探入他的rouxue,在内壁上坏心地刮弄,白姜咬唇忍住声音,努力保持表情正常。 变态,这男人真的是变态。 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朋友面指jian自己。 就算他长得再帅,再器大活好,他也禁不起被这么玩儿啊! 贺兰拓听大家扯皮扯得差不多了,便又提起了正经的话题:“经纬,你们接手的那个知识产权案进展如何。” “哎我的哥你知道吗,景城的法院办事效率跟笙城真的没法比……” 几个人有的吃水果零食,有的在厨房鼓捣烧菜,很是熟络地你一句我一句聊起打官司的事情,暂且都把坐在贺兰拓腿上的白姜完全忽视。 只有其中一个乌发蓬乱的男孩子,歪在沙发上玩着switch,大长腿懒洋洋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明亮的眼睛不时地往白姜脸上瞟。 那男孩明明脸嫩得像高中生,旁边的人却叫他哥,瞬哥。 白姜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时候,那男孩眼里含着狐狸般狡黠的微笑,对他舔了舔嘴唇,像是洞悉了正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白姜觉得那男孩的视线像是触手舔了自己,怵得他只想赶紧闪人。 可是,贺兰拓的手紧紧揽着他,不让他溜走。 不仅如此,他胯下那根热胀的rou刃,还不知何时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抵在白姜的花xue入口,捅了进去。 大jiba重新塞满了他的rouxue,从下往上,深深地捅到了底。 白姜惊得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唇紧咬,手指牢牢地扣住桌面边缘,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不敢有任何反应。 好爽,jiba又cao进来了。 可是,这位好同学是疯了吗。 在这么多人面前,用jibacao着他的xue,被发现了怎么办。 就算是追求刺激,也不是这么贯彻到底的吧? 还面不改色地跟人聊着天。 救命,他想逃。 可是贺兰拓的手力气太大,他站不起身。 胯下还在小幅度地摇动,带动着rou柱在他的xue内摩擦搅动。 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中,他的rouxue吸得更紧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爆开,几乎要痉挛到高潮。 而贺兰拓的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抚摸着他被撑开的rou唇,还有rou唇上端rou嘟嘟的阴蒂。 救命…… 白姜低下头,不敢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 “姜姜,你怎么了?” 贺兰拓忽地凑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耳畔,“身体不舒服?” “嗯……我……不舒服……” 白姜低声嗫嚅,“让我回房间休息吧……” “哪里不舒服?”贺兰拓偏还要关心地问,同时,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阴蒂。 “呃啊——” 白姜没忍住,一下子叫出声来,顿时吸引了满屋子的视线。 所有人的惊异地看向他,房间里一下子没有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白姜羞得直想cao死身下的男人,他捂着嘴回头瞪了贺兰拓一眼,被人眼尖地指出——“咦,嫂子脸怎么这样红。” 被那么粗大的jiba在众人面前cao着,脸能不红吗? 贺兰拓还不言语,白姜一下噌地起身,气恼地推了他身后的男人一把:“你放开我!热——啊!” 他腿根还是软的,站不稳,去推贺兰拓,反而自己一下子摔倒,身影一晃,跌落下去。 双腿跪坐到地上,情急中,手扶住面前贺兰拓的大腿,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正好戳在他脸颊。 等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明晃晃地是贺兰拓的那根大jiba,guitou上溢出的前液就在他鼻尖上晃动。 而在他眼角余光里,是众人围上来看的身影。 “……” 白姜低下头,把脸埋在手心里。 完了,以后没法做人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在网上看sao图,不看sao图,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变态,一时冲动跟他回家,被他压着…… 白姜沉入黑暗的世界中,眼睫毛在手掌里眨了眨,驱散意识,定了定神。 须臾,他从刚才自己编织的绮梦中醒了过来。 放下手,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贺兰拓。 贺兰拓被他一杯放了药的酒放倒,然后他坐在贺兰拓面前的地板上,掏出贺兰拓的rou舔了又玩,惊叹他的rou好看,却不想真的睡jian了他。 于是头枕着贺兰拓的大腿,做了一个被贺兰拓压着强制cao干的绮梦。 梦里被他cao的感觉shuangsi了,可现在他的梦醒了,而贺兰拓还没醒。 依然眼眸紧闭,如同在梦里被亵渎了的神明。 白姜站起身,看着面前的贺兰拓,他的xiaoxue还在发痒发热,没有得到满足,而贺兰拓胯间的jiba高高翘立着。 他犹豫要怎么办。 只要坐上去,用xiaoxue吞入jiba,就两全其美。 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贺兰拓醒来,会怎样,会生气被他睡jian? 白姜心跳疯快,俯身,手伸向贺兰拓的衣服。 就在这时,他瞥见贺兰拓紧闭的眸子微微一颤。 他吓了一跳,手立刻下落,把贺兰拓的内裤外裤一起拉上去,硬生生包住膨胀的jiba,扣好裤扣。 然后扯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就往卫生间里跑。 白姜在卫生间里擦干净自己腿间的yin水,理好衣服出来,见贺兰拓果然醒过来了。 他手肘支撑在桌面上,偏着头按揉着自己的太阳xue,淡淡的目光瞥向他,没有说话。 “我刚去厕所了。”白姜伪装平静解释。 “我刚才睡着了?” “是啊,你怎么睡着了。”他装傻。 “我从来不会在下午打瞌睡以至于睡着,还是在桌子面前。”贺兰拓冷冷盯着他,“你做了什么?” 说着,他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裆部的巨大凸起:“你如果不交代,就立刻滚出去。” “我……” 白姜知道瞒不下去,不再装无辜,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晃了晃手机,“同学,我拍了你的裸照啊,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泄漏出去的话……” 他话没说完,贺兰拓噌地起身,上前劈手就来夺他的手机。 “嗳,你不要这样嘛……疼……弄疼我了……啊……” 白姜撒娇无效,手机被贺兰拓强硬夺走。 贺兰拓翻了翻,手机里并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的照片和视频。 …… 几分钟之后,白姜被贺兰拓赶出了家门。 他无奈地耸耸肩,罢了,这男人jiba硬着都还能对他那么冰,不好玩。 回到家里,白姜却日思夜想,放不下了。 忍不住在社交网络上搜了搜贺兰拓,好家伙,商大法学院才子,粉丝无数的男神,再多看看,有个跟他朋友打架闹矛盾的,是隔壁景城大学的校草,叫滕斯钺。 八卦称,滕斯钺追求过的某女神,是贺兰拓在模拟法庭辩论赛上的搭档。看起来,在狗血三角恋里,这俩男人是情敌啊。 所以,贺兰拓想让自己勾引的男生,就是滕斯钺?想消灭情敌? 可是,贺兰拓又为什么要招聘男朋友呢,为什么想让自己作为他的男朋友去勾引滕斯钺,而不是直接勾引滕斯钺就好了? 白姜无处求解。 他抽空去景城大学看滕斯钺踢足球,滕斯钺留着短寸头,五官英俊硬朗,皮肤被太阳晒成古铜色,肌rou健硕。 每次他一撩起球衣擦汗,两排腹肌露出来,场边的迷妹们就掀起排山倒海似的尖叫,滕斯钺却跟没听见似的。 再漂亮地进球他也不兴奋,反而看起来情绪低落,像是被不顺心的事情困住了。 看着挺可口啊,这男人。 白姜心想,搞不到贺兰拓,搞搞这个滕斯钺也可以,看看他俩的三角恋到底怎么回事。 滕斯钺是商学院的,家境显然不错,跟同学搞了个创业公司练手,公司结构松散,白姜轻松进去面试成了实习运营。 白姜目的明确,假装去实习,只为接近滕斯钺,然而滕斯钺并不经常在公司,在的时候也不管什么事情,带着几个人面色冷漠地进来,然后进办公室里呆着,再出来时,领带解开了,西服衬衣敞着。 员工们问他工作事宜,他心不在焉地敷衍。 白姜听众人背后议论,滕斯钺爱玩,不是个管事的,穿着西装都别扭。 他见机行事,端着水杯假装不小心撞在滕斯钺身上,滕斯钺被浇湿了胸口却说了一句“没事”提步就走,完全不给他展开后续套路的机会。 一日滕斯钺很晚都没出来,白姜故意假装加班,夜幕降临,他点了外卖给滕斯钺敲门送进去。 滕斯钺在办公室里跟人玩乒乓球,瞥了他一眼:“放那吧。” 就好像跟贺兰拓一样,长得太靓见过太多诱惑,对凡人毫无兴趣。 白姜只能抽身而退,坐回工位前,查询信息,制定新的计划。 空隙间在网上刷到贺兰拓最新的动态,看着照片上男人那遥远又干净的侧颜,白姜心里就躁动不安,只想快些做点什么。 终于,白姜接洽了一家优质的内衣品牌,该品牌被他一通手段忽悠,开出了很好的条件让他们公司外包设计推广,同时开出了一个条件——让滕斯钺来做男模,拍他们最新的七夕限定版情侣内衣广告MV。 得益于白姜把能搜罗到的滕斯钺的所有照片精华放进PPT,还通过精湛的PS技术加大了耻度,让内衣品牌的产品经理赞不绝口。 拍内衣广告MV,记录自己美好的rou体,不用露脸,愉快地就能把业务拿了——面对这种好事,滕斯钺果断地冷脸拒绝。 公司其他合伙人劝他也没用,滕斯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白姜懂事地出来解决问题,表示自己能联系到其他的合适男模,至于搭档的模特,他填的是他自己的资料。 这玩得够大了。 拍摄那天摄影棚清场,公司里但凡能挤进来的都进来看福利。 白姜穿了一条rou色隐形内裤在下面遮住私处,rutou上贴两只乳贴,然后就直接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皮革连体情趣内衣。 上面乳球从两根皮带的缝隙里爆出雪白乳rou,本来就丰挺的双乳被勒得更加呼之欲出,下面两瓣蜜桃臀都裸露在外,一根黑色的细带勒住两瓣花唇,让他每走一步都难受发痒。 这纤腰丰乳的性感身材,让拍过无数内衣广告的摄影师看着都脸红。 跟白姜搭档的外国猛男模特搂着他摆造型的时候,更是趁机摸来摸去占便宜,见白姜没有反对,进一步大胆地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太美了,宝贝,今晚有空吧?我的很大,会让你爽。” 白姜抬眸,眼角余光瞥见滕斯钺在二楼俯瞰下来的身影,于是羞恼状掐了一把男模的大腿,嗔道:“别瞎说,站直了。” 男模见他娇羞的模样,还是有戏的,后续拍摄中又不断找机会挑逗,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邪恶的手沿着他的腰,下滑到他果冻般弹软的rou臀上,偷偷抓揉。 滕斯钺从上面看得清楚,眉头一皱。 几分钟之后,导演突然宣布停拍,那男模被换了下来。 临时再找人很难,滕斯钺竟让改变主意,脱下西装,答应自己去拍。 他的yinjing被胶带绑住,然后换上皮革内裤,上身赤裸着走出来,那身上一块块贲张的肌rou,比刚才那个健壮的外国男模还要性感。 这支广告MV没什么难度,两个人搂搂抱抱,摆一些情侣之间撩人的性感姿势,白姜一副羞涩的样子,手虚虚地滑过滕斯钺裸露的身体,好像很不想真正碰到他。 “你这样我痒,贴上来。” 滕斯钺严厉地抓住白姜的手用力摁在自己腰上,沉声道,“刚才没见你这么害羞啊,怕我?” 白姜颤巍巍的眼神望向他,欲言又止,只是含情又羞涩地笑了笑。 因为太“紧张”,白姜跟滕斯钺拍摄时,比刚才跟那外国男模拍摄时NG次数多多了,他的鼻尖一次次沿着滕斯钺的颈项滑到他胸前,大腿“不经意”地摩擦到滕斯钺的腿根。 滕斯钺胸膛起伏,呼吸变得紊乱,白姜暗自垂眸,看到他裆部的那一块果然凸起了。 下一条,拍摄俩人的上半身,白姜站在料理台前,身体呈前凸后翘的S形,突出内衣的性感,而滕斯钺从他身后拥住他,俩人一个仰头一个俯首,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料理台遮住的下半身,镜头没有拍到的地方,白姜翘起的rou臀正抵在滕斯钺的胯部,随着上半身摆姿势,下面跟着挪动,不断用柔软的臀rou摩擦男人裆部的硬突。 同时,在拍摄要求下,上半身他的后背贴在滕斯钺的胸膛上,滕斯钺健壮的双臂环抱着他,大手抚过他的纤腰,他纤腰款摆,扭动身姿,摩擦间,俩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火热,白姜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就要迸发而出。 他双腿间湿热得一塌糊涂,逼唇被细绳勒着更是难受,只希望滕斯钺的手伸下去,再下去点,插进他的saoxue里给他止痒。 “好,这条可以,看镜头,胳膊抬高……” 就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于导演的指令时,白姜空出来的那一只手悄悄伸到下面,小指头准确地一勾,划拉了一下滕斯钺胯下绑jiba的胶带,那个地方他刚才已经磨得松垮。 滕斯钺的jiba也是够硬胀了,胶带被扯开一丝缝隙,就鼓胀着往外顶,很快就整根顶了出来,从开档的情趣皮革内裤中间弹出粗硕的rou刃,插进白姜的臀缝之间。 白姜睫毛一颤,似是惊羞,却没有停下上半身的动作中断拍摄。 滕斯钺也没有叫停,他戴着黑皮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白姜看不到他的表情。 火热的硬rou现在贴在他的逼唇下面,因为本能向上翘的力度,所以贴的非常紧,rourou正压在两瓣湿软的花唇中间,压得那里都凹陷下去。 白姜下面已经酸痒得不行,偏偏随着俩人上半身的动作,那根rou还紧压着他的rou逼小幅度地摩擦,滑腻的逼水都涂抹在柱身上,滕斯钺感觉到那地方刚碰到就已经如此湿软,jiba更加硬胀了一圈。 光是想想在镜头和众人面前,他们底下在发生这种事,身体本能的紧张就让性器更加兴奋充血。 听到滕斯钺忍不住在自己耳边压抑地低喘了一声,白姜下面一阵过电,下面的手偷偷握住两腿间滕斯钺的jiba,握住的那一秒让他浑身一颤,好硬,好粗…… 他看向滕斯钺的眼神里洇出水汽,无辜的表情好像在求他停止,手“试图”把他的jiba从自己的逼唇上挪开,却在动作限制下一次次都没法成功,反而让那根粗大的jiba一次次更大幅度滑过他的rou唇,在上面yin荡地拍打。 下面紧贴处愈发火热,yin水性奋地分泌,白姜双腿间酥麻地都快站不住。 不行,他原本只是想给滕斯钺点火诱惑下,没想到滕斯钺这么大胆,jiba直接插进来不走,而他的身体也太敏感,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在镜头前露出异样的。 “好,Cut!” 一镜结束,白姜赶紧抽身要溜走,滕斯钺的手却牢牢扣他在原地没法动弹。 “滕总……” 白姜回头,羞怯地看向滕斯钺,“别这样……” 滕斯钺没理他,低头端水杯喝了口水,扣住他腰的手却没放。 “准备,再来一条!” 拍摄再度开始,滕斯钺一把将白姜的rou臀重新勾到自己胯部,然后让白姜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根粗硕的rou柱在他的逼唇上滑了两下之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硬圆的guitou对准他的屄口,直直往里面捅。 “唔……” 白姜惊得一下睁大眼睛,叫出声。 防走光的rou色薄丝内裤,直接被大guitou顶着一起戳进了屄口,撑满了他紧致的roudong,布料的质感紧绷包裹在guitou上,刮得他敏感的rou壁痒得发疯。 “怎么了?” 导演从监控屏后面诧然探头。 “我……” “我踩到他脚了。” 滕斯钺打断白姜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然后低头贴在他耳边道,“不疼吧?忍忍,很快就好。” 随着男人冷静的话语,底下那根硕大的rou柱还在往他的rouxue里面捅,被撑到极致的超薄丝质内裤被呲地戳破,guitou从内裤的破洞里探出,如同破开禁锢的龙头,长驱直入,用力撞进他的rouxue深处,一干到底。 “啊……嗯……” 处子般的紧窄rouxue一下子被粗大填满,白姜受不了地紧咬红唇,依然溢出了娇吟,胸脯剧烈起伏,一双丰乳在紧缚的皮革下面波动,想要从身后的jiba上逃离,却根本挪不动脚。 阔别高中时的一段荒诞时光之后,白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真枪实弹地zuoai了。 镜头前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捕捉到白姜的异常反应,大喜:“被踩到脚的这个疼痛反应看起来很美啊,来,继续,就这么拍!” 白姜欲哭无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滕斯钺禁锢在怀中,如同在猛兽爪下扑腾的猎物。 随着他们在镜头面前摆出一个个性感姿势,底下的jiba变换着角度在他的rouxue里戳弄,rou套子紧紧绞吸着jiba,浑身的感知都汇聚在性器交合处,白姜双腿打颤,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想要那根东西立刻出去,又想要那根东西快速地抽插给他里面止痒,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缓慢的摩擦来得痛快。 “呜……呃……” 他压抑着呻吟,紧紧抓住滕斯钺的手腕低声请求,“别这样……折磨我……”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两具性感rou体上,都以为他们是在敬业地表演,谁能想到,看起来亲密交缠的两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桌子下面滕斯钺的那根粗rou,正在一下一下折磨jian干着他的yin洞。 guitou一转,戳到他深处的G点,白姜差点当场软倒。 幸好被大jiba像楔子一样支撑住,rourou顿时被吞得更深,直直撞到了娇嫩的宫口,花xue瞬间一阵抽搐,喷出一股sao汁,被大guitou牢牢地堵在saoxue深处,流也流不出来。 救命…… 白姜闭了闭眼,身体一晃,被那快感跟难受交织的刺激冲撞得几乎晕厥过去。 滕斯钺立刻扶住他,沉稳向大家道:“看来他真的不舒服,先暂停休息会儿。” 滕斯钺一发话,众人没有丁点异议,白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滕斯钺在他眼前把那根湿漉漉的jiba从他的rouxue里拔出来,塞回内裤里,然后跟着他往休息室去。 腿软的白姜勉强支撑着刚进屋,滕斯钺就跟进来,咔嚓一声反锁上门。 白姜蓦地回头,退后几步:“滕总,你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滕斯钺摘下皮革面具丢到一边,高大的男人身影上前一步步逼近他,直到白姜撞到身后的米白色皮质床,一屁股坐下。 白姜惊怯地仰望他,男人灼亮的目光让他后颈发麻。 滕斯钺扯了扯唇角:“商大生物系的博士在读生,跑来我们公司实习,用我的材料做得PPT还真漂亮,变着法子想接近我,怎么?是暗恋我,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一边说,滕斯钺的视线一边在他身上游走,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直入双腿间的幽谷深处。 滕斯钺原来还并不糊涂。 既然如此,白姜也不想演得太做作。 白姜不说话,只是红着脸别过头,不好意思与他直视般。 少年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 滕斯钺看了他一会儿,用手拍了拍他脸蛋,好像逗弄小动物:“你来看过我打球,我记得。” 白姜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瞪向他,眼睫眨动:“滕斯钺,你看着我暗恋你努力接近你的样子,觉得虚荣心很满足,很好玩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不理我就算了,今天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到后面,晶莹的泪水都在他眼眶里打转。 “谁让你点火。” 滕斯钺不以为意地向下看了看,“我没想对你怎样,只不过那玩意儿一硬,顺其自然就插进去了……” 末了,他唇角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不舒服吗?” “你无耻,你是不知道疼。” 白姜气愤地狠狠推他一把,滕斯钺壮实的身躯纹丝不动,俯身掰开他的双腿,勾开他的内裤,笑道:“怎么会疼?逼太小了吗?我看看……” 这一看,屄口有鲜红的血迹,滕斯钺怔了怔。 “你是处?” “我……” 白姜不想说,他当然不是处,他只是昨天睡不着想着贺兰拓太饥渴,用道具玩自己时不小心刮伤了一点,然后今天被滕斯钺的大rou一捅,那伤口又裂开了。 看着白姜委屈而羞愤的表情,滕斯钺变了脸色:“难怪你那么紧……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没想到……” 白姜心想,这滕斯钺肯定没什么破处经验,这都分不清楚。 他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脸上更是凄楚:“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对于你不过是个随随便便用来解闷的人,你玩得开心就好……” “那你呢?” 滕斯钺收起了刚才的轻慢,认真地看着他,“被我破处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补偿?” 白姜一脸受伤:“我不要什么补偿!” 他起身就要走,被滕斯钺用力摁住:“我现在还硬着,想跟你继续做……不过,我得先告诉你。” 他顿了顿,“不要对我有期望,我对你的感觉只是欲望而已,我没打算谈恋爱,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点,你就走吧。” 话落,滕斯钺松开了手。 白姜泪眸闪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然后对他张开了双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嫩红的rouxue,一脸羞耻低语:“你想要泄欲,就cao进来吧。” 滕斯钺忍耐已久,立刻解开自己的内裤,扶着大rou就抵在他湿软的屄口,一下一下往里面戳,低头看着交合处,道:“疼吗?” 滕斯钺那根大rou又粗又黑,rou皮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guitou是成熟的暗紫色,周围黑色耻毛丛茂密,扎刺在yinchun上让人发痒,像个粗暴的野兽。 白姜又回想起了贺兰拓那根浅红色的rou,还有他垂眸时那种冷淡中的温柔。 “嗯。” 白姜咬了咬嘴唇,一副忍辱负重的可怜样子,“不过没关系,进来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挺着rou一捅到底,满足地仰头喟叹一声,胀痛的硬rou上所有的敏感神经一下子被温热的rouxue包裹,jiba被sao嘴吸紧的感觉,让他浑身飘飘然。 爽到极致的这一刻,白姜的软声低喃就在他耳边回荡——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庆幸自己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过一发,否则被这样的yinxue一夹,他很难守住精关不立刻射出来。 他顶着白姜往前面拱,爬上床岔开健壮的大腿,跪在白姜的股间,拉着白姜的两条腿呈M形搭在他大腿两侧,然后开始摆动精壮的腰杆,从腹部到大腿的肌rou群一起发力,啪啪啪地干他。 “啊……慢点……” 白姜挺胸弓起雪背,柔唇张开,享受着saoxue被大jiba干满的快感,发出sao浪的yin叫,底下嫣红的rou唇含着粗rou吞吞吐吐。 胸前一对乳球晃得夺目,滕斯钺俯身解开他的内衣扣子,让一只奶子从黑色皮革之间跳出来。 男人粗糙的大手捏在那rou嘟嘟的奶头上,扯着他的奶头一边干他,一边问:“你真的……暗恋我……?” 从小到大,身边迷恋他外表的人很多,滕斯钺并不惊异,只是这样询问会在zuoai的过程中带给他满足感。 “嗯……哥哥别这样……” 白姜一脸迷乱地摇头,敏感的rutou被掐弄,刺激感让下面的花xue跟着颤抖,更用力地吮吸里面的roubang。 看着滕斯钺那张俊脸变得泛红,平时的冷傲不复存在,愈发沉浸于情欲,发红的眼里是露骨的兽欲,白姜浑身燃起征服的快感。 他缩紧xiaoxue里的嫩rou,直想把滕斯钺那根生命力旺盛的jiba狠狠绞杀、夹断在自己的rouxue中。 让这个男人完全沉醉、臣服于他所给予的愉悦,无法自拔,看起来滕斯钺是支配方,可其实他才是,控制这个强壮的男人,支配他的欲望和情绪,把他从衣冠楚楚的男人变成无法自持的野兽,这样的念头,是白姜享受这场性爱的原动力。 薄汗顺着滕斯钺鼓胀的肱二头肌滑落,他捏硬了sao红的rutou,满意地看到rutou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这才松开手指,改用整个手掌覆盖抓揉他的大白奶子。 他满足地享受把乳rou满满抓在手里的触感,同时挺动jiba不断在rouxue里进进出出:“那是不是早就想被我cao了?” “嗯……啊……” 白姜随着他干xue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腰,把逼送上去,让他干得更深,上面也挺起胸让他抓奶,双眸迷离,一副愉悦享受着性爱的模样,不断嘤咛娇喘,“哥哥的……太粗了……别……别说这么羞耻的话……” 滕斯钺看白姜这副被自己cao服的样子,欲望更甚,忽地停下抽插,从白姜的内裤上解下装饰的绳结。 “嗯……继续啊……” jiba埋在xue里不动,白姜痒得不行,更大幅度地摆动他的水蛇腰,主动去吞吐那根给他快感的大jiba,从脊背到rou臀的曲线都跟着yin荡地一扭一扭,“jiba干得我……好舒服……” 滕斯钺摆弄着手上的绳结:“说说你是怎么想被我cao的,我就继续cao你。” “哥哥好坏……” 白姜停下来喘息,湿红的双眸嗔怪地瞪向滕斯钺。 男人身躯刚猛健壮,又有一张年轻的俊脸,看着让人yuhuo焚身,否则他真是没耐心回答这种问题:“哥哥长得这么有男人味,学校里的其他帅哥哪里比得上,一开始是坐公交车的时候碰到哥哥,哥哥穿着球衣……哥哥干什么啊?” “别管我干什么。” 滕斯钺把白姜的身体翻了一面,让白姜背对自己跪趴在床上,然后把白姜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绳索把白姜的手腕捆绑在一起,雪白的细长绳索,打出一个整齐的结,强势道:“你继续说。” “哥哥穿球衣,一身热汗,好像刚打完比赛……嗯……我从侧面就看到哥哥的rutou了,深褐色的,还有好大块的胸肌,好MAN,我……我就想吃哥哥的rutou……” 滕斯钺一顿,然后啪地拍了一把白姜的翘臀,拍出白花花的rou浪和红痕:“你竟然想吃我的rutou?” 一边拍着他的屁股,滕斯钺的jiba重新对着那被cao开的yin洞捅回去。 白姜浑身哆嗦,弓起的腰肢上出了一层汗,saoxue里面如同开了震动的飞机杯,痉挛着蠕动吮吸着入侵的巨物,嘴里娇吟:“嗯,rutou,jiba,都想吃……啊……哥哥jiba太大了……没见过这么大的……好舒服……saoxue要被干烂了……当时我就……” 啪啪啪,滕斯钺一手扶着白姜的臀瓣,加快速度在那湿滑的rouxue里狠狠cao干,沉甸甸的卵蛋都跟着撞击在被干翻的xue口,敏感的yinxue绞吸着火热的硬rou,分泌出更多的蜜汁,saoxue深处的zigong口被guitou一次次顶到,颤抖着抵抗着那巨物的入侵。 滕斯钺爽得眯了眯眼,汗珠滑下他小麦色的胸肌,他更加用力地顶撞胯下的yinxue:“接着说。” “呃啊……” 白姜爽到被干得溢出泪水,被捆绑强摁着后入的感觉让他快感更加剧烈,高高地撅着rou臀,大奶子随着cao干挤压摩擦在床单上也是又酸又胀,疯狂的快感快让他语无伦次了,“当时就……想被穿球衣的哥哥cao……在公交车上……在公交车上被干……jiba硬了,小逼都湿透了……夹着湿透的小逼……看着哥哥……” “是不是想要公交车上的人都看着我看你?嗯?要那些男人一起干你。” 滕斯钺说着邪恶的sao话,guitou更加膨胀硕大,冠状沟戳到他yinxue深处敏感的神经丛,让白姜高潮连连,jiba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都射了出来,rouxue里酸痒酥麻,眼眸含春,回头看他,“不,不给别人干,只给钺哥哥干,嗯……干好深……” 滕斯钺看他那双交握的手在快感中蜷曲颤抖,忍不住蓦地抽出jiba,沾满yin水的jiba插进白姜的手指间,caoxue那样捅cao他被捆绑的双手。 两手之间的距离拢得紧,紧紧夹住粗硕的jiba,看着自己狰狞的roubang一次次穿过白姜秀气的十指,摩擦他娇嫩的手心,大guitou从手间不断冒出,滕斯钺就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从后面都能看到白姜大奶子被干得甩动的样子,滕斯钺满意地伸手抓揉他的大奶:“只是被我当成泄欲工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啊……我喜欢哥哥……只想看到哥哥开心……给哥哥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啊太深了受不了了!” 白姜享受着yinxue里越来越快的冲刺,嘴里胡乱说着rou麻话。 滕斯钺听到了悦耳的答案,同时感觉到jiba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吸吮着,爽得他血脉贲张,只想往更深处冲撞,越cao越深,越cao里面越会吸。 这一刻,他只想把身下这个水多好cao的美人彻底jian透,cao服,cao成一天离不开他jiba的yin荡sao货。 “不要了……要干烂了哥哥……” 听着白姜的求饶,滕斯钺紧紧钳着他的臀瓣,更加毫不留情地野兽般发狠猛撞,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电流般的酥麻在周身乱窜,白姜的sao叫声逐渐升级成哭喘,白嫩泛红的身体扭动着想逃走,却一次次被滕斯钺拖回来,干得更深。 “要被干坏了……呜轻点……” 野兽。这男人就他妈是个蛮干的野兽。 救命。 最后,在那痉挛的roudong里狠狠jian干了数次之后,随着花xue里的又一波高潮,嫩rou夹紧硬rou震动,滕斯钺粗硕的yinjing根部一阵抖动,一股强烈的爽感伴随着热流冲破阈值。 他低吼一声,guitou顶着湿软的sao心喷射了出来。 “啊……” 高潮的快感慢慢褪去,滕斯钺趴在白姜的背上,平复着喘息,回味刚才完全支配这具身体的美好。 白姜浑身酥麻,热汗淋漓,被压在强壮的男人身下,白茫茫的脑海里隐约地想,男人,不过如此,美色当前,没有不上钩的。 然而那个贺兰拓,怎么就连碰也不要他碰呢。 zuoai这么爽的事情,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拒绝? 如若不然,今天压着他缠绵狠干的男人,不会是滕斯钺,应该是他才对。 白姜舔了舔嘴唇,想象贺兰拓跟他zuoai,会是怎样一番与滕斯钺不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