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喷出来了/jiba跟sao屄同时高潮/弟弟问哥哥是不是碰了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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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浪的呻吟落入裴沐秋耳中,自制力到达极限,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男人肥硕的大屁股,用力往上挺动jiba,在男人的嫩屄里肆意进出。 虽然是第一次cao屄,但有些东西是刻在基因跟本能里的,他cao得又快又重,guitou抵上了男人的花心还不满足,蠢蠢欲动着还想往里挤。 有了少年的配合,秦牧就不需要那么吃力了,扭了两下后就坐在裴沐秋身上粗重地喘气,任由对方掐着他的屁股用大jibajian他屄,空出的两只手一只抓揉着胸肌,另一只手则握上了膨胀勃起的jiba。 男人半眯起眼,被cao得身体上下起伏,饱满的胸肌被他捏在手里,沉甸甸的,褐色的奶子一颤一颤,前面的那根jiba在空气中微微弹晃,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的前掌。 沉浸在被cao弄的快感中,秦牧爽得嘴唇大张张,口水直流,神志不清地yin叫着,一缕银丝沿着嘴角流过下巴,汇入了袒露的胸膛。 他啊啊叫着,没有羞耻没有顾虑,只有眼前让他灵魂战栗的欢愉,“嗯啊……好爽,哦……jiba好大……sao屄shuangsi了……” 裴沐秋彻底抛掉了被欺侮的“小可怜”人设,疯狂cao干男人的saoxue,不顾秦牧是第一次,对着花心深插猛捅,在持续不断的jianyin跟穿凿下,花心深处的宫口颤巍巍地打开一个小眼。 “呃啊啊……好深,唔……不要,太深了……轻一点……轻一点……” 这具身体毕竟是初次,刚开苞就承受激烈的宫交,即便中了春药也承受不住,秦牧受不了地摇头,眼尾不断溢出透明的泪水,呻吟近乎破碎。 裴沐秋这才稍稍捡回了一点理智,喘息着道歉:“对不起牧哥,你的sao屄太紧了,我停不下来了。”说着,他掐住秦牧的屁股往上抬,等guitou卡在屄口,忽地松开手。 秦牧没有防备,一屁股坐下,roubang挤开绞缩的媚rou猛地捅了进来,三分之一的guitou插进了狭窄的宫口,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眼里又浮现新的泪水,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呃啊……好胀……” “呼……牧哥的屄好紧……真会夹……” 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裴沐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秦牧呜咽着,既渴望裴沐秋继续爆jian他不要停,又怕他插得太深了,好在裴沐秋没打算cao坏他,没有硬插他的zigong,后面的抽插guitou只戳到花心就停下了。 熟悉的快感自甬道袭来,秦牧浪叫连连,加快了撸动jiba的速度,嘴巴、马眼以及saoxue三个洞同时流水,眼看着快要射精了,啪的一声,少年拍开了他的手,秦牧睁着布满水汽的黑眸,欲求不满地朝他看去,却见对方朝他安抚一笑:“别急,我试试能不能把你cao射。” 话音刚落,粗长的roubang失速地在他体内挺动,速度快到只能看到jiba进出的残影,秦牧被cao得浑身发麻,再也没有力气撸管,身体朝后倒去,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 这个姿势,方便他看清楚裴沐秋是怎么cao他的,粗壮的茎身在他屄里抽出又没入,屄口的媚rou被干得外翻,狂乱的交媾下,一部分yin水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屄口以及茎柱上,还有一部分yin水,随着jiba的抽插而飞溅出来,像下了一场yin雨,浇湿了两人的阴毛。 太yin乱了。 然而秦牧顾不上羞耻,身心都被大jiba填满,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相连地方源源不断地涌来,在少年迅猛有力的cao干下,jiba在空气中yin荡地乱晃,半空中偶尔划过一两滴水珠,是他马眼处的前列腺液。 由于中了春药,秦牧的身体极容易高潮,在裴沐秋急剧的冲刺下,saoxue被jian的疯狂痉挛,秦牧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啊啊浪叫着:“啊啊啊……要到了,再快一点……哦……好爽,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那就喷出来了。” 裴沐秋异常兴奋,掐着男人的屁股的手用力收紧,丰满的臀rou从指缝里溢出,他打桩一样凶狠地干那口嫩xue,最后几下插得极为用力,guitou再次cao进了宫口。 过于深入的抽插让秦牧尖叫出声,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睛上翻,脖子上青筋暴起,在又一记有力的抽插下,saoxue痉挛着绞紧再绞紧,直至收缩到极限。 在这样疯狂的绞缩下,jiba几乎要被嫩xue夹断,裴沐秋涨红了脸,野兽般低吼出声,狠狠插进秦牧的zigong,guitou抵着宫口将腥浓的jingye全部射在了里面。 同一时间,大滩yin水泄洪一般自秦牧的花心喷溅而出,直接将体内的roubang冲了出来,而前面那根jiba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跳动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灭顶的快感,让秦牧如同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他,甚至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 裴沐秋捞起秦牧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备注名,眸色微闪,他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头,离开房间拐去阳台,一接通,裴焰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你给我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刚经过激烈的性爱,裴沐秋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吹着夜风。 面对裴焰的质问,他心情极好,笑着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听出了裴沐秋的声音,裴焰蓦地沉下了脸,没有问秦牧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那儿的蠢话,而是问:“秦牧呢?” “哦,他在床上,要让他接电话吗?” 不等裴焰开口,裴沐秋就自顾自地道:“不过可能不太方便,他刚进行剧烈运动,体力消耗巨大,需要休息。” 他特意强调了“剧烈运动”四个字,聪敏如裴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时间气得表情扭曲,双拳紧握,恨不得把裴沐秋弄死,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碰他了?” “你觉得呢?” 裴沐秋轻轻一笑,道:“先不聊了,秦牧还在等我。” 说完,不给裴焰说话的机会,裴沐秋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并直接关机。 这一厢,裴焰气得不轻,摔碎了手机,又往墙上用力掼了一拳,指骨都渗血了,还是不能浇灭满腔怒火。 口口声声说不跟他抢人的裴沐秋,转头就睡了秦牧,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弟弟放在眼里。 他们是亲兄弟,裴沐秋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被人打了这事儿本来就蹊跷,再加上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裴沐秋受了伤,他却没有感受到疼痛,说明裴沐秋伤的并不重,为什么要请这么多天的假,这太奇怪了。 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忍不住拨打了秦牧的电话,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裴沐秋接的。 真是不甘心啊。 裴焰伸出舌头舔掉手上的血丝,漆黑眼里分明充斥着浓烈的怒火,嘴角却泛起一丝笑,笑容带着血腥气,像是要将某人拆骨剥皮。 另一边,裴沐秋回到卧室,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爬到床上,亲了亲秦牧的唇角,“牧哥,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