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强jian变真强jian?不愧是你,文芳心收割机行走的强劲春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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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里,少年被按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挣动,双手反扭在身后,扒开的衬衫没有完全脱下,将细瘦的两条手臂拧在一起,只简单地绕着打了个结便任他再怎么扭腰蹭动也解不开了。 祝以安眸光晦暗地打量着软垫上跪趴着的白净少年,脸颊、鼻头因为贴着垫子摩擦变得绯红,额上已渗出了点点香汗,将柔软的发丝弯曲地贴在上面,真是清纯又诱人。 他不禁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随着心意掐上那妖精般扭动勾人的细腰,指尖随意地在其上攀爬摩挲:“真他妈浪啊,扭得这么欢勾引谁呢,小东西。” 说着大掌便啪的一声拍上了翘臀,将文文打得一懵。 他悄悄抬眼往后看,正好撞进了师兄如狼般饥渴锐利的视线里,吓得身子一颤,低头不敢再看。 是假的是假的,别怕别怕,文文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然后后颈就被人捏在了掌心,文文瞬间缩得像个鹌鹑,颤巍巍地被人抓着仰头,那手掌真热啊,粗粝的拇指一下一下捻着耳后的皮肤,将他按得头皮麻酥酥的,软得快要像巧克力一样融成一滩,只能像只小猫崽似的被人拎在手里。 “张嘴。”他感觉脸颊被轻轻拍了拍,不疼,但是对方的动作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就格外吓人。 他尽力将眼神凝在祝以安脸上,又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面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着就知道做起来一定很猛,文文打了个哆嗦,多少有点明白他想让自己做什么了。 “可以接受吗?”祝以安突然温柔下来,关注着文文的状态。 文文刚点了点头,对方的动作便又粗鲁起来,将他的脸隔着裤子摁在那鼓胀的裤裆上,来去切换自如。 鼻尖被硬邦邦的roubang撞了一下,有点疼,文文眯了眯眼,roubang蓬勃的热气隔着两层布料依然火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用嘴咬开。”祝以安掐着他的脑袋抬起一点,继续用凶悍的眼神恐吓他,另一只手掌暧昧地摩擦着他的脸颊下颌,像是在找角度随时准备将他的下巴扭下来:“快点,小婊子,别让我等得没耐心了。” 文文的嘴唇有些打抖,他承认自己被师兄的演技吓到了,不自觉地被带得入了戏:“你……放了我好不好……” 祝以安拧了拧眉,有些拿不准他这是演的还是真害怕,但开始之前他跟文文交代过了安全词,只有文文喊出他的名字,他才会停下,于是便顺着戏份接下去:“放了你也行,但哥哥这里还硬着呢,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当然不会为难你。” “呜……你说话算数?” 祝以安都快被逗笑了,差点绷不住yin邪的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小傻子,要都这么与劫色的流氓商量,那还不得被骗得骨头都不剩。 他没应是,只是将文文的脸往胯下用力摁了摁,带着点急躁:“快点!” 那小傻子真就表情屈辱地缓缓张口,叼着他的裤腰费劲地将裤子往下拽,洁白整齐的牙齿与粉色的舌尖在红润的唇瓣间不时闪现,发红的鼻头在用力时总会不小心擦过腹部的肌rou,徒留一阵心痒的悸动。 如此近的距离,甘甜的馨香随着急促的呼吸渐渐蒸腾上来,强势地侵占了祝以安的感官。 祝以安的呼吸不由变重了,瞳色深深,手掌也不觉加重了力道,文文疼得缩起了脖子,咬着裤腰,唔唔哼着,乞求地抬眼望着祝以安。 祝以安眉心一跳,这才反应过来,放轻了力道,同时将膝盖往前挪了一点,垫着文文的肩膀,让他可以倚靠着借力。 刚刚他在想什么,看着文文那副被欺负得委屈又坚忍的模样,他真的有种,想把他玩得更狼狈的想法,最好是突然插进他嘴里,看他震惊地将眼睛瞪大,然后拇指卡进嘴唇撑开牙关,一边玩弄他的唇舌一边让roubang在那张小嘴里肆意抽插,再将热腾腾的jingye喷得他满脸满嘴都是,逼他眯着眼睫一点一点舔干净…… 祝以安喉结滚了滚,看着文文依旧与裤子奋战觉得分外难熬,猴急地一把撸下裤子与内裤,将胀痛的性器抓出来,拍打着文文细嫩的脸颊,将点点前列腺液蹭在那张干净的小脸蛋上,声音凶恶发哑:“张嘴。” 文文憋屈地咬牙躲着,roubang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拍打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连缚在身后的手臂都阵阵发麻,他恨恨地抬眸瞪了祝以安一眼,缓缓张开了嘴唇。 他又怎会知道他自认为“凶凶”的眼神在祝以安眼里是何等的诱人,祝以安急急喘了两口,用着仅剩的温柔与耐心哄着:“乖,张大点。” 拇指霸道地伸入齿缝,按压着并不尖锐的磨牙将口腔打开到最大,露出了里头瑟缩的软舌,说不出的乖巧。 他取出指头,恶劣地将唾液都擦在文文的脸上,惹得他厌恶地蹙起了眉,祝以安笑笑,这样怎么够呢,这张小脸还应该露出更混乱的表情才对啊。 更何况,他可是个“强jian犯”啊,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可以把他弄得更糟糕。 他一把捏住文文的发丝逼他头更仰起,还不等他痛呼出声,roubang便凶蛮地捅入进去,径直插到嗓子眼,引得文文痛苦地吞咽,湿润的咽喉夹着roubang顶端,带来说不出的极端享受。 “哈……”祝以安爽得仰头长长呼气,抽动roubang凿着滑软的舌面,手掌则是掐着下颌阻止他咬合。 文文委屈又痛苦地呜咽起来,急得肩膀乱晃,而那粗硬的roubang次次深顶在他喉口,惹得他呼吸都十分困难,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用舌尖推搡野蛮的roubang,同时抓紧机会,在roubang退出时大口呼吸。 湿滑的小舌毫无章法地舔舐着roubang,推挤着敏感的冠状沟,还偶尔因为吸气深深吸一口,爽得rou柱上筋脉勃勃地跳。 他动情地抚摸着文文的后脑与脸颊,隔着脸颊上薄薄的一层皮rou勾勒属于自己roubang的形状。 温热的泪液将他的手掌都快打湿了,他扣着文文的后脑将他仰起头来,逼他一边吞吃自己的roubang一边仰着嘤嘤流泪的凄惨小脸注视着他,祝以安喉咙发痒,心头的肆虐欲不断上涌。 能身为SM集训的助教,祝以安多少在其上也有些兴趣,比如在性事上,这种带着征服与凌虐的姿势都会给他极大的感官刺激,可以说,此时的场景可太对他的胃口了。 他爽得咬唇挺腰,一下又一下生猛地cao干着这极度甜润的小嘴,破碎的哼求与哽咽搅和在roubang碾出的天堂里,他到底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并不真的戳得那般狠,只是尺寸如此大,就算收了些力气,又带上了技巧,还是让文文吃了不少苦头。 文文的嘴唇被磨麻了,关节因为张得太久酸涩难忍,唾液溢出无法合拢的口腔yin荡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在光滑的脖颈与胸膛上画下了流畅的痕迹。 “再吸一吸。”祝以安诱哄般轻轻揉捏着文文的耳廓,那耳尖顷刻便泛起了惹人怜爱的粉红,一路沿着肌肤烫到了脸上。 文文垂眸近距离看着经脉纵横的roubang,后知后觉地难为情起来,意识稍有回笼,这是师兄啊……他不再哭了,乖觉地用嘴唇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刚好将其围了一圈,要是嘴唇再小一点可就完全装不下了。 然后便生涩地用舌头安抚起来,神情认真,仔细地摸索,脑中回忆着仅有的含弄庄云糺的经验,尝试地绕着铃口以及冠状沟打圈。 先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会还直淌清涕,他时常忍不住吸一下,口腔连带着用力收缩,给祝以安带来难以言说的极致刺激。 祝以安感觉自己身子热得快烧起来了,火气腾腾地往下身涌,自制力比初尝性事时还不如了,热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地狠狠往里撞。 文文又收唇温柔地吮了一口,把祝以安吸得头皮酥酥麻麻,都要怀疑自己的头发已经根根竖起了,roubang激动地跳了跳。 文文感觉到了它的兴奋,伸出舌头试探地戳了戳,忍不住疑问地抬头看向祝以安。 被清纯的小脸那样俏生生地看着,祝以安再也忍不住冲刺起来,硬挺的轮廓飞快地挤压着小舌摩擦,文文快含不住了,哼哼地摇着头往后躲,被祝以安掐着后脑按回胯下,挺腰深深插入,被反复挤压的口腔舔得魂都快散了。 沁人心脾的芬芳随着cao干剧烈翻滚,他闭上眼高仰着头,享受来自下体的纯粹的刺激,喉结滚个不停,挺胯乱撞,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条条暴起。 “乖,为师兄忍忍,师兄快到了。”祝以安兴奋得眼睫频颤,口中呵出的气息都十分不稳,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出戏地自称师兄了。 文文含着那么大的东西,被强行拽着头发承受,险些呼吸不上来,又失去双手支撑,不得不膝行两步靠近一点,胡乱地大口吸着气,牙尖不时刮到rou柱上,却换来了祝以安更加急乱的抽插。 终于,祝以安闷闷地低吼了一声,红着眼眶拔出roubang,蘑菇头突突直跳,精关打开,热流一股一股喷得文文满脸都是,顺着小巧的鼻梁往下淌,咳呛中连唾液里都是点点斑白,好生狼狈。 祝以安愣愣地看着文文脱力伏倒,就窝在他射出的jingye里,咳得满脸红润,眼底噙泪,那么虚弱地仰头瞅着他。 他一个哆嗦,现在才有些清醒,连忙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来给文文清理,他的手有些抖,好在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心虚。 文文声音微弱嘶哑,显然是刚刚有些费喉咙:“师兄,你演技真好,我都要以为是真的了,太厉害了咳咳……” “啊哈哈,没有……”祝以安有些尴尬,僵硬地笑着偏开了目光。 即便被他这么玩弄了,文文还傻傻地信任他,充满破碎感的小脸上坚强地保持着微笑,似乎在安抚他这个加害者,祝以安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抽自己一顿,可是一低头,那折磨人的罪魁祸首此时又精神地耀武扬威起来。 原本是计划着还要进一步性交的,可是都失控过一次了,他怎么敢继续,只能恨自己自控力太弱。 这时旁观的魏阙细心地为文文端了杯温水,将人托着背小心喂下,祝以安瞅着这位热心小助手,终于有了办法,他低头问文文:“你还好吗?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很抵触或者不舒服?” 文文抿了口温水,摇摇头,祝以安便继续问了:“那和魏阙学长来一次,你看可以吗?” “我吗?”魏阙惊喜地抬头,眼里冒着欢喜的光点,可没多久又萎下去,“我不行的,我实力远没有师兄好,我条件也就一般,我……” “你可以的魏阙,试试吧。” 文文也连连点头,眼带信任:“那就拜托魏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