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老攻分身双|龙,双xue锁死狠草哭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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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晚上不知道看了什麽奇怪的电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他同时跟两个单睿结婚了,不是双胞胎那种关系,像是同一个人有不同分身。 两个单睿更疼爱季子谦了,当然在床上也更禽兽。一个他就招架不住了,两个怎麽可能应付得来。 季子谦吓得想要逃跑,被其中一个单睿给抓了回来。 三个人睡的是特别订制的大床,季子谦在上头滚好几圈也不会掉下去的那种。平时季子谦睡在中间,两个老攻分别睡在左右边。要是其中一个单睿工作忙的话,另一个单睿就可以独享季子谦。两个老攻私下协议好日期,有轮流与季子谦独处的机会,为了不让季子谦太累,还贴心地定下休息(战)日。 当然,既然都有休息日了,肯定也有会所谓的福利日,就是两个人在床上一起来。 而今天就是所谓的福利日。 季子谦缩在床角,看着两个单睿朝他逼近过来,抱着被单瑟瑟发抖:“不要……你们不要一起来……我会死的……” “乖,过来让我们好好疼疼……”两只大野狼饿很久了,怎麽可能放过到口的肥rou。两人同心协力各自拉着季子谦的双手,把他拖到床铺中间来。 季子谦的双手与双脚都被两人给制住了,做出敞开身体的姿势。 左边的单睿按着季子谦的後颈与他接吻,右边的单睿则是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把手从衣服底下滑了进去,揉捏他小巧可爱的rutou。 “呜、嗯……”季子谦招架不住两人同时的攻势,被吻得急促地喘气,口水都流出来了。 季子谦的上衣被剥掉了,露出诱人的粉色rutou。两个老攻像是提前划分好自己的领域了,一人伸出一手同时去玩弄他左边及右边的rutou,指腹在上头色情且快速地画圆打转,把两颗小东西玩得挺立起来。 季子谦哼得更厉害了,声音软绵绵的,听得人心痒难耐。 右边的单睿不满地推了推左边的自己:“你亲太久了,该换我了。” 左边的单睿在季子谦的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之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季子谦还没喘几口气,立即就被右边的单睿扳过头去深吻,舌头勾着舌头,发出暧昧交缠的水声。他从脖子到锁骨的线条都很漂亮,左边的老攻忍不住亲了上去,在他敏感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 “嗯、唔嗯……”季子谦真的受不了这样,双眼很快就湿润了。他的身体软软地往後倒了下去,双手与双腿被两人顺势分开,按在身侧。 右边的单睿停下接吻,慢慢把吻往下移,跟着左边的老攻一起咬他的脖子。最後两人一起咬上季子谦的rutou,用舌头舔弄。 “啊……不要……不、呜嗯──”季子谦的内裤湿了,性器也硬了,把柔软的睡裤顶出一小块痕迹出来,赤裸的上身在挣扎扭动。 其中一个单睿隔着裤子伸手去抚慰他勃起的部位,另一个单睿则摸着薄薄的布料用手指去按压他柔软的花xue。 rutou及下体被同时玩弄,季子谦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不要这样……不……” 季子谦越是哭喊,他们越是兴奋。两人都把季子谦的rutou给吮红了,两只大手快速地在yinjing及会阴上给予刺激。他们故意把季子谦玩弄到高潮,让他的yin水及jingye喷湿内裤。 季子谦高潮过後浑身无力,身体又敏感得很。两个老攻分工合作,一人抬起他的双腿及屁股,一人把他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去看被自己弄湿的内裤。 季子谦羞耻的要命,偏偏单睿又爱说sao话撩他。 “还说不要,都湿成这样了……” “这麽饥渴,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公干了?” 一个老攻说sao话他就难以招架了,两个老攻一起来,他臊得都想死了:“不要欺负我了……” 两个单睿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地说:“那怎麽行。” 前戏已经结束,接下来该进入重点了。其中一个单睿把季子谦抱了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胸前,双手环过他的膝下,让他的双腿朝另一个单睿张开。季子谦的xiaoxue还在流水,因为这个姿势,yin水流过股缝,滴在床单上,看起来又yin荡又色情。 前头的单睿把自己剥光了,配合着後头的自己,用膝盖顶开季子谦的腿根,把粗大的guitou抵在湿透的xue口上磨蹭。 “呜……单睿……”斜躺的坐姿与大张的双腿,让季子谦可以很清楚看见自己的xiaoxue是怎麽被玩弄的,敏感的下体被刺激,花唇与阴蒂偶尔被guitou磨过,刺激得他流出了更多的水,xue口一张一合的,好像真的很馋一样。 前头的单睿看季子谦目不转睛地盯着,又故意说sao话欺负他:“喜不喜欢老公的大jiba?” 季子谦被这麽撩拨,早就动情了,xiaoxue吸着guitou前端,渴望被进入。但他说不出口,身後的单睿却推他一把,抓着他的屁股,让他主动把大roubang吃了进去:“嗯、哈啊──!” 季子谦攀着前头单睿的肩膀,这时却抓得更紧了。他被身後的单睿推着屁股,被迫又主动地让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进出。他听见下体传来滑腻噗哧的水声,他知道这样很放荡,但快感更趋强烈。最後身後的单睿不推他了,他却攀在前头的老攻身上扭动,好像在主动求cao一样。 前方的单睿终於动了,往前猛然一顶,直接cao到深处。季子谦被逼得往後退到後方的单睿身上,後面的rou盾像铜墙铁壁一样,他被前面的老攻按在後面的老攻身上cao,越来越快速地顶弄cao得他呻吟不止,结合的部位被干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不、啊──!!”季子谦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身後的单睿甚至从腋下环着他的胸,双手手指有规律或者毫无规律的逗弄他的rutou。季子谦同时被上下两边强烈的快感给逼哭了,扭着身体挣扎喊不要,却把大roubang给夹得死紧。 前面的单睿干他干得更狠,把推挤上来的软rou用力cao开,yin水泛滥似的流个不停,把後xue也都弄湿了。他被逼得又潮吹了一次,双腿软到发抖。 前面的单睿强忍着没有射,就着大roubang还插在体内的姿势,揽着季子谦的背把他抱了过来,屁股微微向後抬高。 都到了这时候,季子谦怎麽可能还察觉不出两人的意图,但他被前面的老攻禁锢着,根本逃脱不开:“呜……不要,单睿……” “你在叫哪一个单睿?”身後的老攻也脱了衣服,欺身上来。虽然对面的人也是自己,但他光看着也很不是滋味,他揉了几下季子谦白皙挺翘的屁股,顺手拍了拍:“忘了老公该怎麽叫吗?” 季子谦立刻示弱:“老、老公……呜、别顶──” 他叫身後的人老公,前面的老攻就故意顶了他几下,彰显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季子谦委屈得不得了。两个老攻都这麽爱吃醋,他到底该怎麽办?! 但无论是哪一个单睿都是自己,他们顶多吃吃无意义的醋而已,不可能真的吵架。後头的单睿掰开季子谦的屁股,手指沾着yin水先替他扩张。 “啊……不……”前面的xiaoxue还夹着一根巨物,後头又被手指玩弄,季子谦趴在前头的人身上喘气呻吟,强烈的射精感很快就涌了上来。 身後的单睿仔细地扩张後xue,前面的单睿一把捏住的他的guitou。两人默契十足,都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让双方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要……放开……呜呜呜……”季子谦被逼得又哭又叫的,拳头软绵绵地打在前面的人身上。 前面的单睿任由他发泄不阻挡,空着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温柔的亲吻。 季子谦捶打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最後就只剩呜咽了,脸上挂着泪痕,又乖又可怜,让人看得更想欺负了。 後xue已经被手指扩张到湿软,随着季子谦敏感地颤抖不断地蠕动。 後头的单睿已经忍很久了,把粗壮的guitou抵在他的後xue,扶着他的腰慢慢地干了进去。 “呜──”季子谦早就没有力气反抗了,被迫吃下第二根大东西,身体被慢慢破开了,狭窄的甬道被roubang给撑满。因为花xue里还有另一个单睿的东西,他难受的呜咽出声:“呜……太大了……” “乖,很快就好了。”明明是身後的单睿在动作,两个老攻却同时都皱了眉。季子谦夹得太紧了,他们爽得几乎要按捺不住在他体内疯狂骋驰的冲动。 最後还是顺利进去了,季子谦同时被两人侵犯到最深处,眼泪拼命的掉,哭得更惨了。 “别哭。”前面的单睿负责安抚季子谦,亲他的脸颊及耳朵;後面的单睿开始在他的後xue里抽插,把肠壁给弄湿弄软了,磨着他的前列腺小幅度地顶弄。 “呜、别动……不要──”季子谦的身体异常地敏感,很快就被情慾给唤醒了。他难受又舒服地在前面的老攻身上蹭着,性器被禁锢住了,两个xiaoxue都收缩得十分厉害。 前头的单睿闷哼一声,忍不住顶了他一下,配合着另一个老攻在他体内轮流进出。 “不要了、不行了……呜──”双xue被强烈的快感所袭击,一下前面,一下後面,有时候还同时一起。季子谦仰着头颤抖个不停,身体被夹在两人中间,被顶得上下起伏。挺立红肿的rutou异常惹眼,引人蹂躏采撷。 前面的老攻低头去咬他胸前两颗敏感的小东西,後面的老攻则是将他扳过头来,与他唇舌交缠。 “呜呜……呜……”季子谦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被cao到内高潮了,yin水像失禁似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把两根大roubang都弄湿了。 前头的单睿最先内射,退出来时,xue口强烈地收缩挽留,带出白浊的体液。他松了手,再让後面的自己把季子谦干到射精。 季子谦在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了太多次,已经挣扎到乏力,哭得脸上都是泪。但身体依然被强烈的快感所刺激,双xue里不断淌出yin水及jingye。 两个老攻看得又硬了,互相换了位置,把人夹在中间又继续cao干,干到他射不出来了还在干。 季子谦觉得这一定是恶梦。 他哭着从睡梦中惊醒,口中一直喊着“不要”“受不了了”。单睿被他吵醒了,把人揽过来抱住,还亲了额头:“做恶梦了?” 季子谦心有余悸,忍不住就想要诉苦:“我梦到我跟两个你结婚了。” 单睿皱了皱眉:“这是恶梦?” “你……很可怕……”季子谦红了脸,完全不想阐述细节,避重就轻道:“还会跟自己吃醋。” 单睿心想这是一定的,他的独占慾强到可怕,连自己都会跟自己吃醋,肯定把季子谦折腾得很厉害。但他再仔细想,突然就不是滋味了,逼问道:“你在梦里被他们弄高潮了几次?” 季子谦要哭了:“不是吧,连做梦你都要计较。” 单睿更加肯定道:“肯定是我没有满足你,你才会做这种梦。” 季子谦百口莫辩,觉得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没有,不是……” “过来让老公疼疼你……” 单睿扑了上去,把季子谦吃乾抹净,把他弄哭,还在两个xiaoxue里射满jingye,才心满意足地抱他去清洗。 经过这次,季子谦总算明白了,独占慾重的男人不可怕,吃醋的男人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