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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广肚/误入倌馆,和五侯隔着屏风被杜广cao,杜广邀请五侯加入

    伊蕴第一次离死亡特别近是在开封。

    他跟扒广肚和五侯鲭出去查案,沿着线索一路查到当地一户权贵。三人原本想着趁着夜色前去探查,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却没想到是中了埋伏。

    身后大门吱呀一声徐徐合上,三面的火把照得这处院子是通天的火光。伊蕴手上一紧,几乎想要就地打开万象阵。可身旁扎着小辫的男人一伸手把他往后揽,面上笑盈盈的,摸出一把铮亮的飞刀来,冲为首的人说,“真是好大的阵仗,要我飞刀客为这出好戏开场吗?”

    他这么说着,很快话音一顿,面上不屑似的,手腕翻转将刀尖对准了和自己一人之隔的白发男人身上,“还是说你们想请这个身患重病口不能言的幻戏灵为你们开场。”

    他说的戏谑,像是自己亲口给出的第二种方案简直是踩在他脆弱的神经上,一旦有人选择,他就要率先发难了。

    伊蕴好为难,他上身被扒广肚揽着,手腕被五侯鲭抓得严实。当扒广肚那些调侃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五侯鲭偏头看了过来,然后用力把他朝着旁边拉过去。

    可扒广肚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算了的人,见着他被五侯鲭朝着一旁拉过去,索性手往下滑,直接揽着他的腰往身后带,“病还没好,不要动怒呀。”

    伊蕴被夹在中间,面对重重围困,只觉得压力大的几乎要觉得胃疼。他好担心在敌人发难之前,他们这边就会因为内讧而有人员伤亡,于是弱弱的劝解,“不要争了……”

    五侯鲭睨眼瞧他,冷声提醒,“我还没说话。”

    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制止纷争还得从扒广肚入手,因为都是扒广肚一个人耐不住寂寞要挑火。

    看着五侯鲭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扒广肚就忍不住一啧声,想要说点更刺激人的话来。但他还没开口,余光先看见对面那群人中有凌厉刀光闪过,于是一把将揽在身后的少年往后推了去,“出门左拐,找个酒肆等着我们。”

    话音刚落,门口四个守卫已经被他一刀封喉,身体歪歪斜斜倒了下去,噗通一声落在地上。

    伊蕴会点功夫,但看着今天这个阵仗,还是担心自己留在这里会成为两人的拖累。于是他飞快的朝着外面跑去,刚一踏出门槛,就发现外头居然也是重重包围。

    一看伊蕴顿在门口了,扒广肚和五侯鲭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朝着门口跑去,一人拉着伊蕴的手往外冲,另一人则祭出五面镜子,手一挥就,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便是千百镜面在空气中浮动。

    又是一出压轴大戏,但通红的火光叫伊蕴没有闲心去欣赏。他被扒广肚拉着往外跑,镜面映出飞刀的银光,他们就在那之间穿梭。镜面浮动的时候,伊蕴不转头都能看见扒广肚飞扬起来的小辫,还有男人面上总是挂着的笑,唇角翘起的弧度不差分毫,只是攥着他腕子的手,一点一点收得愈发紧。

    眼看着好不容易要杀出去了,但伊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猛地回头,看见五侯鲭还站在权贵的宅邸门口,伸手控制着镜面叫人眼花缭乱,但已然是被困住了。

    他登时就想回去,“杜广!五侯他……”

    话还没说完,腕子已经被扒广肚扣着使力往前拽过去。他整个人被扒广肚推得踉跄几步,回头看见扒广肚背对着冲天火光冲他摆手,“去找个酒肆休息,小酌可以,贪杯可要不得。”

    说完,又越过人群朝着五侯鲭而去,数不清是多少把飞刀在他指尖翻转,银光流动沾了血迹四溅开来,那就是幻术表演最精彩的时候。

    伊蕴知道这次的凶险和之前都有所不同了,毕竟五侯鲭都被困在那里,自己留下也是叫人多余分心照看他。于是他听话的朝着街巷跑过去。

    但他没想到,这次查到的人似乎是早有准备,并且十分周全。当他已经跑出两条街,就发现突然有一队人从一旁巷子里杀出来,明摆着是朝着他来的。

    这繁华街市还灯火通明的,但那群人像是丝毫不受影响,拔刀就朝着伊蕴冲过来。可伊蕴向来心软,一想到一旦在这样的地方闹起来,先不说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仅是一旁做生意的小摊贩,就极容易被误伤,他就只能忍耐下干脆和那些人一较高下的想法,掉头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

    他不敢走正街,担心引起恐慌造成踩踏事故,只能沿着昏暗狭窄的街巷乱窜,其间衣裳被勾破了,皮rou被划出痕迹,他都不敢呼痛,只能咬咬牙继续往前跑。

    伊蕴后悔极了自己这次出来没有带更多的人,若是东璧龙珠或是莲花血鸭在,他哪儿至于吃这种苦。可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伊蕴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穿过一片漆黑的地方又终于见到光明,身后那群人还在对他穷追不舍。

    他无法,穿过亮堂的街道往阴暗巷子里跑,进去之后就想着应该在某个地方埋伏一下,给打头的人致命一击才行。他身形纤细,这样逼仄的环境于他而言没有什么不适,相反,更加适合他发挥。

    可这么想着没两分钟,伊蕴刚沿着巷子往里跑了两步,就见一旁本是墙面的地方像是打开了什么时空隧道,一只胳膊从里面伸出来,揽着他的腰就往里拖进去。

    伊蕴连挣扎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捂着嘴紧紧按在怀里。他快要以为这是敌人请来的异能术士,可身后追捕他的那群人却又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从他面前跑了过去。

    伊蕴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就感觉到身后的人伏在他耳边,粗喘着说:“小少主,不是教了你,要往酒肆去?”

    那声音呼吸粗重的,细听还有些细微的颤抖,但依旧撇不开习惯性的笑意。

    是扒广肚。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伊蕴拉开扒广肚的手,回头正想说点什么,就看见扒广肚肩头居然沾着血迹,衣裳有了豁口,明显是自己受了伤。他睁了睁眼睛,“你受伤了?”

    扒广肚先不说话,只拉着伊蕴从一旁的楼梯上去,熟门熟路的带着伊蕴进了一个房间,这才偏了偏脑袋,声音放得很轻,“没有伤到要害,不碍事。”

    “不过经小少主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话只说到这里,扒广肚便猛地一顿。他睁开眼来,里头是不带笑意的,只凛冽的寒光落在伊蕴身上,然后在少年震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扣着少年的腰将人翻身转过去压在了门后,“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小少主看见了,该怎么做,才能保证小少主绝不会说出去呢?”

    “我们来把柄互换怎么样?”

    伊蕴愣怔一瞬,现实向想要辩解自己并没有觉得扒广肚这模样狼狈,紧接着就想起来,现在眼前是只有扒广肚一个人的。刚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抓着扒广肚的胳膊,有些紧张的问:“五侯呢?刚刚是五侯的幻术不是么?他在哪里?”

    “啧!”

    扒广肚状似不耐的啧声,他掐着伊蕴的腰肢,几步将人逼到床沿,“他觉得自己能见你了,当然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扒广肚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进门左手边的屏风。这房间实际上很是宽大,但屏风将房间约莫三分之一的地方划去了,伊蕴也没有觉得不对。

    他只是想要挣扎,就算男人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按得他腰侧皮肤都像是guntang的,可他自觉现在并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时候。

    可就在伊蕴挣扎不开,想要出声斥责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低低的yin叫声。那声音听着像是个少年,胡乱的叫些相公好哥哥的之类的荤话,还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扒广肚眼看着面薄的空桑少主红了脸,一只手还按在自己胸膛上,但已经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他挑眉轻笑,就着那柔媚的呻吟声去解少年身上被划得露出皮rou的衣裳,“小少主不知道这是何处?”

    伊蕴尤在状况外,勉勉强强伸手拦住扒广肚作恶的手,红着脸问:“你知道?”

    “当然知道,这里可是开封府最有名的南风馆。”扒广肚这么说着,还甚是自豪的冲伊蕴眨了下眼睛,像是在为自己的博学多识讨些奖赏。他擒着伊蕴的腰将人压在床榻上,眸子笑成一线,就或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不是都提醒你了,找间酒肆最好,你偏生要往南风馆这边跑……你说在南风馆,我们不做些这里常见的,那该多可疑呀?”

    至于他说的常见的,自然是隔壁房间弄得yin词浪语不断飘过来的那件事了。

    伊蕴还想挣扎,“你身上带着伤……”

    “都说了这个不碍事的。”扒广肚知道伊蕴这就是顺从了,于是笑得都更真切了些。他捉住伊蕴的手往自己身下递,很是认真,“鲜血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他话说到这里,便很是机敏的停下。明知道伊蕴心软,还故意半真半假的忽悠人家,“不过你也知道我受伤了,所以还是不要过多挣扎,免得我伤口裂开,流血过多昏死过去。”

    不得不说扒广肚这招苦rou计使得实在是高,要知道伊蕴向来就心软,眼窝子也浅。平日里在空桑听见谁受了伤他都能难受的红眼睛,更何况现在是亲眼看着扒广肚挂了彩。于是一听扒广肚说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往床里去了,给扒广肚留下足够的地方,“我知道了,那你小心一点……衣裳、衣裳我自己脱就好了。”

    扒广肚面上笑眯眯,心里大喜,着实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卖惨的效果能有这么好。他正想着自己卖惨也应该享受成果了,突然就听屏风后头传来五侯鲭的声音,“就只是点皮外伤而已!你这样忽悠他,良心不会痛吗!”

    听着难得的义愤填膺,像是已经对扒广肚忍无可忍了。

    而扒广肚对此的回应就是,“我没有良心。”

    他回应完了,还上床想要继续,但看出来他的险恶用心的伊蕴是怎么都不愿意了,手紧紧捏着衣襟,难堪的拧眉瞪他,“五侯在这里你还这样哄骗我!”

    扒广肚面上空白了一瞬,等到明白过来伊蕴这是拒绝,立马义正言辞的开始诡辩,“我如何哄骗你了?”

    “他自己觉得现在的模样不好看,躲在屏风后头不愿意见你,我不是说了他想见你的时候就会出现?再说了,我也确实是受伤了……”他还想继续,但看着伊蕴拧眉的模样,声音降下来一点,“皮外伤也是流血了好么。”

    没等伊蕴说话,他就又低声嘟囔,“而且谁让你衣衫不整的……叫我看着jiba都硬了。”

    伊蕴羞得满脸通红,他在空桑也算是见识过很多人了,但第一次遇到扒广肚这种诡辩还理直气壮,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委屈就好像是受了他的欺负一样的人。但听着扒广肚说自己衣衫不整,他就反应过来是之前逃跑的时候刮破了几处……叫他看着像是小叫花子,但偏生露出来的皮rou又是细腻的。

    别的地方伊蕴争执不过扒广肚,只能挑着自己有利的点,“五侯在这里,你还哄骗我做那种事!”

    “他在怎么了啊?”扒广肚更是不解了,“他又不出来,你叫得小声一点,不就好了吗。”

    听着扒广肚大言不惭,伊蕴只恨自己先上了床,鞋已经脱了。否则他一定一脚踹到扒广肚脸上,把那张笑眯眯的俊脸踢得裂开。

    但他想的美好,还没来得及有丁点行动,就先被扒广肚一手按着肩膀压在床上。扒广肚似是觉得自己所说的办法可行性十分强,于是冲着伊蕴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很是温和的模样,“就这么定了好不好?你让我cao一下,听听隔壁的小倌儿,人家叫得多快活?”

    说话的声音是温柔的,但手上的动作又是不容拒绝的。他手腕翻转亮出一柄泛着银光的飞刀,然后在伊蕴惊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伊蕴身上的衣裳个划了开。

    原本就被勾得破破烂烂的衣裳彻底变成一团布片,还沿着伊蕴的身子在往下滑落。他还没来得及回神,扒广肚已经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前低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吻他肩头被刮出的痕迹,“怎么就不小心一点呢……都有点破皮了……”

    他这么说着,尾音都很是遗憾似的在往下压,等到伊蕴被他舔弄的动作弄得嘤咛一声,他这才又笑眯眯的,补充,“没关系,明天出去我就把他们都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还是轻松的,就好像作为开封府第一仵作,张口就是杀人其实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伊蕴来不及张口制止,就已经被扒广肚将双腿都压住了。因为知道五侯鲭就只和他们隔着一扇屏风,他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尽量做出凶狠的模样,恶狠狠的瞪着扒广肚,试图用自己凶狠的眼神将扒广肚吓退。

    但看样子效果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扒广肚还笑吟吟的在脱自己身上带着血迹的衣裳。

    等到扒广肚把衣裳脱了,伊蕴才发现男人身上的皮rou伤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的多。那皮开rou绽一道口子直接从肩头划到胸膛,血迹往下蜿蜒,被衣裳布料摩擦出有些脏污的痕迹。

    一看着扒广肚那模样,伊蕴就真的不敢挣扎了。他躺在床上,等到扒广肚俯身来抱他,这才伸出颤巍巍的手来,搭在扒广肚完好的那边肩上。他表现的那样小心翼翼,惹得扒广肚忍不住拧眉,暗暗忖度是不是自己逗弄的太过,低头啄吻他的唇瓣,含糊着笑问,“不至于吧?吓到啦……”

    调侃的话只说到一半,扒广肚便蓦地噤声。他睁开眼来,看着身下的少年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像是已经忘了之前被自己哄骗的恩怨了。

    他几乎想要叹气,不明白这小少主怎么就这么心软,想不到哄人的话,只能伸手揽着伊蕴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不是说了吗,皮rou伤,都不碍事的。”

    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贴合,伊蕴小心翼翼避开了扒广肚的伤处,这才努力钻进扒广肚怀里,“你抱我……小心点……”

    扒广肚下意识就想回一句抱他肯定是小心翼翼的,但开口之前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让他小心自己的伤处。他挑眉,一手已经掰开伊蕴的腿,“你这么傻,万一被人骗了恐怕都还帮人数钱。”

    听着扒广肚又开始奚落自己,伊蕴登时就想发火的。但在他开口之前,就先因为被扒广肚揉了yinjing而哼声软了下去。

    扒广肚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但看着伊蕴的反应觉得有趣,就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模样竟然显得有些纯真了。说实在的,他没想到伊蕴这么一副看着嫩生生的样子,但只是被自己揉了下yinjing,就会出现这么明显又可爱的反应。

    熟知情欲,但依旧腼腆纯真。

    叫他看着就jiba梆硬,真不知道屏风后头的那人要怎么忍耐过来了。

    一想到屏风后头就是五侯鲭,扒广肚就忍不住起了坏心思。他一手拢着伊蕴粉嫩的yinjing揉捏挑逗着,叫那软趴趴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硬挺起来,整根被他的手拢住,这才低头,轻轻咬着伊蕴的耳垂,嘶声说,“小少主,帮我也摸摸?”

    伊蕴尚且意识清醒的,知道一墙之隔是正被cao弄的小倌儿,屏风后面是五侯鲭,只是想到现在身处的境地,就足够羞得他面红耳赤。他被扒广肚压在身下,男人肩头的伤痕看着可怖,但也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不至于让鲜血滴落在他身上。

    这样的环境,直接叫伊蕴浑身都敏感到极点,只是被扒广肚揉弄得yinjing硬挺,下面的xiaoxue就忍不住泛起湿意。听着扒广肚让自己去揉弄对方的yinjing,他倒也没有拒绝,只咬着下唇越过扒广肚的肩头看着床顶上的红色纱幔,一手试探着往下伸,沿着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腹肌rou,一路摸索到yinjing根部的耻毛。

    手上的皮肤已经感受到来自男人roubang的潮热气息,伊蕴面上愈发的红,但最后还是狠狠心,一咬牙就挥手握住了扒广肚胯下的yinjing。他已经很是努力,但那根东西实在是粗硬可怖,他的手甚至无法将那根yinjing环住,最后不得不另一手也伸下去,两手并用的合握着撸动那根jiba。

    感觉到身下少年的顺从,扒广肚只满心都是愉悦。他偏头亲吻伊蕴的脸蛋,沿着少年人明丽俊朗的脸蛋往下舔吻,划过修长脖颈的时候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截绷紧的皮肤,最后都感觉到少年人小巧的喉结在上下滑动。

    像是已经紧张至极了。

    扒广肚几乎就要忍不住低笑出声了,他好不容易憋住笑意,继续往下,视线终于落在少年白皙柔软的胸脯上。

    双性的少年,乳rou是柔软的,就算并不大,但形状饱满翘挺,像是少女发育不久的鸽乳,不管是奶尖还是皮rou,都嫩生生的勾人。

    扒广肚舔了口唇瓣,率先伸出舌尖朝着那俏立的乳尖舔舐过去。他动作轻柔,但意图明显,轻易就刺激的伊蕴发出低声的呻吟,尾音都是颤抖的,活像是已经忍耐不住了。

    但他还没有停,径直就着伊蕴的呻吟张口含住那枚乳尖嘬吸舔吻,模样凶狠贪婪,像是恨不得从那鸽乳里吸出点能够解渴饱腹的汁水。

    但那乳儿里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扒广肚不满意,吐出舌尖唇瓣紧贴着外沿的乳rou舔吻,同时握着伊蕴已经的那只手也径直下滑,挑开了两瓣合拢的yinchun一划拉,就沾了满满的黏腻的汁水。

    xue口是有水的,扒广肚搭了下眼皮子,终于放过了少年被蹂躏的都发红的乳rou。他略微支起身,将那只沾了yin水的手指递到眼前,借着光看见上头确实是湿亮的,这才在伊蕴迷茫又懵懂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将自己的手指添了个干净。

    伊蕴本来有点迷糊了,因为手里握着的jiba实在是太勾引他的性欲了。他本来就不是不知事的小白了,摸到那根jiba感受到茎身上经脉的搏动,就能够想象到那根jiba插进自己xue里时能让自己多快乐。

    可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那种快乐,就先因为眼看着扒广肚吃了他的yin水而羞耻不已了。尤其是但他看着扒广肚掰开他的腿就想后退俯下身去,明显是想舔他的xue,吓得他赶忙松开手里的jiba,一手紧紧攀着扒广肚的肩膀,“不准!不准下去!”

    扒广肚眨眼,模样天正而困惑,“怎么了?”

    他刚刚摸到伊蕴的xue,rou唇柔软,xue口娇嫩还会出水,他当然想要去舔一下伊蕴的xue。

    “就是不准!”伊蕴脸薄,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在拒绝被舔xue,只抬起一条腿努力勾着扒广肚的腰,“别下去,你抱我就好了……你插进来吧,小逼想吃jiba了,想被cao、呜嗯!”

    扒广肚根本就等不及伊蕴说完勾引他的话,就直接按着伊蕴的腰,俯身将自己的jiba狠狠送进了伊蕴的xue里。他不再笑了,面上表情是紧绷的,一手紧紧掐着伊蕴的腰肢,手背和小臂的青筋都绷出明显的纹路来,“不怕被cao坏?还敢勾引我……”

    他还想说点什么,冷不丁的就见着有光亮在视线里划过。他这样聪明,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猜到了光亮来自于哪里。

    于是他双手托着伊蕴的臀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坐在床沿让伊蕴就分开腿坐在他怀里吃他的jiba。可饶是这样,他还能忍耐着不动,只折腾的伊蕴因为体位变换而哭叫着咬他完好的那边肩膀,他还很是自在,视线落在不远处那面屏风上,“偷看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五侯,不用这么辛苦,你就干脆过来……”扒广肚低声笑了笑,一手揽着怀里尚且搞不清状况的少年的腰肢,语出惊人。

    “我们一起嘛。”